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暴酒会orN美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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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黛芙妮在学校过得魂不守舍,但身边的人却并没有看出来,在他们眼里黛芙妮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难以捉摸的人。

她从上学以来没有这么早回到家里过,这一点卡伦震惊的表情可以作证。

“父亲呢?”黛芙妮问。

“公爵去飞行基地了,今天不回来。”

“哦,这样。”黛芙妮若有所思。

“您想吃点什么吗?”卡伦问。

“妈妈吃了吗?”女孩走在猩红奢华的走廊里,神态自若。

“夫人……不,”卡伦下意识地接上,又结结巴巴地改口,“先生,先生他还没有用晚餐。”

“我去找他,和他一起吃,请您先退下吧。”黛芙妮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再去翻一次那个窗户,她甩掉卡伦,蹦跳着来到父亲卧室的窗前。

林迪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凝视着窗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他只是在盯着树影发呆而已,他经常这样做,这样可以无休止地消磨着他的生命。

男人的眼里常年是一片温柔的死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突然间一颗黑色的小脑袋出现了,小家伙扒着窗户的台子,冲他笑。

他想到那天夜上,她也是这么偷窥的。

显然黛芙妮也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父亲狰狞的肉茎抵在他的腿间,把他肏得碎成一片一片的,父亲让他叫他就叫,叫得让人腿都软了,一点都不避讳她在看着。

她踌躇片刻,到底还是身手轻捷地从窗户翻进房间:“晚上好啊。”

“晚上好。”房间里面没有多余的椅子,林迪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黛芙妮,神色游离。

黛芙妮不坐,盯着男人的小腹问:“您会给父亲生孩子吗?”

“我不能生孩子。”林迪淡淡地摇头,他无法被人标记,也无法受孕。

“可——”

可您是Omega啊!黛芙妮把自己的脱口而出咽了回去,睁着猫一样的眼睛欢快地说:

“可真是太好了!那么我就是您唯一的孩子了,对吗?”

“嗯。”林迪顺着女孩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黛芙妮望着男人的脸,总是会失神,不由自主地去回想他在父亲身下承欢的样子,明明之前她都觉得那是件恶心的事情,但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那雪白的腿啊,殷红的穴啊,蜜色的眼啊总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面前,她控制不了自己,老是想往厕所跑。

她越看学院里的厕所越觉得它华丽清洁得异常,好似为了解决更高层次的生理需求而准备的。

“您不要再和父亲做那种事了好不好?”黛芙妮这漫长的一生鲜少做出这样的恳求,她未来的顺民亦不会想到她竟然也有这样的童年。

林迪只是垂眼盯着她,黛芙妮在他平静的目光中竟然破天荒地意识到自己在无理取闹。

“不过,我会注意回避你的。”

黛芙妮无话可说,黑色的小皮鞋在木地板上敲出伶仃的响声,她只能不停地重复:“妈妈,我是爱您的。”

在此后的数年间不停地重复。

林迪从来不与她同眠,黛芙妮只能在床上默默地想着,在不久的未来,他会是自己的,她只有这样才能睡得安稳,于是每天晚上她总是箍着林迪的腰,反复确认一件事:

“您会成为我的新娘吗?”

林迪一开始还回答:“嗯,等你长大。”但后来他可能觉得不对,就慢慢地改口了:“快去睡吧。”

“我爱您,”黑暗中女孩总是喃呢,“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

怎么能不爱她呢?黛芙妮是他污秽的人生中的唯一亮色,像他骨肉的一部分,像他一切爱情与希望的化身。

有时候他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依赖谁?

黛芙妮即将十六岁,变成一个成年alpha,但林迪却总是觉得她还是个儿童,她还是那么娇小,让人白白担心她在学校的飞行课程,事实上她每门功课都是A,射击尤其优秀。

但他爱黛芙妮,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好,仅仅只是因为她是自己幼小的孩子,无论她怎么样林迪都会包容她,当她展露出她的缺点时,林迪就越发陷入了相依相偎的幻觉中。

她周末喜欢带着一群人办喧闹的读书会,她总是有条不紊地安排,仿佛他们只是用于过家家的玩具。

暴风雨来临时,她却总会忐忑不安地跑到他的床上,在他想要离开时大声哭泣。

有时林迪会做梦,梦见黛芙妮穿着睡袍在草地上漫不经心地摇曳,自己告诉她要提起裙摆,但她却毫不在意。

又或者他与黛芙妮说话,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熟,不再回答他,就连他给她的那朵白色的小花也从她手中滑下,落到尘土里,再也不见了。

萨里特公爵是敏锐的,他早早地便注意到了林迪的变化,那是他在床上从未展现过的丰腴母性,眉目舒展着温柔的妩媚——随便截上一幅男人与女孩相处的框景,便是上好的圣母子图。

只是这个孩子并不能是心思纯粹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将赋予他做一枚棋子崭新的价值。”

公爵对于林迪的转变感到厌恶,只要是他的东西,他可以不要,但是还在他手上的时候,就应该处处有他的影子。

“父亲,”坐在萨里特公爵身旁的一个高挑的金发男孩问,“如果她选择了爱呢?”

“爱?”萨里特公爵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向男孩,宽厚地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站在你的立场上,你可能会有这种想法,觉得她可能为了爱为你让位,但是从我的立场——一个更公正的立场上来看,她不会。”

“当然,我并不能这么肯定,所以我把你找过来了,瑞奇,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我会尽全力的,父亲。”瑞奇白皙的脸上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

“若她失去了布莱德的伟大品格,那么她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黛芙妮在庆祝她十六岁酒会上见到了瑞奇,父亲郑重其事地推出了他的私生子,大概就是想对黛芙妮传达出一个信号:

“父亲当然并不是只有您一个继承人。”

“哎,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私生子会有勇气说出这种话呢?”黛芙妮不知道自己哪一个举动引起了父亲的注意,故作不痛不痒地嘲讽瑞奇。

“是,您这样的矜贵人物肯定瞧不上我们这些妓女生的孩子,”瑞奇突然间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摇摇头,“哎呀哎呀,真是失言,差点忘了,您亲密无间的母亲也是男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总比你母亲没名没份强上一点。”黛芙妮微笑。

“您为什么不去地下室的酒会看上一看呢?看一看您有名有份的母亲现在在干什么?”

楼上的活动有多么合情体面,楼下的人们就有多么凶暴疯癫。

“我,”黛芙妮愣了一下,低下头仿佛在思索,继而抬起她那双鬼幽幽的眼睛,充满了理所当然的疑惑,“为什么要去地下室?”

瑞奇简直不敢相信,黛芙妮做出抉择竟然用了不到五秒。

“您真是狠毒又自私呢,自愧不如,这一点就算进了布莱德家的门也学不会啊,在下自愧不如。”他双手环胸,咬牙切齿地笑着。

“为什么非要去地下室打扰父亲的宴会呢?你真奇怪。”

“我觉得就算是道别,你也应该去看看吧。”

“是吗?那我们走吧。”黛芙妮笑容可掬,瑞奇却只感到了虚伪。

萨里特公爵牵着林迪的手出现在宴会上时,宾客们都轰动了,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男人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未着寸缕,白金色的发丝不加约束,灯光映衬下犹如北方裸体的天神,冷淡而怜悯地看着世人。

Omega就像花朵,有最好的欣赏时机,十八至二十二岁,足以可以描绘他们的一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迪已经二十四岁了,还有许多更年轻漂亮的Omega可以取代他,于是公爵要把他剩余的价值献给他的宾客,狎昵或怜爱,各自随意。

公爵坐在高处,林迪跪下来为他口交,他熟练地把公爵的蓬勃的阴茎捞出来放进嘴里舔弄,舌尖盘旋着舔过阴囊和柱身,在前端吮吸泌出的汁液,他舔得卖力,眼睛里没有什么感情,却更加催情,公爵撑着头看他尖挺的鼻尖一次又一次戳进自己的耻毛里,他脸上沾满了男人下体的淫靡味道,又高贵自持的样子,组成了一个男人都爱的漂亮婊子。

一直这样不就好了。

公爵看够了,他把手插进林迪的白金的发间,箍住他的后脑,林迪把喉咙打开迎接粗大阴茎的掼入,他被顶出了细碎的泪花与呻吟,公爵形式性地在自己爱人的嘴里释放,林迪喉头滚动把精液咽了下去,公爵感觉到男人柔软舌头的碰触,不由又顶了几下,挤出了一些白沫。

公爵手劲大,五指微微回扣,揪着林迪的头发把他从腿间里扯出,男人的舌尖和公爵的龟头还有藕断丝连的爱液,微微一颤,便断了。

“再见。”公爵笑着道别。

然后把他推了下去。

宾客们疯狂了,他们都家财万贯,也不是没有碰过那些甜美的软肉,但他们的哭泣声哪里有这种来自遥远异国的金缕白玉被撕碎的一瞬间发出的嘶吼好听呢?这是只有将军元帅才能上手的军事俘虏,如今他被玩腻够了,跌到尘土里,被人群掩埋了。

只有几个参加过新月战争的士官默默地喝酒,怎么都硬不起来,他们知道那个拥有着金黄双眸的北方民族究竟是有多凶悍,他们究竟丧失了多少才占领了人口凋零的白色帝国,恐怕统计都统计不出来。

就算明白这个男人早已经被洗去了记忆,成了一个只能依靠着alpha的性器才能活着的婊子,他们也依然忘不了那蜜糖般甜蜜的双眸给予他们的——死的威胁,生的恐惧。

不知是谁第一个践踏了公爵的可人,又是谁在撕扯着他丝一样的头发,涨得通红的阴茎都在往他的腿间塞每一个人都在笑,就像狮子围着一批刚被杀死的斑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有人伸出舌头去撬他的眼皮,舔他的眼球,说他的眼睛是甜的,像金黄的蜂蜜一样,这异样的疼痛让林迪睁开眼,在那一瞬间他想要嘶吼,却被肉棒捅成了干涩的淫叫:黛芙妮站在公爵的旁边,穿着黑裙子,歪头冲他一笑。

他对自己怎么样不在意,但他不会不在一高台上的女孩。

那是他生命中所有的光明,可身上重重叠叠的影子让他一瞬间又跌回那黑暗的日子。

很久之前他对这种黑暗是无感的,但当他生命里出现了光,在这样深渊中他便不能再淡然处置,他激烈地挣扎着,一直观察着林迪的几个士官如同惊弓之鸟般摸上了自己腰间的手枪。

不知谁抡圆了一巴掌,不知谁掀起了更加残暴的奸虐,就像任何一个不愿在孩子面前被凌辱的母亲,林迪浑身颤抖,蜷缩着,呜咽着,换来的却是被肏到失语,他的眼皮间灌满了精液,沉重得睁不开,那双溃散的美丽双眼,那不再抬起的头颅,对于今夜的宾客们来说是值得炫耀和庆祝的。

“父亲,您不是说您喜欢他么?”黛芙妮看着台下嘈杂的人群,不由问。

“我的黛芙妮呢?你喜欢他吗?”公爵像一个非常尊重孩子意见的父母,反问。

“父亲,我是很喜欢他,现在觉得,”黛芙妮勾起唇角,目光依旧天真,“有一点脏。”

公爵哈哈一笑:“来,黛芙妮,我来问问你,如果是你,你现在会怎么处置他?”

“杀了吧。”黛芙妮用手指磕了磕下巴,拧着眉头看了一眼下面,抬头道。

瑞奇站在旁边叹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不不,”公爵教育她,“这些贵族尝了味儿之后,都会争着上来送钱的,留着他还有用呢。”

“父亲,您真是,”黛芙妮摇了摇头,“我有点被膈应到了。”

“我家的小姑娘闻不得铜臭味儿啊。”

公爵今晚不论女孩是真情还是假意,都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如果是真情流露最好,若是假意,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放弃去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了。

待放肆结束了,人群餍足而去,只有林迪一个人横尸在地,酒味和精液,汗水,血渍混杂在一起,难闻至极,有正在收拾场地的女仆站在旁边,无所适从。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黛芙妮心想,要一个小小的奖励应该不过分吧。

黛芙妮挥退了仆人,在林迪身前停下,她的小皮鞋尖正对着林迪的高挺的鼻梁,她不由跪下,一点一点地端详这个漂亮的男人,他还活着,但比干干净净地死去还要糟糕,身上没有一处不被抹满腥臭的白浊,腿间更甚,黛芙妮把他合拢的腿掰开,那汩汩的奶泉就混着血从林迪的臀瓣间往下淌,积成一小片湖。

“林迪。”

黛芙妮喊。

“亚德伯特·奥斯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又喊。

“妈妈。”

她又喊。

“我可以亲您吗?”

男人的嘴里全是酸腥的精血,但黛芙妮毫不在意,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冰凉的嘴唇,林迪神智不清,他的嘴刚才就从未合上过,现在仿佛不是他的一样,盛不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黛芙妮就把这些晶莹舔回来,啧啧有味地细品,像没教养的孩子。

“您看,到底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爱您,是不是?”

“我是爱您的啊。”黛芙妮把脸贴在林迪的脸上,仿佛在说什么悄悄话。

林迪轻轻地应下。

“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那天晚上父亲好像是在对她说:

“他可以属于除你之外的任何人,黛芙妮。”

黛芙妮想,是的,他是那么良顺,人们伤害他,他也从未在意,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替世人受罪的。

但是,她听林迪的话,听卡伦的话,听教官的话,听神父的话,听很多人的话,偏偏不爱听父亲的话。

父亲显然还没有发现呢。

侍女在旁边看到这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姐抱着后母被造弄到破烂的身躯,亲吻那张自己这个下仆都觉得很脏的嘴,纠缠间甚至发出色情的水声,她不由哀叹自己要被灭口,命不久矣。

男人的平日里身上的味道总是很淡,淡到闻不出来,只有把他搂在怀里的时候,才能辨别出他身上那股来自冷寂雪原的味道,雪水融化后细弱的清凉。

黛芙妮其实并没有尝到什么精液的味道,林迪嘴里更多的是浓重的血腥,又苦又涩——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地毯上一大滩一大滩血,像是人呕出来的大丽花,原本柔软的黑羊毛与血凝固在一起,好似焦炭烧过。

良久,黛芙妮停下来,用手背揩了一下嘴,血在软绵绵的脸上抹开,跟吃过人一般,侍女害怕地闭上眼睛,默念光明神的姓名。

“你要把他送到哪里去,梅?”黛芙妮可以记住城堡里很多仆人的名字,她是个有责任心的主人。

梅震惊地睁开眼,似乎不相信自己还活着,她咽了一下口水:“小姐,公爵吩咐,先把先生送去医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问的是哪里,梅,我并不是在问去干什么。”

“应该是保健室,小姐。”梅期期艾艾地回答。

“梅,帮我一个忙好吗?”黛芙妮把高大的林迪横抱了起来,梅明白倒不是因为十六岁的alpha的力气有多大,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的手臂泛着青蓝的光泽,这当然不是因为她流淌着蓝色的贵血——是还未大量投产的军用产品在帮助她。

这种东西应该用来保家卫国,而不是用来抱一个被干晕的Omega,梅心想,不过她还是回应:“当然,您请说。”

“请你把父亲的医生叫到我的房间去,你放心,我会在白天把他送回保健室的,请你不要说出去。”

萨里特公爵的医生是黛芙妮生母的陪嫁。

“按东王国的说法,只是有些气郁,大悲大喜对正常人都不好,更别说他的胃又不行,再被打几下,呕血也是正常的事情。”医生收拾了一下器具,准备回去。

床上的男人之前还是伤痕累累的,但医生手里有最好的药物,按黛芙妮的要求留下了一条手臂还坏着,其他的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平民当然不会知道医疗已经发达到了到了这个地步。

没办法,大概这就是人生吧。

“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多吐几次,脏东西吐没了,也就好了。”医生要走了。

“先生,您没有什么想到什么吗?”黛芙妮答非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医生愣神,女孩碧色眼睛里明亮的光,仿佛穿越了很长一段时光才来到他面前,半晌,面部肌肉无所适从地移动,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当然,我想到了亲爱的林迪。”

林迪·奥斯汀,黛芙妮的生母,死于吐花症,并不是那个西王国神话中圣女因思春而不断吐出鲜花的病,女人吐出的是真真实实的乌红血液,一直吐一直吐,那么痛苦,却停不下来,也治不好,直到盖棺她的嘴角还有不停溢出的血渍,以至于不能洁净地离开。

“所以您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想说的当然很多——只要您愿意听。”医生笑了。

林迪醒来时,女孩惊喜又慌乱,她看起来与任何一段平常的时光没有什么两样,清了清嗓子说:“晚上好啊。”

他环顾四周,这里是保健室,于是他摇了摇头,轻轻推开黛芙妮,让她快走。

“无论你怎么样,我都爱您,我爱您的一切……”黛芙妮知道男人被人塞得满满当当时看见了自己,她见证了无波无澜的冷水如何被绝望恐慌搅成一滩浑浊。

林迪用细长的手指抵住了女孩的嘴,他还是那么温柔地摇头,神色素静得让人根本就不会把任何污秽的事情往他身上想。

“好妈妈,让我说……”黛芙妮哀声恳求,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童。

“去房间睡……”林迪声音低弱,说到一半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剧烈地干呕又干咳,把肝和肺都要掏出来似的。

黛芙妮看着干净的白瓷地板,心里的石头落地——他还有漫长的余生,可以让她慢慢去弥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请相信我,我爱您,不要讨厌我……”黛芙妮抱住了咳到浑身颤抖的男人,她不敢抱得太紧,唯恐再次伤了他。

林迪右手被人拧坏了被留下来没有治,只能堪堪用左手抚摸着女孩的头。

怎么会讨厌她,就算她站在那里笑得无辜,他也不曾讨厌怀里的孩子,因为那就是他想要的,他不希望女孩哭泣,不希望她以为自己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怎么会不信她,就算她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他也不曾怀疑过女孩的话,因为他早早的地就从书里读到,这便是人与人之间最真实的亲情与爱,孩子迟早要拥有自己更深爱的人啊,迟早要斩去牵挂。

就这么无牵无挂地长大吧,就这么迎接你光明的未来吧,不要回头看啊,径直走下去啊。

男人美丽的面庞又是哭了,又是笑了,浅金色的睫毛永远在颤,渺渺茫茫的,不住地责备:“下次我躲不过来,你记得躲,好吗?”

“好孩子,你躲开吧,好吗?”

平日的林迪仿佛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消耗在了床上,所以总是显得缺乏激情,他何曾展露过这样的鲜明的情绪。

黛芙妮呆了,林迪的衣服被她揪出了笔直紧绷的褶皱,这个多动的alpha从未如此安静地待在谁的怀里过,当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就不知道安分这两个字怎么写。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是非善恶的观念,她当然知道爱一个人若像自己这样做根本是不对的,是不负责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应该放弃一切解救他于水火之中,与他相依相偎,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而不是用嘴巴说爱他。

只是因为她现在拥有的太少了,她若想要拥有他,她若要给他更多,便只能这样。

她明明已经做好了被疏远的准备了。

林迪再说什么她听不太清了,只是感觉自己的头被按得紧紧的,仿佛她就是林迪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肉,是他的心,他的肝,他的整个人生,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怎么样了,他只想黛芙妮好。

黛芙妮后知后觉: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属于她父亲的男人,笨拙却虔诚地把自己当亲生骨肉爱的男人。

她以前只是图林迪温顺,图他年轻漂亮,图他冷淡清雅的样子像她那短命的妈,她想独占他,不论过程如何。

不可否认之前她也是爱他的,但那种爱和爱一个精致的玩意儿没什么区别。

现在她缴械投降了,完完全全放弃了原先的计划,那个可以让她游刃有余完成一切目标的计划。

让人不能想象,黛芙妮,黛芙妮,亘古流传的月桂之血1,竟然会做出改变。

林迪不在乎的命,黛芙妮决定替他在乎——女孩冷静想来有些滑稽,明明他们两个都在乎自己就好了,哪用这么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滑稽之处便是爱的高明吧。

黛芙妮亲吻上了林迪喋喋不休的嘴唇,顺势把他压倒在床上。

林迪的神情是恍惚的,待小小的孩子伸出舌头,他才惊慌地向床后退,但他四肢酸痛无力,能逃开的距离十分有限,他只能好声好气地哄黛芙妮:

“别闹了,你快坐回去,不,你快回房间去。”

“林迪,您不爱我吗?”黛芙妮嘴里没了林迪的味,有些落寞。

“我们不能做,你不能碰我,”林迪说话间感觉自己喉咙里仿佛有粘稠的精液没吐干净,咽也咽不下去,他当然不会觉得女孩只是想亲他,像一个孩子亲吻母亲一样单纯。

“这是不道德的,无论如何不能被允许的。”他在精神高度绷紧的时候闻到一股月桂的甜味,或许是黛芙妮在释放信息素,或许是花园里的月桂在夜晚悄悄地开花了。

“为什么呢,就因为父亲吗?可他已经……”黛芙妮的嘴被躺在床上的林迪用手堵上了。

“你昨天十六岁,已经是个大人了,不能这么鲁莽。”林迪像往常一样荡开眼波笑,头发披散在床上,温柔缱绻。没人看见他内心深处白色的雪原被春日的暖阳灼溶出了一谭悲哀的湖。

你会后悔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黛芙妮歪着头,林迪的手指好凉,她伸出舌头把它勾放在嘴里舔舐。

林迪骤然抽回了手,慌乱间指甲在小女孩的娇嫩的脸颊上划出了一道红痕。

黛芙妮抓住了林迪想要去抚摸她伤口的手。

“妈妈,请您听我说,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我要结婚了。”

“我我要结婚的对象心高气傲,但我是alpha,总要让那人在床上臣服于我,可我没经验,怕在结婚那天弄疼了好人家的掌上明珠。”

“要是在外面找人,被有心思的搞出个孩子就不好了,我还没有做父母的准备。”

“妈妈,你教教我好吗?”

原来是这样,林迪想,他有什么送给女儿的嫁妆呢?

黛芙妮看到男人肉眼可见地软化,原本合着的腿缓慢地打开了,眼睛是闭着的,樱色的唇却是微微翕张着的,他衣服的前襟之前就被黛芙妮给扯皱了,松松垮垮地敞开,但他仍然好似一副圣洁和平的画,浑身上下写满了宽容。

黛芙妮如愿脱光了自己的后母。男人平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一个适宜的距离,吐露着蜜汁的穴口缓慢地开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谢您。”黛芙妮低头啃咬林迪的嘴,如今他的一切都是打开的,黛芙妮可以随便拿取,林迪的嘴里甘苦,是茶味,隔着浓重的精血可尝不出来。

黛芙妮用指尖触到了被柔软褶皱包裹的密处,那里已经自然地溢出晶莹的爱液,变得柔软而湿润——这是Omega本领,她把自己的小姐妹放在穴口磨了几圈,小小女孩也足够硬气,一顶就把男人顶出了一句颤抖的“很棒”。

总是那么安静的小妈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她的身体下小声喘息,蜜糖般的眼里全是柔软的情欲,换谁都能从这双眼看出深情与宽厚。

黛芙妮是很想问问和父亲比起来如何?但她半是颇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去提,半是不想提那个男人。

她喜欢在父亲床上的林迪,柔媚却不轻俗,眼角缀着若有若无的泪,总是用细牙扯着嘴唇,父亲的阴茎在她小时候看来大到可怕,现在看来依旧是咄咄逼人,林迪却直到被顶到尽头了才大声呜咽,像一块被炙热的肉棒肏化在床上的冰。

林迪感觉到黛芙妮嘴唇轻柔,下体却鲁莽又用力地顶撞着他,并不是很牢固的铁床发出酸涩的吱呀声,他没有被女孩的手扣住的左臂不由勾住了黛芙妮的脖子,细白的腕子显示出羊脂般的丰美。

黛芙妮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过自恋,她总觉得林迪在和自己做爱的时候不太一样,她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就感觉他的眉舒的更好看,声音荡得更勾人,好像连灵魂都在舒展,浪孟而愉悦。

这样想着黛芙妮不由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把林迪抵得颤抖,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囫囵话,从他甜蜜的眼角溢出晶莹的糖水,黛芙妮不由一点点舔去,权当祝男人给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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