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不甘侍奉,Y邪小人设计暗算,剑术C练竟成当众笞责(1 / 2)
('\t\t\t军医处营帐内,狄云正趴在病床上由军医为其上药。
“你也真是惯会自讨苦吃的,就顺着他一回……又如何呢?”军医看着狄云的屁股上交错层叠的棍痕,心疼地劝道,“贾大人明明是有意要放你一马,才要你去他帐子里由他亲自责罚,你却偏不肯,非要去挨那军棍。”
一提起这事儿,狄云就来气,愤恨道:“吕医师,你可不知道,贾义那人模狗样的东西早就图谋不轨。要是真遂了他的意,难保日后不被他亵玩侮辱,那时的屈辱恐怕会比这白蜡棍更难熬……嘶——轻……轻点儿啊……”
吕翔没好气地加重了搓揉药油的力道:“我看现在就够难熬的了。你跟着贾大人受训已经三个多月了,还不懂大人的脾气吗,再这样忤逆他,我看你还有的是苦头要吃呢。”
狄云并不回话,只暗自回忆着这三个月来发生的种种。昔日亲密的少年伙伴都被送往惩戒营接受严酷的训诫,自己虽幸免于此,日子却也不太好过。狄云并不知道,这也是皇帝的刻意安排。若是在惩戒营里,哪怕终日受罚也是理所当然,何况所有人的处境都是一样,心理上更容易接受,然而像狄云这样跟随普通的兵士一同操练,却只有他一个频频犯错受责,必然会遭到众人嘲笑羞辱,皇帝之所以没有把他也送往惩戒营,正是要让他体会这加倍的羞耻。
几乎是每隔三五日,贾义便会找各种理由将狄云送到军政司重重地笞责一顿屁股,有时甚至还没等上一回的藤条印完全消下去,贾义便又下了一道命令,带他到校场上当众扒了裤子,光着屁股结结实实地挨军棍。狄云自以为已十分谨言慎行少有错漏,却依旧免不了要被贾义借口小题大做施以重责。这一日也是如此,狄云在操练射术时手心发汗意外失手脱靶,立刻被上报给贾义,随后便传令说狄云纪律涣散、无心操练,即刻到军政司领罚。同时,贾义也给了狄云一个“选择”,若不想去军政司,就去他帐下交由他亲自惩罚。狄云对此淫猥之人深恶痛绝,定然是不肯就范的,于是直言顶撞道:“与其受某些奸邪小人的猥亵玩弄,还不如挨军棍来得痛快些!”这可着实触怒了贾义。狄云“如愿以偿”地被白蜡棍痛责了一顿,事已至此看似了结,实则贾义正策划着又一条毒计准备对付狄云。
转眼过了半个月,这一天的训练项目是剑术,两人一组练习招架与挥砍。不知是何原因,竟没有人愿意和狄云一同操练。男孩苦恼之际,却有两人手提训练用的木剑朝他走来:“小兄弟,你就是狄将军的儿子,狄云是吧?”说话的人名叫潘虎,就在不久前,潘虎、潘豹两兄弟刚成为贾义帐下的军牢手,狄云已有半个月没去军政司领受笞臀责罚了,自然认不出他们来。
狄云应了一声,潘虎又道:“早就听说狄将军的儿子以善于用剑闻名军中,我们兄弟俩倒是想讨教两招,如何?”言下之意,是要狄云以一敌二。狄云却是不以为意,这半个月来贾义都没有找自己麻烦,总算让他睡了几个安稳觉,因此心情大好,训练时的状态也好过屁股肿着的时候。眼前的二人身形壮硕,看起来略显笨拙,狄云料想他们一定不如自己灵活,便一口答应下来。
潘虎、潘豹二人虽是左右夹攻,但狄云个子娇小身形灵活依然占据优势,闪转腾挪之间轻易躲开了二人的剑招。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又有一人加入进来:“看你们玩得这么热闹,我也手痒了。不知狄副将以一敌三又如何啊?”
狄云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笑道:“无妨!小爷今天状态绝佳,就算是你们三个一起上,也休想从我这儿占到半分好处!”
说罢,三人便将狄云围了起来,展开了车轮战。第三人的加入彻底改变了局势,三人合作无间、首尾相顾,剑阵密不透风,狄云的攻势被逐一化解,反倒消耗了他不少体力。潘虎暗中使了个颜色,三人随即变换了位置,由方才加入的那名兵士正面佯攻,潘虎兄弟二人则绕到狄云身后,正当狄云与那人短兵相接之际,潘虎冷不防抡起木剑,用剑身猛烈击打男孩的小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屁股上突然炸裂的痛楚着实让狄云吓了一跳,男孩气恼地转了个身怒视着潘虎,后者却笑道:“小兄弟,这么毫无防备地把屁股对着敌人可太危险了,下回可要注意啊。”
狄云又羞又痛,揉了揉屁股,重新握紧了剑柄,怒道:“再来再来!我今天非得把你们通通打趴在地上!”饶是男孩气势十足,可那三人并没有给狄云机会,凭借着人数的优势与体力的差距,很快便压制住了他的进攻,一时间狄云竟落于下风。潘虎他们数度故技重施,狄云求胜心切却反而因此落入圈套,屁股上又挨了几下。
“怎么啦,狄副将,这就累了?想不到狄将军的儿子也不过如此,连这么简单的剑阵都破不了。”
“哈哈,恐怕是挨完笞臀五戒之后养伤的时间太久,都生疏了吧!”
“我可听说,狄将军修养之后去刑部领受那君臣父子余下的惩罚,结果又被打得屁股开花,为了养伤,光着屁股在床上趴了一个月呢。”
围战的三人哄笑起来,激怒了狄云,他大喝一声提剑冲向领头的潘虎,那人却好似早就料到了他的动作,一击震飞了狄云的武器,电光石火之间已擒住了男孩的双手将他一把提起,脱离了地面。
“狄副将忘性可真大,这才半个月就忘了违反军规的下场吗?操练期间逞凶伤人可同样要屁股挨军棍的。”
潘豹在一旁道:“大哥,不知道这小子上回挨的军棍好了没有。”
“呵呵,看看不就知道了!”另一名兵士二话不说,走到狄云身后,不顾男孩的哀求声,一把撕开了粗麻制的裤子,狄云猛烈挣扎却为时已晚,双腿在半空踢蹬挣扎的动作反而让口子被撕开得更大。
此时的狄云十分狼狈,两瓣屁股蛋子从裤子的开口处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像是学步的幼童穿着开裆裤一般。屁股蛋子中间还夹着裈巾,衬得两瓣肉丘更加挺翘圆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哟,看来上回军棍的伤是已经好透了。这屁股蛋子看起来还真是又软又嫩啊。”
狄云羞愤不已,挣脱了双手跌坐到地上。“各位大哥……今日,就操练到这儿吧……我……”
“嗯,想走?”潘豹横剑挡住狄云去路,“操练还没结束呢,擅自离开校场也是违反军规的。”说着将狄云的木剑掷在他跟前。“要想走也很简单,只要你能打倒我们中的一个,我们就让你去向督军大人告假休息。要不然,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儿等操练结束。”
狄云知道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无奈之下又拾起剑来,调整呼吸重新应战。
战局再开,狄云已没了原本的从容镇定。一想到自己正穿着开裆裤站在校场上,光着屁股供旁人嘲笑戏弄,便不由得面露羞赧,脚步也因为害羞而迈不开了。可那三人绝没有放他一马的意思,只听得潘豹喊了一声:“大哥,这么玩太没意思了,不如咱们比谁打这小子的屁股次数多吧。”
狄云闻言大惊,转过身去发出抗议,却忘了潘虎先前的提醒,又一次毫无防备地把屁股对着其余的二人。
只听得“啪!”、“啪!”两声,两记板子接踵而至,狠狠地抽在男孩软嫩的臀丘上。狄云惨叫一声,顿觉那两瓣屁股上隆起了一道火辣辣的肿痕。训练所用的木剑足有一指多厚,比成人手掌略宽,为了接近真剑的重量特意选用了扎实厚重的木料,这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俨然成了绝佳的打屁股板子。狄云环顾四周,只见周围已有兵士闻声前来围观战况,说白了就是想看他被打屁股出丑的样子。
不等狄云腾出手来揉一揉屁股,三人再度发起攻势,狄云拼尽全力也只能挡下其中两人的剑招,其余的一人便趁机毫不留情地照着男孩的小屁股痛责一记板子。狄云摩挲着双腿试图缓解屁股上的痛楚,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稍一分神便又吃了一记屁股板子,肿痛尤甚。狄云思考着对策,希望能找到三人之中最薄弱的环节一举击破,可那三人不断绕场变换位置,连出剑的顺序也不断变化着,令他防不胜防。
狄云极力忍耐,可小屁股上仍在接连不断地挨着板子的痛打。此刻三人的每次出手都既是虚招也是实招,无论狄云挡下谁的进攻,另外两人总能飞快地落下板子,打得臀波阵阵晃动不止。一转眼打了已有三四十板,狄云的屁股已然布满了火辣辣的肿痕,连大腿也受到牵连,被抽得通红一片。
“怎么越练动作反倒越生疏了?屁股疼得连怎么用剑都忘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呵,我看啊,就是因为平常疏于操练才会如此。大哥,我看咱们也别手下留情了,该好好打一打这娃子的屁股叫他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偷懒!”
说罢,潘豹率先发难,直冲狄云面门,却在兵刃相接之前一个闪身至其身侧,狄云虽挥剑阻挡却是亡羊补牢,凌厉的一记板子仍是重重地砸在两瓣屁股蛋子上,痛得狄云惊叫一声几乎站立不稳。紧接着潘虎又攻了上来,一记扫堂腿分开狄云双腿,同时训斥道:“持剑的站姿都不对,该受重责!”这一招令狄云失去平衡,身子向前倒了下去,俯身撅臀的姿势正巧迎上一连串的责打。男孩两腿分立,上身又被人按住被迫两手撑地,毫无挣扎躲闪的余地,唯有苦苦承受着急如雨下的板子重重地落在臀瓣下部和臀腿交界的嫩肉上,就连大腿根也被责打得红肿起来。狄云痛嚎连连,终于双膝一软跌坐在地上,捂着屁股,连连摇头说道:“不打了……不要打了……”
三人却毫不理会,冷冷道:“把剑捡起来,今天要么你就使出学过的家传剑式打倒我们其中一人,要么就等着继续屁股挨板子。”
狄云这才想起,他还有爹爹亲传的剑式可以御敌,虽然先前的轮番狠打已经打得小屁股肿了一圈,但若是要突破三人的包围就必须全力一试。男孩默念着口诀,使出落剑式攻击潘虎的下盘,可屁股上的痛楚终究成了牵累,弓步跨得小了一些没有打着,反倒被潘虎逮着机会,反手一记狠辣的板子打在了臀峰上。接着转身一招燕子回头,攻向潘豹的腰际,只可惜酸痛的手臂再挥起剑来绵软无力,转身的动作也放慢了许多,又露出许多破绽来,顿时又响起一连串板子痛击裸臀的清脆响声。
还不等狄云消化先前责打带来的疼痛,三人再度袭来,狄云看准时机,使出一招飞燕式,向前突刺的同时向后踢出一脚,直取背后偷袭者中门。这本是出奇制胜的一招,可是狄云忘了他此刻正光着屁股,肌肉的变化自然被看得一清二楚,他身后的兵士因而有所防备,竟一把拽住了男孩的脚踝,再猛地向前一送,轻而易举地令狄云重心不稳向前倒去,潘豹一把抓住男孩执剑的手臂,同时木板子已落在了男孩那无助的小屁股上。
三人的木剑已完完全全变成了责打男孩裸臀的刑具,飞快地轮番狠揍着那两瓣火红的屁股蛋子。那原本软嫩的臀丘这会儿已经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高高隆起的板痕。男孩的屁股相比于宽阔厚重的木剑本就显得娇小,只消两下就能照顾到每个角落,那又快又狠的板子无可避免地交汇在同一处,为本就受责最多的臀峰继续加深颜色。男孩早已支撑不住,却无奈被前后二人擒住不得脱身,唯有保持着羞耻的姿势任由凶狠的板子痛打在光屁股上。由于男孩是单脚站立、一条腿向后抬起,左右两瓣屁股一边紧绷一边松弛,挨板子时两种不同的苦楚交替在小屁股上炸开,令男孩苦不堪言。
两边分别足足挨了三十多下,男孩才被放开,跪倒在地,委屈地啜泣着。包括围观的兵士在内,没有人想到,年纪轻轻就以剑术闻名军中的“狄副将”,如今竟然会被人以这种方式当众痛打光屁股。
“在这儿看什么这么热闹?!”
狄云循声望去,竟是督军大人,连忙呼救:“督军大人快帮帮我……他们……他们三个……”
潘虎打断道:“督军大人,狄副将恐怕是对操练的内容有些生疏了,小的们这是在帮狄副将长长记性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是,不是的!督军大人……他们以多欺少!借着操练剑术来欺负我……”
谁料督军却是一声冷笑,说道:“分明是你自个儿夸下海口以一敌三,现在倒赖别人以多欺少了?”一边说着,督军也拿起了一柄木剑,“我确实要帮你,但我是要帮你长长记性,让你不敢再疏于操练,还狂妄自大。”
“快把剑拿起来,继续操练,否则等上报给贾大人,由他来处置……”
“啊!不……不要!”狄云知道如果把他这番表现添油加醋上报给贾义,免不了又要被施以严厉的笞责,于是只能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承受四人的围攻。
然而此时,狄云的小屁股少说挨了百余下板子,已是双股战战肿痛非常,在四人的围攻下根本无力招架,简直是转着圈地被人轮流打屁股。由于四人分别站在狄云前后左右四个方位,无论狄云转向哪一边,总有人在他身后狠狠击打他的光屁股,加之四人几乎总是同时发起攻势,狄云根本还来不及反应,严厉的责打已然接踵而至,一时间木板子狠打屁股的响亮击打声与男孩痛苦的哀嚎盖过了校场上所有的声音。
板子又打了好几轮,狄云屁股疼得有些受不住了,双手横握木剑试图挡住屁股,却不料督军一声令下,潘虎潘豹两兄弟出剑穿过男孩腋下,接着向上一撩,架起了男孩的手臂,又令那红肿透亮的小屁股处于毫无防备的境地,督军臂力过人,挥剑又急又狠,照着那深红一片、肿痛不堪的屁股蛋子一连责打了三十多下才停手,直打得两座小肉丘泛起紫痧,随着男孩双腿打颤痛苦地晃动着。
这已然不再是操练剑术,而纯粹成了针对狄云的一场当众笞责。狄云徒劳地挥剑抵挡,却丝毫无法躲开臀上严厉的责罚。只见潘虎一掌拍在狄云背上,男孩脚下一个趔趄向前扑倒,潘豹与另一名兵士双剑交叉托住其腹部,督军与潘虎二人随即又抡起宽厚的木剑毫不留情地痛打在那被迫向后撅出的小臀上。
这一轮又足足责打了近五十板才撤手,直到四人停下手中的板子时,男孩的小屁股已是姹紫嫣红,像发酵过的面团一样高高肿起,眼看已没有哪块地方能再承受打屁股的惩罚了。狄云跪倒在地上捂着屁股痛哭不止,每一寸臀肉都已经被急风骤雨般的持续笞责教训得滚烫刺痛,哪怕轻轻一碰也有如针扎。督军此时凑近了狄云耳边小声说道:“怎么样啊狄副将,现在还觉得痛快吗?”
听到这话,狄云忽然想到了什么。奇怪,督军大人来的时候,怎么问都没问,就知道是自己答应要以一敌三呢?这下狄云终于明白了,这些人还有督军大人都是串通好的,是贾义派来借故折辱自己的。一想到自己是中了贾义的陷害才被人以如此羞辱的方式当众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狄云顿时怒火中烧,将督军扑倒在地上,抡起拳头重重地照他面门砸了下去。只不过狄云还没打几拳就立刻被人拉开了压制在地上,随即有人跑去通报了贾大人和军政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贾义到场的时候,狄云正被反绑了双手,跪趴在地上。由一旁的兵士摁着脖子,脸贴着地面,被严厉痛打过的小屁股却是高高地撅着展示给围观众人。
贾义面露得意的微笑,悠然踱步到狄云身后,仔细欣赏着男孩被打得紫红斑驳的小屁股,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为了这点小事儿,就要出手伤人?”贾义转头问道:“军政司,操练期间逞凶伤人,该如何处置?”
“回禀大人,应当重责一百军棍。”
“一百?”贾义不满地冷哼一声,“狄副将这才半个月没有笞臀责罚的提醒,就把军规忘得一干二净,我看至少要重责两百才能让狄副将长点记性!”
众人一听居然要再打两百军棍,不禁纷纷望向狄云已然红肿发紫的小屁股,谁也不敢想象那两百下白蜡棍要是一五一十地如数痛打在狄云的屁股上将会是一副怎样的惨状。
“狄副将觉得如何?”贾义假惺惺地问道,“两百下足够让你长记性了吗?”
狄云自知难逃严厉惨痛的笞责,有些自暴自弃地回答道:“何必要来问我……反正,是不是违反军规,要怎么样打屁股,打多少数目还不都是你们说了算!”
贾义冷笑道:“好,看来狄副将还没忘记,这里的大小事务都要由本将决断。传令下去,狄云操练期间逞凶伤人,态度恶劣不知悔改,依照军规应当加重处罚,严厉笞责裸臀。判处两百记白蜡棍,于校场上当众惩罚。”接着便听到军政司的司长高声道:“传刑具!军牢手就位!”
一声令下,军政司的兵士立刻呈上了四根白蜡棍,而负责执行的四名军牢手之中,潘虎、潘豹赫然在列。狄云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先前假意要和自己一同操练的人竟然皆是军政司的人,又气恼又无奈。
白蜡棍长三尺有余,直径六分有余,比普通的藤条粗重一倍,表面以石蜡抛光,微微发白故而得名。相较于藤条的锐利,白蜡棍不易造成破皮裂伤,但因其粗重远胜藤条,着肉时的痛楚深入肌理,伤势恢复也会慢上许多。
刑具由军医检查、清洗之后,军牢手来到狄云身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解开束缚后,命令道:“双腿分开与肩同宽,俯身下去,两手撑地!”狄云照做摆好姿势,随即感觉到外裤被军牢手扒到了脚踝处,裈巾也被取下了,这样才算真正的“裸臀受笞”。狄云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承受刑责,不料却被军医扒开臀瓣,将一大块削成楔子形状的生姜插入小穴内。这是为了防止受刑人污秽外泄感染伤口,同时也预示着这一顿打屁股将会无比严厉。
“受刑人狄云,逞凶伤人,不知悔改,今处军棍两百记,裸臀受笞,当众处罚。受责期间,受刑人高声报数不得有误,同时双手不得离开地面,否则不作数。”对于这些严苛的附加条件,狄云毫不意外,只是暗暗担心自己能不能撑到刑责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到“开始行刑!”的瞬间,狄云忍不住瞄了一眼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贾义,那猥琐的脸上带着得胜般的笑容,实在令人作呕。可还没等狄云想出别的话来咒骂贾义,屁股上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白蜡棍,身子忍不住向前一冲,狄云报了声“一”,调整了下手脚的位置。那监刑的军牢手正好瞥见狄云挪动手掌的动作,随即道:“不作数,重新打。”
站姿受刑可比跪着更加难熬,绷紧的皮肉承受棍责痛苦尤为剧烈,这才打了不到十下,狄云已经数次忍不住抬起身子,让本就无比严厉的惩罚变得更加漫长。
狄云艰难地报到了“二十三”,实则屁股上挨了已有近四十下,吕翔在一旁看不下去,于是开口道:“贾大人,狄云屁股本就挨了不少板子,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么重的棍责了。”
“哦,是吗?”贾义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看他受罚到现在仍是没有丝毫悔改之意,恐怕是还嫌屁股打得不够疼吧。”
吕翔闻言立刻劝道:“狄云,快向贾大人认错求饶啊!”狄云似乎并不领情,反而更大声地继续报数。但其实男孩早已到了忍耐的极限,屁股上接连落下的棍责将原本肿成一片的臀丘变得沟壑遍布,痛极欲裂。潘虎两兄弟将白蜡棍挥舞得虎虎生风,灵巧的软棍在他俩手中犹如活物一般,听出贾义话中暗示,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又使出抖动手腕的技巧,让棍头长了眼似的钻进男孩的屁股沟里狠狠撕咬那里的嫩肉。这下狄云终于熬不过这陡然加重的惩罚,疼得什么报数和姿势的规矩也顾不上了,大声哭嚎起来,然而没有贾大人的指令军牢手必然不会停手,不顾男孩的痛哭哀求仍继续着狠辣的责打,男孩又白白多挨了二十多棍。
“狄云!快点认错吧!”吕翔急得直跺脚,狄云这才终于不顾面子地喊道:“我知错了!嗷啊——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贾义看着男孩一边被白蜡棍狠狠地痛打着光屁股,一边哭着向自己求饶,感到十分受用,又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男孩的哭叫声都有些嘶哑了,这才终于叫停了责罚,问道:“狄副将自己说说,都犯了些什么错啊?”
“我……我打伤督军大人……”贾义挥了一下手,军牢手立刻又朝狄云的屁股抽了两棍,引得男孩再度痛哭哀嚎。
“还有呢?”贾义继续追问。
“疏……疏于操练……”接着又是两棍。
“还有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左思右想,终于回忆起吕翔对他的劝告,怯怯地道:“我……不该忤逆大人的意思,出言顶撞大人……”
贾义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问道:“军政司,方才狄副将受责多少啊?”
“回大人,狄云方才报数至二十六。总计还有一百七十四。”
“嗯,既然狄副将已经学到教训了,那这剩下的军棍就暂且记下,择日执行。”
狄云听到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哪知贾义紧接着话锋一转,又道:“今日之事,起因乃是狄副将这半月以来疏于操练,又缺乏管教所致,想来亦是本将失职。虽然今日军棍可免,但仍应该严厉管教以示提醒。那就在校场上加罚’日进寸功’,直至子夜,静思己过!”
狄云闻言大骇,本以为今日不必再受罚了,哪知道又冒出个“日进寸功”的加罚。这项刑责是要受刑人跪直身子双手向前平举,将某样刑具摆放在受刑人的手臂上。起初摆放的位置在手肘以上,但只要刑具掉落,再度摆放的位置就要向前挪动,直到放在受刑人的手背上。不仅如此,刑具掉落几次,受刑人的屁股就要挨几十下责打,到了刑罚后半段的时候,每次掉落都可能意味着上百下痛打屁股的惩罚。自酉时开始到子时结束,狄云要罚跪足足四个时辰。当男孩被迫跪在地上伸展双臂准备开始受罚时,军牢手摆放在他手臂上的刑具令他欲哭无泪——竟然是操练时就已领教过的木剑。
“狄副将可要撑住了,别让木剑掉下来。要不然又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屁股板子,”监刑的军牢手绕到狄云身后,轻抚着男孩屁股蛋子上狰狞隆起的棍痕,“这小屁股打成这样,再挨板子应该很难受吧?”
此时操练还没结束,校场上仍聚集着众多兵士,但其中大部分都已无心操练,纷纷围拢到狄云身旁,等着看他什么时候会因为支撑不住而再被军牢手用木剑打屁股。狄云虽极力忍耐着,可架不住先前操练时已经耗费了大量体力,双臂早就沉得快提不动了,罚跪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支撑不住放下了手臂。
“要打了,要打了!”围观的兵士兴奋地叫起来。只因“日进寸功”这项惩罚并不常用,许多兵士即使听过也没有亲眼目睹,因而今天狄云算是满足了大部分兵士的好奇心,让他们见识到了其中的厉害。
军牢手捡起地上木剑,拂去尘土,对狄云说道:“一次了。请狄副将双手抱头,大声报数。”
木剑再度化身成笞臀刑具,毫不留情地落在肿痕遍布的小臀上。狄云呻吟不止,良久才报出了“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大声报数!这下不算。”军牢手不给狄云消化痛楚的时间,又抡起板子重重地砸在发紫的屁股蛋子上。
“一!”狄云痛叫一声,眼里冒出泪花,还没等喘口气,板子又立刻凶狠地痛击在屁股上。狄云好想叫军牢手打得慢一点,却也知道没有可能。以往总是狄将军亲自教训自己,只要不是大错,撒个娇也就过去了,可军政司绝没有那么“通情达理”,其笞刑之严厉是众所周知的。
厚实的大木板子毫无停歇地一连打了十下,仿佛要把先前隆起的棍痕都熨平一般,十下打完男孩已满脸又是泪又是汗。狄云抹了一把额头,又无奈地伸直了手臂,这一次军牢手将木剑的位置向前挪了两寸,如此一来就需要耗费更多力气才能维持手臂的高度。这项惩罚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格外难熬,时间越久越难以撑起手臂,刑具掉落的次数也就越多,责打屁股的数目就会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多。
果不其然,才过了半刻钟的时间,狄云就第二次让木剑落到了地上。围观众人发出幸灾乐祸的窃笑,等着看好戏一般说着:“又要打屁股了,这次要打二十下!”
挨军棍的时候插入小穴内的生姜仍未取出,随着板子一下接一下的狠打摩擦着嫩穴深处的敏感点。男孩忍不住弯下了腰,希望不会被人看见,却仍有眼力过人的兵士叫唤起来:“被板子打着屁股,小雀还能流出水来,这娃子可真是不知羞耻。”狄云泪流不止,却是一肚子委屈无处宣泄,被设计陷害,当众光屁股挨打,却还要被人说不知羞耻,这莫大的侮辱简直比大木板子更难忍受。
直到操练结束,狄云又两度掉落了木剑,狄云哭求着希望军牢手能打慢一点、轻一点,换来的却只是军牢手冷冷的呵斥与旁观者的羞辱言语,打在可怜的小屁股上的板子没有减轻半分,每一下都令男孩身子打颤,哭嚎连连。
与此同时,贾义正在军帐内,仿佛欣赏动听的音乐一般仔细听着男孩羞耻的报数。“你说这个法子当真能让他屈从于我?”
潘虎答道:“小的以为,一定能奏效。先前操练剑法的时候,就已重重责打了少说两百下板子,而后我们兄弟二人在您叫停之前又在他的屁股上抽了将近有一百军棍,这样一来他必定承受不住这越来越多的屁股板子,迟早是要向您低头的。”
贾义撩起门帘看了眼校场上继续着的笞臀刑责,心中又生一计。
黄昏时分,众兵士已收操回营,校场上又点起了长明灯,预示着这漫长难熬的笞臀刑责将要持续到深夜。校场上只剩下木板子痛打在男孩光屁股上的“噼啪”声与男孩混着呜咽抽泣的报数声回荡在夜空。
“九十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啪——”
“嗷啊——九十九!”
“啪!”
“一百!”报完最后一个数,男孩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恰好此时,潘虎带了两名兵士来到校场上。
“狄副将,屁股疼得厉害吧?贾大人给了你两个选择,一是到贾大人的营帐里上药休息,今后就在其身边侍奉,二是继续在这儿接受打屁股的惩罚,就看你怎么选了。”
狄云忍痛爬了起来,打量了一下潘虎身后的两名兵士:其中一人捧着一只瓷瓶,另一人的手上则是一根白蜡棍。潘虎又补充道:“狄副将若是选择继续跪在这儿,那这白蜡棍可就要派上用场了。贾大人知道,入夜之后狄副将的跪姿必定松懈,所以派人在旁边监督,若跪姿不端,就用白蜡棍加以提醒。”
狄云当然知道,若是权衡利弊,此时服软才是明智之举,可心中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礼教的观念也令他无法放下心中芥蒂:在行孔穿之礼前,男孩的小穴理应只服侍父亲一人。狄云纠结良久,终于做出决断,颤颤巍巍地再度伸直手臂承受责罚。
这出乎意料之举令潘虎着实有些气急败坏,恶狠狠地道:“好啊,狄副将真有骨气,那就看看狄副将这份骨气能不能比打屁股的板子还要硬!”
木剑被放在男孩的手背上,压得酸痛的手臂抬不起来。潘虎正好以此为借口,抡起白蜡棍狠狠地抽向已经满是瘀紫板痕的小屁股。男孩惨叫一声,身子剧烈颤动,手背上的木剑也随之倾斜,男孩虽勉励维持平衡,却怎料潘虎又接连抽了几棍子,男孩忍不住扭腰躲闪,木剑应声落地。
“不……不要……”狄云委屈又害怕,奔溃大哭起来,“别再打屁股了,我受不住了……不要!”
“来呀,既然狄副将不愿意,那咱们就帮帮他!”说罢便有一名军牢手上前,握着狄云的手腕迫使他高举双臂,维持跪姿,惨痛的笞臀刑责就此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木板子的威力丝毫不减,呼啸着将青紫肿胀的小屁股打得弹跳不止,男孩发出痛苦的哭嚎,面对军牢手报数的要求也只是哭喊着摇头不应。这只意味着更多的严厉惩罚,潘虎也加入其中,在木板子痛责裸臀的间歇挥动手中的白蜡棍为男孩饱受笞责的可怜臀瓣更添许多道滚烫的肿痕。男孩哀嚎不止,仍在哭着向军牢手求饶,然而那无情的木板子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着狠打屁股的惩罚。潘虎每抽一记白蜡棍就报数一声,转眼间报到了“六十五”,可实际上男孩的小屁股已经足足挨了一百三十下。
正当这时,吕翔急匆匆地跑向校场,一边喊道:“快住手!全都住手!”
潘虎本想不予理睬,却见吕医师果真掏出了传令的羽箭。
“我是奉贾大人的命令,要带狄云回军医处治伤。”随即二话不说抱起男孩向军医处营帐走去。
与此同时贾义正攥着一封密信气得跳脚。潘虎等人一入帐内,看到满地狼藉,大惑不解。
“贾大人,这是……?”
贾义气恼地瘫坐在椅子上,将密信丢给潘虎:“眼看就要到手,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狄云虚弱地趴在吕翔的怀里,喃喃道:“是爹爹……是爹爹来救我了,是不是?”
吕翔轻柔地将男孩放在病床上,柔声安慰道:“皇帝下了禁娈令,禁止军中将领私养娈童。贾大人这是忌惮于皇上在军中的眼线,所以收手了。”
这天夜里,狄云发起高烧,梦里他要走一条好长好长看不到头的路,每走几步就有人拦下他,用各式各样的笞臀刑具狠狠地痛打他的光屁股。无论他怎么求饶,那些人却是越打越重,不肯罢休。可是那路的前头放射着温暖的光芒,指引着他,教他忍耐痛苦与羞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公子,今天是您和老爷行礼的大喜日子,您怎么愁眉苦脸的?”
“大喜吗?”狄云苦笑道:“这一个多月来爹爹一直都避着我,恐怕已经心生嫌隙了吧。如果不是为了我和谢玉哥哥的婚事,爹爹只怕是不肯和我行礼了……”
“怎么会呢,老爷对公子舐犊情深,将军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啊,从公子还小的时候,老爷就一直很疼爱您。”小厮将象征后穴贞洁的裈巾递到狄云手上,安慰道:“老爷坚持要给公子用纯白的裈巾,就说明老爷没把从前的事儿放在心上。”
狄云心头一颤,不免感动,眼眶泛泪。狄云在尚未行礼之时,就同他的自幼一起长大的谢玉哥哥交合,让他粗壮的阳根给自己的后穴开了苞。男孩的菊穴只有其父亲才有权利开苞,称为孔穿之礼,而狄云还没给爹爹肏过自己的小嫩穴,就与他人行淫,这便是犯了淫罪。
按理来说,狄云犯下淫罪,行孔穿之礼时已经没资格再用这纯白的裈巾,而应该改用朱红。可是自从狄云被当众责罚过之后,狄将军便不许旁人再议论此事,并且仍吩咐狄云,按照未曾行礼的幼童规格穿戴裈巾。如今更是公然不顾礼数,坚持要他穿着纯白的裈巾行礼,可见仍是对他无比溺爱。
狄云擦了擦眼角,平复了一下心情,忽而听见外头的嘈杂喧闹,想来是宾客到场了。“阿水你听,是族内长老还有各分家的子弟都来了吧……都是来看我被爹爹打屁股的……”狄云从不奢望能免了行礼时的责打,这是他应受的惩罚。如果男孩太晚与父亲行礼,便要因其不孝而受“随年”的惩罚,也就是用板子或是藤杖责打光屁股;而狄云除了不孝以外,又罪犯行淫,只怕免不了还要被当众责打小嫩穴。
“公子别多想啦。时辰快到了,让阿水伺候您穿鹤衣吧。”在先民传说中,是一头仙鹤口衔素绢送来婴孩,使地上子民得以繁衍生息,因此在象征繁育后嗣的孔穿之礼上,行礼孩童以素绢裹身便成为了传统,称为“鹤衣”。素绢绕过肩头,环抱腰际,绢布的尾端两头分别遮挡身前小雀与幼嫩的臀瓣。绢布上还绣着白鹤,振翅高飞、鹤鸣九霄,穿在狄云身上衬托出无比神采。
一切准备妥当,狄云推开房门,赤着脚踩在铺满一地的梧桐叶上,一路走到了正院。院内已是宾朋满座,狄将军也早已等着了。儿子的身上只有鹤衣、裈巾,狄广却是穿戴整齐,绣有家纹的礼服精致厚重,包裹严实一丝不苟,衣着的差距代表着身份的悬殊。
“见过爹爹……”狄云来到父亲面前,下跪请安之后,双手交叠抵在额前,俯身叩拜,接着就将小屁股撅了起来,诚恳地请罪道:“孩儿不孝,没有早日与父亲行孔穿之礼,请父亲责罚!”
狄广来到儿子身后,将遮挡在儿子嫩屁股上的鹤衣后摆掀了起来,塞在腰带下,这就表示接受了儿子的请罪,要开始打屁股了。
鹤衣底下除了裈巾以外再无任何衣物,狄云赤裸的臀瓣高高地撅在半空,他知道自己即将以这种姿势,在上百位宾客的围观注视下,接受“随年”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司仪请出了两柄随年板,狄广将其中一块板子交到了大哥狄烽的手上。
“小弟教子无方,劳动大哥了。”狄广轻声致歉道,“只是云儿他臀伤初愈,还请大哥……”
“哎呀行了行了。”狄烽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这才几下板子,就要替你那宝贝儿子求情,好像我能把他屁股打烂似的。”
狄广轻笑一声,似乎想起了从前被大哥教训的往事:“怎么不能,大哥若真的有心教训,今天不是这板子烂了,就是我家云儿的屁股先烂了。”
“你对云儿那孩子也确实过分溺爱了些,一直拖着没和他行礼,没成想竟拖出这么些麻烦来。我家骓儿刚过完总角的生日就行礼了,现在每晚都要到我房里求肏,可是乖巧得很呐。”狄广并不理会大哥话中难掩的炫耀之意,心里却也忍不住反省,若是自己早几年就把行礼的事儿办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如今的局面。
二人在狄云身侧站定,狄广将朱漆木板贴在儿子的小屁股上,预示着孔穿之礼正式开始:“为父以往过分溺爱,一再纵容你推迟行礼,今日施以随年板,以示惩戒。”
司仪高声道:“狄云,年十六,随年之数为年岁五倍,共责臀八十。”
狄云感觉臀上分量一轻,便知是爹爹举起了板子,害羞而紧张地闭起眼睛。正当他调整着呼吸,准备接受惩罚,板子已猝不及防地落在了狄云的小屁股上。
“唔嗯——”狄云压抑着发出一声嘤咛,却因接踵而至的板子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一定是大伯打的,狄云立刻猜到。
孔穿之礼的随年板终究不是认真的惩罚,自然也就少了那些严苛的规矩。不用报数,不用左右两板合为一下,但只有一条铁律,就是不能用手遮挡,否则无论打了多少都要重新开始。
屁股上刺痛滚烫,唤醒了狄云当众受军法笞责的回忆。一个多月的休养虽然治好了小屁股上的疼,却远远未能让他忘记当众责臀的羞。想到这里,狄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酸楚,不禁眼眶泛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烽看着地上跪撅着屁股的男孩肩膀耸动,就知道这孩子又在哭了。明明这父子俩对彼此都感到愧疚,却又都爱把心事深深藏在疏离冷漠的面具之下,看得他这个局外人干着急。父子间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纠结,抱着儿子狠狠地肏一顿,不就什么都解决了?狄烽越想越气,手上的板子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抽得那两瓣娇嫩的屁股蛋子弹跳不止,红肿得越来越厉害。
“族内疼爱我的长老这么多,爹爹怎么偏偏请了下手最狠的大伯来打我屁股……”狄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同时臀瓣上真真切切地感受着责罚的加重,娇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小屁股上持续不断的严厉痛打让臀峰上的红晕不断加深。针扎火烧一般的痛楚不断堆叠累积,让男孩的左手不安分地挪到了身侧,眼看快要忍不住遮挡逃罚了。
可就在狄云忍不住抬起手的时候,狄广突然单膝跪地,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儿子的左手,令狄云为之一惊,以为要对自己施以重罚。可事情却并未如狄云所料,爹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画圈摩挲着,给予当众挨屁股板子的小男孩温柔的安抚。等狄云的手放松下来,狄广便“得寸进尺”,与儿子十指紧扣,再将那只不听话的小手压在儿子的腰上,迫使他将小屁股撅高。
狄云面露羞赧,连耳朵都羞得通红滚烫,堪比正在挨着板子的小屁股了。这十指相扣的动作唤醒了狄云儿时的回忆,每当他挨着家法板子,屁股疼得厉害想要逃罚,爹爹就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他,温柔之余也带着绝不轻纵的坚持。
板子再度落下,继续执行没完成的责罚。狄云认真感受着每一下责打,自从事发以来对爹爹的不满与怨怼,正因为手心传来的温暖渐渐融解。
“随年板”结束后,狄广便领着儿子到各位长老面前,聆听教诲。但除此以外,最重要的还是向各位长老,展示儿子已经发育完全的小肛门。过程中也有几位长老因为不满关于狄云的种种传闻,将小男孩拉到腿上,请他好好挨了一顿掌掴。他们确实有这个权力施以教训,仅用掌掴已经是莫大的宽仁了。
“狄云谢过大长老教诲……”小男孩一边说着,弯下腰去扒开了通红的小屁股,并将勒在屁股沟里的裈巾拉开,完完整整地露出粉嫩的小屁眼。
“挨了随年板,又刚被掌掴,小穴里居然没有渗出淫液吗?”大长老在狄云的屁股沟里摩挲良久,不时轻轻拍打穴口,满意地说道:“原以为是个不知羞的,这么看来倒是错怪你了?”
狄云羞怯惶恐,连忙将屁股蛋子更用力地扒开,回道:“狄云自知德行有失,请大长老责罚狄云的后穴!”
“罢了罢了。要罚,你爹爹也罚过了,以后这事儿就别再提了。起来吧。”
狄云闻言连忙道谢,大长老这话便是免了他责穴的惩罚。狄云事后才知道,这也是爹爹为他据理力争的结果。之后,男孩跟着爹爹回到了院子中央,那里已经布置好一张圆形的小床,以便在场所有人看到行礼开苞的过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躺在床褥上,抬起双腿,手臂环住膝弯,小屁股朝天撅着,随后羞红了脸,说道:“求爹爹……为云儿开苞小穴……”
狄广语气平淡,表情亦是不辨喜怒:“云儿怎么又要哭了?不想给爹爹开苞吗?”男人解开衣襟,褪去下裳,从一旁小厮端着的珐琅紫金钵里挑了一些油膏抹在龟头上,随即抓着儿子的脚踝,将小人儿拉到了床边。
狄云忽而觉得委屈,泪水夺眶而出,他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小屁股上忽然结结实实地挨了两下掌掴。
“父亲问话,可以不回吗?!”狄广训斥道:“都快要成亲的人了,还这么不懂规矩!”
狄云仿佛赌气一般,回嘴道:“云儿不懂规矩,就请爹爹行礼之后,再责罚教训吧。”
看到儿子这般表现,男人只觉得自己此前的种种袒护与温柔都错付了,便狠下心来,冷着脸拉开儿子臀沟里的裈巾,将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狄云紧致粉嫩的穴口。
仅凭少许的润滑与十足的蛮力,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强行扩开了男孩的小肛门,生硬地挤入狭窄湿热的甬道。狄云正觉得羞痛难当,忍不住发出痛呼时,狄广却俯身吻在了儿子的唇上。爹爹的舌头霸道地在口腔内搅弄,狄云顿觉浑身燥热,小雀抬头,后穴渐渐适应了阳具顶端的尺寸,开始试探着收缩吞吐。
长吻过后,狄广又一路啄弄着儿子的脸颊、脖颈,来到胸前,不断吮吸、拨弄那两粒坚挺的粉嫩乳头。“云儿,双腿环住爹爹的腰。”狄广贴在儿子的颈边轻柔细碎地吻着,同时双手穿过狄云腋下,做好了将他抱起的准备。
狄云浑身泛红,情欲如火,勾着爹爹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亲吻,发出猫儿似的嘤咛:“爹爹……对不起,云儿犯了大错,让爹爹伤心了……爹爹狠狠地肏云儿吧……”
看到狄云哭得梨花带雨、泪湿海棠,狄广有些失神,不知怎的竟想起儿子小时候,第一次为他口侍的情形。那时候小男孩毫无经验,尖锐的小虎牙咬疼了爹爹的大鸡巴,愧疚地大哭起来,撅着屁股求爹爹狠狠地打他的屁股。虽然时过境迁、春秋轮转,可是当狄广在儿子如同小鹿一般清澈明媚的双眼中看到无法掩藏的愧疚与悔恨时,他终于明白,儿子对自己的心意从未有过半分改变。
狄广深深一吻堵上儿子的嘴,接着猛然将娇小的身子抱起,如同怀抱幼童一般挂在身前。这样的姿势让狄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穴眼上,身子每向下滑动一寸,爹爹粗壮的大鸡巴就深入一寸,比手腕还粗的大肉棒几乎将男孩的小肛门扩开到了极限,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趴在爹爹的肩头小声哭泣,紧紧抱着男人雄伟强壮的身体寻求庇护与安慰。往日的种种都被抛诸脑后,男孩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全身心地依赖着爹爹。
狄广抚摸着儿子的脊背,另一只手轻拍着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在狄云小的时候每次被他用家法严厉教训之后,他也是这样温柔地轻抚、安慰儿子。而现在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狄云的两瓣小屁股中间还插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阳具,正一寸寸地攻入小肛门的深处。
狄广让儿子休息了一阵,亲吻着儿子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云儿,尽量把穴眼放松,爹爹要把肉棒全插进来了。”男孩蹭着爹爹的脖子,靠在肩窝,喃喃道:“云儿的屁股还有小穴,从里到外都是属于爹爹的……爹爹全部插进来吧,能够由爹爹的大肉棒给云儿开苞,云儿好高兴……”
狄广明了儿子的心意,双手托着他的小屁股,用力向外扒开,同时奋力挺身,将粗长的大鸡巴一口气贯入幼嫩的小屁眼。后穴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狄云仰头痛呼,狄广亲吻着勇敢的小男孩,随即解下了那带着点点朱红的裈巾,高高举起,将落红展示给众人。
恰在此时,通向外院的大门被推开,竟是曹公公带人前来。
“狄将军大喜,圣上给您送来一份礼物,跪下接旨吧。”
狄广无奈将鸡巴抽出,衣衫稍作遮掩,便跪叩道:“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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