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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调节性别稳定的计划,我知道你参加了。”孟省想到他当初看到的资料,一种酸涩的情绪弥漫开来。
要想获得通行证并不容易,燕光凝还参加了七项改造计划,其中之一便是衔尾蛇计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衔尾蛇,传说中头尾相衔,雌雄同体的生物。
孟省一颗颗地解开扣子,因为用的是右手,所以很慢,军人合格诱人的身体裸露出来,润泽的肌肤,有些不真实。
“哎,孟省,你喜欢男人吗?”燕光凝听后沉默了很久,突然问。
“不知道。”
“你喜欢我,对吧?”燕光凝荡着月波的桃花眼出神地盯着孟省,她在这一刻真实得可怕,“不然你为什么要和我上床呢?你掌握我们队的资料吧,你完全可以选蕾切尔或晏念桃,她们比我小很多,是第五批,手术技术比我那时成熟多了,和我做比不上和她们做有快感。”
“什么,我……你……我……你别动!”孟省瞳孔骤然放大,失神间被手腕被燕光凝拉住,枪在颤抖,“唔嗯!”燕光凝的手隔着裤子抚摸起了孟省的阴茎,孟省闭眼呻吟了一声,枪掉到了地上。
“勃起了,你看到了吗,”燕光凝把孟省的皮带解开,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看到了,你是吃醋了吧,我给蕾切尔整理衣领的时候,你就在前面看着,军官,很失风度呢。”
“唔……不许动!”孟省捏住燕光凝的肩胛,身体僵硬,可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只可惜头发太短,遮不住满脸绯红,“先,把你身上的武器卸下来。”
“你现在有资格怎么跟我……好,好,卸,现在就卸。”本以为孟省已经两手空空,结果他又从靴子侧摸出了片型炸弹。
叮叮当当,里里外外掉了一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燕光凝坐在床上,孟省站在床边,两个人都衣衫不整,安静地可怕。
好可笑,孟省想。
燕光凝确实是个人渣来着,但自己也是真的贱。她的缺点多得像星星,但太阳一出来,星星就不见了,眼里只看见明晃晃的光圈了。
他在学校看到书上说,云南有蛊,云南的女人大概也是善蛊的,去查了图书馆的资料,晚上就梦到了浓绀色衣衫的女人,银镯子,黑布鞋,坐在一家小茶馆里,鸦雀无声,光线的缘故,面目和镯子晦暗变换着。
他大概也中蛊了吧,云南巷子里的那种廉价的,伤身体的蛊。
燕光凝揽过孟省精瘦的腰身,抬眼看他,孟省一颤,耳郭红得滴血,那颜色随着燕光凝的目光流到细白的脖颈。
“你不是要和我上床吗?”燕光凝莞尔,用手指轻轻沿着孟省的脊骨描绘。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别这么虚情假意。”
燕光凝胳膊上一用力,孟省感觉脊骨好像被折断,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好的,既然你这么说,就先给我口交吧。”女人淡淡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清凉眼眸发愣,孟省过了很久,拆开了燕光凝的腰带,伸出舌头将她疲软的阴茎勾到嘴里,甘甜唇齿缓慢进食似的半数含入。
女人仰头喘息了一声,将手指插入孟省的头发,青年的头发乌沉沉的,有木炭的焦色,发质偏硬,又顺又凉。
口腔中异样的感觉,头发被狠狠揪住的感觉,让孟省感到耻辱,对自己感到耻辱。
燕光凝眼中的孟省,趴在她的大腿间,修长的手指放在她的腿上,神态不晰,只看到雪峰般高挺的鼻梁与颤抖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映下蝶翅般的阴影,浓稠幽暗。
燕光凝不由扒了扒孟省的碎发,想打破这份宁静,“你在品吗,怎么不动?”
酸涩的口腔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后,孟省才静静地移动着脑袋,开始了吞吐,生涩极了,谈不上半点技巧。但他显然也很努力地为燕光凝口交了,眉头微皱,垂下的眼眸,静默得好像在解一道难题的好学生,前前后后的吞吐着,配上青年舔弄着她性器时发出的水渍声,场景异常淫靡,让人心思躁动。
“孟指挥,你是一个好学生,我保证。”燕光凝非常满意地给出了评价。
燕光凝的话仿佛是什么不可承受之重,让孟省口中溢出了压抑短促的低吟。
孟省鼻尖萦绕着女人又苦又凉的味道,参军后他发现这其实是军部统一配给的沐浴液的味道,每天都会嗅到这味道,他以为他已经习惯了。
他以为他已经足够强大了,真讽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燕光凝却觉得那呻吟有奶香的蜜意,好听,还想再听,于是她提住男人的头发,狠狠往前顶弄了一下,孟省如她所愿地发出了轻微的哽咽,再顶,孟省揪着燕光凝裤子的指节开始泛白,“呜……咳咳……嗯……”再三的刺激下孟省克制不住,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是脂粉调不出来的好颜色,像是稀有的水果,让燕光凝口渴还嘴馋,幸好还有更多看不见的地方,蒙着轻薄水雾的眼,红靡的嘴唇让燕光凝看到了,保不准会有什么事发生。
燕光凝已经不想给孟省时间,开始直接在他嘴里抽插。
这张嘴平时很少说话,插起来感觉却是一流。
“咳……呜……呜”孟省无力地垂下手,燕光凝已经完全勃起了,他本来就含不下全部,如今不顾他死活似的操弄搞得太深,让他两耳发鸣,只能任女人干自己的嘴,发出模糊不清的口水声,但他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像一个真正的供人发泄情欲的性玩具那样。
终于,燕光凝射在了他的嘴里。孟省单手撑在地上,遮住脸,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哨兵这敏感而脆弱的嗓子明天别想就发声了。
“我废话一下,你别把那东西咽下去了,吐出来。”燕光凝用手指挑起孟省的下颌,说实话,她讨厌精液的那股味道。
孟省的眼睛湿漉漉的,但是让燕光凝想起了家乡的雨季,世界仿佛水泡过了似的,冷而透,他微微张嘴,猩红的舌头上什么都没有。
抱歉,我吃了,你说晚了,孟省眯了眯眼,眼尾绯红,无声地示意燕光凝。
你是在抗议?还是在勾引?燕光凝掐住孟省的脖子,把他直接拖到了床上,无所谓地笑着,“既然孟指挥这么喜欢吃精,那我肯定把您喂得饱饱的,你会好好配合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副“玩乐尽兴,再接再厉”的表情。
孟省放任燕光凝的粗暴,渐渐快要窒息,女人黑黢黢的瞳孔充满了对于之后如何摆弄他的跃跃欲试——这才是燕光凝啊,只保护自己领地的野兽,不顾忌其余任何人的感受,只是掠夺的,人渣。
这注定是血染清辉的一夜。
08.
从孟省身上翻身下床,燕光凝在床边发了一会呆。
有点过火了,昨天。
该怎么跟蕾切尔解释她与这位孟指挥一夜之间有了永久的哨向关系?虽然她知道蕾切尔不会在意,倒是那位叫片桐的,不知是男士还是女士,为什么他们两个会没有永久关系啊,原配变小三?什么低俗情节?拜托,都已经是新世纪了。
孟省什么都没有告诉她,他是故意的。
燕光凝转过头,解开孟省嘴上和手腕上系的领带,看着他趴在床上,发丝零乱,就随意帮他理了理,露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花自飘零水自流般的好看。
燕光凝起身,随意地穿上裤子和衬衫,捡起角落的小瓶子,倒了一颗,默默地咀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起来,去洗澡。”燕光凝推了推孟省。
孟省艰难地睁开眼睛,神情疲惫冷淡,他动作缓慢地撑起身子——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的疼痛。
“你的衬衫粘上血了,还穿吗?”
“我们,之后怎么办?”孟省的声音从身后的蟒蛇口中传出,有些诡异,因为他本人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您放心,反正先被片桐队长一枪爆头的肯定是我不是您,”燕光凝低头找毛巾盆什么的,“向导肯定要身先士卒,挡在哨兵面前的。”
“比如之前那几位研究院的哨兵?”大蛇摇摇晃晃的,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孟省穿好了裤子,正在低头穿鞋,面无表情的。
燕光凝直起腰望了一眼孟省,背上的淤青可能是抵在哪个边边角角磕的,“没错啊,说不定你就是我死的第三个哨兵,我先去了,你身上的伤遮一下吧。”
孟省到底还是把那件混着血和精液的衬衫穿上了,反正他裤子上也有,不过是颜色暗,看不出了罢了,把外套穿上就好了,一会去房间还可以找。
收复的是一座偏僻的城市,非常古老的那种大浴场,有喷头像士兵那样整齐的排列,离驻所不近,派了人烧水。
孟省发现在锅炉旁站着的竟然是蕾切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看什么?我只是无聊在这站着,他才是烧水的!我是来送人的。”
孟省微微颔首,向好奇的烧水士兵比了个叉。
“明白,十分钟热水,位置在013。”
浴室里白色雾气连成一片,孟省找了一会,在燕光凝旁边停下了,打开,淅淅沥沥的热水冲掉了身上的污秽。
浴场是不分男女的,分等级,第一层供水最好,是军官用的。
燕光凝看样子已经洗好了,衣服穿得整齐,坐在椅子上给一个孩子洗头,一个红头发的男孩,还很小,浑身肉乎乎,很活泼的样子。
孟省默默地把水量调小,”这是第五个孩子?”他近乎要疯了,克制不了,声音沙哑地问。
“你都知道了?”燕光凝动作一瞬间的停滞,“这应该是一个机密来着。”既然知道这个,为什么他还要倔强到这种程度?值吗?
“是吗?”
“是罗伯特告诉你的吗?我记得当初为了哄他开心才说的,他之前很自卑的,看来他没有保守秘密啊。”燕光凝慢悠悠的语气好像在回忆美好的往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祝贺你为挚爱的妹妹取得了通行证。”男人抬头笑了,在雾气中显得遥远极了。
“她已经死了,你就是第五个。”燕光凝帮男孩擦了擦头发,把装衣服的袋子拽过来让他自己穿,如同闲谈一般说,“有人偷了家里的食物,她不愿下去抢,就饿死了。”
自己得领地被侵犯的燕光凝会如此平静吗?孟省关住了喷头。
“孟省,你过来。”燕光凝说。
09.
“这种组合真是太犯规了。”书记员喃喃地说。瘦高的黑发男子把小小的孩子扛在自己的肩头,侧着身子在归编的企划上签字,孩子显然对于这种高度视角很满意,时不时地摇晃身子,男子只能用手掐出他的腰身,几缕被打乱的发丝落在清凉的眼眸边。
“操,小短命鬼怎么在对面指挥肩上?!”燕光凝队中有人低声说。
这孩子是队里已死狙击手的孩子,身体里有基因缺陷,也是活不久,父子俩一个被叫做老短命鬼,一个被叫做小短命鬼。
“他刚才一直抱着指挥的腿,我看,他也算是在煞神门前走一遭了。”蕾切尔倚着枪打了个哈欠,没有了临时向导燕光凝后,因为原生环境太嘈杂,她现在严重睡眠不足,就差架着枪让燕光凝赶紧给自己再找一个——但不敢。
“命令会在一天生效,相处愉快啊,孟指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愉快。”孟省握住燕光凝温暖的手,这双手两天前曾紧握成拳,那样的悲痛。
“我知道,自私虚伪是你对我的定义,没错,是我,无法改变的我,就算我为此而掩饰,也只是为了更好地利用别人,挺好的,至少我可以专心看着我重要的人,其他的,我懒。“
“但是她死了,被吃得残缺不全。”
“我疯了,想让整座城市为她陪葬。”
“但我整理到了她的手账本,十分痛苦,十分迷茫。”
“看到了什么?当然是看到了愚蠢的自己——我妹妹,不用去什么诺亚,就活得堂堂正正,干干净净,原来在我家,只有我一个人,是不温柔的人,是心安理得屠杀乱世的人。”
“她写,‘苦难着的芸芸众生,我的姐姐就是在拯救他们。’呵,我在拯救谁?”
“我在尝试改变,孟省,你懂吗。”
“我在心中把你和我妹妹的生命对等了,你明白吗?你的失德让我很生气。但我发现你也是被我祸害过的人啊,你是我的罪过。”
“虚情假意,可能你看出了我骨子里难以改正,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喜欢我,喜欢罪恶的,本来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样让我很难把它深埋啊。”
“孟省,我真的很累了。”
“燕光凝,我也很累了。”把孩子交给蕾切尔后,孟省小声地说。他就是喜欢那个崩了别人脑袋,专门来救他的燕光凝,他想成为磨牙吮血野兽少有的温存,这种话他从来说不出口。
当——当——当,钟声响起,有侦察兵遥远的声音传来:“丧尸——攻——城——”接着一片片披着黑色尸衣的怪物从城门涌入,家常便饭般的,一场措不及防的混战打响。
杀戮的腥臭在空气中弥漫,嘈杂的炼狱显现。
“市民已疏散。”片桐将太在孟省身后说。
“暂退东城,减少伤亡。”孟省的命令刚落地,就听见女人的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在怒吼:“为伟大的理想献身!”
“为苦难的人类!”女人的队员们,趴在地上的,躲在堡垒里的,正在激战的,统统用他们嘶哑的嗓子大喊,仿佛一支古老的战歌,“我们是正义!正义必胜!”
“还有,他妈的我——的——哨——兵——已——经死!了!吗?!”燕光凝站在房檐上大吼。
“没——有——”孟省站了起来,用他最大的声音吼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听到没,两个煞神的声音,”没有搭档的蕾切尔对同样没有搭档的片桐将太说。
“这好像是……胜利的声音。”
10.
在孟省预料内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过大部分是精神体受伤,治愈很容易,所以战况尚好。
燕光凝就是少数肢体受伤的人。
“你来干什么?”燕光凝在床上看书,远远地就感觉到哨兵的气息。
“蕾切尔让我过来。”孟省站在门口,阳光都寡淡了不少。
“她什么时候成你上级了?”燕光凝翻了一页书。
“那我走了。”孟省调转脚步,神色淡漠。
“一会别躲在门后掉银豆豆,”女人抬眼,“小孩似的,怪丢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孟省抿了抿嘴,走过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拿了个苹果,低头削了起来。
“凶悍话少又贴心,孟省,你很受欢迎哦。”燕光凝合上书。
“书记说的吧,你信?”
“她真的挺好玩的,其实怕你怕得要死,我不在的话你可以和她说说话,挺放松的。”
“你只是伤了一只胳膊,说的好像遗言一样。”孟省把削好的苹果放在圆盘子里。
“过来,把你的衣领解开。”燕光凝舔了舔嘴唇。
孟省老老实实地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看向燕光凝。燕光凝像一个对于摆盘异常严格的厨师,审视着孟省,孟省叹息了一声,歪着头,举起手,把修长的手指从衣领口伸入,将衣领扒的更开了。
前几天的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燕光凝吻上孟省温软的嘴唇,口齿相交,辗转而下,在他瓷器般光滑的侧颈留下一个个暗红的印子,大动脉处,生命的痕迹明显,好像连男人冰冷的血都沸腾,孟省鼻息渐重,喉结上下滚动着。
“谢谢孟指挥,我现在感觉好多了。”燕光凝最后都快把孟省上身扒光了,到处亲了个遍,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孟省可爱的乳尖。
孟省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好久缓过神来,把褪到手肘的制服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坐一会再走。”他勃起了,被燕光凝看到会很尴尬吧。
“允许了。”燕光凝拿起书笑了笑。
此后再也没有这样灿烂的阳光,孟省清润的瞳孔因午后这金色的花粉儿熠熠生光。
大海或许正在盛开未知花卉的盛夏里晒太阳呢,孟省在去指挥部的路上这样想着,他看到了一朵鹅黄色的花,花蕊像温暖的朱砂。
摘给燕光凝她会开心吗?
和风中,青年的发丝与不知名的小花一起摇曳。
孟省到最后还是一个单纯极了的孩子,那么真诚,难以言说的柔软。
他静静地弯下腰,伸出了手。
“孟省!躲开丧尸!”燕光凝的声音突然出现,一个庞大的黑色兽影把他扑倒在地,扬起呛人的尘土,轰的一声炸成烟花的血水溅了孟省一身,被炸碎的“队长我开炮了”断断续续传入孟省的耳朵,混着满天的黄尘,混乱又绮丽。
孟省还没来得及反应,他身上的黑豹就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花也不见了。
“队长她力不从心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直在靠抑制素提一提精神,”蕾切尔亲手按下了死亡的按钮,竟然还能面对孟省死灰一般零碎的眼神,“而且她在战场上做出错误判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说,她是侦查型又不是攻击型,死命往丧尸堆里钻怪谁?”
“我。”
“你是她的哨兵,救你是应该的。”
他本来应该是她死的第三个哨兵。
“你不要自作多情地伤心了,”蕾切尔看了孟省一眼:“放谁在那都一样,她天天对我们讲什么老吾老,你是中国人,应该懂。”
“遗物呢。”孟省在失控的边缘,双拳紧握,想毁灭什么东西。
一堆书,一套制服,没有什么日记,没有什么手账,什么都没有。
“给你。”蕾切尔递过来一个猩红色的小本子,三个烫金的大字“通行证”。
“她本来说给那个小短命鬼的,但那孩子昨天死了。按纪律,要按等级高低转接,你不要就直接给片桐将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谢。”
蕾切尔没见过死了向导还那么安静的哨兵,看着孟省远去的背影,她的泪水也静静地流了下来,“燕光凝队长,消灭丧尸放首位的指令,今天也……完全贯彻!”
“孟省指挥,对不起。”
11.
诺亚城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位没什么表情的男人,整天在武馆,科技楼间和图书馆三点一线,靠给别人写信为生,因为他的字很漂亮,脸也很漂亮,所以才没有饿死。
后来他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认识他的人知道这是他第二次踏出那扇门。
守卫很奇怪:“怎么会有人想出去呢?”
风雪载头的孟省回头张望了一下那威不可攀的人间福地,毫不留恋地踏上了前方白雪掩盖的黑色荒原,他愿在这片荒原上洒下他全部的热血与热泪,他的骨灰都要融入这土地,就像他的爱人曾经做过的那样。
无声无息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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