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林迪(1 / 2)
('\t\t\t“我叫黛芙妮·特·布莱德,是父亲唯一的孩子。”
“妈妈,请悄悄地告诉我,您的姓名。”黛芙妮揽住男人纤瘦的腰肢——虽然壮实不足,他的身线极好,就勾魂摄魄而言,恐怕无人可出其右。
女孩的衣服被沾湿,颇为厚重的黑色布料并不能显示出什么,她仰着头说这么说着,翡翠般眼睛里折射出的温墩又清亮的光彩。
“我是战俘。”他说,脸上表情与其说是温顺,倒不如说是置身事外的冷淡。
男人作为一个俘虏,确确实实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
单不提尊严这类奢侈的东西,他没有记忆,亦无姓名。
“那您一定落败于二年前的新月之战,我猜想您是白色帝国的贵种,从遥远的北方流落至此,待我明日前往档案馆,查阅后便可以知道您的姓名了。”黛芙妮笑了起来,眼睛一弯仿佛就有碧绿的春水要溢出来似的。
她那么笃定,是许许多多的爱才能浇灌出来的自信,或许她出生的那一刻,整个城堡的人都不由从一种期盼陷入了另一种甜蜜的责任。
对于女孩的行动,他没有赞许,没有抗拒,只是点了点头,他的眼睛是那么浓烈的金色,永远都无法聚焦的金色,所以显得温暖缱绻。
黛芙妮真的太喜欢这位新妈妈了,女孩脑子里有各式各样的词语可以巧妙地形容这种喜悦,但她不愿意去说,她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从新妈妈柔软的嘴唇上重新学习如何说话。
她继承了母亲丰沃的遗产,但她愿意浑身赤裸得如同一个乞儿,从新妈妈那里祈求一点甜蜜的汁水,看看他无可奈何的慈爱表情。
就这么想着想着,黛芙妮的心里,亦或是身体突然生出了另一种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妈妈,以后父亲不在的时候,我叫您林迪好吗?”
他能感觉到女孩下半身的异样,只是对着满脸期待的小女孩,他做不到去推开她,只能一如既往地抿唇,给黛芙妮一个沉默且包容的笑容。
黛芙妮低头,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聆听着他浅薄的心跳,眼睛微微兴奋地睁大,咧嘴笑出了一排细白的小牙,语气却依旧天真烂漫:“妈妈,林迪,您是如此的温柔啊。”
是的,林迪先生是温柔的,更多体现在他自己都并没有意识到的方面。
比如在俘虏营时,检察官通常会用阴茎插到俘虏的屁股里确认他们是否在屁股里藏了危险物品,当然通常答案是没有,毕竟俘虏们大多都是孩童或女性Omega,所以林迪会把自己的生殖腔打开,引得检察官们都过来舒舒服服干一炮,酒饱饭足之后他们可能就对干瘪的小孩子和不是很耐操的女性Omega没有什么兴趣了。
比如当军妓时,如果身边有孩子或孩子母亲同他一起被群奸,他通常都会表现得更积极一些,更放荡一些,以此来减少幼童被强迫性受精,母亲和孩子一同遭受蹂躏之类的事——他有时候确实会有点圣母。
把遭受到的性暴力染上些许正义的色彩,是林迪仅有的自娱自乐。
林迪想自己不过是接受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并没有做什么温柔的事,不过他还是接受了黛芙妮的赞美:“谢谢。”
“我不打扰您沐浴了,需要仆人进来帮助您吗?”黛芙妮歪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林迪摇了摇头,只是认真清洗,不再抬头,所以他没有看见少女站在水池边静静盯着他许久,澄碧的眼带着诡异的好奇与贪婪。
当他从浴室出来时,黛芙妮看起来不知道在哪里洗完澡了,房间是暗的,只有床边的一盏落地灯开着,黛芙妮穿着白色的睡衣,及肩的黑发已经被烘干,坐在床上看着一封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妈妈,请快过来!”她大声说。
“看看这个吧。”
那封信被塞进了林迪手里,他短促地扫了几行,忍不住笑了,眉目微微弯起,竟然比金子珍珠还奢侈灿烂。
黛芙妮把自己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痴痴地想着,他应该多笑笑的,父亲会对他很好。
“这是谁写的?”林迪垂下白金色的睫毛,淡淡地问。
“我写的啊。”女孩眼珠一转,脱口而出。
“不是的。”林迪摇头,他不相信黛芙妮是连AO人称都能写错的人。
“确实不是我写的,您刚才又在笑什么呢?”
“只是觉得他的措辞很新颖。”林迪不作多的评价。
黛芙妮觉得林迪实在是太含蓄了,把古文里的佳人与熊弄混这种事情显然已经不能用新颖来形容了。
“您学过古文吗?为什么现在还记得呢?”黛芙妮本来以为还能在林迪看不懂的时候卖弄一下,她有点不满意,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懊恼地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迪看了黛芙妮一眼,只是说:“不知道。”温暖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充斥着即将融化的静谧。
“这个啊,是学校里的Omega给我的情书。”黛芙妮拖着长长的腔调说。
“原来,这个林迪是喻体,为什么他要把你比作林迪?”
显然林迪并不在意黛芙妮的烂桃花,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在情诗中“做我的林迪”这段话上,但末了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黛芙妮很漂亮,长大后会有更多人喜欢你的。”
这是第一次从林迪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这位含蓄而古典的男人,声音清浅,硬是把少女最熟悉的词说成了一段陌生的诗。
黛芙妮顿时一点脾气也没了,抬起手腕,莹蓝色的显示屏投射在空气中。
林迪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名字,但西王国确实有一个叫林迪的alpha将军,她面带微笑用绳索拖着一个赤裸男囚悠闲散步的照片被曝光后,一时间便成为了西王国女性alpha堕落最为臭名昭彰的形象代表。
故事流传了许多年,不知林迪将军的子女进行了多少勤勤恳恳的美化工作,林迪这个名字慢慢成为了强大alpha的代称,学院里甚至有一段时间流行起了“扮演林迪”的游戏。
详细教程通常这样告诉人们:
“第一步,找一个可以被愿意当‘男囚’的人”,“找一个晴朗的天气”,“确保边上有人拿着相机准备好拍摄”,“嘴里叼着香烟可以用笔代替,背部姿态要散漫……左手微弯指着面带微笑,这一点很重要,它显示了个性与主动……与物化的战俘形成对比”。
林迪只是简单地看了几眼显示屏,他的脊梁挺得笔直,头却自然地垂下来,修剪得干净的双手安静地叠放在膝盖上,高贵与温顺在他的身上呈现出和谐的冲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并没有去想女孩儿将这位施暴者的名字冠以自己身上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没有什么切实的意义,如果非要想,林迪他肯定也会以最大的善意去解读。
但黛芙妮却有些误会了林迪的沉默,她从善如流地滴下了几滴鳄鱼泪:“亲爱的妈妈,请您不要讨厌我好吗?不要误会我,我是那么的喜欢您。”
孩子通常只需稍稍哭几声,便可以赢得母亲们的怜爱与柔情,但对于黛芙妮来说,她现在显然还要自己争取:女孩儿扑到后母的怀里,紧?着他的腰身。
“恐怕没有人知道我的生母也叫做林迪,林迪·奥斯汀。”
“她明明是元帅最美丽的女儿为何世人只知道那个凶残的林迪,而不知我那善良的母亲?”
“你千万不要觉得这是对您的侮辱,我只是觉得最高贵温柔Omega的才应该叫这个名字。”
林迪心里微微动容,冷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类似于愧疚的神色,温和美丽的羊一脚踏进了陷阱之中。
他拘谨地轻轻抚了抚女孩的背部,黛芙妮被安抚了之后把头埋在后母的胸口处,哭得更凶了,发出类似呛到了的咳嗽与抽泣声,其实这声音更类似于笑。
但林迪并没有察觉到,他有些愣住了,缓过神来,摸了摸黛芙妮的头发,把脸贴在她的发顶:“谢谢你,我很高兴,不过,让我纠正你一点,王座旁的那位才是最高贵的Omega,谢谢你,我的……孩子,我的好孩子。”
林迪怎么会想到他的一句话成为了这个天真且残暴的少女谋权篡位的巨大动力。
黛芙妮想,林迪应该拥有这个称号——当然不会指望她的父亲能把这个位置是送给这位可怜的后母,毕竟父亲看起来对他并不好,所以她会把这个桂冠送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的内心开始慢条斯理地筹划了起来,但最重要的还是取得妈妈的同意:
“等我长大了,”黛芙妮握住林迪的手,身子前倾,绿莹莹的眼睛里尽是天真而奔放的祈求,“不,等父亲死了,您可以当我的新娘吗?”
林迪愣了一下,微微含着笑说:“嗯,可以。”
“太好啦,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黛芙妮紧紧抱着林迪的脖子,就像抱着任何一个她喜欢的东西。
“那黛芙妮可不能让妈妈等久哦。”妈妈这一个陌生而生涩的词语从他舌尖弹出,转眼间就被他的笑容浸润得温柔鲜嫩。
等她长大后,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人,其中必定有一个让她深爱,到那个时候,她就不会想要和一个已经过了最美好年龄的Omega结婚了。
他并不会在意一个少年alpha的玩笑话。
林迪在黛芙妮睡着之后守了她一会儿便回宫公爵房间了,次日早上黛芙妮再次见到林迪时,在饭桌上,更确切的说,在自己父亲的腿上。
萨里特公爵注意到女儿来了,拍了拍林迪的腰窝,林迪发出一声软绵绵的酥媚呻吟,声音不大不小,好像要故意被人听到似的,他往后坐了坐,借着自己身体遮挡,不紧不慢地给公爵系好了裤腰带才撤身。
黛芙妮由卡伦引入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迪,卡伦有些无奈,小声地说:“小姐,虽然说他的举止有些轻浮,但是若他对你尽力,也不失为一个好母亲……”
“卡伦,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黛芙妮扬声道,看也不看主座上的那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愿光明女神保佑您。”卡伦闻言,便退下了。
“你们昨天晚上也见过了,黛芙妮,”萨里特公爵出声,“这位是我的新妻,他很喜欢孩子,我希望你能和他好好相处,把他当做母亲对待。”
林迪对上了黛芙妮不清不楚的目光,美丽的眼睛里装满了闪亮亮的晨光,萨里特公爵完全不像昨天晚上一样粗鲁,目光深沉而绵密,二人看上去真的十分恩爱。
“父亲这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黛芙妮越看越看不惯,低头喝了一口牛奶,“您不会觉得他爱您吧。”
而萨里特公爵听到她的发言后就笑了,就像任何一位父母笑自己的孩子天真可爱。
他只是对黛芙妮说:“他可以爱你就行了,我娶他更多是为了你,你需要一个母亲,他有学识,有教养,可以为你辅导功课,可以……”
“那直接让我娶他不就好了吗?”
“我的黛芙妮,不要闹了。”萨里特公爵只当这是少女的叛逆心。
林迪穿得端庄肃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父亲宴的哪个宾客。
妈妈,您应该是属于我的,您为什么不在我的床上醒来?黛芙妮在心里问。
但是没关系,谁让您是我的亲人呢,我会原谅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饭后,黛芙妮跑去问自己的父亲:“父亲,您告诉我,您喜欢他吗?”
“喜欢,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妈妈。”
“真的吗?没有骗我吗?您喜欢他?”
竟然不是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竟然会是喜欢,黛芙妮心中无言,如今她面临两个艰难的抉择。
第一,承认自己一直坚持的想法错了。
第二,承认自己耳朵听错了。
“傻孩子,难道不是只有喜欢才会结婚吗。”
黛芙妮的眼神沉了下去,她心里无不焦虑地想:父亲可不能喜欢他啊,只有她一个人来喜欢他就好了。
但转眼,黛芙妮又甜甜地笑了:“这样啊,父亲喜欢的人,我也会喜欢的。”
萨里特公爵看着黛芙妮湖色的眼睛,就像她那清白的母亲,她快十三岁了,却仍然小小的,活跃而天真,她过于情感外露,过于慷慨,真不像一个布莱德家族的alpha。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黛芙妮在学校过得魂不守舍,但身边的人却并没有看出来,在他们眼里黛芙妮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难以捉摸的人。
她从上学以来没有这么早回到家里过,这一点卡伦震惊的表情可以作证。
“父亲呢?”黛芙妮问。
“公爵去飞行基地了,今天不回来。”
“哦,这样。”黛芙妮若有所思。
“您想吃点什么吗?”卡伦问。
“妈妈吃了吗?”女孩走在猩红奢华的走廊里,神态自若。
“夫人……不,”卡伦下意识地接上,又结结巴巴地改口,“先生,先生他还没有用晚餐。”
“我去找他,和他一起吃,请您先退下吧。”黛芙妮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再去翻一次那个窗户,她甩掉卡伦,蹦跳着来到父亲卧室的窗前。
林迪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凝视着窗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他只是在盯着树影发呆而已,他经常这样做,这样可以无休止地消磨着他的生命。
男人的眼里常年是一片温柔的死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突然间一颗黑色的小脑袋出现了,小家伙扒着窗户的台子,冲他笑。
他想到那天夜上,她也是这么偷窥的。
显然黛芙妮也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父亲狰狞的肉茎抵在他的腿间,把他肏得碎成一片一片的,父亲让他叫他就叫,叫得让人腿都软了,一点都不避讳她在看着。
她踌躇片刻,到底还是身手轻捷地从窗户翻进房间:“晚上好啊。”
“晚上好。”房间里面没有多余的椅子,林迪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黛芙妮,神色游离。
黛芙妮不坐,盯着男人的小腹问:“您会给父亲生孩子吗?”
“我不能生孩子。”林迪淡淡地摇头,他无法被人标记,也无法受孕。
“可——”
可您是Omega啊!黛芙妮把自己的脱口而出咽了回去,睁着猫一样的眼睛欢快地说:
“可真是太好了!那么我就是您唯一的孩子了,对吗?”
“嗯。”林迪顺着女孩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黛芙妮望着男人的脸,总是会失神,不由自主地去回想他在父亲身下承欢的样子,明明之前她都觉得那是件恶心的事情,但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那雪白的腿啊,殷红的穴啊,蜜色的眼啊总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面前,她控制不了自己,老是想往厕所跑。
她越看学院里的厕所越觉得它华丽清洁得异常,好似为了解决更高层次的生理需求而准备的。
“您不要再和父亲做那种事了好不好?”黛芙妮这漫长的一生鲜少做出这样的恳求,她未来的顺民亦不会想到她竟然也有这样的童年。
林迪只是垂眼盯着她,黛芙妮在他平静的目光中竟然破天荒地意识到自己在无理取闹。
“不过,我会注意回避你的。”
黛芙妮无话可说,黑色的小皮鞋在木地板上敲出伶仃的响声,她只能不停地重复:“妈妈,我是爱您的。”
在此后的数年间不停地重复。
林迪从来不与她同眠,黛芙妮只能在床上默默地想着,在不久的未来,他会是自己的,她只有这样才能睡得安稳,于是每天晚上她总是箍着林迪的腰,反复确认一件事:
“您会成为我的新娘吗?”
林迪一开始还回答:“嗯,等你长大。”但后来他可能觉得不对,就慢慢地改口了:“快去睡吧。”
“我爱您,”黑暗中女孩总是喃呢,“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
怎么能不爱她呢?黛芙妮是他污秽的人生中的唯一亮色,像他骨肉的一部分,像他一切爱情与希望的化身。
有时候他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依赖谁?
黛芙妮即将十六岁,变成一个成年alpha,但林迪却总是觉得她还是个儿童,她还是那么娇小,让人白白担心她在学校的飞行课程,事实上她每门功课都是A,射击尤其优秀。
但他爱黛芙妮,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好,仅仅只是因为她是自己幼小的孩子,无论她怎么样林迪都会包容她,当她展露出她的缺点时,林迪就越发陷入了相依相偎的幻觉中。
她周末喜欢带着一群人办喧闹的读书会,她总是有条不紊地安排,仿佛他们只是用于过家家的玩具。
暴风雨来临时,她却总会忐忑不安地跑到他的床上,在他想要离开时大声哭泣。
有时林迪会做梦,梦见黛芙妮穿着睡袍在草地上漫不经心地摇曳,自己告诉她要提起裙摆,但她却毫不在意。
又或者他与黛芙妮说话,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熟,不再回答他,就连他给她的那朵白色的小花也从她手中滑下,落到尘土里,再也不见了。
萨里特公爵是敏锐的,他早早地便注意到了林迪的变化,那是他在床上从未展现过的丰腴母性,眉目舒展着温柔的妩媚——随便截上一幅男人与女孩相处的框景,便是上好的圣母子图。
只是这个孩子并不能是心思纯粹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将赋予他做一枚棋子崭新的价值。”
公爵对于林迪的转变感到厌恶,只要是他的东西,他可以不要,但是还在他手上的时候,就应该处处有他的影子。
“父亲,”坐在萨里特公爵身旁的一个高挑的金发男孩问,“如果她选择了爱呢?”
“爱?”萨里特公爵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向男孩,宽厚地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站在你的立场上,你可能会有这种想法,觉得她可能为了爱为你让位,但是从我的立场——一个更公正的立场上来看,她不会。”
“当然,我并不能这么肯定,所以我把你找过来了,瑞奇,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我会尽全力的,父亲。”瑞奇白皙的脸上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
“若她失去了布莱德的伟大品格,那么她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黛芙妮在庆祝她十六岁酒会上见到了瑞奇,父亲郑重其事地推出了他的私生子,大概就是想对黛芙妮传达出一个信号:
“父亲当然并不是只有您一个继承人。”
“哎,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私生子会有勇气说出这种话呢?”黛芙妮不知道自己哪一个举动引起了父亲的注意,故作不痛不痒地嘲讽瑞奇。
“是,您这样的矜贵人物肯定瞧不上我们这些妓女生的孩子,”瑞奇突然间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摇摇头,“哎呀哎呀,真是失言,差点忘了,您亲密无间的母亲也是男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总比你母亲没名没份强上一点。”黛芙妮微笑。
“您为什么不去地下室的酒会看上一看呢?看一看您有名有份的母亲现在在干什么?”
楼上的活动有多么合情体面,楼下的人们就有多么凶暴疯癫。
“我,”黛芙妮愣了一下,低下头仿佛在思索,继而抬起她那双鬼幽幽的眼睛,充满了理所当然的疑惑,“为什么要去地下室?”
瑞奇简直不敢相信,黛芙妮做出抉择竟然用了不到五秒。
“您真是狠毒又自私呢,自愧不如,这一点就算进了布莱德家的门也学不会啊,在下自愧不如。”他双手环胸,咬牙切齿地笑着。
“为什么非要去地下室打扰父亲的宴会呢?你真奇怪。”
“我觉得就算是道别,你也应该去看看吧。”
“是吗?那我们走吧。”黛芙妮笑容可掬,瑞奇却只感到了虚伪。
萨里特公爵牵着林迪的手出现在宴会上时,宾客们都轰动了,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男人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未着寸缕,白金色的发丝不加约束,灯光映衬下犹如北方裸体的天神,冷淡而怜悯地看着世人。
Omega就像花朵,有最好的欣赏时机,十八至二十二岁,足以可以描绘他们的一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迪已经二十四岁了,还有许多更年轻漂亮的Omega可以取代他,于是公爵要把他剩余的价值献给他的宾客,狎昵或怜爱,各自随意。
公爵坐在高处,林迪跪下来为他口交,他熟练地把公爵的蓬勃的阴茎捞出来放进嘴里舔弄,舌尖盘旋着舔过阴囊和柱身,在前端吮吸泌出的汁液,他舔得卖力,眼睛里没有什么感情,却更加催情,公爵撑着头看他尖挺的鼻尖一次又一次戳进自己的耻毛里,他脸上沾满了男人下体的淫靡味道,又高贵自持的样子,组成了一个男人都爱的漂亮婊子。
一直这样不就好了。
公爵看够了,他把手插进林迪的白金的发间,箍住他的后脑,林迪把喉咙打开迎接粗大阴茎的掼入,他被顶出了细碎的泪花与呻吟,公爵形式性地在自己爱人的嘴里释放,林迪喉头滚动把精液咽了下去,公爵感觉到男人柔软舌头的碰触,不由又顶了几下,挤出了一些白沫。
公爵手劲大,五指微微回扣,揪着林迪的头发把他从腿间里扯出,男人的舌尖和公爵的龟头还有藕断丝连的爱液,微微一颤,便断了。
“再见。”公爵笑着道别。
然后把他推了下去。
宾客们疯狂了,他们都家财万贯,也不是没有碰过那些甜美的软肉,但他们的哭泣声哪里有这种来自遥远异国的金缕白玉被撕碎的一瞬间发出的嘶吼好听呢?这是只有将军元帅才能上手的军事俘虏,如今他被玩腻够了,跌到尘土里,被人群掩埋了。
只有几个参加过新月战争的士官默默地喝酒,怎么都硬不起来,他们知道那个拥有着金黄双眸的北方民族究竟是有多凶悍,他们究竟丧失了多少才占领了人口凋零的白色帝国,恐怕统计都统计不出来。
就算明白这个男人早已经被洗去了记忆,成了一个只能依靠着alpha的性器才能活着的婊子,他们也依然忘不了那蜜糖般甜蜜的双眸给予他们的——死的威胁,生的恐惧。
不知是谁第一个践踏了公爵的可人,又是谁在撕扯着他丝一样的头发,涨得通红的阴茎都在往他的腿间塞每一个人都在笑,就像狮子围着一批刚被杀死的斑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有人伸出舌头去撬他的眼皮,舔他的眼球,说他的眼睛是甜的,像金黄的蜂蜜一样,这异样的疼痛让林迪睁开眼,在那一瞬间他想要嘶吼,却被肉棒捅成了干涩的淫叫:黛芙妮站在公爵的旁边,穿着黑裙子,歪头冲他一笑。
他对自己怎么样不在意,但他不会不在一高台上的女孩。
那是他生命中所有的光明,可身上重重叠叠的影子让他一瞬间又跌回那黑暗的日子。
很久之前他对这种黑暗是无感的,但当他生命里出现了光,在这样深渊中他便不能再淡然处置,他激烈地挣扎着,一直观察着林迪的几个士官如同惊弓之鸟般摸上了自己腰间的手枪。
不知谁抡圆了一巴掌,不知谁掀起了更加残暴的奸虐,就像任何一个不愿在孩子面前被凌辱的母亲,林迪浑身颤抖,蜷缩着,呜咽着,换来的却是被肏到失语,他的眼皮间灌满了精液,沉重得睁不开,那双溃散的美丽双眼,那不再抬起的头颅,对于今夜的宾客们来说是值得炫耀和庆祝的。
“父亲,您不是说您喜欢他么?”黛芙妮看着台下嘈杂的人群,不由问。
“我的黛芙妮呢?你喜欢他吗?”公爵像一个非常尊重孩子意见的父母,反问。
“父亲,我是很喜欢他,现在觉得,”黛芙妮勾起唇角,目光依旧天真,“有一点脏。”
公爵哈哈一笑:“来,黛芙妮,我来问问你,如果是你,你现在会怎么处置他?”
“杀了吧。”黛芙妮用手指磕了磕下巴,拧着眉头看了一眼下面,抬头道。
瑞奇站在旁边叹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不不,”公爵教育她,“这些贵族尝了味儿之后,都会争着上来送钱的,留着他还有用呢。”
“父亲,您真是,”黛芙妮摇了摇头,“我有点被膈应到了。”
“我家的小姑娘闻不得铜臭味儿啊。”
公爵今晚不论女孩是真情还是假意,都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如果是真情流露最好,若是假意,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放弃去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了。
待放肆结束了,人群餍足而去,只有林迪一个人横尸在地,酒味和精液,汗水,血渍混杂在一起,难闻至极,有正在收拾场地的女仆站在旁边,无所适从。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黛芙妮心想,要一个小小的奖励应该不过分吧。
黛芙妮挥退了仆人,在林迪身前停下,她的小皮鞋尖正对着林迪的高挺的鼻梁,她不由跪下,一点一点地端详这个漂亮的男人,他还活着,但比干干净净地死去还要糟糕,身上没有一处不被抹满腥臭的白浊,腿间更甚,黛芙妮把他合拢的腿掰开,那汩汩的奶泉就混着血从林迪的臀瓣间往下淌,积成一小片湖。
“林迪。”
黛芙妮喊。
“亚德伯特·奥斯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又喊。
“妈妈。”
她又喊。
“我可以亲您吗?”
男人的嘴里全是酸腥的精血,但黛芙妮毫不在意,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冰凉的嘴唇,林迪神智不清,他的嘴刚才就从未合上过,现在仿佛不是他的一样,盛不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黛芙妮就把这些晶莹舔回来,啧啧有味地细品,像没教养的孩子。
“您看,到底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爱您,是不是?”
“我是爱您的啊。”黛芙妮把脸贴在林迪的脸上,仿佛在说什么悄悄话。
林迪轻轻地应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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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属于除你之外的任何人,黛芙妮。”
黛芙妮想,是的,他是那么良顺,人们伤害他,他也从未在意,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替世人受罪的。
但是,她听林迪的话,听卡伦的话,听教官的话,听神父的话,听很多人的话,偏偏不爱听父亲的话。
父亲显然还没有发现呢。
侍女在旁边看到这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姐抱着后母被造弄到破烂的身躯,亲吻那张自己这个下仆都觉得很脏的嘴,纠缠间甚至发出色情的水声,她不由哀叹自己要被灭口,命不久矣。
男人的平日里身上的味道总是很淡,淡到闻不出来,只有把他搂在怀里的时候,才能辨别出他身上那股来自冷寂雪原的味道,雪水融化后细弱的清凉。
黛芙妮其实并没有尝到什么精液的味道,林迪嘴里更多的是浓重的血腥,又苦又涩——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地毯上一大滩一大滩血,像是人呕出来的大丽花,原本柔软的黑羊毛与血凝固在一起,好似焦炭烧过。
良久,黛芙妮停下来,用手背揩了一下嘴,血在软绵绵的脸上抹开,跟吃过人一般,侍女害怕地闭上眼睛,默念光明神的姓名。
“你要把他送到哪里去,梅?”黛芙妮可以记住城堡里很多仆人的名字,她是个有责任心的主人。
梅震惊地睁开眼,似乎不相信自己还活着,她咽了一下口水:“小姐,公爵吩咐,先把先生送去医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问的是哪里,梅,我并不是在问去干什么。”
“应该是保健室,小姐。”梅期期艾艾地回答。
“梅,帮我一个忙好吗?”黛芙妮把高大的林迪横抱了起来,梅明白倒不是因为十六岁的alpha的力气有多大,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的手臂泛着青蓝的光泽,这当然不是因为她流淌着蓝色的贵血——是还未大量投产的军用产品在帮助她。
这种东西应该用来保家卫国,而不是用来抱一个被干晕的Omega,梅心想,不过她还是回应:“当然,您请说。”
“请你把父亲的医生叫到我的房间去,你放心,我会在白天把他送回保健室的,请你不要说出去。”
萨里特公爵的医生是黛芙妮生母的陪嫁。
“按东王国的说法,只是有些气郁,大悲大喜对正常人都不好,更别说他的胃又不行,再被打几下,呕血也是正常的事情。”医生收拾了一下器具,准备回去。
床上的男人之前还是伤痕累累的,但医生手里有最好的药物,按黛芙妮的要求留下了一条手臂还坏着,其他的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平民当然不会知道医疗已经发达到了到了这个地步。
没办法,大概这就是人生吧。
“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多吐几次,脏东西吐没了,也就好了。”医生要走了。
“先生,您没有什么想到什么吗?”黛芙妮答非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医生愣神,女孩碧色眼睛里明亮的光,仿佛穿越了很长一段时光才来到他面前,半晌,面部肌肉无所适从地移动,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当然,我想到了亲爱的林迪。”
林迪·奥斯汀,黛芙妮的生母,死于吐花症,并不是那个西王国神话中圣女因思春而不断吐出鲜花的病,女人吐出的是真真实实的乌红血液,一直吐一直吐,那么痛苦,却停不下来,也治不好,直到盖棺她的嘴角还有不停溢出的血渍,以至于不能洁净地离开。
“所以您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想说的当然很多——只要您愿意听。”医生笑了。
林迪醒来时,女孩惊喜又慌乱,她看起来与任何一段平常的时光没有什么两样,清了清嗓子说:“晚上好啊。”
他环顾四周,这里是保健室,于是他摇了摇头,轻轻推开黛芙妮,让她快走。
“无论你怎么样,我都爱您,我爱您的一切……”黛芙妮知道男人被人塞得满满当当时看见了自己,她见证了无波无澜的冷水如何被绝望恐慌搅成一滩浑浊。
林迪用细长的手指抵住了女孩的嘴,他还是那么温柔地摇头,神色素静得让人根本就不会把任何污秽的事情往他身上想。
“好妈妈,让我说……”黛芙妮哀声恳求,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童。
“去房间睡……”林迪声音低弱,说到一半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剧烈地干呕又干咳,把肝和肺都要掏出来似的。
黛芙妮看着干净的白瓷地板,心里的石头落地——他还有漫长的余生,可以让她慢慢去弥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请相信我,我爱您,不要讨厌我……”黛芙妮抱住了咳到浑身颤抖的男人,她不敢抱得太紧,唯恐再次伤了他。
林迪右手被人拧坏了被留下来没有治,只能堪堪用左手抚摸着女孩的头。
怎么会讨厌她,就算她站在那里笑得无辜,他也不曾讨厌怀里的孩子,因为那就是他想要的,他不希望女孩哭泣,不希望她以为自己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怎么会不信她,就算她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他也不曾怀疑过女孩的话,因为他早早的地就从书里读到,这便是人与人之间最真实的亲情与爱,孩子迟早要拥有自己更深爱的人啊,迟早要斩去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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