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04-05 骑马(2 / 2)
稳公掐算了时间,摇头轻声道:“是发作了,只怕离分娩还早,大人还能睡着,便不要叫醒他。”
于是众人缓缓退出,只留一个仆人照料,其余或者烧水,或者煎药,好不忙碌。
克珍睡不安稳,梦中隐隐觉得腹痛。腹中滚热,热得他也浑身冒汗。“呃……哦呃……”腹中忽有滚动,克珍下腹一紧,不禁呻吟出声,“呼……呼……呼……”他双眉紧缩,喉如风箱作响,嗬嗬地喘气。
仆人见他一下捧住肚子,急忙探身上前。却见孕夫仍未苏醒,面上汗得湿淋淋的,身子紧紧蜷缩,口却张着,呼呼吐出热气。小仆拿了巾子替他轻轻拭汗,克珍觉到触碰,愈发凑近过去,一面顺着大肚弧线不住抚摸。“嗯……嗯……”渐渐,这抚弄变作挺身,孕夫整个沉重孕身俱颤动起来,两只腿岔着,“哦啊……呃……”孕夫一面呼哼,一面挺腹用起力气。
到底梦中发作,一面觉得痛,一面又昏昏沉沉,四肢乏力。克珍挣扎几下,还是呻吟得多,用力得少。“呃……哦……哎呦……哎……”孕夫双腿兀自支棱在前,因乏得厉害,微微摇晃,几乎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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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额——呃嗯——”克珍一阵剧痛,骤然惊醒。便见自己双腿大敞,周身赤裸。还未言语,便觉腹间一阵酸涩,他面孔一红,骤觉窘迫,慌忙并拢双腿,圆圆大肚已坠得很深,他稍微挪动,碰着腹底,便觉更加酸胀。不等他其他动作,残肢已忍耐不住,热液淅淅沥沥顺着克珍双腿缓缓流下。
孕夫捧着大肚不断喘息,面孔因羞窘而紧紧绷住。只因克珍早年穷困,净身时师傅手法不佳,将他那处割得很深,后来便溺更易泄露。如今他重孕在身,那处愈发难以自持。虽如此,却也不曾这样赤裸裸地便溺出来,如何叫他不面红,不羞赧。
却还未等克珍叫人,腹中便又再痛,先前暖热之处此时骤然揪紧。“哈……嗬啊——”克珍一下抓住紧,一顶腰板,身子便急急隆起。“哎呦——哎呦——”他腹中大痛,一阵龇牙咧嘴地叫唤。
此声将旁边守夜小仆吵醒,仆人急忙叫人,并上前扶住克珍。
此时腹中很痛,克珍忍气挺肚,只觉下腹愈发憋胀,愈发催逼他用力使劲。“啊——额啊啊——”稳公匆匆赶来,便见孕夫通体赤裸,光身坐在床沿,脊背弓得低低,拢住大肚连连呻吟。
“哦啊——呃——”克珍捧腹,身子剧震,腹中深深疼痛,远胜以往。便见孕夫腿上筋肉凸起,身子前倾,狠狠低吼:“呃——呃——哦啊——”
那紧绷腿上,一道水线渐渐滑落。孕夫目露痛色,已不能安坐,身旁两仆急忙扶住他手臂,便被孕夫一把抓住,且十指深深扣入肉中,抓得死紧。“哦啊——呃——额嗯嗯——”克珍左右摇晃,喉中吼声不断。
稳公见他如此,便知是破水,忙叫住众人道:“这是要生了,快快准备起来。”
“哦啊——啊——”克珍面上满是热汗,看不清东西,只知紧紧闭眼,一个劲儿顶腰挺腹。他那圆乎乎的肚皮此时十分可怖地坠着,腹底斑驳裂纹愈发膨胀,几乎布满隆起下腹。
孕夫下身水淋淋,胎水激涌,一股一股直往外冒,转眼,两条赤裸裸双腿内侧便如水洗一般,亮晶晶湿漉漉的。
“嗯——怎样——我——我这是——”克珍面露痛色,同时口中胡乱呼喊,见到屋中诸人来去匆匆,一时也迷迷糊糊的,似仍是不敢置信。
“图大人,”稳公分明一个老头儿,双掌却如钳一般紧抓克珍胳膊,一力搀着他,叫他颤着双腿站起身来,“苗大人已分娩出来,如今大人也破水,入了产程,真是双喜临门,只待大人诞下麟儿!”
“呃啊——嗯——别,别——”克珍一味摇头,紧紧攀住稳公细瘦肩膀,“这——呃——哦啊——”他腹中急痛,两腿几乎站立不住,直往下弯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稳公精瘦矮小,浑身却是一股精干的力道,硬是搀住孕夫,将之跌跌撞撞扶至桌前。“大人不可坐下,只是千万扶住了。”说罢,将圆凳俱搬开了。“这——这——哦啊——啊啊——”克珍扶住桌面,十只紧紧抓得发白,忍不住扎开马步,身子直往下沉。
稳公顺势在他背后,环住孕夫裸身:“大人,用劲!用劲儿!”他口中呼喊,双掌亦在克珍腰侧,顺着那般曲线以掌成拳,来回摩挲推动。这胎早已成熟,先前众人极力用药保住,其实胎儿日夜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娩出,将他们父亲亦闹得日夜不休。如今胎水一破,宫缩又起,这胎头便极为顺畅,顺着孕夫挺身之力一个劲儿下滑,正是急不可耐。
克珍埋首肘间,上身几乎扑在桌上,大肚坠痛,产势急迫,几息功夫,下身已塞得满满当当,稍稍挪动便觉痛苦撕裂。那胎头强硬塞入产道,只将那柔软秘处挤得饱涨欲裂,下身突出一个古怪隆起。
孕夫连连使劲,腹中疼痛勾连产道,直达下身,每每蠕动,只觉皮肉紧绷,刺热如灼。“痛极,痛极!”他双腿马步颤抖连连,几乎支撑不住。
“大人休息一阵。”稳公说着,叫两个仆人过来,使孕夫,仰面倚靠仆人,一颗硕大孕肚赤裸裸袒露,如个四脚朝天的绿蛙一般,露出白花花肚皮。
“呃……呃……真是痛煞我……痛得我……”克珍双腿发软,口中喃喃叫痛。“嗯——呃——你,你先前说——嗯——苗儿怎样?”他哼哼一阵,转而又问。
另一仆人过来,绞了巾子,避开孕夫臌胀肚皮,默默给他擦身。稳公在旁,一一应答其问。克珍借此勉强分散心神,以解身上剧痛。
他仰面呻吟,股间虽塞得满满,尤有胎水顺缝隙丝缕缕滑落,润湿他腿侧软肉。克珍那样躺住,一会儿,便觉腰上吃力,酸胀难忍,且身子倾斜,大肚更显沉重,挤得五脏翻涌,六腑疼痛。“呃……呃……不成……呃——哦啊——”他站也不是,坐更不成,一时岔着腿,全靠身旁两个仆从扶着。即便如此,那汗津津身躯也直往下滑,两只膝弯总忍不住大大分开,弯曲下沉。
“呃——额啊啊——”孕夫面孔一时极力涨红,一时又变得惨,“啊——裂了!裂了——”他一面哀叫,一面伸手去摸后面出口。
稳公早便等在那儿,用沾了油膏的双掌来回摩搓,将那处涂得晶亮油润。此时两瓣雪白臀肉之间,黑黢黢头皮终于露出湿润一角,将那软肉撑得又紧又红。此时孕夫下身臌胀,似被什么塞满似的,将皮肉俱撑得绷紧愈烈。他略微挣扎,大肚便左右摇晃,腹底皮肉几乎撑得薄亮,露出十分绷紧姿态。
“额啊啊——啊——”孕夫嗬嗬喘气,接着便又摇晃身子蹲下。接连几回,那身子愈发摇摇欲坠,蹲得更低。
这张面孔汗津津,涨得通红,低低垂着,散落汗湿发丝,露出十分用力,十分使劲时的扭曲狰狞。大颗大颗汗珠颤巍巍滚落,孕夫浑身紧绷蜷缩,因用力至极而禁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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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肿软肉间,一个黑黢黢东西渐渐露出。克珍面孔憋红,急急攥住双拳,露出又痛又急面孔。他愈发用力,身子蜷得愈低,一时大肚入怀,骨盆摇动,孕夫一个趔趄,便直往前扑。他啪一下双膝跪地,痛楚难耐,不禁顺势大吼:“呃——哦啊——”股间胎头跟着哗地一下,猛顶出半截。
“哎呦——憋——憋——”他跪趴在地,一手支撑,一手忍不住探去摸后面出口。那里又憋又涨,正绷得死紧。“呃——额啊啊——”腹中直坠,倒似收拢不住似的,这胎一股脑儿直往下钻。克珍撅起臀部,那洞口跟着翕动,皮肉舒张,很快已跟不上胎儿宽阔尺寸,胎头极霸道冲出,霎时屋中漫开一阵咸腥血气。他跪着,也不顾膝间地砖冰凉生硬,一味撑住身子推挤。
“呃……嗯啊啊……”孕夫弱弱呻吟,腹痛叫他只知用劲,用劲,浑身涨红如虾子,大肚一连收缩推挤数下,“哈啊……啊啊……”也不知是否憋得太久,这胎冒出头来,在外头众人又拉又拽,克珍自己推推挤挤之下,产势真如破竹。幼胎润着胎脂胎水,没几个喘息,便哗啦啦沾着血迹,连着弯弯曲曲脐带,自孕夫股间跌落。
“哇——哇——哇——”才用软布擦擦孩子口鼻,这新生的婴孩便张大了嘴儿,嘹亮大哭起来。
“嗯……哦啊……”那厢克珍软倒在地,只有呜呜喘气的劲儿。先前撕裂时还不觉,这会儿身子贴住冰冷地砖,愈发觉得周身火热灼烧,尤其下处,辣辣刺痛,痛得他满面热汗。
他还有些惶惶然呢,一时只知道痛苦,也想不起看看孩子之类:“呃……我……我这……”
“快将大人搀扶起来,这时候最不好遇寒。”稳公忙道。
说着,众人便将克珍扶住。只是孕夫才分娩一胎,两腿软得没了筋骨似的,股间生疼生疼,吃不住力气,被两仆人驾着,还直往下滑溜。“唔……呜……不成……”他张张手,稍微挣扎,偏稳公又上前来,在他腹上一阵按揉。“呃啊——痛煞——痛煞!”那精瘦双手按进孕夫裸肚,因娩出一胎,大腹稍微松软,这稳公却十分厉害,三两下稳稳摸到腹中胎头,这一会儿功夫,已摸出幼胎形状。
“额——嗯——嗯——”克珍额角冒汗,被稳公这样一摸,腹中霎时痛起,好容易弱下那股劲儿又调动起来,直催着他挺腹用劲。于是忍不住再岔开双腿,作嗯嗯解手状。
却还只是白白疼痛,稳公掐揉一阵,道:“大人忍耐片刻,此时第二胎仍然高悬,用力也是无用。”虽如此说,克珍受那腹痛催逼,一味咬牙,怎听得进,直逼得自己两股战战,创口又滴下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大人走走……”稳公话语一顿,俯身细细分辨克珍臀间伤口,见那处肿胀带血,改口道,“大人站会儿,好叫这胎下得快些。”
孕夫默默点头,此时宫缩渐缓,他亦捧腹,缓缓喘息吐气。左右两个仆从扶住,由克珍借力站着。也不知是此法果然有用,孕夫连连蹙眉,只觉腹中蠕动甚剧,宫缩比之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虽心中记着忍耐,然产痛难平,非人力能够克制,腹中吃痛,叫他忍不住攥紧双手,岔着两腿不住用力。
他站立之姿,胎水本就流淌,此时又推又挤,胎头且不见踪影,羊水已合着伤处鲜血淅沥沥淌下好一滩。
“痛煞!痛煞!”这样几个来回,克珍正是度日如年,只觉四肢酸软,腹如刀绞,几乎不能支撑。他一面叫,一面要倒,被两仆架住,歪歪斜斜,左支右绌。
其实不过半刻,孕夫面上却已惨白一片,几无人色。稳公心中亦是焦急,眼看胎水横流,产夫又有伤处,这时应求快,求狠。只略微思忖,他便下定决心。
“大人,这胎迟迟不下,不如我用些催产手段?”
克珍正是吃痛混沌,听他说了些话,便胡乱点头。
于是稳公接替二仆,却并不从身旁扶住,而自孕夫身后环住他赤裸孕身,使之仰面倚靠自己身上。他双手抚上克珍大肚,顺那隆起弧度一直往下,直滑至腹间某处,胎腹紧缩收拢,那处甚硬,甚紧。“额啊啊——”孕夫正暗自忍痛,却被他这样狠狠一按,顿时惨叫出声。稳公十分精准按住胎身,一推动,克珍正痛得浑身发抖,打起寒颤,又被如此一推,一面叫喊,一面挺起大肚,几乎双脚离地,全然靠住稳公站着。
那精瘦的老人却很有力量,不单稳稳撑着,且能不顾克珍挣扎扭动,双手紧扣其腹,下推,又收回,推动,再又收回,顺着孕夫宫缩蠕动,十分平稳有力。
他如此沉着,却害苦克珍。先前阵痛,只觉度日如年,此时稳公推肚,间隔分明,条理清楚,克珍却觉他那大掌疾风骤雨一般不断抨击。孕肚接连经受此力,顿时发痛,直痛得产夫浑身发寒,下面胎水鲜血愈发横流,两股战战,连呼叫也不能。
克珍先被接连几下击得昏头转向,后来痛得麻木,才勉强随宫缩力道一并用力。稳公十分老练一个熟手,觉出孕夫正合着节奏用力,愈发顺而为,随孕夫分娩之力推动。三两下,便觉掌下硬块一个咕溜,随一阵长长嘶叫之声,面前孕夫身子往下一沉,几乎就要滑脱跪倒,稳公双臂一紧,即时搂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额啊啊——”克珍痛得眼冒金星,大叫一声,只知随着痛楚挣扎。肚中硬块几乎破肚而出,几下便坠得他生疼。此时腹上青青紫紫,斑驳一片,是先前保胎、分娩、挣扎等等痕迹,此时又添红肿抓痕,全因克珍剧痛之中抓挠孕肚所至。
稳公这精瘦臂膀牢牢缚住产夫,叫他挣扎不能,渐渐,胯下黑球便如肉圆漏出的馅儿,愈发撑开豁口,露出它狰狞硕大的面容来。
“啊——哦啊——”
“额啊啊——哦啊——”
克珍早痛得死去活来,头昏眼花,神思散乱时,忽似有所感应,孕夫微微抬起沉重眼皮,将自己双腿分得更开:“啊啊啊——”一阵胡乱大喊,只觉身子也被撕开两半似的,下身痛得再受不住,直连着腹内一道儿剧痛不已。
“哇——哇——哇——”
晕厥之中,屋中响起嘹亮婴啼。
09
图、苗二人稍作休养,回宫之后依旧伺候皇帝左右。幼帝问他二人,孩子怎样,是男是女?二人皆道:“我等只是宫人,已下定决心一生侍奉陛下,又还要什么子女呢?并不曾看过孩子,只叫稳婆送走了。”
幼帝闻言,愈发觉得二人可亲。克珍还罢,苗儿分娩之后,胸前生出奶水,不日便堵塞难受,将她胸脯坠得两块石头似的,生疼发硬。她两人虽然使了这个计策,到底年轻,又久居深宫,其实对怀胎生子的事情并不通晓,不免被这乳汁折磨得死去活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幼帝同二人亲近,很快发觉苗儿身上异状。图、苗两人自小侍奉幼帝,摸得准他那脉门。于是心中一动,低低俯身,搂住皇帝道:“陛下,孩子没得吃这奶水,不如陛下吃了罢……”她那乳房正因涨奶沉甸甸鼓着,轻轻一碰,一阵阵刺痛。
此并非男女之情,全因皇帝幼时死了母亲,心中常常有一份思念。原本将苗儿当做姐姐一般看待,如今捧住她胸脯吃奶,到不似姐弟,愈发觉得像是亲娘、乳娘又回来一般。这少年虽然聪慧,却因幼年遭逢变故,生就一副细腻敏感的情肠。见克珍、苗儿两人如此爱待自己,将亲子也撇去一边,便愈发喜爱他们,时时不能离开。
幼帝在二人旁敲侧击下,择选淮中望族之女为后。此女亦生得十分善良美丽,对身边伺候仆从多有同情宽让。皇帝十分喜爱她这样性情,只觉同记忆中母亲十分相似。
如此蜜里调油,正是新婚燕尔时,忽一日,皇帝身边一太监跌跌撞撞,昏倒过去。皇后仁慈,便请医替他诊治。太医看过,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这是有孕了!”
帝后哗然,此太监便是克珍孕中替他伺候皇帝的小太监,跟着幼帝也有几个年头,如今也做得一个小管事儿太监。此时皇帝见他面无人色,扑簌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不禁牵动心中那片柔肠。转头,瞥见克珍、苗儿亦是物伤其类,面露羞惭之色。他愈发消了怒火,只是不知用什么理由饶恕才好。
恰这时,皇后道:“唉,陛下!对这些奴才,深宫到底寂寞,瞧着他们这样,毕竟也十分可怜。幼时听老师说,历朝历代,这样的事情都是屡禁不止呢!”
之后,帝后命人将宫廷众人细细盘查,除这太监之外,又有三四人已经坐胎。
皇帝本就软了心肠,又有贤后、克珍、苗儿等人应和赞同,很快便秘密立下新规。
年后,帝按例大摆筵席,并有众臣子、命妇、宗亲、异性王,等等内外重臣观礼。
才入席,见四处宫女太监身形臃肿,已是十分怪异。待到吉时,内宫中众婢手持香扇香炉,玉瓶金册,侍奉众位妃子缓缓走出,外面席间,众太监亦毕恭毕敬,迎皇帝上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此时,席间众人皆是瞠目结舌,已不知如何言语。
此殿中诸太监宫女,无不大肚高挺,尤其皇帝、妃嫔身边几人,更是大肚高挺,孕态毕露。皇帝坐定,殿中宫人,俱是有孕之身,他哈哈笑道:“只有我乌骓大国,如此强盛,才养得这许多孕侍!”
若按惯例,宫人乃皇帝所有,岂能与他人结合。即便历朝历代偷情之事屡见不鲜,也并没有这么巧合,怀胎也凑在一块儿。宫外众人如此兴师动众,又买通图、苗二人,全为促成孕侍之事。其实各大家族有钱有名,在当地俱是有权有势,更不提各家又相互关系勾连,便不做皇帝妃妾,也不碍众人经营势力。
然,早在先帝年间,有一重臣梦中误入精怪宴席,期间偷听得众精闲谈,得知皇室中将有一子,母亲乃是一个宫人,此子会将世家削除,门阀驱尽,做得掌尽天下权柄的大皇帝。
须知道,此世多有仙道妖魔,奇异法门,不单民间许多精灵古怪传闻,各人家中俱供奉神仙妖精,史传中亦有精怪相助,改朝换代之故事。因此重臣十分相信此梦,后来皇帝露出收权之意,并广纳宫女为妃,更是应了这预告。众门阀设计谋害先帝,如今,又等到幼帝长成,便欲一绝后患,叫他将宫中宫人与侍卫作配。一番设计安排,千回百转,皇帝终于下令,不许后代皇帝纳宫人为妃为妾,要将他们一一与军士作配敦伦。
此令当夜,那重臣便喷出一口污血,面露将死之色。他生机骤然衰颓,却反露喜悦之色,握住亲人搀扶之手,最后吐出一句道:“此劫……已解!”说罢,他果真眼睛一闭,身子僵直,死过去了。
这以后,皇帝新政渐渐传扬出去,众人皆知,皇帝怜惜宫人寂寞,将众宫人与军士作配,许他们敦伦,要他们承孕。后来此令代代相传,宫中诸人愈发崇孕,已成风潮。众人在入宫前除了礼仪,还要教习怀孕分娩的技巧,之后按册与侍卫交合,怀孕之人才可近前侍奉贵人,若久不成怀孕,便只能做些浆洗、洒扫、修缮搬运的苦活。
反之,皇帝采选后宫亦愈发繁复,甄选大家闺秀,非高门世家不能进入。
此便是乌骓国之民风由来,前传故事。如今千年过去,此国已亡于朝代更迭,埋没风沙之间,独留史传传说一本,笔记野史几部,勉强记录其中跌宕故事,神鬼传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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