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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偏移过方向,在几声轰鸣中撞在一起!
借着这个小滑坡,司机顺利地控制着车胎在没有支点的空中疯狂旋转了起来,空气中传来细碎的炸鸣声,犹如一只平地启航的飞鸟,振翅在低空中滑行。
而飞鸟的下方,正好就是飙车党们的座驾,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朗姆的司机便可以将他们的座驾车顶当做另一条比较崎岖的跑道,让他们可以从无数车辆的包围中飞出去!
和琴酒差不多时间到达预计地点的羽生纪泽眼眸尚且还留在座驾之内,他的眸光沉沉,在朗姆的座驾借用小滑坡凌空的那一瞬,他的左手微动,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栓,就这么将手臂伸出去,稍稍抬起了一个最合适的弧度。
他身侧的车窗大开,有些沁凉的风穿过车厢内,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个旋儿,他凝神计算着某种倒计时。
“琴酒,还有三秒,倒计时了。”
身体浮在狙击枪前方的琴酒低低地“嗯”了一声,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微微下压了一下,蓄势待发!
“三、二、一......”在心中的倒计时彻底归零的那一瞬,羽生纪泽的目标正好与朗姆座驾的右前方的车胎吻合!
他的食指一扣!
“砰——”
右前方的轮胎瞬间被羽生纪泽的这一枪所击穿,车身的平衡骤然被打破,瞬间侧倾了起来!
为了能够开枪制造机会,车身两边的窗户其实都是开着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当车身失衡的那一瞬,车内的玛尔维萨的人头也眨眼暴露在了琴酒的眼皮底下。
他的嘴角微微咧开,眼底泛着凶戾的冷光,悍然一枪!
露头就秒。
鲜红的血花溅射出来,落在艾维克利尔的脸颊上,令他的瞳孔骤缩。
玛尔维萨死了?!
然而还没有等他的精神从玛尔维萨被以及射杀的刺激下清醒过来,他的本能已经让他强行弄开了车门,而朗姆也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当车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他也同时跳车,并且将同时跳车的司机也一同拽了过来,作为自己的垫背。
射杀玛尔维萨的那一枪让朗姆也意识到了周围还有狙击手的埋伏,只要他一下车,就必然会受到敌人的枪击!
他的反应也极快,即使身居高位多年也没放弃尽量保持着不错的身体反应速度,而他拉下来的垫背倒霉鬼也的确发挥了他应有的价值,不禁在跳车的时候替他挡了一枪,甚至还在他落地的时候给他做了个人体肉垫。
第二枪没中,琴酒只是轻轻“啧”了一声,倒是没有多大遗憾的情绪。
朗姆能做出这种让司机垫背的行为,他也不算是意外。
而就那么一点的时间,朗姆和艾维克利尔已经找到了一个掩体藏了进去。
琴酒收起狙击枪,没必要在这里硬等着,他也该换下一个地方了。
射击右前方轮胎并非是最适合羽生纪泽的选择,不过从角度来估算,也只有射击这个轮胎,才最有可能让车里的人暴露在琴酒的眼底,完成这场默契的配合。
当他注意到艾维克利尔和朗姆藏入掩体的时候,羽生纪泽拉开车门,淡声吩咐道:“你们把这一带地区都守好,公安让赤濑会的人拦着。”
身旁的人冷静地应了一声。
', '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羽生纪泽蓦地扬了扬唇角:“当然,如果有一个戴着眼镜穿蓝色小西装的小学生偷偷摸摸跟过来的话,那就放他进来。”
身旁人一愣,虽然不明白放一个小学生进来是要做什么,但他还是面色如常地表示明白。
羽生纪泽独自下车,朝着朗姆和艾维克利尔逃走的方向追去。
自从成为朗姆之后,朗姆就从未有过现在这种狼狈的处境,简直令他怒火中烧。
但他也不相信琴酒和羽生纪泽就真的这么要了他的命,只有他活着,他们才有可能获知组织的更多情报、以及那一位更加详细的消息。
即便羽生纪泽知道那一位就是乌丸莲耶,朗姆也并不觉得羽生纪泽能够得到与那一位更多的消息,无非是以此作为噱头,想要在谈判中占据上风,获得更多的好处罢了。
因此即使是他现在怒火中烧,朗姆也并没有觉得自己大祸临头了,大不了,他也可以先忍辱负重一段时间,等日后再狠狠地报复回去!
而且他现在身边只剩下的艾维克利尔,玛尔维萨已经折损了,朗姆并不想让艾维克利尔也同时折在这里。
当然,其中更为主要的原因是,琴酒和羽生纪泽的人太多了,那些愚蠢的条子就算是报警了也不一定能赶得过来,朗姆也不会愚蠢地将希望放在警察的身上,这未免太过黑色幽默。
他向乌丸莲耶发送了一条请求支援的信息,毕竟那一位出身就在霓虹,朗姆也不敢在这里大肆发展自己的势力,因此现在能够让他脱困的,也只有那一位。
而且现在也没必要将他自己发展的势力暴露出来,否则以乌丸莲耶的疑心,羽生纪泽所说的那句朗姆可以上位的话就会被那一位牢牢记住。
但事实上,就算朗姆决定暴露也没有用,因为琴酒早就知道朗姆私底下的势力有哪些,他不会让这些人有机会将朗姆援助出去。
在无数次的轮回之下,琴酒想要摸清楚的东西,其实早就摸了个透,即便是有细微的差别,也不会差的太多,在有这个基础下的调查,会容易许多。
而此时的琴酒已经换了一个新的点位,但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个点位极其刁钻,并不适合用来狙击。
但是......
他在狙击镜下看见了艾维克利尔的几撮头发,他在柱子后面。
琴酒在心里估算着艾维克利尔的身体轮廓,随后在对方即将更换位置的前一秒,迅速扣下扳机!
露头发也秒。
在活着的人就只剩下一个朗姆之后,琴酒点了一支烟,朦胧的烟雾没过他平淡的眉眼,就好像他现在不是在做着杀人灭口的勾当,而是在吹着冷风思考人生一样。
朗姆的的位置藏得更好,他这里锁定不了,那就交给那个家伙吧。
见到艾维克利尔又被从刁钻方向射来的子弹击杀之后,朗姆的脸都绿了,转而避过那个刁钻的方向,将自己的身体藏在一栋大楼的下面。
他就像是被人算好了他每一步会走的路一样,莫名其妙的就到了现在的这种处境。
他的心底产生了浓重的疑虑,细想着他今天的每一步,不禁开始怀疑他今天用过的人里是否有着内鬼。
谈判、被赤井秀一中断谈判、身上被下了黑鸟能够追踪的气味、换衣、被四方而来的飙车党逼着身位、跳车、心腹死亡......
他都有些不理解,这种听起来很简单的招数,为什么却偏偏就将他逼到了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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