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饲养守则5:房间里发情期小狗的躁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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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冰冷粘腻,满是血水和油污的地面上!腐肉的腥臭、内脏的异味和冰冷的油腻感瞬间包裹了他。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手掌按在不知是血水还是脏水的混合物里,滑得使不上力。

联络器被甩飞很远一段距离,视线有点被污秽模糊,他挣扎着起身去捡东西,头顶的光线被挡住了。

他惊恐地抬头,那个壮硕的身影如同铁塔般矗立在他面前,巨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他。灰衣男人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仿佛在欣赏一场表演。

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感如同实质的巨石,轰然砸在江北的心上,所有逃跑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

江北吼道:“你们是谁?为什么来抓我,让我死个明白。”

灰衣男人微微歪了下头,似乎在确认猎物的状态,他们拒绝交流,这意味着没有转圜的余地。男人身后的壮汉已经伸出了蒲扇般的大手,带着一股腥风抓向江北的衣领——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毫无征兆地在江北头顶炸开!不是枪声,却比枪声更沉闷、更具破坏力!

是那个正要抓向江北的壮汉!他整个人如同被一辆无形的卡车狠狠撞中,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后横飞出去,重重砸在几米开外一个堆满的摊位上!木头碎裂、金属扭曲、陶器粉碎的刺耳噪音混杂着摊主惊恐的尖叫骤然爆发!壮汉的身体深陷在狼藉的废墟中,抽搐了一下,竟一时没能爬起来。

变故来得太快!灰衣男人和那个灵活的身影几乎是同时猛地转头,动作迅捷得不似人类,目光瞬间锁定攻击来源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混乱的人群如同被利刃劈开的海浪,三个人影逆着人流,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闯入了这片狼藉的中心。

为首的男人身姿挺拔,穿着剪裁利落的深色风衣,正是靳寒铮!但他此刻的模样,与江北记忆中那个永远温柔体贴的监护人判若两人。他脸上没有丝毫平日的温和笑意,眼神锐利如冰封的刀锋,里面翻滚着足以冻结血液的怒火和一种近乎实质的、令人胆寒的杀意。

靳寒铮右手还保持着某种挥击的姿势,手腕处似乎有某种金属装置的反光一闪而逝,精准而暴戾地锁定了灰衣男人。

“薛双,护好他,薛单,处理。”他的视线死死钉在灰衣男人身上,仿佛要将他洞穿,“至于你……准备好为你的僭越付出代价了吗?”

紧随靳寒铮身后的,正是薛单和薛双这对双胞胎。薛单提着抢就冲上去解决剩下两个威胁,薛双则神色复杂的护在江北面前,将外套包裹住少年单薄的身体。

周围人群的尖叫和混乱达到了顶点,但似乎都被隔绝在这小小的、充满杀意的对峙圈之外。

灰衣男人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形成了一个极其扭曲、绝非人类能做出的弧度。他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抬起了手……

笼罩天地的烟雾隐匿所有人的视线,可怕的存在消失在空气中。

三两步腾起身的动作,靳寒铮的后背被狠狠冲撞,足以撼动身体的平衡,脖子上某种令人心痒的湿漉漉,江北从后方抱紧他,委屈的几乎哽咽:“我好想你们。”

疼痛在一瞬间被唤醒,劫后余生有很多话想说,想质问他们去哪里了,想问他们为什么不接受他的信息,可这一刻想说出口只有思念,对亲人的思念。

“不用再害怕了,好孩子,我也同样思念你,甚至无比后怕着晚来一步的后果,我无法接受失去你。”

靳寒铮拥抱住他的孩子,红痕斑驳的皮肤刺目得让人心疼,三个月的调理再一次回到原点,他的孩子总是这么多灾多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幕时,一切又归于平静。

江北躲在衣柜里不肯出来,狭小的空间总能给人安全感,他最近很少哭。

靳寒铮从没刻意培养他坚强的习惯,他迷恋的是江北指尖微颤着揪住他衣角的瞬间,是带着哭腔含混不清的倾诉。不过孩子总是成长得很快,像株野草,总在他掌心之外悄悄拔节。

靳寒铮精心烹制新买的食材,晚饭看上去热气腾腾、香气四溢才更有食欲,他端着托盘向上走,嘴角噙着安抚的笑意。

夕阳的余晖勉强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两块,空气里,消毒水与药膏的苦涩味道挥之不去。

靳寒铮仿佛没看见衣柜错开的一道缝隙,他将食物放在床头柜上,自顾自地整理了江北稍有凌乱的床铺,仔细抚平每一处褶皱,接着用孩子最安心最贴心的声音说:

“好孩子,出来吃点东西。你手上有伤,需要补充体力,药也要按时吃,伤口才好得快。”

目光终于,缓缓地,胶着在那道黑缝上。睡着了么?他想象着门后那张因熟睡而卸下防备的脸,嘴角的弧度加深,连打开衣柜都让他饱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哈。”

空荡荡的柜膛,是一张无声嘲弄的嘴。真是让人惊喜的孩子,明明像只受惊的小兽,只能靠蜷缩着身体来保护自己,竟然还有力气从窗户翻走吗?

砰!柜门被狠狠掼上,震得墙壁嗡鸣。窗帘遮掩着洞开的半扇窗,连门都不屑走了?去见谁?

比他还重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能乖乖的哭着等他安慰?总是把心思浪费在为无关紧要的人上,看来这次的教训没能让孩子长记性啊。

靳寒铮不疾不徐地踏入走廊,皮鞋跟敲击着走廊光洁的地板,节奏纹丝不乱。会藏在哪间屋子呢?他一向很有耐心,无论是漫长的驯养还是无休止的等待。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粗重而凌乱的喘息声,灼热地喷在对方脸上,急促、滚烫。

薛双的手猛地探出,狠狠揪住了他的衣襟,少年被推倒单人床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薛双哥,我想。”江北的眼睛汹涌着令人心慌的温度,薛双不满他轻佻的渴望,找他只是为了做这种低俗行径。

“伤口会裂开的,你回去怎么跟靳老师交代?”

视线在极近的距离里胶着、撕扯,每一丝未曾平息的震颤都在对峙,江北主动认输,埋脸在他颈窝。

“你亲我了,你不讨厌我。”

薛双懊恼昨晚太冲动,不然也不会江北这种耍流氓行为得逞,可饥渴相接的身体陷入一种更绝望、更迷乱的纠缠,他还是无法抗拒求爱。

本能的欲望违背了意志,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惊愕的迟疑,慢慢抬起:

“别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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