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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纪宴礼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是这个样子的啊!

沈汀白缓缓呼出一口气,接回话头:“还挺不乖的。”

沈汀白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从沙发里处摸出一根特制的皮鞭,在空中甩了几下,沈汀白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容灿烂。

盛黎:!!!

有点为纪宴礼担忧,算了,汀汀也不会对他太狠。

再说了!一定是纪宴礼先惹汀白不高兴的!

坚持沈汀白正确的盛黎放好了心。

第8章 “惩罚”

纪宴礼看着面前的场景咽了咽口水,他的汀汀……他怎么不知道汀汀有这爱好啊。

纪宴礼颤颤巍巍地开口:“这是什么……”

害怕趋势纪宴礼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聪明劲儿,他似乎只要遇到沈汀白就没那股执着了,只要是沈汀白,做什么都好。

空中飞舞着沈汀白一下下甩起的特制软毛皮鞭,沈汀白的腿笔直均匀,右腿搭在茶几上,脚踝露了出来,细腻光滑。

沈汀白命令道:“过来。”

沈汀白的杏眼透着即将发火的笑意,笑起来却依旧是好看的,大约是眼型的原因沈汀白总是比别人少了几分凌厉感。

即便是这样的地步,纪宴礼看着沙发上对他毫无防备敞开腿的Omega,灯光柔和他的脸庞,漂亮而不自知的O。

纪宴礼低头轻笑,摸擦着唇,乖巧地走到沈汀白面前,听话地跪了下去,脸颊贴上Omega的大腿。

纪宴礼仰头看着沈汀白,人畜无害的模样。

沈汀白先解气一番的噼里啪啦甩了几鞭,打累了用皮鞭圈住纪宴礼脖颈,柔软的绒毛贴在Alpha的脖子上,Alpha凑上去讨好地看着不高兴的Omega,又低头主动咬上皮鞭的尾端。

皮鞭被咽湿,Alpha有些含不住似的委屈地看着沈汀白,唇瓣打着颤。

沈汀白仍旧没说话,摸了摸Alpha的头:“纪宴礼,你喜欢我吗?”

明明就可以反抗的啊纪宴礼,为什么不反抗我呢?

“我还在术后修养期,纪宴礼,别动哦,我最近头还疼的很。”

沈汀白比了一个嘘的动作,一只手攥紧皮鞭,纪宴礼不自觉地撑起身,被迫仰起头。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那着急买回来的东西打在纪宴礼脸上、身上。

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并不疼。

纪宴礼闷哼几声,急急切切地膝盖向前拖了两步,想要靠近沈汀白。

沈汀白撑着腿挪了一些远,就是不让纪宴礼碰到自己。

纪宴礼的衬衫被沈汀白撕扯开,沈汀白满意地将手贴上去,狠狠拉扯着。

“回答我的问题,喜欢吗?”沈汀白与纪宴礼对持着。

当然,这只是沈汀白以为的。

纪宴礼只隐藏着,像一只需要人待看的狼,只能干看着面前狡猾、受伤的狐狸,什么也做不了。

如今,狐狸的手却主动贴上来——

他很喜欢的,他愿意陪狐狸演下去。

“喜欢的,最喜欢汀汀。”

纪宴礼眸子里带着氤氲,眼神失焦,仿佛一切由沈汀白掌控。

纪宴礼最是知道自己的优势,沈汀白想看的都是他练习已久的。

“汀汀是谁。”

“沈汀白。”纪宴礼的面容在沈汀白遮盖下半明半暗,眼眸深邃,“他是我的爱人。”

“那你还喜欢过其他人吗?”

话问出口的一瞬沈汀白自己都觉得蠢,一个要想撒谎这时候也是可以撒的,沈汀白撇撇嘴,没期待答案,继续手里的动作。

“没有。”

“汀汀不信我?”

自然不信。

沈汀白没回答。

纪宴礼,你还不知道吧,我看到过你白月光的信啦,还有其他礼物。

但我真的好喜欢你,你有这么乖,什么都陪我做。

我暂时呢——还没找到更好的、也没找到比你活好的,更没找到像你天天给我钱、长的好看、听话的Alpha。

纪宴礼,我贪恋现在优渥地生活,我有时候很自私天真的。

所以,我还可以忍忍的。

反正我也不是时常想起这件事,再忍忍咯。

到时候我要是忍不了了,我就去包养好多好多听话好看的人。

Omega、Beta或者Alpha都可以。

然后呢继续跟进那个第二性别腺体变换实验。

到时候也许我们会离婚,也许你忍忍呗。

谁让你先对不起我的。

看着手下听话的纪宴礼,沈汀白敷衍地点点头:“我信宴宴。”

他的敷衍浮于表面,纪宴礼一看就知道他没信,问道:“汀汀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沈汀白一点也不像隐瞒,愁苦道:“因为你啊……”

“我?”

“对啊,你每天在外面我都很担心,我一担心心情就不顺畅了,今天对不起哦。”

沈汀白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动作和脸上却没有多少歉意,直接转了话题:“我听说你打算帮闻芍青一把?”

沈汀白的消息一向灵通,纪宴礼也不打算瞒他,吻了吻沈汀白发颤的眼尾:“嗯,公司要继续扩大,他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人选。”

“随你咯,你们两个凑一起就相当于双方制衡着,他狠你也狠,两个硬骨头。”

沈汀白恍然想起提醒道:“小心些我爸,他很阴的。”

“没事,谁阴谁还不一定呢。”

“嗯哼,那我就坐等好戏了。”沈汀白戳了斌纪宴礼的肩膀,想到父亲暴跳如雷的表情就开心,“别让我失望哦。”

“当然。”

第9章 Omega上压

沈汀白扶着腰慢腾腾地从床上坐起给手机开机,消息一条条蹦出来。

沈汀白直接拨了陈医生的电话过去开门见山道:“实验的原因这么久了查出来没有?”

陈医生支支吾吾半天,嗫糯道:“这个……查实是查出来了,那个药材对整个实验确实有重大突破,但是目前看来对于需要换腺体的人只能抽血、验腺体值还有适合度等等。”

陈医生深吸一口气:“才能开始手术变换腺体实验。”

“所以说现在这个实验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对吗?就比如我就不行,药物对我的腺体刺激非常大。那纪宴礼呢,他是什么原因没成功?”

“药物似乎对他现在的腺体影响力很小,如果强行摘除换掉可能后遗症会很严重。”

有一瞬间沈汀白很想发火,很想告诉陈医生那有怎么样!?

就算后遗症严重又怎么了?

但是最后一丝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说。

不能这样乘一时嘴快,让事情变乱。

如果不是纪宴礼,这个人不是纪宴礼就好了……

沈汀白捏着桌角的手越发用力,骨节泛白。

如果这个不是纪宴礼哪他根本就不会换人腺体!更不会将人迷晕绑过去做实验!

“这个实验继续跟进,我要更好的结果。”

******

“纪总。”闻芍青身旁的人替他拉开椅子,闻芍青扯了扯领带,不爽地坐下。

纪宴礼只是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示意身旁的人将茶水递过去:“闻总,久仰大名。”

“要说久仰也应该是我久仰纪总才是。”闻芍青喝了一口咖啡皱了皱眉,手抬了又放,放了又抬,最终嫌弃的放下了,“城东的那块地我帮你,但晋乘的项目投资得加我一个。”

“纪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当然,这本就是我们说好的。城东我必须拿到,不然——”纪宴礼一顿,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闻芍青,“晋乘的项目我可就加不了闻总,毕竟那样我没有让闻总加进去的理由啊。”

“闻总,我希望那个时候没有沈家做乱或者抬价。”

沈汀白举起杯子与闻芍青碰了碰。

闻芍青“哼”了一声,凑近道:“我从前可是听说沈家内部和睦恩爱的很呢,怎么现在也闹得这么僵了,还对立的这么厉害。我都好奇,你们怎么结的婚、沈家怎么同意联的姻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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