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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感觉到他停了动作,纪宴礼开口了,声音很轻,但为什么他还是可以听的这么清楚呢!一字一句,仿佛是戳进他的肺里一般。
纪宴礼说:“我现在也喜欢白玫瑰了,我们一样了。”
“你喜欢海天城的菜,我、我买下来了,而且之前海天城的做菜师傅我找到了,我会去和他学做菜的。”
“RS牌子的衣服我也入股了,配上你喜欢的玫瑰花刚好,和我们有一次你穿的一套衣服很像。”
“你以前喜欢的歌手,不是退圈了吗,诺,签名,你那时候还许愿过。”
“你想要的我都想给你。”
“我好喜欢你,17岁我就喜欢了。”
“我那时候就想,如果我们能在一起就好了。可是我又想,不行的,你不能和我一起过我这种生活,我不能拉你下泥潭。”
“…………”
“……”
纪宴礼边说边慢腾腾的朝沈汀白的方向走去,从怀里宝贝似的摸出一张明信片塞到沈汀白手里。
沈汀白脑袋里面仿佛有烟花炸开了一般,轰的他乱糟糟的。
纪宴礼说的这些他都不知道,纪宴礼说的不是他。
纪宴礼,就这么喜欢吗?
喜欢到……现在还记得啊。
沈汀白眼神悲凉地看着纪宴礼,泪珠滚落,纪宴礼愕然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就这么一刻,沈汀白真的烦透顶了,他受够了!
纪宴礼,我说过的,你的一切只能在我忍受的范围内。
可现在……我似乎忍不了了。
我该放手了。
我早就知道的,早就该知道的,我抓不住你。
我明明——早就知道的啊!
只是我自己不甘心罢了。
沈汀白笑了起来,泪水一滴一滴的从脸颊滑落,滑过他毫无血色的唇瓣,滴落在纪宴礼的手背上。
纪宴礼醉了以后似乎做事也慢一点,他笨拙地抬手擦拭着,他结结巴巴哄着,甚至讨好地去亲吻沈汀白的泪珠。
泪眼朦胧中沈汀白依稀记得自己是又甩了纪宴礼一巴掌的,他看着纪宴礼错愕地用手摸上自己的脸颊,甚是委屈的看着沈汀白。
他不明白沈汀白为什么打他,沈汀白也不明白纪宴礼为什么就是不松口、不改口!
明明只要纪宴礼刚刚改口重新说自己都可以狼狈的糊弄过去的。
他是个很贪心的人,他不想现在就和纪宴礼翻脸。
兴许以后有一天会翻,但沈汀白从未想过会来的这么快。
沈汀白红着一双眼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他最是知道自己的好看之处了,他笑着怜惜地摸了摸纪宴礼被他打红的脸,轻声诱哄着。
很快,纪宴礼就乖乖脸贴在他的腿上,隔着一层薄薄地棉裤相贴,沈汀白低头吻了吻纪宴礼的脸庞。
纪宴礼唇珠殷红,看到沈汀白的动作眼睛又亮了起来,求爱般地想要够上来。
沈汀白就这样这个角度看着纪宴礼,明明是他将人哄得这里来的,现在冷冷地看着纪宴礼的人也是他,他愤恨地咬上纪宴礼的唇瓣。
纪宴礼痛地抽气两声,泪花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沈汀白看了半晌评价道:“看来今天当真是醉的狠了。”
不然,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这么乖。
纪宴礼的唇扫过沈汀白的手背,轻的像羽毛似的,而后又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继续亮出来,任由沈汀白触碰。
指尖触碰上纪宴礼腺体的时候,沈汀白清晰地感觉到纪宴礼的战栗,腺体滚烫起来,沈汀白心里徒然升起恶念,唬道:“再在我面前说一句我不高兴的话我就换了我俩的腺体,管有没有后遗症、副作用,就让你变成Omega。”
纪宴礼似乎仍不明白沈汀白的话,只是被沈汀白表情吓到一般害怕的缩了缩,沈汀白满意地拍了拍纪宴礼的发顶。
“阿宴,真乖。”
Alpha被他拽入沙发间,白色的衬衫被泼上红色的酒,香甜地酒气自Alpha胸膛间散开,Alpha眸子氤氲,小兽呜咽般看在他身上做乱的Omega。
切切地去抓Omega的胳膊:“难受……”
求助地胳膊在半空中被Omega拦截,Omega高高举起他的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Alpha:“宴宴,乖一点。”
话音刚落,纪宴礼喉咙里的声音被沈汀白掌心尽数捂住,微微睁大眼睛,四肢无力,刚挣扎的几步已经被沈汀白握住脚踝重新拉了回去。
喝醉酒的纪宴礼很乖,乖的让人忍不住心软。
…………
…………
嘀嗒,嘀嗒,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Alpha失神地看着天花板,Omega在他身旁温声细语,好听的话一句接一句,听的Alpha有些面红耳赤。
只能求Omega不要再说了,主动地露出腺体给Omega咬。
这次Omega却没打算饶过他,冲他笑,然后毫不留情的将人一路欺负到卧室。
途中有几次Alpha都坚持不住了,和Omega哀求,Omega却丝毫不理会。
Omega告诉他:“宴宴,你把我弄得太生气了,我轻拿轻放不下啊。”
纪宴礼抽噎着,无力地垂着手,沈汀白笑道:“当初做变换腺体实验手术怕你不同意我调了好久才成功的药,这次竟然派上用场了。”
灯光昏暗摇曳,明明暗暗,纪宴礼已经分不清时间了,只依稀记得自己的腺体被灌了一次又一次Omega信息素。
Alpha的腺体是不被允许灌入信息素的,沈汀白的举动无异于只能让Alpha难受却无法反抗。
被子一半被掀翻在地上,蓝色的床单被染深,纪宴礼被沈汀白拉着一次又一次,无论纪宴礼怎么说好话都打动不了沈汀白。
沈汀白仿佛铁了心要给他个教训,让他终生难忘似的。
客厅、卧室、卫生间都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酸涩但总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而沈汀白的信息素就闻着偏苦。
两种信息素交织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沈汀白本来就心里被刺激疼的要命,嘴里的话却不饶人:“怎么就宴宴这么乖躺在这里,肯定是故意的。”
“宴宴的信息素好浓,怎么一碰就更浓啊。”
“啧!”
沈汀白似乎天生就张了巧嘴,刚还吓唬着纪宴礼,下一秒又能去哄纪宴礼,半哄半偏让纪宴礼陪他做了不少以前从没做过的。
自己喜欢的、不喜欢的一股脑全塞给纪宴礼。
这一晚直到天空泛起白肚皮沈汀白还依旧兴奋着,纪宴礼却宛如溺水的人,只能喘着口气。
沈汀白将人糟蹋的不成样,只能任人宰割的躺在床上,闭着眼蹙着眉。
沈汀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看着这个场景高兴起来了,他哼着调摸掉自己鼻尖的汗水,在抽屉里翻翻找找半天终于摸出一踏崭新的人民币。
沈汀白想了想,最终只抽出了两张塞在Alphan的身上,拿上自己的证件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几年的房间。
该走了!
这次,沈汀白的笑怎么也挂不出笑来了。
他垂眸看床上昏睡过去的Alpha,自己身体机能的疲惫也很快就显现出来了。
半晌,昏暗里发出轻轻地关门声。
刚走出别墅门,沈汀白还沉浸在伤感中,一道熟悉的声音就打断了他:“沈先生?”
“鹿淮?”沈汀白疑惑地转头看。
确认真的是鹿淮时沈汀白声音里几乎带着不可置信:“你来这儿干什么?我不是已经把你后面的事都安排好了吗,你照做就可以了。”
“我最开始没和你说清楚,鹿淮,那些就当我给你的补偿。”
沈汀白开口解释,以为是自己信息里没有说清楚,耐着性子安抚他。
“我不要。”鹿淮坚定地摇头,“您是要走吗?可以带我一起吗?沈先生,我们一起离开陵城好不好?”
“沈先生,我什么都会做的,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鹿淮仰着张漂亮的小脸看着沈汀白,直勾勾的,表达的方式青涩又认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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