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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讨厌!
纪宴礼埋进沈汀白的脖颈间,故意无章法让沈汀白不如意。
沈汀白眉头紧皱,实在是纪宴礼弄得他难受。
“汀汀。”
Alpha的声音磁性暗哑,很好听,尾音却勾着,如同一只提前预告结果的恶魔,“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听话的Omega是要被惩罚的。”
沈汀白大张嘴,无助地吸气都要咳两声,根本没听去纪宴礼的在说什么,皱了皱眉问:“你说什……我不要!纪宴礼我不要!”
看到纪宴礼手里东西的那一刻沈汀白终于害怕起来,失声大叫,双手被捆着,只能拖着笔直细白的双腿想后缩。
纪宴礼笑着轻轻摇头,手上的力道丝毫未见,抓住沈汀白的脚踝将人拉倒怀里。
丝带将沈汀白的眼睛蒙住,没了光亮沈汀白一下子慌乱起来,他想起刚才纪宴礼身旁一堆的“玩具”,不禁抖了抖。
……
纪宴礼看着面前的Omega,Omega的眼泪染湿了丝带,脸颊绯红,身上痕迹不少,大块大块的青青紫紫。
细白如葱的手颤颤地抓住他的衣角,红肿的唇哆哆嗦嗦:“纪宴礼、纪宴礼坏了……”
“不会的。”
纪宴礼声线平稳的令沈汀白抖了抖,漫不经心的按摩着Omega痉挛的大腿:“好着呢。”
纪宴礼的大拇指按在沈汀白的下唇上,痴迷道:“真好看。”
沈汀白呜咽两声,纪宴礼的手在他唇渐渐用力:“但别再让看到汀汀身上其他人的痕迹好吗。”
“除了接吻还和那个Omega做过其他的吗?”
纪宴礼逼近,监控里他只看到沈汀白和那个Omega接吻,他不知道将Omega安置的时候有没有做其他的。
一想到自己对此一无所知,心底的火又冒了起来。
“没有,没有做其他的。”
“真乖。”纪宴礼爱怜地摸了摸沈汀白的脸,手机递到沈汀白面前,“打电话。”
眼睛还被蒙着的沈汀白完全不知道纪宴礼的意思,纪宴礼想了想,终于记起名字:“给鹿淮打电话,说清楚,了断。”
汗水黏着头发,两人相贴,沈汀白摇头,不肯:“我、我明天当面和他说,我不想现在和他说。”
纪宴礼同意了,一口咬在沈汀白脖子上:“小骗子,以后做错了事还对不对我不耐烦?”
沈汀白嘴硬:“没有不耐烦。”
*****
闻芍青赶回陵城到酒吧包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整个包厢里只有盛黎醉醺醺的趴在沙发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已经没了,白皙地锁骨裸露出来。
闻芍青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暴躁起来,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大步走过去拽起盛黎。
盛黎砸吧两下,以为又是刚刚的Beta自动就贴了上去:“唔,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你的,B、Beta也不错,要不你就跟我好不好……”
盛黎的声音打着弯,似撒娇般,说着就朝前面又贴了贴,可突然脸颊就被人掐住,指尖陷进他的肉里。
盛黎酒都醒了一半,挣扎着就要起来,对上闻芍青带着怒气的脸时盛黎脸“刷”地一下白了:“闻芍青——”
不知想到什么盛黎又理直气壮起来:“我们都分手了你过来干什么?”
闻芍青噎了一下:“我、我没同意!”
盛黎冷笑:“我需要你同意?”
第24章 “我喜欢沈先生,没名分也愿意”
“你他妈之前在乡下隐瞒身份和我谈恋爱被我发现后,是你死缠烂打要复合吧?我给你机会了,但我也说过我就和你玩玩儿,我要是不想继续玩了我随时可以结束,谁管你同不同意?”
盛黎没好气道,白了闻芍青一眼,一副闻芍青不知好歹的模样:“好聚好散懂不懂啊,闻家把你接回来以后没教过你别把关系弄得太难看这些?”
“我喜欢你的时候我纵容你的占有欲和霸道,那是我情愿!”盛黎的指尖点在闻芍青的胸膛上,四目相对,“但现在,我不愿意了。”
“我现在和谁在一起和你有关系吗?莫名其妙,我愿意和Beta在一起就在一起,你管不着!”
盛黎句句都挑难听的说,火气一点也不比闻芍青少:“闻芍青,给你机会你不珍惜,你活该。”
“滚!”
闻芍青红着眼,期期艾艾起来,可他这副样子和他有些野气的脸着实不搭配,盛黎噜噜嘴:“滚。”
……
“所以,你就和闻芍青掰了?”
沈汀白将电话放在床上,声音调到最大,躺在床上一口一个葡萄,实在太累了,他坐都坐不起来,勉强支着眼和盛黎通话。
“嗯!”盛黎带着哭腔点头,“他又骗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玩也玩不过他,还不如结束这段关系。”
想着想着盛黎又回味起来:“昨天那个Beta还真挺不错的,我还蛮喜欢…对了你昨天——”
“非常不好。”沈汀白有气无力地打断,“纪宴礼发现了,很生气。我昨天感觉自己要死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纪宴礼对你有一种滤镜,很高大的一种滤镜感。”
沈汀白同意这个说法,身体酸痛的不行:“对啊,我也感觉。我提醒过他好几次了,感觉没啥用。”
沈汀白叹了一口气:“纪宴礼脑回路有时候…嗯有点真挺不一样的。”
“就是啊!他真的脑回路不一样。”盛黎嗷了一嗓子。
尽管躺着,沈汀白还是觉得那哪儿都不舒服,这里酸那里软的,都怪纪宴礼!
弄到最后的时候沈汀白都没眼看房间里了,太…多了。
“那你找的那个Omega你打算怎么办?”
“过几天再说吧,我现在动都不想动。那你呢?打算怎么办?”
“我?”盛黎轻笑,“我自然先包着那个Beta呗,我和闻芍青的关系和你们不一样嘛。”
沈汀白啧啧两声,望着云朵灯,嗓音更轻了:“盛黎,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沈志会和我妈离婚吗。”
“对啊,现在看……就是家暴?”
盛黎咽了咽口水,不明白沈汀白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当年有一段时间沈汀白性子突然变了,盛黎怎么问都不说。
后面虽然好了一点,但到底变了些许。
“是因为这个,沈志带给了我妈妈非人的折磨。我感觉我心理也有点不正常,盛黎,我害怕。”沈汀白抚摸着自己的腺体,泪水说着眼角滑落,“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但我不想治疗。”
“你看过我的画,太不一样了……”
“可是,人生来就是不一样的,画风不一样很正常。”
“不!不是这个,是…你见过有Omega想要制裁控制Alpha的吗?我想,我想这样。”沈汀白颤抖起来,“医生说是我太紧绷了,又看到了沈志施暴的一面,想要反抗才会这样。”
“但现在我不确定了。”
“阿汀。”盛黎笑,却又像在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阿汀,说好的,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所以,别怕,我在呢。”
******
门铃被按响,鹿淮从监控里看到纪宴礼,鹿淮抿唇低低笑了起来,慢悠悠的打开门探出一个脑袋,准确地叫出纪宴礼的名字:“纪宴礼,你好,沈先生会什么时候来找我呀?”
这到纪宴礼问住了,鹿淮似乎知道纪宴礼会让沈汀白来找他同他说清楚一切,鹿淮笑的温柔:“进来说吧。”
暖黄的灯光打在鹿淮白色的毛衣上,鹿淮用手摩擦着新买的白玫瑰,在花瓶里拨弄着:“您没给沈先生买一束白玫瑰花吗?我记得他最喜欢了。”
纪宴礼呼吸一滞,不可思议地看着鹿淮:“你、你是……你是不是早就认识阿汀?”
“对啊。”鹿淮笑的很暖,“我喜欢沈先生,我比你要早认识他。”
纪宴礼的手紧了紧,比他要早认识是什么意思?
“你十七岁才认识他,可我十三岁就认识沈先生了。”鹿淮痴痴地笑了起来,精致地脸庞笑的花枝乱颤,“可惜沈先生对于你和我都不认识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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