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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喷喷!一天到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喜欢这白玫瑰味的香水似的!
等纪宴礼走后沈汀白才气哼哼的起床,换好衣服沈汀白抽出新买的栀子花香水瓶,打开就是一顿猛喷,从头到脚都泛着栀子花味。
沈汀白凑近闻了闻感觉甚好,味道刚刚好!
盛黎一见到他就直打喷嚏,盛黎捂住鼻子,用手扇了扇:“你这是喷了多少香水啊?你整个人比种在土里的栀子花还要香了好么。”
“有吗?”沈汀白带着盛黎肯定的眼神重新嗅了嗅,“我觉得还好啊,那么下次少喷点吧。”
“走了走了,我们先进去看吧。”
沈汀白有在前面登记了两人的名字,按照指示走进卡生芮的场子。
盛黎带上口罩,嘟囔:“以前喷白玫瑰香水也是这样啪啪喷……”
卡生芮是陵城里最出名的赛车玩区,沈汀白指着一辆暗红色的车兴奋道:“我最喜欢的!!!”
“到时候比赛你可得来看我。”
盛黎应着:“好好好,看你,为你加油。”
盛黎被拉着沈汀白逛了又逛,看了一个又一个位置。
看沈汀白心情不错,盛黎戳了戳他,沈汀白没回头,继续看着手里的册子,只“嗯”了一声。
“我今天听到人说纪宴礼……”盛黎有些不忍,但看着沈汀白望过来的眼神还是狠心道,“有喜欢的人,是真的吗?”
盛黎见过纪宴礼,纪宴礼对沈汀白的好不同于别人,他觉得是真正在为沈汀白好、为沈汀白着想。
除非纪宴礼本身对谁都是一样,那他有喜欢的人还能对沈汀白这么好,可是纪宴礼不是这样的人。
纪宴礼不是一个对谁都温柔耐心的人。
演的吗?那纪宴礼的演技也太厉害了。
沈汀白蹙眉,放下手里的册子,拿起一块慕斯蛋糕递给盛黎,好奇:“你听谁说的?”
“这不重要,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真的吗?”
“是。”
沈汀白冲盛黎一笑,承认道。
盛黎一瞬间屏住了呼吸:“那你……为什么还喜他?”
盛黎不是傻子,他能看出来沈汀白真的喜欢纪宴礼。
“不知道。纪宴礼来沈家找我说要和我结婚联姻时我就知道纪宴礼心里有一个白月光,至于纪宴礼为什么要娶或者为什么没有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那时候不知道,”
“我那个时候只想往上爬,我利用纪宴礼和我自己的资源离开了沈家。”
“明明那么爱了却还娶了别人,有着白月光也还依然做着于我的亲昵。盛黎,这些我不是没有想过的。”
“我即都知道也还都想要,所以,我算是……活该吧。”
沈汀白说着说着有些烦躁起来,挖着蛋糕越吃越快,早就饱了的肚子仍被沈汀白不停投喂着,沈汀白仿佛无知觉一般一口接一口。
肚皮越来越涨,沈汀白摸了摸,仿佛要炸掉一般。
沈汀白又拿起一块蛋糕继续吃,盛黎伸手拦住:“别吃了,你等会肚子会疼的。”
“阿汀,有没有想过摆脱?沈家、纪宴礼都不要了,去其他地方,以你的能力无论在哪儿都是顶好的。”
“想过。可是我生在陵城,我长在陵城,我妈妈也在这里,你们都在这里,要是真换了地方我其实会很害怕的。”
“我害怕一个人。”
盛黎抱住他:“我和你一起。”
“盛黎,别说傻话。”沈汀白抓住盛黎的肩膀,很认真道,“不行的,你不能因为我离开你现在的生活。”
“再看看吧,要是哪一天我腻了,或者想换一种活法了我再走也不迟。”
盛黎低低地“嗯”了一声:“你好久没去看过阿姨了吧?”
“嗯。”
“去看看吧。”
******
“曼之。”
医院花园里,穿白大褂的医生在坐在轮椅Omega蹲下身,Omega很怕冷,穿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有些紧张地抓着毯子。
Omega轻声叫道:“哥哥。”
医生连声应着:“曼之你放心,哥哥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沈志那个煞笔一定会遭报应的!”
Omega拉住他的手,下巴尖尖的,小脸苍白,朝他摇了摇头:“哥哥,这么多年了,他们联手蒙蔽,如今朱家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舅舅。”
清润地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Omega有些应激地将脑袋埋进衣裳里。
医生拍了拍Omega的手:“别怕,是汀白。沈志进不来。”
听到这话,Omega僵硬地身体才缓缓地放松下来。
第15章 车祸
Omega勉强挤出一个笑,想要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表现的更靠谱一点:“来了,快过来。”
医生和旁边的人说了一声,冲沈汀白摇了摇头,表示Omega、他的母亲朱曼的病情依然没有好转。
医生走后,沈汀白坐到朱曼面前的椅子上,目光停在朱曼手腕上至今仍残留的疤痕上。
沈汀白垂眸拿起桌上的药膏,朱曼安慰他:“没事的。阿汀,朱家和你都不能因为我毁在沈志他们那群人手里,别查了,好不好?”
朱曼温声说着话,信任地将手放在沈汀白的手心里,任由沈汀白为她摸着药膏。
沈汀白感受着手心里Omega颤抖的手:“妈妈,没法停了。”
朱曼不解地看向他。
“我已经出手了,他们很快就会动手的。我们就快成功了。”
朱曼手一紧,握住沈汀白的手:“阿汀——”
“没事的,我会好好回来的,相信我。”
朱曼惊慌地摇头,抖着嗓音说不要。
“诱饵已经放出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个结果了。”
“停手好不好?阿汀我们停手吧啊,别弄了,代价太大了阿汀……”朱曼情绪激动起来,呛声咳嗽。
沈汀白站起身,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柔声哄道:“妈妈要养好身体,到时候我来接妈妈回家。”
落地窗前,医生摘下眼睛,有些疲惫:“阿汀,你真的决定好了?”
“嗯,我们都禁不起再耗下去了,再耗下去他们随时可能翻身。”沈汀白看着窗外拨弄花草朱曼,“得快点了,朱家这几年被打压的很厉害不是吗?”
“舅舅,不能在这么下去了。”
沈汀白说的话轻飘飘的,却很有信服力。
可真当那天到的时候,万里高空,衣裳被吹起,旁边赛车的碎片划过,沈汀白看不清人群,模模糊糊,强压感袭来。
沈汀白想,真疼啊。
他看不清最后的场景。人群中的嘶声尖叫是他听到的最后声音,他看见纪宴礼惊慌失措的冲出人群。
巨大的撞击惯性让他生理闭上眼,风声灌入耳,他听到人群的哄闹声。
雨水打湿了他的身体,血水顺着大雨顺延、晕染。
他没有力气,有一瞬间他觉得躺着都好费劲。
豆大的雨珠流进伤口,伤口溃烂泡浮,鲜血细细地流着。
“今日新闻,卡生芮的赛车如期举行,举行中两辆车子碰撞,其中一辆似乎刹车出现问题以至于摔下山。伤员已经送往医院,警方已经展开了调查,我们后续会继续跟进。谢谢收听。”
******
酒吧包厢里,原木桌上的的手机屏闪烁着,电话铃声被埋没着震耳欲聋的包厢内。
终于有人看见,推了推喝得烂醉如泥的沈望秋:“嘿,望秋,这电话一直不停啊,你真不接接?”
沈望秋眯着眼,摊在温柔如水的Omega怀里:“昂?你帮我拿过来一下吧。”
“诺。”
沈望秋接起电话,大着舌头“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方子谦十分惊恐:“沈、沈少爷,你让我办的事我办了,沈汀白现在昏迷不醒被送医院去了,已经报警了,纪家、朱家现在都在查。”
“我们之前说好的!沈家会善后的,也会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现在沈少爷您在哪儿!”
方子谦青筋暴起,他不是听不见沈望秋那边的唱歌嬉笑声,一想到沈望秋利用他做事得了势,而自己只能窝在地下室,躲着警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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