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做出选择的原因（2 / 2）

“真美啊，”他欣喜地感叹道，“站在这里，仿佛一切都触手可及。”

但这之后不久，乌云很快聚到了特拉比松一带，这让气氛不知为何有些沉闷起来，而这种气氛也引发了曼努埃尔许久未曾有的阴郁思绪。幸而赛里斯努斯现在是个会看气氛的人，面对凯撒陛下的情绪变化，他立即开口，跟自己的君主兼潜在的友人随性讨论起来。

但不知为何，谈着谈着，他们的话题莫名拐到了前年曼努埃尔亲自下令施行的“再受洗运动”之上。在谈及这期间的种种暴力行为，凯撒陛下很无奈地笑了笑，

“屠杀毕竟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这是现在曼努埃尔对此的解释。

“所以，这就是陛下您下令屠杀了数万名世居陶里斯的鞑靼人的原因？”现在的查士丁尼问道。

“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或者说你认为我做错了么？而且我没有杀数万人，我真正下令要明确清洗的鞑靼逆民还不到一万。”曼努埃尔转过身，相当不满地斥责了赛里斯努斯。

“不敢，殿下。我从不认为清除掉一点异教徒是什么需要忏悔的行径。我只是在想，后世会怎么评价这种我们，因为只要在有心人的引导下，普通民众的道德观可以在短短一代人后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查士丁尼俯身，诚惶诚恐地回应道。

“他们会理解我的。我做出如此抉择完全出于无奈，更何况这是必要的牺牲。”曼努埃尔正气凛然地回应了他，“君主的所作所为归根结底都是很单纯的，我会做出这种事情说到底都是为国为民。”此刻他那已经蓄了短须的俊逸面孔满满的坚毅，还握紧了右拳将其放在自己的左肩，以示他当时的坚决。

是的，这是必要的牺牲！想到了他今天刚下的那道命令，他在心底又一次地重复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