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04-05 骑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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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姐姐!”幼帝自车上跃下,一下投入苗儿怀中。孕妇挺着隆起大肚,往前迎上几步,结结实实将人搂住。

幼帝一双小手环住苗儿粗苯孕身,隔住暖融融大肚,仍旧将脸贴在她肩头。苗儿环住幼帝,一手悄悄撑住腰身。此时孕腹浑圆高挺,略有颤动,她面上亦渗出薄汗,缓步抬脚,携幼帝走入院中。

屋内,克珍亦大腹便便,在圆凳上岔开双腿,十分柔和地抚着肚皮。桌前摆了茶果糕点,虽无宫中精细手艺,却是克珍亲制,十分质朴亲切。

此处乃是二人京郊隐居之所,因有妊在身,孕态已显,他两个起先仍侍奉皇帝,直至肚腹愈大,不能遮掩,皇帝便偷偷将两人送出宫去,在外面这小院中养胎。因皇帝十分依恋喜爱二人,便时常出宫来探望。

贴身太监将车马在院中停好,又给马喂过草料,才静静推门进屋。见皇帝已吃过点心,便上前替他擦拭唇边痕迹。这太监比克珍年幼,与皇帝年岁相仿,乃是克珍一个心腹。他两人出宫养胎,自然将皇帝身边人手好好安排一番,调治得幼帝愈发触景生情,常常思念图、苗二人。

“你自去罢。”皇帝说罢,赏下几张金叶,叫那小太监自去院中玩耍。

小太监磕头应是,便退了出去。

转头,皇帝便兴冲冲道:“前儿同诸位大人往猎场射猎,中了许多野兽。”一时言笑晏晏,二人便听皇帝说起围猎之事来。这幼帝,也是少年心性,一时说到兴头,只觉手痒难耐,抚掌道:“不如我们骑马打猎去罢!”

苗儿笑道:“陛下胡说了,此地没有弓箭,没有陷阱,马匹亦只那拉车的一只,可如何射猎?”

幼帝闻言略有失落。一会儿,又道:“既如此,便跑马顽罢!”

图苗二人悄悄对视,不好再拂他意思,克珍斟酌片刻,才道:“陛下是要去猎场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有什么劲儿,就骑这马在这京郊随意奔驰,才有意思呢。”

克珍见他跃跃欲试,便道:“确实有趣,只是这里只有一匹马儿,我们三个倒不好都去。”

幼帝微微沉思,点头觉得很是,他目光在二人身上徘徊好一阵,才道:“既如此,今儿珍哥哥同我去顽,下回再换姊姊。”

克珍咬住自己两根手指,随自己吃吃喘气,涎水自口中悄悄溢出。他面上流露细汗,抓住小太监,胸脯十分吃力起伏,好一会儿,一粒汗珠颤巍巍自颊侧滑落,他才开口道:“再……再深一些……”

小太监闻言,面皮微红,手上湿黏黏还未擦净,便又伸进克珍肛口。“哎呦……哎呦……”他才进入小半指节,便摸到自己方才放入之暖玉,只这么浅浅一碰,克珍便忍不住扭动腰肢,轻声呻吟。“进来,进来些!”他略带泣音,催促道。那小太监不懂这事情,见克珍愈发呻吟,一副忍耐不住模样,面孔不禁跟着发热,急得沁出汗来。

“哦——嗯嗯——”少年一个紧张,急推入内,克珍腹中一刺,股间痒处更被深深一顶,将他逼得浑身震颤,险些叫出声来。孕夫紧紧咬住腕子,只觉股间又热又痒,已情不自禁泌出清液。他后面酥软,前面更控制不住,连忙叫道:“不成,不成!嗯——尿壶——”

此时小太监倒是眼疾手快,自床底掏出尿壶奉在克珍身下。克珍咬牙,腹底一阵暖流急不可耐涌出,他连连抚摸下腹,其中热意不断,孕夫连连挺肚,催逼自己将腹囊中排了个干净。因太监没了那物,有时不能控制便溺,尤其克珍孕后,胎儿一动一踢,更叫他骤然失禁。如今他孕腹硕大,虽对皇帝说与苗儿相同,都是七个多月大小,其实克珍怀胎更早,此时胎已近九月。他双胎在身,若非施尽保胎之法,恐怕早就瓜熟蒂落。

孕夫身上热汗连连,任凭小太监替他擦拭下身。这孩子不单擦拭他前头,见后面肛口吐露晶莹体液,便也一道儿擦了擦。“哎呦——”克珍不察他触碰那里,那处洞口顿时瑟缩。孕夫呻吟一声,扶肚歪倒过去。唬得小太监一跳,拿着巾子不知怎样才好。

克珍先前已被保胎暖玉勾起淫乐之心,才勉强压过,被他这样一碰,热火复又重来。孕夫蜷在榻上,捧腹竭力忍耐下身酥痒,然道中暖玉虽然温热,比火热身子略还凉些,此时叫孕夫感觉十分鲜明,忍不住缩动穴肉,挤压那物。“嗯——哦嗯——”克珍抓住被褥,泄出几声呻吟,微凉玉石轻轻触碰甬道,感觉十分奇异美妙。孕夫略微得趣,禁不住更加拱动身子,夹住双腿,挤弄道中暖玉。“嗯——嗯——”

“大人,大人,”小太监悄悄瞟着窗外,轻推克珍道,“时候要到了,大人抓紧准备啊。”

克珍身子绷得死紧,道内正一阵胡乱做跳,被人轻轻一推,捧腹双手不禁用力。“哦啊——嗯嗯——”他顿时疼得一身冷汗,肚中哗一下,倒海似的作动。同时孕夫下身猛然一缩,那甬道火热非常,内中紧紧吸住暖玉,酥麻之感从那一点顺着脊背,直攀全身。孕夫双唇微张,一时说不出话,只知呼呼喘气,捧着大肚连连揉搓:“痛,痛极——”虽然叫痛,股间清液又流泄出来,沾湿身下一块软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太监见他捧腹辗转,吓得什么似的,急忙也要上来替他按肚。克珍连连摇头:“呼……呼……你,你快替我缠上……”因他孕中容易便溺,便取布巾将下身一圈圈裹住,若尿布一般,并在其中裹上草药香料,使之不至于脏污外衣、散发气味。

克珍推门出去,苗儿已将马从车套上卸下,并给皇帝换了简单骑装,正替他束上护臂。此也是二人有意迎合,在这儿亦准备了皇帝平日所用玩器、穿戴、洗漱等物,以便他们陪他散闲游乐。

孕夫大肚在身,便先上马。这儿没有脚榻,便由小太监蹲下,苗儿扶着克珍踩住小太监背脊。那小孩也未料克珍孕中这样沉重,被他一脚踩上细小身板,一个吃不住,身子不禁歪斜。克珍脚下一虚,慌忙抓紧苗儿手臂,心中惊得怦怦作跳。

他面上露出虚汗,掌下肚腹跟着一阵胡乱蠕动。孕夫望一望幼帝,咬牙,强自迈开另一条腿脚,大肚沉坠,只觉抬腿很难。苗儿扶住他,并极力推住他腰身。

克珍沉沉坐在马上,那兽跟着来回几个踱步。孕夫抓紧缰绳,制住马匹,让皇帝翻身上马,坐在自己身前。克珍面上红红的,细细汗水又冒出尖来,沁得鼻间点点。他坐在幼帝身后,环住他腰背,一面偷偷按揉自己硕大胎肚。这肚皮正不住起伏,乱动得厉害。

05

图、苗隐居之所正在京郊,离城不远,附近聚集几处民居、小院。克珍与幼帝骑马缓行,四处渐渐开阔,可见农田、水塘,又走远一些,才是大片大片生着矮草的荒地。

二人一面走,一面谈天,克珍妙语不断,皇帝谈性亦是高涨,二人温情脉脉,尽叙离别相思之意。

四处开阔,连马儿也走得渐快,幼帝坐马上晒这一会儿,颊侧已浮出一阵微红,流下星星点点,十分快乐的汗来。皇帝已经如此,更不必说克珍重孕在身,坐着马上颠簸,早已汗如雨下。方才上马时拉扯着肚腹,余痛始终未消,又因身下马匹起起伏伏,愈发颠得什么似的,叫他几欲呕吐。

这小皇帝政事上虽有能力,却不通妊娠之事,并为九五之尊,惯于众人迎合奉承,哪里想到他人孕体是否笨重,可能骑马。克珍一面与皇帝说话,一面偷偷抚摸孕肚,胎在里面又踢又动,搅得他很不舒服。加上股间那枚安胎暖玉,许是里面湿润柔滑,它渐随颠簸上下起伏,在克珍秘处有一搭没一搭儿戳刺。这太监,屁股里湿漉漉要流水,肚皮下又鼓囊囊乱弹,真是上下夹攻,要他欲仙欲死。

即便如此,克珍久在宫中,修炼得一副好忍功,硬是咬牙挺着,还能与幼帝说笑应和,除却面上热热汗珠,腹中起伏顶动,真一点儿瞧不出他正受苦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便在此处罢,我带哥哥跑几圈儿。”幼帝环顾四周,见水草丰美,宽阔平坦,很适合跑马,便高兴道。

克珍掏出帕子,先给皇帝拭了汗,才应道:“奴才不懂这个,陛下说这儿好,那应是很好了。”

幼帝闻言,果然高兴,又将先前射猎在哪儿骑马,是个什么样地方,多少大小,四周什么样景致,马儿怎样疾驰再又说了一遍。

说罢,兴致更高,将克珍双手按在自己腰上,朗声一笑道:“哥哥抓紧了!”接着双腿紧夹马腹,胯下马儿便越走越快,起先碎步,后来皇帝扬鞭催促,这马更是撒开蹄子,御风一般奔驰起来。

克珍坐在幼帝身后,顾不得很多,两手抓得死紧,一点儿不敢放开。他紧紧贴住幼帝,硕大胎肚亦贴住少年后腰。马儿腾起,接着踏下,克珍大肚亦随之颠簸起伏,没几下,腹中已是翻江倒海。孕夫心中畏惧,大肚一阵腾空一阵下落,渐渐发涨,有时脐下一痛,他便紧张地夹紧马腹,愈发蜷在幼帝身后。

随马儿疾驰,克珍已咬住秀帕,唯恐呻吟。他腹中起伏,两个胎儿已伸展手脚,踢得他大肚连连蠕动。孕夫满面热汗,肚腹随马匹颠簸,渐渐紧缩,一时硬如磐石,一时又松软如初。克珍涨红面颊,不止大肚,股间暖玉也随剧烈起伏在道中上上下下,尤其大肚吃痛时,孕夫身子紧绷,双腿夹并,道中软肉亦大力夹紧,将那玉石紧紧夹住。

这枚暖玉,亦是一块房中的宝贝,遇水便愈发灵巧光滑,如今克珍身下水润,将那玉浸得愈发轻巧灵动,身子稍微吃紧,玉石便游鱼似的,进得更深。此物在他道内捣弄,将这孕夫搅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他一个太监身子,下面早漏得水洗似的,若不是早用布巾缠裹,便要流泄一地。

克珍又痛又爽,偏偏与皇帝紧紧相贴,蜷着身子,鼻息就喷在少年背脊之间。便只好强自忍耐,鼻翼已痛得瑟瑟发颤,却还要放轻喘息,将那热气屏住,缓缓吐出,假做一切如常的样子。

此时又要说他那忍耐功力,着实深厚,也是宫中十数年苦熬习得。此时虽面色狰狞,神情痛苦,却能紧咬牙关,不出一声。

大肚顶动,时软时硬,间隔愈短,且愈发沉重。克珍汗如雨下,紧咬牙关,只觉孕肚十分坠胀,扯得腰酸腿疼。他骑在马上,这肚顺他骑马的劲儿,一挺一落,就沉甸甸坠下,一时不察,腹底已紧紧贴住马鞍。孕夫小口小口抽气,圆肚沉甸甸坠着,他那身子便也愈发沉重,实实在在坐在那玉石上,将之吞吃更深,压得更紧。

克珍一时头脑发昏,只觉浑身又痛又痒,要抓,要瘙,恨不得两手狠狠按进肚皮里才好。两胎将那肚皮挤得满满,一踢一动,正是周身疼痛,腰骨酸,腹中坠,连着门襟也坚守不住,尿意连连不断,难以控制。他股间湿漉漉的,清液尿水奔流,一面淌,一面叫他更不满足,若非身子笨重,真恨不得在马鞍上扭扭臀部,以求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也是这暖玉颇有安胎功效,否则不提他腹痛这样剧烈,情潮如此汹涌,只说此番纵马奔驰,也早将两胎逼得呱呱坠地。即便如此,孕夫也已是浑身发热,几欲昏死,差不多失了神智,只勉强记得屏息静气,不发出声来。

这马儿撒开四蹄一路疾奔,一路上下颠簸,起起落落,将孕夫几乎颠得散了架。好在此马乃是宫中御马,且做拉车之用,本性温顺,体格健壮,并不以竞速见长,将二人驮得很稳,也并不曾出什么发狂失蹄的乱子。

皇帝骑了一阵,浑身热汗发出,果觉十分畅快。他毕竟年幼,体力不足,且身后缀着克珍,抓着他衣裳,也吃着劲儿,骑了一阵,便也觉得疲累。于是拉起马缰,渐渐缓下速度,停下马来。

“此处到真是宝地,风景合宜,草地开阔。”说着,就要扭头去看克珍。

此时一张帕子贴上幼帝面颊,他便止住动作,由克珍替他一一擦拭面上、颈上汗珠。一时静谧,克珍这回擦得格外细,格外慢些。幼帝由他细细擦拭,待擦完,也忘了之前想转头瞧他,只轻轻勒起马儿,往回走去:“果然有趣,下回同姊姊也来这儿。”

“倒是我有福气,先受用陛下这番。”克珍凑趣,嗓音略带沙哑,气息微喘,并不很明显,幼帝正兴致勃勃,便未发觉,只一个劲儿说着下回如何玩耍。因他事忙,不能常常外出,每每畅想如何取乐,其实十之八九不能实现,克珍便不扫他兴致,反而一道儿谈笑起来。

他们这样回去,克珍大肚尤且作痛,下身仍觉酥痒,坐在马上,禁不住要扶肚喘气,搂着肚皮,热汗一阵阵直淌。虽不上下乱颠乱摇,骑这多时马,磨得腿脚也酸疼了。孕夫勉强自持,还要竭力与幼帝言语。回到院中,已是眼冒金星,且身躯作痛,双腿酸疼难耐尝试几次也不能下马。

好容易踩着凳子,由苗儿与小太监扶着下来,幼帝颇有些忧心,垂问一番。克珍脚一落地,身子便站得笔直,脊背笔挺,双目有神,对幼帝亲切一笑,只说久不骑马,生疏了。少年天子瞧不出什么,被他哄得十分高兴。

只是等人一去,孕夫便软软倒下,捧住大肚连番打滚:“呃——不成了——痛极,痛极!”

二人先前虽也挺着孕身与幼帝玩耍,却都不如这次吃力,克珍胎气着实大动,苗儿急忙送信,叫幕后之人请医送药进来。克珍吃了药,依旧连夜呻吟,直挣扎一天一夜,将那嗓子也喊哑,喉咙也叫破,才勉强将这胎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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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仆端着托盘,推开房门。正房中点着烛火,几个仆婢进进出出,十分忙碌。内间不时传出女子呻吟挣扎之声:“呃——额啊啊——嗯——”其声忽高忽低,千回百转,十分痛苦凄厉。一妇人站在门边,时常掀开帘子一角往里张望。此时她转过头来,正好撞见小仆送上托盘。她急忙接过,匆匆责怪道:“怎地这样慢?”说罢,还未等回答,便急忙撩开布帘,走进内间去。

里面安静一会儿,呻吟声渐渐又起,且愈发凄厉。正屋中众人或坐或站,俱是面色凝重,紧紧盯住门帘,一点儿大气不敢喘息。

“呃——哦啊——额啊啊——”

屋中叫得撕心裂肺,隐约又能听见稳婆呼喊,给人鼓劲儿,叫产妇用力,呼号声连连不绝。

“哦啊——啊——”

一声粗沉叫喊,声音又重又急。接着,门帘儿掀开,迈出另一个妇人。众人俱是聚精会神,见她出来,其余人或站起,或迈步,都急切往那门中张望。

却那妇人迈过门槛,便将门帘放下,摇头道:“还未娩出。”

众人闻言,不禁都要叹气。

“稳婆说就在这前后了,你们快将药汤再热了来。”那妇人催促道。

听她吩咐,屋中几人急忙应是,一时步履匆匆,便是无事的人,见状也忍不住要来回走动,以解心中焦躁。

那妇人吩咐完,又拉住一个小仆,道:“你去瞧瞧图大人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仆人应了,匆匆而去。

“嗯……呼……呼……”克珍正扶额坐在桌前,喘息粗沉绵长,他身子些微颤动,双腿曲分,另一手一下下顺着腰侧。身旁三两个仆婢,正摆弄药膏子。

此时,那仆人轻轻叩门。克珍喘息一滞,又接着几下低喘,才道:“进来罢。”

仆人推门而入,克珍仍是十分用力按着额头:“怎样?还没有生吗?”旁边婢子将黑乎乎贴膏剪成圆圆形状,扶住克珍头颈,贴在他两侧太阳处:“这是西国来的膏子,大人试试。”

“回大人,稳婆说就在这几刻了,大家已都预备齐整。”

克珍闻言点头,一面又捧腹,做出十分辛苦,十分忍耐的样子。

“大人身子怎样?”小仆转头,问这屋里稳公。

“胎位已正,只看什么时候发动破水。”那老头儿颤巍巍道。

克珍大肚高挺如山,又沉甸甸,坠得腹底饱涨圆鼓,更显硕大。小仆见他身子摇颤,口中渐溢嘶声,问道:“大人……大人这样,也还未发动吗?”

稳公摇头,两手摸上克珍孕肚。“呃——”克珍身子一颤,往后退缩,稳公轻拍他肩头,将那圆腹由上到下,十分细致地摸索一遍:“大人宫缩微弱,恐怕仍要几个时辰,兴许几日,才能发动。”克珍之前保胎,用了许多药材、药玉滋补养胎,延产这些日子,如今苗儿已经发动,他之产程反倒拖拉绵长起来。

克珍额上沁汗,微微摇头,只觉腰酸肚坠,难过得厉害,很不愿听他们来回说话,便道:“好罢,我歇息一会儿,那里有什么消息便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罢,旁边三个仆人便簇拥过去,一人撑住一边,留一人在身后小心保护,才将克珍搀扶起来。“呼……呼……”他这圆滚滚肚皮,几个月来愈长愈大,已撑得皮肉皲裂刺痛。不单瞧着大,里面结结实实两个肉胎,亦是沉甸甸,实实在在的分量,这时候坠得厉害,扯得人腰酸肚痛。“呃……哎……哎……”克珍忍不住轻声呼哼,捧着大肚,胸脯连连起伏。

“呼……哎呦……哎嗯……”他沉沉坐在榻上,被人扶着躺下。仆人在他腰侧、腹侧俱垫了软枕,克珍睡在其中,毕竟腰酸肚坠,算不得十分舒服。苗儿早晨破水,众人虽有准备,到底是二人中头一个分娩,又是头胎,多少有些紧张。克珍见她如何吃痛呻吟,难以自持,不免为之忐忑忧心,一整日跟着紧张担忧,茶饭也未多进。此时好容易睡下,才觉四肢俱是酸涩,腰背亦僵硬疼痛,浑身疲惫涌上,叫他顾不得脑中烦乱思绪,只是一个晃神功夫,便沉沉入睡。

“呃——嗯——哦啊啊啊——”

沉沉夜里,正屋里隐约一声嘶吼,跟着众人脚步匆匆,又忙碌进出。却俱是喜气洋洋,欢欣雀跃。

仆人叩响克珍房门,轻道:“苗大人生了。”屋中几个仆人应是,便有人推醒稳公,与之轻手轻脚掀开门帘,进去探看克珍。此已是深夜,屋中却不静谧,克珍双眼紧闭,口中低低呻吟。他那孕腹已沉甸甸坠在腿上,梦中吃力,孕夫十分别扭地挺着腰身。“呃……嗯……”就听他低低呻吟,肚腹亦渐渐紧缩,大肚愈发紧实,好一会儿,才又渐渐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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