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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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条断了脊梁的狗,摇着尾巴等他剩下的半截答案。

有人说陷入爱情的人是白痴,陆陨觉得这话刻薄。

至少白痴还能分清对错,他却连自己是怎么溺死的都不知道。他哥说什么就是什么,陆凛让他跳,他就能从六楼栽下去。

他们说死亡能分开所有人,可陆陨不信。

陆凛狰狞粗长的鸡巴,猝不及防插进他逼里,阴唇被撑到变了形。他们做爱时混在一起的体温,比死亡更像烙铁,早就把他们的命根子烫在了一起。

后背的疤又开始发痒,陆陨想伸手去抓,却摸上一个炽热的胸膛。

陆凛的手突然掐住陆陨的后颈,像拎起一只垂死的狗。下一秒他的嘴唇压了下来,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舌头撬开牙关,像是要把这些年都没能说出口的秘密,都塞进陆陨喉咙里。

他们牙齿磕得生疼,唾液混着血腥味漫出来。

那只手箍着陆陨劲瘦的腰往死里勒,仿佛要把两个躯体揉成一团烂泥,在这黏腻的纠缠里淹死。

算了,管他那些没说完的话,管他这疤是怎么来的,反正他这条命早就在他哥手里烂透了,烂得彻底,烂得荒诞,烂得连死亡都插不进一脚。

骚逼吸吮着鸡巴往里吞,很胀,陆陨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被操穿了,交合处淅淅沥沥的往外淌着淫水。

“放松点宝贝,别夹。”陆凛的额头抵上来,太阳穴的青筋暴起。

粗重的喘息喷在脸上,陆陨疼得眼前炸开密密麻麻的黑点,他张了张嘴,带着铁锈味的热气混着没咽下去的脏话:“你他妈长了个驴鞭怎么好意思赖我。”

他们像两头困在铁笼里互相撕咬的野兽,明明痛得骨头缝里渗血,却又要死死贴在一起,谁也不舍得先松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陨的鸡巴痛软了。

“哥……哥,轻点,我受不了了,痛,我真的痛。”陆陨一个劲儿淌眼泪,希望他哥能怜悯一下他腿中间的这朵娇花。

快要被塞爆的痛疼伴随着鸡巴上的青筋磨过穴肉的酥麻,让他逼里开始抽搐。陆陨哆嗦着,骚逼一次又一次被粗屌贯穿,里面肥嫩凸起的褶皱被龟头碾平压扁。

大量的淫水被捣成白沫子往下掉。

他望向陆凛的瞳孔像搅浑的死水,开始涣散,最后只剩下一层灰蒙蒙的死寂。

助听器孤零零躺在床头柜上,陆凛的嘴一张一合,吐出的字句都变成了黏腻的棉絮,闷声闷气撞在耳膜上,化作不成型的嗡鸣。

陆陨感觉喉咙里堵着团发霉的抹布,哭出来的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他伸手去摸他哥的脸,却只捉来一把空气。

陆凛垂着眼,目光扫过他的脸,就像扫过一滩正在干涸的水渍。

“哥,你说句话。”他听见自己发出含混的呜咽,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狗。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凝固的沥青裹住了他。原来哥哥那句轻飘飘的“今晚上不带”,是悬在头顶的铡刀,此刻终于落下,将他的世界切成两半。

惩罚是场荒诞的默剧。

不是棍棒加身,而是把他当做一条断了腿的流浪狗,扔在无人问津的荒野,任他在寂静里腐烂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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