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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是和沈汀白在一起,那他成为Omega,汀汀成为Alpha,他们不也一样可以在一起吗?

纪宴礼心里的惊慌似乎也没剩多少了,他本来也就只有和沈汀白在一起一辈子这一个愿望啊!

纪宴礼张了张嘴,沈汀白笑意更甚,低头吻上的唇角,声音含糊:“宴宴最好啦。”

纪宴礼配合的倒下身去,由着沈汀白。

“那宴宴,我们开始实验怎么样?”

沈汀白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纪宴礼。

纪宴礼的手搭在沈汀白的后脖颈处,犹豫着:“那汀汀会永远喜欢吗?”

沈汀白重重点头。

会的,当然会的。

我的宴宴变成Omega了就不会再惦记那个白月光了,宴宴只能看着我了。

沈汀白的神情有些癫狂起来,甚至逻辑也不是很通顺,他自己却丝毫没觉得问题。

纪宴礼望着沈汀白的明亮仿佛八年前他于万千白玫瑰的花海中见到的明媚少年,纪宴礼摩擦着沈汀白精致小巧地锁骨,笑了笑:“那——可以啊!”

沈汀白笑出声,眼中含着泪:“阿宴,这场实验我等了很久。”

“陈医生!”

沈汀白站起身,冲门口道:“开始吧!”

纪宴礼闭上眼,灯光的热气打在他身体上,冰凉地手术贴上他的皮肤,麻醉剂让他再次陷入黑暗。

……

“陈医生,他怎么还没醒?那沈先生的手术谁来签字呀?”

“再等等再等等……手术室现稳住,一定不能让汀白出事了。”

“要不、要不用药物把纪先生弄醒吧?”

“不行!他刚上了药以后抽搐成那样你没看见?药物对他的副作用太大了,再用其他药你有几条命赔!”

耳边传来焦灼地声音,纪宴礼掐了掐手指,勉强睁开眼睛,眼前有些模糊,纪宴礼伸手想要去擦却被人拦住,“先生,别擦,这是我们上的药水,过一会眼睛就好了。”

“汀汀呢?”

医生一愣,咽了咽口水,没敢回答,救助地望着陈医生。

“汀汀的那边怎么样了?”纪宴礼执着地问,不肯放人走。

陈医生叹了口气,递给纪宴礼一张单子:“正好您醒了,签一下吧,我好给汀白开始手术。”

纪宴礼眯起眼,拿起单子,快速地看到一半不解地指着最上面的几个大字:“这是什么意思?汀汀给我也签过这个吗?”

说完,纪宴礼突然意识到什么摸了摸自己后脖颈的腺体。

如果是刚换上的腺体不可能摸起来是这样的,而且也不可能一点别的感觉都没有,除非……

看着眼前的单子,除非他没有被换腺体。

“为什么他要做这个手术?”

“汀白感染了两种病毒,情况很严重,手术时突然开始攻击人,动作很大,对自己也是毫不留情,背上的骨头都差点断了一根。”

“现在只有家属签字才能开始手术,汀白是不愿意家里知道他做了这事儿的,你签个字我们才能开始手术。”

纪宴礼瞳孔骤然一缩,手上飞快地签完自己的名字塞进陈医生的怀里,拖踩着拖鞋就往外冲。

第7章 皮鞭

“沈汀白!”纪宴礼右眼涌出泪水,顺着下巴尖掉下去,“你骗人!”

明明…明明是你说我们还在一起的,明明不是说这项实验已经成功了吗?不是说已经有人做过这项实验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告诉我你感染了,为什么偏偏是你?

你那么开心,开心于这项实验的成功,我愿意做Omega的……

纪宴礼蹲下身,看着步伐极快走进亮着红灯手术室。

纪宴礼唇角下压着,信息素忍不住串了出来,好在这项实验里今天就他们二人,负责纪宴礼非被带走不可。

沈汀白,我求求你,别出事。

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但你别出事好不好。

手术室的红光明明灭灭,纪宴礼一眨不眨地坐在椅子上盯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推开了,几个护士推着一张床出来,纪宴礼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沈汀白半张脸还有干了的血液,暗红暗红的。

细密地汗珠在沈汀白的额头上,沈汀白勉强撑开一条缝看着他,沈汀白朝他笑:“不痛的。”

纪宴礼扶着他的床沿,嘴巴一撇眼泪就开始落,他低头擦了擦沈汀白的汗水,吸着鼻子:“骗人。”

怎么可能不痛,明明说话都一抽一抽的。

动都动不了了。

沈汀白看着纪宴礼不信的样子有些无奈,他自从心理出现问题以后有时候会发病,偏激到一定程度时比这伤的重多了。

“纪宴礼。”沈汀白看着他,眼里划过失落,“我失败了,我大概就是没做Alpha的缘分吧。”

沈汀白眸子里有泪花,星星点点,唇角带着血,手术后的脸色苍白,仿佛一碰就碎。

他看着纪宴礼,仍在笑,笑着笑着泪珠却一滴一滴的滚落。

他咬上纪宴礼的手腕,在纪宴礼腕骨出留下了一串牙印。

宴宴,乖一点。

不然,就算这个手术以后有副作用、后遗症你也得给我做完,成为Omega!

******

“你这些日子都去哪了?好几天没见着你了,消息过了好久才回的。”盛黎埋怨道。

墨绿色地真丝睡衣顺着沈汀白的肌肤滑落下来,沈汀白揉了揉还酸痛的头:“有点事,怎么了宝贝?”

“闻芍青想要成为闻家的继承人,你觉得他有可能吗?”

盛黎自己的语气里都带着一点渺茫,和说这话的荒谬。

沈汀白轻“嗤”一声:“那就得看他够不够狠了。”

“什么意思?”

盛黎坐直身体,神色认真了几分。

“闻老爷子你我都见过的,他不在乎什么,血缘、亲情……”沈汀白摇了摇头,“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最强的那个,只在乎能将闻家做大的人。”

“只要闻芍青够狠、够能力,闻家也可以是他的呀!”沈汀白挑眉。

“盛黎,他非池中物,闻芍青太难看透了。”

沈汀白没再多说,盛黎若有所思起来。

沈汀白皱着眉头端起保姆放在桌上的汤药。

苦死了,沈汀白真想到了算了,为了身体还是一口喝了。

沈汀白边喝边瞧着盛黎,盛黎自言自语道:“果然我在那个时候跟他分手就是对的,吓人的很。”

沈汀白眼睛眨了眨,有八卦!

沈汀白闻着味就凑过去:“说说看。”

盛黎想起那段日子就有气无力:“你见过饿狼看肉的样子吗?闻芍青就是这样看我的。”

“啧啧啧,难怪你有一次离开了陵城好久,每次都说快回来了。不会是被闻芍青缠住了吧。”沈汀白偏头,“这么一想,纪宴礼好像还——”

沈汀白后面“没这样”几个字半天说出口,他僵了半天没动。

盛黎戳了戳他:“纪宴礼还什么?”

纪宴礼……

他还是忘不了他的白月光!!!

沈汀白眼里冒出火星子,今天的对话突然激起了他的记忆——

“纪哥温润如玉?你开玩笑吧!你是没见过纪哥第一次见他那白月光以后的痴汉偏执样。”

“而且,我还有一个独家故事——”

那时候沈汀白上完厕所按着情绪没动,站在烧烤店的墙边继续听着,脸上没什么情绪。

敢想有些事他明明很伤心,也会哭,但真到了面前他似乎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睛干的要命,异样地寒意满上心脏。

“纪哥后来还救过人家一会呢,报完警一上去就把那些人撂倒了,我的妈呀,他那时候本来就刚分化,信息素不稳定,那葡萄味冲的我——”

“但是纪宴礼他真是忍得,不去告白的,”

沈汀白有时候都觉得他们嘴碎,他们虽然不当他面说,但只要他想听墙角,出去过一会儿回来就可以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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