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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燃自嘲的笑好像刺痛了秦亦年的眼睛,他愤恨的甩手将肖燃甩倒在地,肖燃没站稳崴了脚直接瘫坐在地上。
他的手按着地面,脚踝扭伤几乎疼得没有知觉,可他竟会生出一丝快意,他想他自己快要疯了,他仰起头看向怒视着自己的秦亦年。
“我只是想你。”肖燃固执的再次重复,可秦亦年却好像看不得肖燃这样倔强的态度,他的脚踩在了肖燃白皙的手指上。
“你别踏马忘了身份。”肖燃痛得皱眉,被疼得额角沁出冷汗,骨节分明的手指被踩得泛红,只见秦亦年半蹲下身,脚尖碾了碾,脸上表情满是嘲讽。
肖燃被疼痛刺激得痛呼出声:“唔……”可即使这样肖燃也还是不肯哭,他倔强的死死看着秦亦年,企图在秦亦年眼里寻出一丝心疼,可没有。
“你现在的生活真是太舒服了,我们换一种玩法。”秦亦年笑得阴翳,这样的秦亦年让肖燃一阵心慌。
他看见秦亦年站起身,把踩在肖燃手上的脚挪开,肖燃的手指被疼得麻木,动也不敢动,颤抖着捂着手,可下一秒被人强硬的抓住手腕从地上扯起来。
肖燃踉跄着爬了起来,根本来不及开口就被秦亦年抓着往外走去,手腕很痛,他被秦亦年拽出了房间,还没反应过来,秦亦年就喊了声。
“来人,把肖先生带去地下室。”听见了秦亦年的话,肖燃猛然抬头看着秦亦年的脸,那表情根本不似吓唬他,肖燃霎时惨白了脸,疯了似的挣扎。
“不,你不能这样!你松开我,松开!”肖燃使劲掰着秦亦年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直到他们面前站着几个黑衣人,秦亦年把人往黑衣人面前推。
肖燃一个踉跄,险些跪倒在地,可下一秒他被黑衣人制住,不管怎么挣扎都只是杯水车薪,一点用也没有。
秦亦年冷眼看着肖燃:“带去地下室,我稍后过去。”话落,肖燃便看见秦亦年转身回了房间,肖燃不断的往秦亦年的方向挣扎,又踢又踹,依旧无法摆脱。
他被黑衣人强硬的带去了电梯,电梯直接到了地下一层,肖燃试图跟这些黑衣人讲道理,可他口水都说干了,黑衣人也不理会。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肖燃看见前面有些暗,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只有几盏灯,肖燃被架着走过了走廊到达了地下室。
秦亦年的地下室让肖燃呆了许久,地下室有腐臭味弥漫着,他皱了皱鼻子,只有一盏白炽灯亮着,衬得他的脸惨白如纸。
墙上有电视剧中才有的各种刑具,只是看上去很干净,肖燃腿有些软,他被绑在了一个椅子上,只留下了两个黑衣人站在他身后守着。
肖燃低头看了眼绑住自己手脚的,是黑色的束缚带,挣扎不开,绑得很紧。
没有办法,他只能把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地下室周围,仔细看才发现墙上挂着的东西是大小不一的皮鞭,一边的桌子上放了各式各样的绳子和他看不懂的东西。
实在是心里不安,将视线转移到门口,他慌得很,可是他逃脱不了,只能等待秦亦年的到来。
第90章 痛痛,哭哭,呜呜
过了没多久,地下室的门被推开,秦亦年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肖燃看见秦亦年从黑暗中走出来,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眼看着他朝守着自己的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很快地下室中就只余下他们二人。肖燃紧紧盯着秦亦年,,一脸警惕和止不住的害怕。
反观秦亦年,他双腿交叠,悠哉悠哉的靠在椅子上睥睨着肖燃,相顾无言,许久秦亦年才懒散的站起身。
肖燃的视线跟着秦亦年,他看见秦亦年细长的手指抚过桌子上的各种器具,直到他拿起一个中间有一个黑色的球,两边是带子的东西走到肖燃面前。
肖燃看清楚了秦亦年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黑色的口/球,肖燃看着拿着那东西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开口急促道:“不,不行,不要这样……”
他身子不断的后缩,秦亦年的反应却只是停顿了一下,随后开口,语气中透着诱哄的意味:“乖,不会伤到你的。”
肖燃摇着头根本不听秦亦年的话,这把秦亦年给弄得失去了耐心,他直接掐住了肖燃的脸颊,逼他张开了嘴。
直接将口/球塞进了肖燃的嘴里,肖燃的舌尖刚抵到球体想将这东西推出去,秦亦年已经动作迅速的系好了带子,肖燃只能咬着那个黑色球体。
由于他的嘴巴闭不上,口腔中不断的分泌津液,肖燃眼眶微红的看着秦亦年,嘴里发出呜呜的反抗声。
可是他丝毫没意识到津液已经顺着嘴角溢出来了,秦亦年看着肖燃这个样子,嘴角噙着笑俯身凑过去。
薄唇在肖燃含着的球体上亲啄了一下,然后起身。肖燃觉得戴着这个东西十分难受,球体有些大了。
他试图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咽声,气得他只能用那双泛红且水光潋滟的眸子死死瞪着秦亦年,秦亦年被这样瞪着也不恼。
直接坐在对面看着肖燃,肖燃挣扎不得,手脚被绑得死紧,嘴巴也说不出话来。
阿年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弄这些东西的,这太奇怪了,该死的球,根本说不了话。
秦亦年似乎看够了肖燃这副堪称诱人的模样,笑着开口:“好玩吗?”闻言,肖燃大脑宕机了一刻,好玩?好玩个鬼!
肖燃连连摇头,眼神中还得着祈求,他希望秦亦年可以放过他,这样实在是羞耻得不行。
肖燃摇了头,这个举动像是把秦亦年给惹恼了,只听见他冷嗤一声,挑起肖燃的下巴:“摇头?是不够吗?”
!!?肖燃满脸问号和惊恐,眼睫轻轻颤着,唔唔的声音急切得不行,眼里泛着泪花企图勾起秦亦年恻隐之心。
但秦亦年并没有动恻隐之心,他松开手起身走到挂了鞭子的墙边,肖燃看见他站在墙边仔细的挑选着,手脚挣扎的力道更大了。
连勒得手腕磨破了皮都顾不上,眼泪在这一刻因为恐惧从眼眶中争先恐后的涌出,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害怕,怕死怕痛。
“唔唔唔唔!呜呜……”不要!我好怕,不能这样,救命啊……谁能救救我……救命……
不知不觉中他听见了脚步声,抬起头泪眼朦胧间他看见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根细细的鞭子。
他无助的摇着头乞求着,秦亦年看着肖燃的样子弯了腰,动作轻柔的用温热的指腹抹去肖燃眼角的泪水,却又十分无情:“害怕吗?我还没打你呢,你知道我在看到文哥血肉模糊的尸体时是什么心情吗?”
肖燃不知道,他流着泪无助的呆望着秦亦年,秦亦年咬着牙一字一顿:“当时,我杀人的心都有了,只是杀人犯法,我终究没有那么做。”
秦亦年拿细鞭轻轻拍了拍肖燃的脸颊随后坐在对面,把玩着手中的细鞭,冲肖燃笑,只是那笑让人不寒而栗:“知道我的地下室都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肖燃流着泪摇头,他当然不会知道,但想想也不是什么好事,秦亦年见他如此开了口:“之前的卡车司机就是在这被我的人不小心弄死的。”
语气淡漠,好像一条人命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在肖燃耳朵里却是赤/裸/裸的威胁,他整个人都呆滞了,卡车司机被秦亦年的人弄死了。
那下一个……是自己吗?不,我还不想死……
“唔唔唔!唔!”肖燃疯了似的想说话,可所有话语都被堵住,化作呜咽,他只能听着秦亦年继续说。
秦亦年根本不理会肖燃的反抗,手指绕着细鞭条,垂下眸子语气十分无辜可惜:“其实我只是想折磨他,可没想到手下人没轻没重的,喊了医生来也没能救活。”
话落抬眸盯着肖燃:“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是要控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肖燃被秦亦年冰冷阴翳的眼神吓得一哆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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