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罚跪,惨痛责罚,J人毒计终未得逞(1 / 2)
('\t\t\t贾义到场的时候,狄云正被反绑了双手,跪趴在地上。由一旁的兵士摁着脖子,脸贴着地面,被严厉痛打过的小屁股却是高高地撅着展示给围观众人。
贾义面露得意的微笑,悠然踱步到狄云身后,仔细欣赏着男孩被打得紫红斑驳的小屁股,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为了这点小事儿,就要出手伤人?”贾义转头问道:“军政司,操练期间逞凶伤人,该如何处置?”
“回禀大人,应当重责一百军棍。”
“一百?”贾义不满地冷哼一声,“狄副将这才半个月没有笞臀责罚的提醒,就把军规忘得一干二净,我看至少要重责两百才能让狄副将长点记性!”
众人一听居然要再打两百军棍,不禁纷纷望向狄云已然红肿发紫的小屁股,谁也不敢想象那两百下白蜡棍要是一五一十地如数痛打在狄云的屁股上将会是一副怎样的惨状。
“狄副将觉得如何?”贾义假惺惺地问道,“两百下足够让你长记性了吗?”
狄云自知难逃严厉惨痛的笞责,有些自暴自弃地回答道:“何必要来问我……反正,是不是违反军规,要怎么样打屁股,打多少数目还不都是你们说了算!”
贾义冷笑道:“好,看来狄副将还没忘记,这里的大小事务都要由本将决断。传令下去,狄云操练期间逞凶伤人,态度恶劣不知悔改,依照军规应当加重处罚,严厉笞责裸臀。判处两百记白蜡棍,于校场上当众惩罚。”接着便听到军政司的司长高声道:“传刑具!军牢手就位!”
一声令下,军政司的兵士立刻呈上了四根白蜡棍,而负责执行的四名军牢手之中,潘虎、潘豹赫然在列。狄云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先前假意要和自己一同操练的人竟然皆是军政司的人,又气恼又无奈。
白蜡棍长三尺有余,直径六分有余,比普通的藤条粗重一倍,表面以石蜡抛光,微微发白故而得名。相较于藤条的锐利,白蜡棍不易造成破皮裂伤,但因其粗重远胜藤条,着肉时的痛楚深入肌理,伤势恢复也会慢上许多。
刑具由军医检查、清洗之后,军牢手来到狄云身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解开束缚后,命令道:“双腿分开与肩同宽,俯身下去,两手撑地!”狄云照做摆好姿势,随即感觉到外裤被军牢手扒到了脚踝处,裈巾也被取下了,这样才算真正的“裸臀受笞”。狄云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承受刑责,不料却被军医扒开臀瓣,将一大块削成楔子形状的生姜插入小穴内。这是为了防止受刑人污秽外泄感染伤口,同时也预示着这一顿打屁股将会无比严厉。
“受刑人狄云,逞凶伤人,不知悔改,今处军棍两百记,裸臀受笞,当众处罚。受责期间,受刑人高声报数不得有误,同时双手不得离开地面,否则不作数。”对于这些严苛的附加条件,狄云毫不意外,只是暗暗担心自己能不能撑到刑责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到“开始行刑!”的瞬间,狄云忍不住瞄了一眼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贾义,那猥琐的脸上带着得胜般的笑容,实在令人作呕。可还没等狄云想出别的话来咒骂贾义,屁股上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白蜡棍,身子忍不住向前一冲,狄云报了声“一”,调整了下手脚的位置。那监刑的军牢手正好瞥见狄云挪动手掌的动作,随即道:“不作数,重新打。”
站姿受刑可比跪着更加难熬,绷紧的皮肉承受棍责痛苦尤为剧烈,这才打了不到十下,狄云已经数次忍不住抬起身子,让本就无比严厉的惩罚变得更加漫长。
狄云艰难地报到了“二十三”,实则屁股上挨了已有近四十下,吕翔在一旁看不下去,于是开口道:“贾大人,狄云屁股本就挨了不少板子,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么重的棍责了。”
“哦,是吗?”贾义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看他受罚到现在仍是没有丝毫悔改之意,恐怕是还嫌屁股打得不够疼吧。”
吕翔闻言立刻劝道:“狄云,快向贾大人认错求饶啊!”狄云似乎并不领情,反而更大声地继续报数。但其实男孩早已到了忍耐的极限,屁股上接连落下的棍责将原本肿成一片的臀丘变得沟壑遍布,痛极欲裂。潘虎两兄弟将白蜡棍挥舞得虎虎生风,灵巧的软棍在他俩手中犹如活物一般,听出贾义话中暗示,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又使出抖动手腕的技巧,让棍头长了眼似的钻进男孩的屁股沟里狠狠撕咬那里的嫩肉。这下狄云终于熬不过这陡然加重的惩罚,疼得什么报数和姿势的规矩也顾不上了,大声哭嚎起来,然而没有贾大人的指令军牢手必然不会停手,不顾男孩的痛哭哀求仍继续着狠辣的责打,男孩又白白多挨了二十多棍。
“狄云!快点认错吧!”吕翔急得直跺脚,狄云这才终于不顾面子地喊道:“我知错了!嗷啊——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贾义看着男孩一边被白蜡棍狠狠地痛打着光屁股,一边哭着向自己求饶,感到十分受用,又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男孩的哭叫声都有些嘶哑了,这才终于叫停了责罚,问道:“狄副将自己说说,都犯了些什么错啊?”
“我……我打伤督军大人……”贾义挥了一下手,军牢手立刻又朝狄云的屁股抽了两棍,引得男孩再度痛哭哀嚎。
“还有呢?”贾义继续追问。
“疏……疏于操练……”接着又是两棍。
“还有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左思右想,终于回忆起吕翔对他的劝告,怯怯地道:“我……不该忤逆大人的意思,出言顶撞大人……”
贾义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问道:“军政司,方才狄副将受责多少啊?”
“回大人,狄云方才报数至二十六。总计还有一百七十四。”
“嗯,既然狄副将已经学到教训了,那这剩下的军棍就暂且记下,择日执行。”
狄云听到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哪知贾义紧接着话锋一转,又道:“今日之事,起因乃是狄副将这半月以来疏于操练,又缺乏管教所致,想来亦是本将失职。虽然今日军棍可免,但仍应该严厉管教以示提醒。那就在校场上加罚’日进寸功’,直至子夜,静思己过!”
狄云闻言大骇,本以为今日不必再受罚了,哪知道又冒出个“日进寸功”的加罚。这项刑责是要受刑人跪直身子双手向前平举,将某样刑具摆放在受刑人的手臂上。起初摆放的位置在手肘以上,但只要刑具掉落,再度摆放的位置就要向前挪动,直到放在受刑人的手背上。不仅如此,刑具掉落几次,受刑人的屁股就要挨几十下责打,到了刑罚后半段的时候,每次掉落都可能意味着上百下痛打屁股的惩罚。自酉时开始到子时结束,狄云要罚跪足足四个时辰。当男孩被迫跪在地上伸展双臂准备开始受罚时,军牢手摆放在他手臂上的刑具令他欲哭无泪——竟然是操练时就已领教过的木剑。
“狄副将可要撑住了,别让木剑掉下来。要不然又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屁股板子,”监刑的军牢手绕到狄云身后,轻抚着男孩屁股蛋子上狰狞隆起的棍痕,“这小屁股打成这样,再挨板子应该很难受吧?”
此时操练还没结束,校场上仍聚集着众多兵士,但其中大部分都已无心操练,纷纷围拢到狄云身旁,等着看他什么时候会因为支撑不住而再被军牢手用木剑打屁股。狄云虽极力忍耐着,可架不住先前操练时已经耗费了大量体力,双臂早就沉得快提不动了,罚跪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支撑不住放下了手臂。
“要打了,要打了!”围观的兵士兴奋地叫起来。只因“日进寸功”这项惩罚并不常用,许多兵士即使听过也没有亲眼目睹,因而今天狄云算是满足了大部分兵士的好奇心,让他们见识到了其中的厉害。
军牢手捡起地上木剑,拂去尘土,对狄云说道:“一次了。请狄副将双手抱头,大声报数。”
木剑再度化身成笞臀刑具,毫不留情地落在肿痕遍布的小臀上。狄云呻吟不止,良久才报出了“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大声报数!这下不算。”军牢手不给狄云消化痛楚的时间,又抡起板子重重地砸在发紫的屁股蛋子上。
“一!”狄云痛叫一声,眼里冒出泪花,还没等喘口气,板子又立刻凶狠地痛击在屁股上。狄云好想叫军牢手打得慢一点,却也知道没有可能。以往总是狄将军亲自教训自己,只要不是大错,撒个娇也就过去了,可军政司绝没有那么“通情达理”,其笞刑之严厉是众所周知的。
厚实的大木板子毫无停歇地一连打了十下,仿佛要把先前隆起的棍痕都熨平一般,十下打完男孩已满脸又是泪又是汗。狄云抹了一把额头,又无奈地伸直了手臂,这一次军牢手将木剑的位置向前挪了两寸,如此一来就需要耗费更多力气才能维持手臂的高度。这项惩罚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格外难熬,时间越久越难以撑起手臂,刑具掉落的次数也就越多,责打屁股的数目就会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多。
果不其然,才过了半刻钟的时间,狄云就第二次让木剑落到了地上。围观众人发出幸灾乐祸的窃笑,等着看好戏一般说着:“又要打屁股了,这次要打二十下!”
挨军棍的时候插入小穴内的生姜仍未取出,随着板子一下接一下的狠打摩擦着嫩穴深处的敏感点。男孩忍不住弯下了腰,希望不会被人看见,却仍有眼力过人的兵士叫唤起来:“被板子打着屁股,小雀还能流出水来,这娃子可真是不知羞耻。”狄云泪流不止,却是一肚子委屈无处宣泄,被设计陷害,当众光屁股挨打,却还要被人说不知羞耻,这莫大的侮辱简直比大木板子更难忍受。
直到操练结束,狄云又两度掉落了木剑,狄云哭求着希望军牢手能打慢一点、轻一点,换来的却只是军牢手冷冷的呵斥与旁观者的羞辱言语,打在可怜的小屁股上的板子没有减轻半分,每一下都令男孩身子打颤,哭嚎连连。
与此同时,贾义正在军帐内,仿佛欣赏动听的音乐一般仔细听着男孩羞耻的报数。“你说这个法子当真能让他屈从于我?”
潘虎答道:“小的以为,一定能奏效。先前操练剑法的时候,就已重重责打了少说两百下板子,而后我们兄弟二人在您叫停之前又在他的屁股上抽了将近有一百军棍,这样一来他必定承受不住这越来越多的屁股板子,迟早是要向您低头的。”
贾义撩起门帘看了眼校场上继续着的笞臀刑责,心中又生一计。
黄昏时分,众兵士已收操回营,校场上又点起了长明灯,预示着这漫长难熬的笞臀刑责将要持续到深夜。校场上只剩下木板子痛打在男孩光屁股上的“噼啪”声与男孩混着呜咽抽泣的报数声回荡在夜空。
“九十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啪——”
“嗷啊——九十九!”
“啪!”
“一百!”报完最后一个数,男孩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恰好此时,潘虎带了两名兵士来到校场上。
“狄副将,屁股疼得厉害吧?贾大人给了你两个选择,一是到贾大人的营帐里上药休息,今后就在其身边侍奉,二是继续在这儿接受打屁股的惩罚,就看你怎么选了。”
狄云忍痛爬了起来,打量了一下潘虎身后的两名兵士:其中一人捧着一只瓷瓶,另一人的手上则是一根白蜡棍。潘虎又补充道:“狄副将若是选择继续跪在这儿,那这白蜡棍可就要派上用场了。贾大人知道,入夜之后狄副将的跪姿必定松懈,所以派人在旁边监督,若跪姿不端,就用白蜡棍加以提醒。”
狄云当然知道,若是权衡利弊,此时服软才是明智之举,可心中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礼教的观念也令他无法放下心中芥蒂:在行孔穿之礼前,男孩的小穴理应只服侍父亲一人。狄云纠结良久,终于做出决断,颤颤巍巍地再度伸直手臂承受责罚。
这出乎意料之举令潘虎着实有些气急败坏,恶狠狠地道:“好啊,狄副将真有骨气,那就看看狄副将这份骨气能不能比打屁股的板子还要硬!”
木剑被放在男孩的手背上,压得酸痛的手臂抬不起来。潘虎正好以此为借口,抡起白蜡棍狠狠地抽向已经满是瘀紫板痕的小屁股。男孩惨叫一声,身子剧烈颤动,手背上的木剑也随之倾斜,男孩虽勉励维持平衡,却怎料潘虎又接连抽了几棍子,男孩忍不住扭腰躲闪,木剑应声落地。
“不……不要……”狄云委屈又害怕,奔溃大哭起来,“别再打屁股了,我受不住了……不要!”
“来呀,既然狄副将不愿意,那咱们就帮帮他!”说罢便有一名军牢手上前,握着狄云的手腕迫使他高举双臂,维持跪姿,惨痛的笞臀刑责就此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木板子的威力丝毫不减,呼啸着将青紫肿胀的小屁股打得弹跳不止,男孩发出痛苦的哭嚎,面对军牢手报数的要求也只是哭喊着摇头不应。这只意味着更多的严厉惩罚,潘虎也加入其中,在木板子痛责裸臀的间歇挥动手中的白蜡棍为男孩饱受笞责的可怜臀瓣更添许多道滚烫的肿痕。男孩哀嚎不止,仍在哭着向军牢手求饶,然而那无情的木板子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着狠打屁股的惩罚。潘虎每抽一记白蜡棍就报数一声,转眼间报到了“六十五”,可实际上男孩的小屁股已经足足挨了一百三十下。
正当这时,吕翔急匆匆地跑向校场,一边喊道:“快住手!全都住手!”
潘虎本想不予理睬,却见吕医师果真掏出了传令的羽箭。
“我是奉贾大人的命令,要带狄云回军医处治伤。”随即二话不说抱起男孩向军医处营帐走去。
与此同时贾义正攥着一封密信气得跳脚。潘虎等人一入帐内,看到满地狼藉,大惑不解。
“贾大人,这是……?”
贾义气恼地瘫坐在椅子上,将密信丢给潘虎:“眼看就要到手,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狄云虚弱地趴在吕翔的怀里,喃喃道:“是爹爹……是爹爹来救我了,是不是?”
吕翔轻柔地将男孩放在病床上,柔声安慰道:“皇帝下了禁娈令,禁止军中将领私养娈童。贾大人这是忌惮于皇上在军中的眼线,所以收手了。”
这天夜里,狄云发起高烧,梦里他要走一条好长好长看不到头的路,每走几步就有人拦下他,用各式各样的笞臀刑具狠狠地痛打他的光屁股。无论他怎么求饶,那些人却是越打越重,不肯罢休。可是那路的前头放射着温暖的光芒,指引着他,教他忍耐痛苦与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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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吗?”狄云苦笑道:“这一个多月来爹爹一直都避着我,恐怕已经心生嫌隙了吧。如果不是为了我和谢玉哥哥的婚事,爹爹只怕是不肯和我行礼了……”
“怎么会呢,老爷对公子舐犊情深,将军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啊,从公子还小的时候,老爷就一直很疼爱您。”小厮将象征后穴贞洁的裈巾递到狄云手上,安慰道:“老爷坚持要给公子用纯白的裈巾,就说明老爷没把从前的事儿放在心上。”
狄云心头一颤,不免感动,眼眶泛泪。狄云在尚未行礼之时,就同他的自幼一起长大的谢玉哥哥交合,让他粗壮的阳根给自己的后穴开了苞。男孩的菊穴只有其父亲才有权利开苞,称为孔穿之礼,而狄云还没给爹爹肏过自己的小嫩穴,就与他人行淫,这便是犯了淫罪。
按理来说,狄云犯下淫罪,行孔穿之礼时已经没资格再用这纯白的裈巾,而应该改用朱红。可是自从狄云被当众责罚过之后,狄将军便不许旁人再议论此事,并且仍吩咐狄云,按照未曾行礼的幼童规格穿戴裈巾。如今更是公然不顾礼数,坚持要他穿着纯白的裈巾行礼,可见仍是对他无比溺爱。
狄云擦了擦眼角,平复了一下心情,忽而听见外头的嘈杂喧闹,想来是宾客到场了。“阿水你听,是族内长老还有各分家的子弟都来了吧……都是来看我被爹爹打屁股的……”狄云从不奢望能免了行礼时的责打,这是他应受的惩罚。如果男孩太晚与父亲行礼,便要因其不孝而受“随年”的惩罚,也就是用板子或是藤杖责打光屁股;而狄云除了不孝以外,又罪犯行淫,只怕免不了还要被当众责打小嫩穴。
“公子别多想啦。时辰快到了,让阿水伺候您穿鹤衣吧。”在先民传说中,是一头仙鹤口衔素绢送来婴孩,使地上子民得以繁衍生息,因此在象征繁育后嗣的孔穿之礼上,行礼孩童以素绢裹身便成为了传统,称为“鹤衣”。素绢绕过肩头,环抱腰际,绢布的尾端两头分别遮挡身前小雀与幼嫩的臀瓣。绢布上还绣着白鹤,振翅高飞、鹤鸣九霄,穿在狄云身上衬托出无比神采。
一切准备妥当,狄云推开房门,赤着脚踩在铺满一地的梧桐叶上,一路走到了正院。院内已是宾朋满座,狄将军也早已等着了。儿子的身上只有鹤衣、裈巾,狄广却是穿戴整齐,绣有家纹的礼服精致厚重,包裹严实一丝不苟,衣着的差距代表着身份的悬殊。
“见过爹爹……”狄云来到父亲面前,下跪请安之后,双手交叠抵在额前,俯身叩拜,接着就将小屁股撅了起来,诚恳地请罪道:“孩儿不孝,没有早日与父亲行孔穿之礼,请父亲责罚!”
狄广来到儿子身后,将遮挡在儿子嫩屁股上的鹤衣后摆掀了起来,塞在腰带下,这就表示接受了儿子的请罪,要开始打屁股了。
鹤衣底下除了裈巾以外再无任何衣物,狄云赤裸的臀瓣高高地撅在半空,他知道自己即将以这种姿势,在上百位宾客的围观注视下,接受“随年”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司仪请出了两柄随年板,狄广将其中一块板子交到了大哥狄烽的手上。
“小弟教子无方,劳动大哥了。”狄广轻声致歉道,“只是云儿他臀伤初愈,还请大哥……”
“哎呀行了行了。”狄烽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这才几下板子,就要替你那宝贝儿子求情,好像我能把他屁股打烂似的。”
狄广轻笑一声,似乎想起了从前被大哥教训的往事:“怎么不能,大哥若真的有心教训,今天不是这板子烂了,就是我家云儿的屁股先烂了。”
“你对云儿那孩子也确实过分溺爱了些,一直拖着没和他行礼,没成想竟拖出这么些麻烦来。我家骓儿刚过完总角的生日就行礼了,现在每晚都要到我房里求肏,可是乖巧得很呐。”狄广并不理会大哥话中难掩的炫耀之意,心里却也忍不住反省,若是自己早几年就把行礼的事儿办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如今的局面。
二人在狄云身侧站定,狄广将朱漆木板贴在儿子的小屁股上,预示着孔穿之礼正式开始:“为父以往过分溺爱,一再纵容你推迟行礼,今日施以随年板,以示惩戒。”
司仪高声道:“狄云,年十六,随年之数为年岁五倍,共责臀八十。”
狄云感觉臀上分量一轻,便知是爹爹举起了板子,害羞而紧张地闭起眼睛。正当他调整着呼吸,准备接受惩罚,板子已猝不及防地落在了狄云的小屁股上。
“唔嗯——”狄云压抑着发出一声嘤咛,却因接踵而至的板子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一定是大伯打的,狄云立刻猜到。
孔穿之礼的随年板终究不是认真的惩罚,自然也就少了那些严苛的规矩。不用报数,不用左右两板合为一下,但只有一条铁律,就是不能用手遮挡,否则无论打了多少都要重新开始。
屁股上刺痛滚烫,唤醒了狄云当众受军法笞责的回忆。一个多月的休养虽然治好了小屁股上的疼,却远远未能让他忘记当众责臀的羞。想到这里,狄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酸楚,不禁眼眶泛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烽看着地上跪撅着屁股的男孩肩膀耸动,就知道这孩子又在哭了。明明这父子俩对彼此都感到愧疚,却又都爱把心事深深藏在疏离冷漠的面具之下,看得他这个局外人干着急。父子间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纠结,抱着儿子狠狠地肏一顿,不就什么都解决了?狄烽越想越气,手上的板子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抽得那两瓣娇嫩的屁股蛋子弹跳不止,红肿得越来越厉害。
“族内疼爱我的长老这么多,爹爹怎么偏偏请了下手最狠的大伯来打我屁股……”狄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同时臀瓣上真真切切地感受着责罚的加重,娇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小屁股上持续不断的严厉痛打让臀峰上的红晕不断加深。针扎火烧一般的痛楚不断堆叠累积,让男孩的左手不安分地挪到了身侧,眼看快要忍不住遮挡逃罚了。
可就在狄云忍不住抬起手的时候,狄广突然单膝跪地,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儿子的左手,令狄云为之一惊,以为要对自己施以重罚。可事情却并未如狄云所料,爹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画圈摩挲着,给予当众挨屁股板子的小男孩温柔的安抚。等狄云的手放松下来,狄广便“得寸进尺”,与儿子十指紧扣,再将那只不听话的小手压在儿子的腰上,迫使他将小屁股撅高。
狄云面露羞赧,连耳朵都羞得通红滚烫,堪比正在挨着板子的小屁股了。这十指相扣的动作唤醒了狄云儿时的回忆,每当他挨着家法板子,屁股疼得厉害想要逃罚,爹爹就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他,温柔之余也带着绝不轻纵的坚持。
板子再度落下,继续执行没完成的责罚。狄云认真感受着每一下责打,自从事发以来对爹爹的不满与怨怼,正因为手心传来的温暖渐渐融解。
“随年板”结束后,狄广便领着儿子到各位长老面前,聆听教诲。但除此以外,最重要的还是向各位长老,展示儿子已经发育完全的小肛门。过程中也有几位长老因为不满关于狄云的种种传闻,将小男孩拉到腿上,请他好好挨了一顿掌掴。他们确实有这个权力施以教训,仅用掌掴已经是莫大的宽仁了。
“狄云谢过大长老教诲……”小男孩一边说着,弯下腰去扒开了通红的小屁股,并将勒在屁股沟里的裈巾拉开,完完整整地露出粉嫩的小屁眼。
“挨了随年板,又刚被掌掴,小穴里居然没有渗出淫液吗?”大长老在狄云的屁股沟里摩挲良久,不时轻轻拍打穴口,满意地说道:“原以为是个不知羞的,这么看来倒是错怪你了?”
狄云羞怯惶恐,连忙将屁股蛋子更用力地扒开,回道:“狄云自知德行有失,请大长老责罚狄云的后穴!”
“罢了罢了。要罚,你爹爹也罚过了,以后这事儿就别再提了。起来吧。”
狄云闻言连忙道谢,大长老这话便是免了他责穴的惩罚。狄云事后才知道,这也是爹爹为他据理力争的结果。之后,男孩跟着爹爹回到了院子中央,那里已经布置好一张圆形的小床,以便在场所有人看到行礼开苞的过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躺在床褥上,抬起双腿,手臂环住膝弯,小屁股朝天撅着,随后羞红了脸,说道:“求爹爹……为云儿开苞小穴……”
狄广语气平淡,表情亦是不辨喜怒:“云儿怎么又要哭了?不想给爹爹开苞吗?”男人解开衣襟,褪去下裳,从一旁小厮端着的珐琅紫金钵里挑了一些油膏抹在龟头上,随即抓着儿子的脚踝,将小人儿拉到了床边。
狄云忽而觉得委屈,泪水夺眶而出,他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小屁股上忽然结结实实地挨了两下掌掴。
“父亲问话,可以不回吗?!”狄广训斥道:“都快要成亲的人了,还这么不懂规矩!”
狄云仿佛赌气一般,回嘴道:“云儿不懂规矩,就请爹爹行礼之后,再责罚教训吧。”
看到儿子这般表现,男人只觉得自己此前的种种袒护与温柔都错付了,便狠下心来,冷着脸拉开儿子臀沟里的裈巾,将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狄云紧致粉嫩的穴口。
仅凭少许的润滑与十足的蛮力,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强行扩开了男孩的小肛门,生硬地挤入狭窄湿热的甬道。狄云正觉得羞痛难当,忍不住发出痛呼时,狄广却俯身吻在了儿子的唇上。爹爹的舌头霸道地在口腔内搅弄,狄云顿觉浑身燥热,小雀抬头,后穴渐渐适应了阳具顶端的尺寸,开始试探着收缩吞吐。
长吻过后,狄广又一路啄弄着儿子的脸颊、脖颈,来到胸前,不断吮吸、拨弄那两粒坚挺的粉嫩乳头。“云儿,双腿环住爹爹的腰。”狄广贴在儿子的颈边轻柔细碎地吻着,同时双手穿过狄云腋下,做好了将他抱起的准备。
狄云浑身泛红,情欲如火,勾着爹爹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亲吻,发出猫儿似的嘤咛:“爹爹……对不起,云儿犯了大错,让爹爹伤心了……爹爹狠狠地肏云儿吧……”
看到狄云哭得梨花带雨、泪湿海棠,狄广有些失神,不知怎的竟想起儿子小时候,第一次为他口侍的情形。那时候小男孩毫无经验,尖锐的小虎牙咬疼了爹爹的大鸡巴,愧疚地大哭起来,撅着屁股求爹爹狠狠地打他的屁股。虽然时过境迁、春秋轮转,可是当狄广在儿子如同小鹿一般清澈明媚的双眼中看到无法掩藏的愧疚与悔恨时,他终于明白,儿子对自己的心意从未有过半分改变。
狄广深深一吻堵上儿子的嘴,接着猛然将娇小的身子抱起,如同怀抱幼童一般挂在身前。这样的姿势让狄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穴眼上,身子每向下滑动一寸,爹爹粗壮的大鸡巴就深入一寸,比手腕还粗的大肉棒几乎将男孩的小肛门扩开到了极限,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趴在爹爹的肩头小声哭泣,紧紧抱着男人雄伟强壮的身体寻求庇护与安慰。往日的种种都被抛诸脑后,男孩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全身心地依赖着爹爹。
狄广抚摸着儿子的脊背,另一只手轻拍着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在狄云小的时候每次被他用家法严厉教训之后,他也是这样温柔地轻抚、安慰儿子。而现在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狄云的两瓣小屁股中间还插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阳具,正一寸寸地攻入小肛门的深处。
狄广让儿子休息了一阵,亲吻着儿子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云儿,尽量把穴眼放松,爹爹要把肉棒全插进来了。”男孩蹭着爹爹的脖子,靠在肩窝,喃喃道:“云儿的屁股还有小穴,从里到外都是属于爹爹的……爹爹全部插进来吧,能够由爹爹的大肉棒给云儿开苞,云儿好高兴……”
狄广明了儿子的心意,双手托着他的小屁股,用力向外扒开,同时奋力挺身,将粗长的大鸡巴一口气贯入幼嫩的小屁眼。后穴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狄云仰头痛呼,狄广亲吻着勇敢的小男孩,随即解下了那带着点点朱红的裈巾,高高举起,将落红展示给众人。
恰在此时,通向外院的大门被推开,竟是曹公公带人前来。
“狄将军大喜,圣上给您送来一份礼物,跪下接旨吧。”
狄广无奈将鸡巴抽出,衣衫稍作遮掩,便跪叩道:“臣领旨。”
“骠骑将军狄广,劳苦功高忠于社稷,今日与长子狄云行孔穿之礼,实乃大喜。然近日,关于将军爱子未尝行礼便与人行淫交合的流言,圣上亦时有耳闻,为解将军烦忧,遏止流言,特意安排今日,当众为狄云验穴,以证其清白。钦此。”
狄广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当众验穴目的不在于解忧,而是要让狄云当众出丑,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罪犯行淫的丑事。他不能接旨,为了儿子的声名,他做好了因忤逆圣意而招致笞杖责臀的准备。
“曹公公,烦请您回禀圣上,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叩谢圣上隆恩。小人愿意接受验穴。”男孩抢先一步做出了选择,三拜之后接下了圣旨。狄广拉着儿子的手,恨不得立刻拽到腿上打屁股,惊讶又气恼地质问道:“你这混小子,你可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后果?!”
狄云眼神坚定,紧握着爹爹的手:“爹爹相信云儿。”
“那就先请少将军灌肠吧。”曹公公吩咐刑官着手准备:牛皮水囊、灌肠竹管、润穴油膏一应俱全。狄云躺在行礼的床上,抬起的双腿被刑官压在胸前,让小肛门向上撅起,随即插入竹管,水囊里的牛奶源源不断地挤入了他的小穴。
狄云感到腹中渐渐鼓胀,但他已下定决心要撑过这场验穴。刑官将男孩拉到床边,让他屁股悬空,地上放着一只海碗,用以承接漏出小穴的奶水。随即左右二人刑板上手,开始重重笞责那两瓣已然通红一片的小屁股。
每次看着儿子被别人打小屁股,都让狄广心疼不已。他知道狄云的臀瓣娇嫩柔软最是经不住打,哪怕是月余之前下令执行军法,他也命人选用最轻薄,不伤筋骨的刑具。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刑板抽得深陷又弹起,布满深红肿痕的两瓣臀肉,随着左右开弓的严厉责打无助地晃动着,狄广感到深深地自责。
男孩的小屁股朝向观众,众人都清楚地看着打屁股的过程。虽然同样是“随年板”,刑官下手远比狄烽方才的力道还要重许多,对于早已屁股通红的小男孩而言,毫无疑问是一顿羞痛难熬的打屁股惩罚。然而真正的折磨还不只是打屁股,要想不让灌入肛门深处的牛奶漏出来,小男孩必须时刻用力收紧穴口,同时还必须忍受刑板的一下下痛打,不能有任何挣扎晃动。
然而狄云的表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直至八十下板子打完,滴入碗中的奶水却不足一合,连最低的刻度都没有触到。
“由此可见,少将军与人行淫之事纯属子虚乌有,今日验穴之后,相信流言可以平息了。”听到曹公公这番话,在场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少将军始终让灌肠的奶水渗漏了一些出来,还是得小小惩戒一下,老奴才好向圣上交代啊。”
狄云知道此事无可避免,乖觉地弯腰撅臀,扒开臀瓣:“谢圣上教诲,请公公下令,责打狄云的后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曹公公,”狄广忽然开口:“能否让狄云,趴在臣的腿上受罚。”皇帝并无禁止,曹公公也就答应了。
于是男孩趴在狄广的腿上,由爹爹扒开他的小屁股,露出灌肠过后略微红肿的幼嫩后穴,承受养耻藤的二十下鞭打。
小指粗细的藤条抽在娇嫩的屁股沟里,疼痛自然是不必说的。狄云痛哭流涕,脆弱的小肛门被凌厉的鞭责教训得火红滚烫,穴口仿佛快要被抽得裂开,可是在爹爹巨大的手劲之下,两瓣柔软的小屁股被无情扒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一边受着重责一边发出哭嚎。
责罚完毕,曹公公奉上了御赐的合衾酒,狄广满饮一杯,狄云却偷偷地把酒水倒在了衣服上。
谢恩之后,仪式终于可以继续进行。处子落红,孔穿礼成,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狄广抱起儿子,踏入卧房。院中撤去了行礼的布置,开始夜宴欢饮。
卧房中,狄广满面怒容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儿子,扬手指了墙边的书柜:“去请家法过来。”
狄云觉得委屈,正要为自己争辩,抬头却看到爹爹金刚怒目的黑脸模样,知道自己逃不过责罚,便乖觉地取来藤条,恭敬地双手奉上。
“我问你,刚才为什么要忤逆爹爹,擅作主张?!”藤条空挥了一下,发出骇人的咻咻声。
狄云打了个哆嗦,低着头道:“我就是想……向爹爹证明,云儿当初是被人陷害的!云儿不是连被人打屁股都会射精的骚货,更没有……更不是有意败坏伦常,在行礼之前与人……”
话还没说完,男孩就被拽到床边,屁股上狠狠地挨了几下藤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知不知道爹爹刚才有多担心!这万一又是个陷阱怎么办?万一他们又故意陷害你,让你当众责穴怎么办?!”说到伤心处,狄广再也挥不动藤条,低声哭了起来。
“爹爹那样对你……你一定恨透了爹爹吧?”狄广的声音低了下去,透出深深地愧悔与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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