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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的项目最大的赢家只会是他或者闻芍青,他退出,闻芍青就会拿到。

闻芍青却没答应,犹豫了:“我想想……”他还得问问他家宝贝呢,要是他家宝贝不让他帮纪宴礼那他就不帮……

纪宴礼想是知道他想法似的也没劝:“那先挂了。”

“先生,都查过了,没有。”秘书如实汇报。

纪宴礼攥紧了拳头,像被人扼住喉咙一般站在原地,良久才开口:“继续找,在盛黎和伯母身边查查。”

陵城被翻了又翻,远在小县城的沈汀白将猫架按好,一头橘黄色的幼猫喵喵叫了两声。

张经理站在一旁:“我家大橘之前和一只白猫看对眼了拦都拦不住,后面还办了一场婚礼,这是他们第三个孩子,平时都奄奄的,但是亲近你。”

“是嘛?”沈汀白托着猫身,蹭了蹭,“那你跟着我好不好?”

“喵~”

幼猫窝在沈汀白怀里不肯出来,张经理打趣儿:“看来是真喜欢你。你给它取个名儿吧。”

沈汀白边顺毛边想:“那就叫它…可乐,好不好可乐?”

可乐不会说话,笑着喵喵直叫,没一会儿就困的睡了过去。

张经理附和着,刚拿起手机脸色就变了:“汀白,你妈妈她…被纪宴礼带走了。”

沈汀白摸猫的手僵住,垂下头:“家里有我的人,要是纪宴礼动了妈妈他们会告诉我的。”

“可是万一他们没告诉你呢?或者背叛你——”

“张姨,你又忘了。”沈汀白含笑的看着张经理,“我不是17岁的沈汀白了,我手里有他们在意的东西,他们不会背叛我的。”

张经理复杂的看着坐在地上摸猫的Omega,Omega虽和她笑着,却仿佛带着致命的钩子一般随时要人命。

是啊,她又忘了,只有17岁以前的沈汀白不会这些,过了这些年的沈汀白怎么不会这些手段呢。

沈汀白打开手机翻看消息:“纪宴礼把盛黎和妈妈都关起来,没做别的,盛黎那边我已经打听到闻芍青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妈妈只能先看看,如果纪宴礼一直不放我也有法。”

“真要玩儿纪宴礼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张经理安了下心,还是嘱咐道:“那你也小心着些。对了,你从陵城带来的旧手机我已经埋土里了。”

“谢谢张姨。”

张经理走了以后,沈汀白坐在毛毯上,支着下巴看了看自己的人给过来的消息。

纪宴礼也真是煞费苦心,还拖了这么多人找他,费心了费心了。

第30章 “你…怀孕了。”

陵城的雪说来就来,飘飘洒洒落下,晶莹剔透,大地被铺成白茫茫一片。

纪宴礼伸手任雪落在他手心里,人消瘦了不少,脸色苍白的像一张薄纸。

阿汀你看,下雪了。

秋天时候你还和我嚷嚷着要堆好多好多雪人,你食言了。

乌黑的眸子看着窗外,纪宴礼的手轻轻点在落地窗上,可是——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纪宴礼生生呕出一口血来,蜷缩起身体,痴痴地埋进一件粉色衬衫上,几不可闻的石榴味信息素根本缓解不了易感期的他。

他闭着眼,紧紧地抱着衬衫,不断蹂躏着。

阿汀,你的发情期也要到了,你是不是……也会这么难受?

纪宴礼又想起沈汀白上次发情期的时候,那次是沈汀白车祸后中途来的,由于沈汀白大部分位置还带着伤,既不能把他关起来任他疯,也不能随沈汀白胡来。

那时无论沈汀白怎么央求、怎么装可怜,纪宴礼始终只抓着他以免他伤到自己,亲亲他,最多的也就是弄了临时标记。

阿汀……

阿汀,我难受。

纪宴礼一双眼猩红,脸颊也似被烫了一半,唇瓣红的像樱桃,让人想摘采。

“啊切!”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沈汀白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沈汀白翻了个身,摸了摸肚子有些烦:“好饿。”

沈汀白拿着新买的手机和装着新的卡的手机点了份外卖,心里有些疑惑:“这几天怎么总饿的这么快,今天我还特意吃了两碗面呢怎么还是饿了。”

看着手机里的美食,沈汀白框框下单,还点了加急。

等宵夜一到,沈汀白一手玩手机一手拿东西吃,津津有味的看着手机上陵城的消息。

孜然味瞬间打开了他的胃口,但是……嘶怎么说呢又有点犯恶心。

嘴想吃,喉咙那里想吐。

沈汀白皱了皱眉,没太管,使劲咽了进去,又接连几串烧烤都是吃的。

沈汀白直起脖子,以为喉咙不太舒服,勉强把手机放桌子上轻轻揉了揉喉咙。

眼睛盯着手机,嘴巴吃着串,手也没停,揉在脖子上。

吃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沈汀白终于扛不住了,舍得把眼睛从手机上挪开,挪动了下屁股,心里想着再过几分钟,到45分的时候他就去——

还没等他想完喉咙里那股想要吐的感觉再也压不住了,几乎是几步就跑到了卫生间,扶着门框框吐了起来。

酸液感从喉咙传来,沈汀白弯着腰,吐的泪花都出来了,吐到一半还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眼泪和呕吐物同时掉垃圾桶,吐完以后沈汀白整个人都有点恍,漱完口沈汀白无精打采的将没吃完的放进了冰箱。

恋恋不舍的想明天再吃也行。

重新躺到床上沈汀白摸着仍然不怎么舒服的喉咙,揉着揉着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睡的也不好,半夜被干醒的沈汀白想。

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是被张经理摇醒的,张经理着急地看着他:“汀白?汀白?你这是怎么了,我在门外按铃看没人怕出事我就进来了。我喊了你好久,你没事吧?”

沈汀白只觉得眼皮好重,困意包裹着他,他眯开眼,迷迷瞪瞪的:“没事,我就是很困,可能是我昨天熬夜了。”

张经理担忧道:“真没事?要不…我请个医生来看看?”

沈汀白摇了摇头,摸了摸自己额头:“真没事,没发烧,可能就是困吧。”

“那你以后早点睡,刚吓死我了。”张经理将吃食放到床旁边,“我买了碗粥,快趁热吃。”

脑袋重的仿佛有千斤般,沈汀白咬着牙撑起身子,勉强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可乐倒是精神地跳到床上,软软地倒下,露出柔软的肚皮,细细地见了两声。

沈汀白眸子弯了弯,摸了摸可乐。

可乐挥舞着爪子,尾巴一抖一抖的。

这样子看到张经理就不放心:“我有一个朋友他是做医生的,我带你去他那里看看,纪宴礼那边肯定是查不到的。”

“我可能就是最近有点反胃加上熬夜弄得没精神了,看来我以后再熬了。”

“知道就好,身体再好也不能经常熬夜啊。对了。对了,纪宴礼把曼之放回去了。”

沈汀白没意外,盛黎没多久就被闻芍青弄回去了,纪宴礼死咬着没放妈妈必然是发现了些什么。

“这都两个星期多了纪宴礼还在找?”

他有病吧,他自己心里有人心里没点数吗?现在哪儿来的脸做这些。

“是啊。”张经理撇撇嘴,“不过你放心,只要过了两年,以后就算碰面你也不怕,那时候你们都没任何关系了。”

沈汀白垂着头,扣了扣手机,有些别扭:“我这次走没来得及和盛黎说,我现在……蛮想联系他的。”

张经理笑了笑,一如他小时候那般摸了摸他的头:“再等等吧,太多双眼睛盯着了。”

这一等,倒是没等到去联系盛黎,反倒是沈汀白自己无缘无故中午又吐了,下午说着话就失去平衡往地下栽。

沈汀白想阻止,却抬不起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栽到在惊慌失措的张经理身上。

“汀白!”

沈汀白最后听到的是张经理的惊呼声。

……

沈汀白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背扎着针,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淡淡地消毒水味飘在空气里,沈汀白声音哑的不像话:“我这是…怎么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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