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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令他感觉到一股熟悉。

“谢谢你,白先生。”

“客气!”白言川没想太多,潇洒转身。

谢时年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抱歉地笑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茶言茶语,没想到见到白言川的第一眼,就是利用他。

白言川是个好人,利用他真的很不好意思。

那晚的事情他也讲得足够详细,白言川一定可以明白。

谢时年只能借过去自己的东风,解救现在的自己。

感受着温暖的阳光,困意又涌上来,就这麽坐着,谢时年睡着了。

他陷入一场梦。

白言川走得极快,一路带风,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书房的门,人还没到,声音先飞了进去。

“你做的是人干的事吗裴晏?你还配叫个人?”

裴晏不慌不忙地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听到白言川对他的控诉,裴晏手肘压在扶手上,用手背撑着脸,微微歪头,“我又怎麽了?”

他整个人懒洋洋的,反倒显得气急败坏的白言川像事件中的主角。

“呵。”白言川都气笑了,他一个坏事做尽的人,还无辜上了。

“我问你,你对林诚做那些事,是真的还是假的?”虽然林诚看起来是个老实人,不会说谎,但他还是保持着理智,想要从裴晏口中听到否定的词语。

虽然他裴晏本身就是一个变态。

“你不是已经相信他了吗?”不被朋友信任,裴晏不失望,反而从白言川的反应中,可以窥得林诚在面对他时,不会展现的另一面。

玩得一手操纵人心的把戏。

啧。

裴晏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林诚不会不知道,越是这样做,自己对他的兴趣就越大,怀疑就越大吧。

还是说,他是故意的。

想玩欲擒故纵?

那自己就陪他玩玩。

“你在被他牵着鼻子走,你没发现吗?”

“如果你不做那些事情,他不会有这个机会。”白言川简直和他无法沟通,“裴晏,我是相信你的。”

“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因为你,家也不能回,工作也不能做,还,还要被迫承受你那些变态的行为!”

“别说他不理解,我都不理解你为什麽要这麽做,我根本看不出来他有哪里像谢时年!”

白言川苦口婆心地劝,裴晏充耳不闻,没办法,白言川只能拿出他的大杀器,句句扎心,“你的深情只能维持三年,难怪谢时年不想回来。”

“他肯定是知道,你和以前一样,给不了他想要的。”

给不了他永远的爱。

“他想要的?”裴晏的情绪终于有了波动,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他想要什麽?”

“啊!”

他如一个在沙漠中跋涉许久的旅人,几乎要因缺水而死,却又在下一秒,发现了绿洲,燃起了希望,找到了前行的方向。

他激动的上前抓住白言川的肩膀,眼中是无法掩饰的诡异的疯狂,“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他想要什麽了!”

裴晏情绪的大起大落,令白言川真实的意识到,裴晏的精神状态,真的出现了问题。

他没有反驳,咽下原本的情绪,轻声试探着问:“他想要什麽?”

“他想,”裴晏像个得到礼物的孩子,开心地笑着,“他想,他想……”

笑着笑着,眼泪却先涌出,争先恐后的一滴一滴掉落,裴晏无助的跪在地上,掩面而泣,“他想和我结婚。”

第21章 你在里面吗,哥

白言川偏过头,不忍再看,三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裴晏如此脆弱的样子。

準确的来说,不仅这三年。

如今的裴晏是商业巨擘,是海城金字塔尖上的人,说一不二,时间一长,好像所有人都忘了,裴晏是怎麽拼了命的往上爬,走到这一天。

裴晏父母在他十岁时遭遇车祸,车辆爆炸,两个人双双丧命。

裴晏还有个爷爷,老爷子只有裴晏父亲一个儿子,儿子儿媳去世,老人遭遇重大打击,强撑着身体监管公司,照顾了裴晏两年,最终也去世了。

十二三岁的年纪,虽然还算小,但也记得不少事情,白言川还记得当时裴爷爷的葬礼,裴晏一张小脸煞白,跪在灵堂前,稚嫩的脸庞面无表情,没有悲伤,像是一个只会磕头的机器。

整场葬礼,裴晏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参加葬礼的不少人都说,他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克死父母,如今又克死爷爷。

裴爷爷死后,裴晏成为荣恩唯一的继承人,只是他还太小,没有管理公司的能力,不少人动起坏心思,有想过继的,有欺骗的,还有下死手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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