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饲养守则5:房间里发情期小狗的躁动(1 / 2)

加入书签

江北是被渴醒的,嗓子好干涩,吞咽口水都隐隐的刺痛。

好像喝过头了,完全是以醉酒的状态回家,他猛一激灵,鞋都没穿去掀窗帘,天已经完全亮堂,完蛋,要错过用餐时间和早上学习,靳寒铮时间观念很强,如果没有叫他起床那真的不高兴了。

总之,先找靳寒铮道歉。

好像没人在,平时出房门就能闻到早餐的香味了,靳寒铮耳朵很灵,听到他拖鞋蹭过羊毛楼梯毯的窸窣声,就会擦净手指,嘴角柔和的向他问候:“早上好啊,孩子。”

昨晚没有回来吗?应该是富商留下他过夜,那太好了,喝醉回家的事就不会被发现。

没有热水,冰凉的液体灌入嗓子稍稍缓解饥渴,不过肚子还是好饿。家里的食材都是靳寒铮现买现做的,不会隔夜,他也懒得出门,随便找点食物垫肚子吧。

干巴巴的面包好没滋味,他叼着半片去书桌上,先把书摊好,假装努力一下,这样靳寒铮回来就会觉得他在乖乖学习,还能得到夸奖。

江北手撑脸都要把今天讲的内容看完了,怎么还没回来?江北四处寻觅纸条,好像没有留,家中的联络器也没有号码打进来,临时出什么事了吗?

干脆找薛双薛单问问,江北拿钥匙还没走,门突然被敲响,这么巧到家,他快步跑过去,在见到人的瞬间拉下脸。

“你好,请问是江北先生的家吗?”男人瘦高个头,面颊微微凹陷,灰色毛衣衬得有些气色不好。

江北警惕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灰衣男人答:“是这样的,靳先生给你订了件礼物,是大物件,我这边给你抬进来再签收。”

后面果然有个竖长的大型箱子,江北给他让道:“那靳先生有嘱托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没说什么,可能要亲自向你说明。”

江北点点头,靳寒铮确实不爱假手于人,搬运工推着笨重的箱子跨过门槛,似乎是易碎的东西,他小心翼翼的搬运到客厅,才稍稍松口气。

搬运工拍拍手灰道:“可以了,请你签收一下。”

“啪嗒”,猛然关上的门,江北撒腿就跑下楼梯。

谁他妈的诓他!江北这个名字在医院登记表上是死亡状态,除了庶民之声核心成员没人知道他叫这个,谁会把辛辛苦苦隐藏的秘密公之于众!

脚步声乱无章法的传来,不只一人,大箱子里估计还藏人,江北的心脏瞬间被恐惧攥紧。

身后,沉重的开门声如同丧钟,紧接着是至少两个、不,也许是三个人的脚步声——杂乱、急促、带着金属般的冰冷质感,碾碎了清晨最后一丝宁静。

他像受惊的兔子般窜下最后几级台阶,冲进公寓楼昏暗的门厅。外面,是灰蒙蒙的街道,零星几个行人裹紧外套匆匆走过,对即将爆发的危险浑然不觉。

暴露即死亡。

江北猜不到这群人的来头,是法院的人无意发现他的踪迹,还是另有其人,或者是昨晚的聚会引起了怀疑。很明显,局面完全不利他,他需要联络靳寒铮求救。

江北毫不犹豫地扑向最近的人群——几个早起上班的工人。他试图混入他们中间,利用他们的身体作为屏障。

“哎哟,你干嘛,不长眼啊!”工人被他撞得趔趄,不满地抱怨。江北根本顾不上道歉,他回头一瞥,心脏瞬间沉入冰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三个“搬运工”已经出现在门厅口。

灰衣男人走在最前,脸上那点伪装的客气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种无机质的、捕猎般的专注。他凹陷的眼窝在阴影里像两个深洞,视线精准地锁定在江北身上,另外两人则异常灵活,他们动作迅捷,没有丝毫犹豫,分开人群,径直朝他扑来!

人群的骚动和指责声成了最好的掩护,却也成了催命的信号。江北猛地推开挡在前面的一个提着公文包的男人,不顾一切地冲进旁边一条狭窄、堆满杂物的巷子。

巷子里弥漫着垃圾和潮湿的霉味,光线昏暗。

踩在冰冷、湿滑、混杂着碎石和腐烂菜叶的地面上,江北剧烈地喘息,恐惧让他的心跳像失控的鼓槌,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几乎盖过了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刺眼的光线,堆叠的杂物箱、悬挂的破布条都仿佛变成了扭曲的人影或伸出的手臂。

巷子出口明明就在前方,却感觉遥不可及。

身后的脚步声异常清晰,不再是杂乱无章,而是变得规律、沉重、充满压迫感。

“江北先生,停下。”灰衣男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不高,却穿透了江北粗重的喘息和心跳,冰冷、平直,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机器发出的指令。“接受礼物。”

这平淡的话语比任何嘶吼都更恐怖,它宣告着终结。

江北不敢回头,但他能感觉到那三道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钉在他的后背上。

几乎可以笃定是清道夫,靳寒铮说他们是负责替上等人处理尸体和清理证据的执法者,执法时像无情的杀人兵器,命令至上,不允许失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为什么?他牵扯进什么事,靳寒铮是否已经遇险,他如果是仅剩的生存者该怎么办,清道夫得知他的身份和位置,庶民之声设置的情报点不应该在第一时间传递消息,如果运行机关失效……江北不敢再深想。

巷子越来越窄,杂物越来越多。他试图推倒一个堆叠的纸箱阻挡追兵,纸箱却轻飘飘地散开,毫无作用。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开始淹没他的脚踝。

他冲出了巷子,眼前豁然开朗——是一个嘈杂的早市!人声鼎沸,各种摊位挤满了狭窄的街道。

这是机会!江北像溺水者抓住稻草,拼命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钻。然而,人群成了新的障碍。他衣衫凌乱,惊恐万状地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引来一片惊呼和咒骂。

地上好像有联络器,他扑过去捡起,丢失的主人愤怒的咆哮声淹没在喧嚣中。他跌跌撞撞地跑,一边拨打号码一边喊:“救命!他们追我!帮帮我!”

但周围的人们只是惊疑、躲避、甚至带着看疯子般的眼神,恐惧和混乱中,他的求救显得如此微弱无力。

联络器打不通,无人施以援手,巨大的孤立感几乎将他压垮。他不死心,拨打新的号码,可一回头,心脏骤停!

那三个追猎者如同幽灵般分开人群。

灰衣男人目光依旧锁定他,嘴角似乎扯动了一下,像是在嘲笑他的徒劳那个灵活的身影,竟然攀上了路边的矮棚顶,在棚顶间跳跃,居高临下地追踪着他,像一只锁定猎物的秃鹫!这种非人的机动能力彻底碾碎了江北最后一丝侥幸。

江北的体力在飞速消耗。视线开始模糊,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感到眩晕,几乎要摔倒,身体的极限正在警告他:你跑不掉了。

再争取一次,可以的可以的,不会所有人都在忙,只要开口他们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再拖延一点时间,一定可以的!

他看到前方有个卖肉的摊位,油腻腻的地面,挂着血淋淋的肉块。他慌不择路地冲过去,脚下猛地一滑!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