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1 / 2)
庆王府
庆世女用搭在栏杆上的手压住自己犯疼的眉角,连续多日的醉酒令他混沌的头脑充斥着像是要炸开一样的撕扯感,胃里也仿佛天翻地覆一般绞痛,如果不是依靠着柱子,他几乎要站立不稳。
按照医师的建议这个时候最需要是去休息,而姜雪城则在任由这种仿佛雪白利刃不断切割他灵魂的痛苦,细细品味这种折磨和恨意带来的清醒。
左相。
姜雪城不断重复这两个字。
深深地、艰难地呼吸,感受着初春夜湿冷的空气进入肺腑的刺痛感,姜雪城攥紧了手里的杯子,反复回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左相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是单纯讨厌皇帝陛下成年的子嗣,还是发现了他的身份?
他不得不承认他忌惮左相。
那就是皇帝御座下的一条疯狗,曾经他借由皇帝子嗣的身份在左相那里获得多少优待,身份暴露后就有可能获得多少左相对不安稳因素的清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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