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妈妈(1 / 2)
('\t\t\t他试了试池子里的水,温的。
“先生,请尽快沐浴。”身后的女仆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背说。
他看着这个beta没有想出去的打算,缓缓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这个露天的池子应该是仆人们洗浴的地方,隔壁有喧闹的笑声像流水一样哗哗地涌来,撒在干净的大理石地面,溅起了一层层涟漪。
他内心并无不满,这个地方干净整洁且空旷,比他之前待的地方不知好了多少。
“您是否能快清洗?我需要帮助您吗?”身后的女仆见他站在水边一点反应也没有,用着敬语,却十分不敬地,主动走近他。
原来洗洗就能变干净吗。
他心中想着,走进了池子里,随手挽起了他的浅金色长发。
仆人的眼神隔着蒸腾而起的水雾依旧是那么热烈。
他不知道这座城堡里的人都饥渴多久了,明明像他这种的,在胜利者之钟下面的妓院里只要花五十金,至多七十金就可以操到。
可能住在这里的人信的都是罗门教?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罗门教是禁止婚前性行为的。他盯着暗沉的水纹想,他今天就要结婚了,新郎是谁来着?撒拉罕还是博里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过是谁都没有区别,主要是,把他从妓院里面给捞出来了——付钱了。
大把的那种。
他起身,女仆趁着把衣服和毛巾递给他的时候摸了一下他的屁股,他低垂着睫毛穿衣服,仿佛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翠西!公爵大人和宾客们已经到了,快点把先生带过来!”另一个女仆伸头催促着。
“我知道了。”叫翠西的女仆转头,“先生,您听到了吗?”
黛芙妮回到城堡已经几近零点,学校的舞会按理来说不会开那么久,不过贵族不会按常理,他们生命的每一秒都在狂欢。
宴客的大厅里,几个仆人正在清理残局。
“卡伦,今天父亲为什么要宴宾呢?”黛芙妮解下身上的风衣,打了个喷嚏。
卡伦望着主人在外跑得红红的小脸,递给了她一杯水,“今天,可能是公爵大人娶新妻的日子——您放心,公爵他并没有昭示天下,只是请一点人罢了。”
“新妻?”黛芙妮难以置信的皱了皱眉头,“我有新妈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公爵大人最爱的一定还是您逝去的母亲。”卡伦走在黛芙妮的身侧,安慰她。
“为什么父亲他不告诉我?”
“可能是怕您知道吧。”
“可我不是迟早要知道的吗?”黛芙妮觉得莫名其妙。
“这……可能是怕你伤心难过,不同意公爵他续弦的事情。”卡伦心痛的看着这个十岁时失去了母亲的少女,其实公爵的再娶也是为了她好,毕竟一个小女孩没有母爱,就不能健康地成长,夫人已经去世二年了,小姐也是时候翻开新的一章了。
“哪来这该死的巫女!沐浴!我要去睡了!”黛芙妮跺了跺脚,气鼓鼓地跑远了,脚步轻巧得就像蝴蝶。
晚上,月亮散发着刺眼的银光,让人难以入眠。黛芙妮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决定去见一见这个小妈。
她的母亲端庄高贵,知书达理,虽然很少有人知道她是谁,但在黛芙妮心里,母亲绝对是帝国中最美丽的Omega。
她悄悄来到父亲卧室的窗下,灯果然还在亮着,她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
父亲坐在床上,一个男人正跪在父亲的两腿间用两片颜色浅淡的薄唇吞吐着他粗大的性器,男人有着白金色的发丝,像是上好的琴弦,他颤抖的睫毛也是白金色的,仅仅他的侧颜就让人心悸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太好看了。
黛芙妮慌张地想,她才没有在帝国见过头发是这种颜色的贵族,可他的气质又怎么可能不是贵族呢?
这时,黛芙妮突然看到了一双蜜糖一样浓金色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显然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淡淡收回了目光。
父亲对于他的停顿好像很不满意,不然把他从身下提起来,扔到了床上,那个男人看上去也很高大,但是被父亲扔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破娃娃。
父亲直接掰开他白皙修长的双腿,粗鲁地顶了起来。
黛芙妮不喜欢这样的父亲,他曾经也这么对待过我的母亲吗?黛芙妮眼睛盯着俩人的交合处,身体热热的,有点想上厕所。
“你怎么不叫啊?!快给我叫大声点!”父亲说着就把男人抱起来操弄,男人的脸正好冲着窗户这边。
他真的太美了,像是甜密的秋天。
身体颤动的样子,就像是从枫叶上坠落而下的枯叶。
他扒着父亲肩膀的手指被修剪的圆润可爱,像秋日晴天一样白亮的肤色和父亲古钢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触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听了父亲的话配合地浪叫起来,他垂着头,一点也不看黛芙妮,只是叫着什么好深,好粗,他快被操烂了。
黛芙妮好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可是一整场性爱下来,直到他被父亲射的浑身都是浊白色的精液,黛芙妮也一直没有如愿。
待父亲睡下,她揉了揉站得有点酸痛的腿,从高台上一跃而下。
公爵睡着了,他要去清洗一下身体——这是公爵要求的,不然他也不敢。只是这城堡太大,他迷失在了黑暗之中。
他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不知该去往何方。
“嗨!您需要我的帮助吗?”刚才在窗户边偷看的小姑娘突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冲着他笑嘻嘻地说。
“呃……不用了,谢谢。”他浅笑了一下,毕竟自己刚在别人面前演了一出那种戏码。
“那好吧,你要是找我的话可以到前面那扇门哦,妈妈!”女孩甜甜地笑着,就像橱窗里卖的很贵的起司蛋糕。
“妈……妈。”他轻轻地重复着。
“妈妈,果然,还是到我的房间里坐一坐吧!我想让妈妈给我读故事书!”眼前这个娇小的女孩儿应该是公爵的女儿吧,她有着和公爵一样的黑色头发,但瞳孔却是碧蓝的像一只狡黠的黑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愿去无故违抗小女孩儿的意志,温顺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女孩兴奋地拉起他的手,奔向自己的房间。
“妈妈,你先去洗一个澡怎么样?然后我们在一起玩吧。”黛芙妮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男人被推进属于女孩的浴室,他迟疑地脱掉衣服,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还不出去。
“妈妈你为什么不洗啊?”
他心中纠结了一会儿,把它归结于小女孩儿的天真无知。
“我这就……啊!”他突然被女孩儿扑倒在水里。
“我知道,因为妈妈想和我一起玩水对不对?”女孩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他的心突然泛滥出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你镇定点,这不过是贵族小女孩儿的心血来潮罢了,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才行,他在心中默默警告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我叫黛芙妮·特·布莱德,是父亲唯一的孩子。”
“妈妈,请悄悄地告诉我,您的姓名。”黛芙妮揽住男人纤瘦的腰肢——虽然壮实不足,他的身线极好,就勾魂摄魄而言,恐怕无人可出其右。
女孩的衣服被沾湿,颇为厚重的黑色布料并不能显示出什么,她仰着头说这么说着,翡翠般眼睛里折射出的温墩又清亮的光彩。
“我是战俘。”他说,脸上表情与其说是温顺,倒不如说是置身事外的冷淡。
男人作为一个俘虏,确确实实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
单不提尊严这类奢侈的东西,他没有记忆,亦无姓名。
“那您一定落败于二年前的新月之战,我猜想您是白色帝国的贵种,从遥远的北方流落至此,待我明日前往档案馆,查阅后便可以知道您的姓名了。”黛芙妮笑了起来,眼睛一弯仿佛就有碧绿的春水要溢出来似的。
她那么笃定,是许许多多的爱才能浇灌出来的自信,或许她出生的那一刻,整个城堡的人都不由从一种期盼陷入了另一种甜蜜的责任。
对于女孩的行动,他没有赞许,没有抗拒,只是点了点头,他的眼睛是那么浓烈的金色,永远都无法聚焦的金色,所以显得温暖缱绻。
黛芙妮真的太喜欢这位新妈妈了,女孩脑子里有各式各样的词语可以巧妙地形容这种喜悦,但她不愿意去说,她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从新妈妈柔软的嘴唇上重新学习如何说话。
她继承了母亲丰沃的遗产,但她愿意浑身赤裸得如同一个乞儿,从新妈妈那里祈求一点甜蜜的汁水,看看他无可奈何的慈爱表情。
就这么想着想着,黛芙妮的心里,亦或是身体突然生出了另一种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妈妈,以后父亲不在的时候,我叫您林迪好吗?”
他能感觉到女孩下半身的异样,只是对着满脸期待的小女孩,他做不到去推开她,只能一如既往地抿唇,给黛芙妮一个沉默且包容的笑容。
黛芙妮低头,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聆听着他浅薄的心跳,眼睛微微兴奋地睁大,咧嘴笑出了一排细白的小牙,语气却依旧天真烂漫:“妈妈,林迪,您是如此的温柔啊。”
是的,林迪先生是温柔的,更多体现在他自己都并没有意识到的方面。
比如在俘虏营时,检察官通常会用阴茎插到俘虏的屁股里确认他们是否在屁股里藏了危险物品,当然通常答案是没有,毕竟俘虏们大多都是孩童或女性Omega,所以林迪会把自己的生殖腔打开,引得检察官们都过来舒舒服服干一炮,酒饱饭足之后他们可能就对干瘪的小孩子和不是很耐操的女性Omega没有什么兴趣了。
比如当军妓时,如果身边有孩子或孩子母亲同他一起被群奸,他通常都会表现得更积极一些,更放荡一些,以此来减少幼童被强迫性受精,母亲和孩子一同遭受蹂躏之类的事——他有时候确实会有点圣母。
把遭受到的性暴力染上些许正义的色彩,是林迪仅有的自娱自乐。
林迪想自己不过是接受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并没有做什么温柔的事,不过他还是接受了黛芙妮的赞美:“谢谢。”
“我不打扰您沐浴了,需要仆人进来帮助您吗?”黛芙妮歪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林迪摇了摇头,只是认真清洗,不再抬头,所以他没有看见少女站在水池边静静盯着他许久,澄碧的眼带着诡异的好奇与贪婪。
当他从浴室出来时,黛芙妮看起来不知道在哪里洗完澡了,房间是暗的,只有床边的一盏落地灯开着,黛芙妮穿着白色的睡衣,及肩的黑发已经被烘干,坐在床上看着一封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妈妈,请快过来!”她大声说。
“看看这个吧。”
那封信被塞进了林迪手里,他短促地扫了几行,忍不住笑了,眉目微微弯起,竟然比金子珍珠还奢侈灿烂。
黛芙妮把自己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痴痴地想着,他应该多笑笑的,父亲会对他很好。
“这是谁写的?”林迪垂下白金色的睫毛,淡淡地问。
“我写的啊。”女孩眼珠一转,脱口而出。
“不是的。”林迪摇头,他不相信黛芙妮是连AO人称都能写错的人。
“确实不是我写的,您刚才又在笑什么呢?”
“只是觉得他的措辞很新颖。”林迪不作多的评价。
黛芙妮觉得林迪实在是太含蓄了,把古文里的佳人与熊弄混这种事情显然已经不能用新颖来形容了。
“您学过古文吗?为什么现在还记得呢?”黛芙妮本来以为还能在林迪看不懂的时候卖弄一下,她有点不满意,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懊恼地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迪看了黛芙妮一眼,只是说:“不知道。”温暖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充斥着即将融化的静谧。
“这个啊,是学校里的Omega给我的情书。”黛芙妮拖着长长的腔调说。
“原来,这个林迪是喻体,为什么他要把你比作林迪?”
显然林迪并不在意黛芙妮的烂桃花,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在情诗中“做我的林迪”这段话上,但末了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黛芙妮很漂亮,长大后会有更多人喜欢你的。”
这是第一次从林迪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这位含蓄而古典的男人,声音清浅,硬是把少女最熟悉的词说成了一段陌生的诗。
黛芙妮顿时一点脾气也没了,抬起手腕,莹蓝色的显示屏投射在空气中。
林迪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名字,但西王国确实有一个叫林迪的alpha将军,她面带微笑用绳索拖着一个赤裸男囚悠闲散步的照片被曝光后,一时间便成为了西王国女性alpha堕落最为臭名昭彰的形象代表。
故事流传了许多年,不知林迪将军的子女进行了多少勤勤恳恳的美化工作,林迪这个名字慢慢成为了强大alpha的代称,学院里甚至有一段时间流行起了“扮演林迪”的游戏。
详细教程通常这样告诉人们:
“第一步,找一个可以被愿意当‘男囚’的人”,“找一个晴朗的天气”,“确保边上有人拿着相机准备好拍摄”,“嘴里叼着香烟可以用笔代替,背部姿态要散漫……左手微弯指着面带微笑,这一点很重要,它显示了个性与主动……与物化的战俘形成对比”。
林迪只是简单地看了几眼显示屏,他的脊梁挺得笔直,头却自然地垂下来,修剪得干净的双手安静地叠放在膝盖上,高贵与温顺在他的身上呈现出和谐的冲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并没有去想女孩儿将这位施暴者的名字冠以自己身上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没有什么切实的意义,如果非要想,林迪他肯定也会以最大的善意去解读。
但黛芙妮却有些误会了林迪的沉默,她从善如流地滴下了几滴鳄鱼泪:“亲爱的妈妈,请您不要讨厌我好吗?不要误会我,我是那么的喜欢您。”
孩子通常只需稍稍哭几声,便可以赢得母亲们的怜爱与柔情,但对于黛芙妮来说,她现在显然还要自己争取:女孩儿扑到后母的怀里,紧?着他的腰身。
“恐怕没有人知道我的生母也叫做林迪,林迪·奥斯汀。”
“她明明是元帅最美丽的女儿为何世人只知道那个凶残的林迪,而不知我那善良的母亲?”
“你千万不要觉得这是对您的侮辱,我只是觉得最高贵温柔Omega的才应该叫这个名字。”
林迪心里微微动容,冷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类似于愧疚的神色,温和美丽的羊一脚踏进了陷阱之中。
他拘谨地轻轻抚了抚女孩的背部,黛芙妮被安抚了之后把头埋在后母的胸口处,哭得更凶了,发出类似呛到了的咳嗽与抽泣声,其实这声音更类似于笑。
但林迪并没有察觉到,他有些愣住了,缓过神来,摸了摸黛芙妮的头发,把脸贴在她的发顶:“谢谢你,我很高兴,不过,让我纠正你一点,王座旁的那位才是最高贵的Omega,谢谢你,我的……孩子,我的好孩子。”
林迪怎么会想到他的一句话成为了这个天真且残暴的少女谋权篡位的巨大动力。
黛芙妮想,林迪应该拥有这个称号——当然不会指望她的父亲能把这个位置是送给这位可怜的后母,毕竟父亲看起来对他并不好,所以她会把这个桂冠送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的内心开始慢条斯理地筹划了起来,但最重要的还是取得妈妈的同意:
“等我长大了,”黛芙妮握住林迪的手,身子前倾,绿莹莹的眼睛里尽是天真而奔放的祈求,“不,等父亲死了,您可以当我的新娘吗?”
林迪愣了一下,微微含着笑说:“嗯,可以。”
“太好啦,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黛芙妮紧紧抱着林迪的脖子,就像抱着任何一个她喜欢的东西。
“那黛芙妮可不能让妈妈等久哦。”妈妈这一个陌生而生涩的词语从他舌尖弹出,转眼间就被他的笑容浸润得温柔鲜嫩。
等她长大后,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人,其中必定有一个让她深爱,到那个时候,她就不会想要和一个已经过了最美好年龄的Omega结婚了。
他并不会在意一个少年alpha的玩笑话。
林迪在黛芙妮睡着之后守了她一会儿便回宫公爵房间了,次日早上黛芙妮再次见到林迪时,在饭桌上,更确切的说,在自己父亲的腿上。
萨里特公爵注意到女儿来了,拍了拍林迪的腰窝,林迪发出一声软绵绵的酥媚呻吟,声音不大不小,好像要故意被人听到似的,他往后坐了坐,借着自己身体遮挡,不紧不慢地给公爵系好了裤腰带才撤身。
黛芙妮由卡伦引入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迪,卡伦有些无奈,小声地说:“小姐,虽然说他的举止有些轻浮,但是若他对你尽力,也不失为一个好母亲……”
“卡伦,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黛芙妮扬声道,看也不看主座上的那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愿光明女神保佑您。”卡伦闻言,便退下了。
“你们昨天晚上也见过了,黛芙妮,”萨里特公爵出声,“这位是我的新妻,他很喜欢孩子,我希望你能和他好好相处,把他当做母亲对待。”
林迪对上了黛芙妮不清不楚的目光,美丽的眼睛里装满了闪亮亮的晨光,萨里特公爵完全不像昨天晚上一样粗鲁,目光深沉而绵密,二人看上去真的十分恩爱。
“父亲这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黛芙妮越看越看不惯,低头喝了一口牛奶,“您不会觉得他爱您吧。”
而萨里特公爵听到她的发言后就笑了,就像任何一位父母笑自己的孩子天真可爱。
他只是对黛芙妮说:“他可以爱你就行了,我娶他更多是为了你,你需要一个母亲,他有学识,有教养,可以为你辅导功课,可以……”
“那直接让我娶他不就好了吗?”
“我的黛芙妮,不要闹了。”萨里特公爵只当这是少女的叛逆心。
林迪穿得端庄肃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父亲宴的哪个宾客。
妈妈,您应该是属于我的,您为什么不在我的床上醒来?黛芙妮在心里问。
但是没关系,谁让您是我的亲人呢,我会原谅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饭后,黛芙妮跑去问自己的父亲:“父亲,您告诉我,您喜欢他吗?”
“喜欢,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妈妈。”
“真的吗?没有骗我吗?您喜欢他?”
竟然不是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竟然会是喜欢,黛芙妮心中无言,如今她面临两个艰难的抉择。
第一,承认自己一直坚持的想法错了。
第二,承认自己耳朵听错了。
“傻孩子,难道不是只有喜欢才会结婚吗。”
黛芙妮的眼神沉了下去,她心里无不焦虑地想:父亲可不能喜欢他啊,只有她一个人来喜欢他就好了。
但转眼,黛芙妮又甜甜地笑了:“这样啊,父亲喜欢的人,我也会喜欢的。”
萨里特公爵看着黛芙妮湖色的眼睛,就像她那清白的母亲,她快十三岁了,却仍然小小的,活跃而天真,她过于情感外露,过于慷慨,真不像一个布莱德家族的alpha。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黛芙妮在学校过得魂不守舍,但身边的人却并没有看出来,在他们眼里黛芙妮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难以捉摸的人。
她从上学以来没有这么早回到家里过,这一点卡伦震惊的表情可以作证。
“父亲呢?”黛芙妮问。
“公爵去飞行基地了,今天不回来。”
“哦,这样。”黛芙妮若有所思。
“您想吃点什么吗?”卡伦问。
“妈妈吃了吗?”女孩走在猩红奢华的走廊里,神态自若。
“夫人……不,”卡伦下意识地接上,又结结巴巴地改口,“先生,先生他还没有用晚餐。”
“我去找他,和他一起吃,请您先退下吧。”黛芙妮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再去翻一次那个窗户,她甩掉卡伦,蹦跳着来到父亲卧室的窗前。
林迪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凝视着窗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他只是在盯着树影发呆而已,他经常这样做,这样可以无休止地消磨着他的生命。
男人的眼里常年是一片温柔的死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突然间一颗黑色的小脑袋出现了,小家伙扒着窗户的台子,冲他笑。
他想到那天夜上,她也是这么偷窥的。
显然黛芙妮也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父亲狰狞的肉茎抵在他的腿间,把他肏得碎成一片一片的,父亲让他叫他就叫,叫得让人腿都软了,一点都不避讳她在看着。
她踌躇片刻,到底还是身手轻捷地从窗户翻进房间:“晚上好啊。”
“晚上好。”房间里面没有多余的椅子,林迪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黛芙妮,神色游离。
黛芙妮不坐,盯着男人的小腹问:“您会给父亲生孩子吗?”
“我不能生孩子。”林迪淡淡地摇头,他无法被人标记,也无法受孕。
“可——”
可您是Omega啊!黛芙妮把自己的脱口而出咽了回去,睁着猫一样的眼睛欢快地说:
“可真是太好了!那么我就是您唯一的孩子了,对吗?”
“嗯。”林迪顺着女孩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黛芙妮望着男人的脸,总是会失神,不由自主地去回想他在父亲身下承欢的样子,明明之前她都觉得那是件恶心的事情,但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那雪白的腿啊,殷红的穴啊,蜜色的眼啊总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面前,她控制不了自己,老是想往厕所跑。
她越看学院里的厕所越觉得它华丽清洁得异常,好似为了解决更高层次的生理需求而准备的。
“您不要再和父亲做那种事了好不好?”黛芙妮这漫长的一生鲜少做出这样的恳求,她未来的顺民亦不会想到她竟然也有这样的童年。
林迪只是垂眼盯着她,黛芙妮在他平静的目光中竟然破天荒地意识到自己在无理取闹。
“不过,我会注意回避你的。”
黛芙妮无话可说,黑色的小皮鞋在木地板上敲出伶仃的响声,她只能不停地重复:“妈妈,我是爱您的。”
在此后的数年间不停地重复。
林迪从来不与她同眠,黛芙妮只能在床上默默地想着,在不久的未来,他会是自己的,她只有这样才能睡得安稳,于是每天晚上她总是箍着林迪的腰,反复确认一件事:
“您会成为我的新娘吗?”
林迪一开始还回答:“嗯,等你长大。”但后来他可能觉得不对,就慢慢地改口了:“快去睡吧。”
“我爱您,”黑暗中女孩总是喃呢,“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
怎么能不爱她呢?黛芙妮是他污秽的人生中的唯一亮色,像他骨肉的一部分,像他一切爱情与希望的化身。
有时候他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依赖谁?
黛芙妮即将十六岁,变成一个成年alpha,但林迪却总是觉得她还是个儿童,她还是那么娇小,让人白白担心她在学校的飞行课程,事实上她每门功课都是A,射击尤其优秀。
但他爱黛芙妮,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好,仅仅只是因为她是自己幼小的孩子,无论她怎么样林迪都会包容她,当她展露出她的缺点时,林迪就越发陷入了相依相偎的幻觉中。
她周末喜欢带着一群人办喧闹的读书会,她总是有条不紊地安排,仿佛他们只是用于过家家的玩具。
暴风雨来临时,她却总会忐忑不安地跑到他的床上,在他想要离开时大声哭泣。
有时林迪会做梦,梦见黛芙妮穿着睡袍在草地上漫不经心地摇曳,自己告诉她要提起裙摆,但她却毫不在意。
又或者他与黛芙妮说话,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熟,不再回答他,就连他给她的那朵白色的小花也从她手中滑下,落到尘土里,再也不见了。
萨里特公爵是敏锐的,他早早地便注意到了林迪的变化,那是他在床上从未展现过的丰腴母性,眉目舒展着温柔的妩媚——随便截上一幅男人与女孩相处的框景,便是上好的圣母子图。
只是这个孩子并不能是心思纯粹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将赋予他做一枚棋子崭新的价值。”
公爵对于林迪的转变感到厌恶,只要是他的东西,他可以不要,但是还在他手上的时候,就应该处处有他的影子。
“父亲,”坐在萨里特公爵身旁的一个高挑的金发男孩问,“如果她选择了爱呢?”
“爱?”萨里特公爵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向男孩,宽厚地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站在你的立场上,你可能会有这种想法,觉得她可能为了爱为你让位,但是从我的立场——一个更公正的立场上来看,她不会。”
“当然,我并不能这么肯定,所以我把你找过来了,瑞奇,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我会尽全力的,父亲。”瑞奇白皙的脸上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
“若她失去了布莱德的伟大品格,那么她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黛芙妮在庆祝她十六岁酒会上见到了瑞奇,父亲郑重其事地推出了他的私生子,大概就是想对黛芙妮传达出一个信号:
“父亲当然并不是只有您一个继承人。”
“哎,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私生子会有勇气说出这种话呢?”黛芙妮不知道自己哪一个举动引起了父亲的注意,故作不痛不痒地嘲讽瑞奇。
“是,您这样的矜贵人物肯定瞧不上我们这些妓女生的孩子,”瑞奇突然间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摇摇头,“哎呀哎呀,真是失言,差点忘了,您亲密无间的母亲也是男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总比你母亲没名没份强上一点。”黛芙妮微笑。
“您为什么不去地下室的酒会看上一看呢?看一看您有名有份的母亲现在在干什么?”
楼上的活动有多么合情体面,楼下的人们就有多么凶暴疯癫。
“我,”黛芙妮愣了一下,低下头仿佛在思索,继而抬起她那双鬼幽幽的眼睛,充满了理所当然的疑惑,“为什么要去地下室?”
瑞奇简直不敢相信,黛芙妮做出抉择竟然用了不到五秒。
“您真是狠毒又自私呢,自愧不如,这一点就算进了布莱德家的门也学不会啊,在下自愧不如。”他双手环胸,咬牙切齿地笑着。
“为什么非要去地下室打扰父亲的宴会呢?你真奇怪。”
“我觉得就算是道别,你也应该去看看吧。”
“是吗?那我们走吧。”黛芙妮笑容可掬,瑞奇却只感到了虚伪。
萨里特公爵牵着林迪的手出现在宴会上时,宾客们都轰动了,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男人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未着寸缕,白金色的发丝不加约束,灯光映衬下犹如北方裸体的天神,冷淡而怜悯地看着世人。
Omega就像花朵,有最好的欣赏时机,十八至二十二岁,足以可以描绘他们的一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迪已经二十四岁了,还有许多更年轻漂亮的Omega可以取代他,于是公爵要把他剩余的价值献给他的宾客,狎昵或怜爱,各自随意。
公爵坐在高处,林迪跪下来为他口交,他熟练地把公爵的蓬勃的阴茎捞出来放进嘴里舔弄,舌尖盘旋着舔过阴囊和柱身,在前端吮吸泌出的汁液,他舔得卖力,眼睛里没有什么感情,却更加催情,公爵撑着头看他尖挺的鼻尖一次又一次戳进自己的耻毛里,他脸上沾满了男人下体的淫靡味道,又高贵自持的样子,组成了一个男人都爱的漂亮婊子。
一直这样不就好了。
公爵看够了,他把手插进林迪的白金的发间,箍住他的后脑,林迪把喉咙打开迎接粗大阴茎的掼入,他被顶出了细碎的泪花与呻吟,公爵形式性地在自己爱人的嘴里释放,林迪喉头滚动把精液咽了下去,公爵感觉到男人柔软舌头的碰触,不由又顶了几下,挤出了一些白沫。
公爵手劲大,五指微微回扣,揪着林迪的头发把他从腿间里扯出,男人的舌尖和公爵的龟头还有藕断丝连的爱液,微微一颤,便断了。
“再见。”公爵笑着道别。
然后把他推了下去。
宾客们疯狂了,他们都家财万贯,也不是没有碰过那些甜美的软肉,但他们的哭泣声哪里有这种来自遥远异国的金缕白玉被撕碎的一瞬间发出的嘶吼好听呢?这是只有将军元帅才能上手的军事俘虏,如今他被玩腻够了,跌到尘土里,被人群掩埋了。
只有几个参加过新月战争的士官默默地喝酒,怎么都硬不起来,他们知道那个拥有着金黄双眸的北方民族究竟是有多凶悍,他们究竟丧失了多少才占领了人口凋零的白色帝国,恐怕统计都统计不出来。
就算明白这个男人早已经被洗去了记忆,成了一个只能依靠着alpha的性器才能活着的婊子,他们也依然忘不了那蜜糖般甜蜜的双眸给予他们的——死的威胁,生的恐惧。
不知是谁第一个践踏了公爵的可人,又是谁在撕扯着他丝一样的头发,涨得通红的阴茎都在往他的腿间塞每一个人都在笑,就像狮子围着一批刚被杀死的斑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有人伸出舌头去撬他的眼皮,舔他的眼球,说他的眼睛是甜的,像金黄的蜂蜜一样,这异样的疼痛让林迪睁开眼,在那一瞬间他想要嘶吼,却被肉棒捅成了干涩的淫叫:黛芙妮站在公爵的旁边,穿着黑裙子,歪头冲他一笑。
他对自己怎么样不在意,但他不会不在一高台上的女孩。
那是他生命中所有的光明,可身上重重叠叠的影子让他一瞬间又跌回那黑暗的日子。
很久之前他对这种黑暗是无感的,但当他生命里出现了光,在这样深渊中他便不能再淡然处置,他激烈地挣扎着,一直观察着林迪的几个士官如同惊弓之鸟般摸上了自己腰间的手枪。
不知谁抡圆了一巴掌,不知谁掀起了更加残暴的奸虐,就像任何一个不愿在孩子面前被凌辱的母亲,林迪浑身颤抖,蜷缩着,呜咽着,换来的却是被肏到失语,他的眼皮间灌满了精液,沉重得睁不开,那双溃散的美丽双眼,那不再抬起的头颅,对于今夜的宾客们来说是值得炫耀和庆祝的。
“父亲,您不是说您喜欢他么?”黛芙妮看着台下嘈杂的人群,不由问。
“我的黛芙妮呢?你喜欢他吗?”公爵像一个非常尊重孩子意见的父母,反问。
“父亲,我是很喜欢他,现在觉得,”黛芙妮勾起唇角,目光依旧天真,“有一点脏。”
公爵哈哈一笑:“来,黛芙妮,我来问问你,如果是你,你现在会怎么处置他?”
“杀了吧。”黛芙妮用手指磕了磕下巴,拧着眉头看了一眼下面,抬头道。
瑞奇站在旁边叹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不不,”公爵教育她,“这些贵族尝了味儿之后,都会争着上来送钱的,留着他还有用呢。”
“父亲,您真是,”黛芙妮摇了摇头,“我有点被膈应到了。”
“我家的小姑娘闻不得铜臭味儿啊。”
公爵今晚不论女孩是真情还是假意,都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如果是真情流露最好,若是假意,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放弃去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了。
待放肆结束了,人群餍足而去,只有林迪一个人横尸在地,酒味和精液,汗水,血渍混杂在一起,难闻至极,有正在收拾场地的女仆站在旁边,无所适从。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黛芙妮心想,要一个小小的奖励应该不过分吧。
黛芙妮挥退了仆人,在林迪身前停下,她的小皮鞋尖正对着林迪的高挺的鼻梁,她不由跪下,一点一点地端详这个漂亮的男人,他还活着,但比干干净净地死去还要糟糕,身上没有一处不被抹满腥臭的白浊,腿间更甚,黛芙妮把他合拢的腿掰开,那汩汩的奶泉就混着血从林迪的臀瓣间往下淌,积成一小片湖。
“林迪。”
黛芙妮喊。
“亚德伯特·奥斯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又喊。
“妈妈。”
她又喊。
“我可以亲您吗?”
男人的嘴里全是酸腥的精血,但黛芙妮毫不在意,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冰凉的嘴唇,林迪神智不清,他的嘴刚才就从未合上过,现在仿佛不是他的一样,盛不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黛芙妮就把这些晶莹舔回来,啧啧有味地细品,像没教养的孩子。
“您看,到底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爱您,是不是?”
“我是爱您的啊。”黛芙妮把脸贴在林迪的脸上,仿佛在说什么悄悄话。
林迪轻轻地应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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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属于除你之外的任何人,黛芙妮。”
黛芙妮想,是的,他是那么良顺,人们伤害他,他也从未在意,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替世人受罪的。
但是,她听林迪的话,听卡伦的话,听教官的话,听神父的话,听很多人的话,偏偏不爱听父亲的话。
父亲显然还没有发现呢。
侍女在旁边看到这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姐抱着后母被造弄到破烂的身躯,亲吻那张自己这个下仆都觉得很脏的嘴,纠缠间甚至发出色情的水声,她不由哀叹自己要被灭口,命不久矣。
男人的平日里身上的味道总是很淡,淡到闻不出来,只有把他搂在怀里的时候,才能辨别出他身上那股来自冷寂雪原的味道,雪水融化后细弱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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