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销号了(1 / 2)
其实本来是打算6,7月专注更新的,简介也写了
但情况不太妙,准备过几天就销号
目前还没想好在哪写,也可能不写了
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
然后给大家放篇小短文吧,一发完
封建传统父亲x恋父执着儿子
《孽障》be
余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屏幕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妻子出差,儿子余闻跟朋友出去玩,家里难得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随手按下遥控器,电视屏幕闪烁几下,跳出一个赤裸的画面——金发女优正跪在地上,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地舔舐着肉棒。
电视里传来暧昧的喘息声,画面里交缠的肢体让他喉结滚动。
"操……"他低骂一声,懒散地靠在沙发背上,手指已经顺着睡裤边缘滑进去,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嘴里低声骂着些下流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放纵的意味。
"妈的臭婊子……这么骚……"
屏幕里的女人扭动着腰肢,衬衫半解,露出饱满的胸脯。余林呼吸粗重起来,手掌隔着布料揉捏自己逐渐硬热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货……"他盯着女优湿润的唇舌,想象那柔软的触感包裹着自己,"吃这么急,欠操是不是?"
睡裤被顶起明显的弧度,他索性一把扯下,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黏腻的液体。
他粗鲁地撸动两下,眼睛死死盯着电视——此刻画面切到女优被男人按在墙上后入的镜头,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发红。
"对,就这样……夹紧点……"余林喘着粗气,拇指恶劣地蹭过自己渗水的铃口,"老子要是那个男的,非得把你干得哭出来……"
他加快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揉捏着鼓胀的囊袋。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打湿了敞开的衬衫领口。
"啊……操!"他仰头闷哼,想象着女优趴在地上求饶的样子,"叫大声点,真是欠操!"
电视里的呻吟和他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余林完全没注意到——
厕所的门缝下,一双发红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上下滑动的手腕。
——他根本不知道余闻早就回来了。
电视屏幕里,赤裸的肉体交缠,喘息声在客厅里回荡。他仰靠在沙发上,手指在腿间滑动,嘴里低骂着下流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厕所里,余闻跪在洗衣筐前,手里紧紧攥着余林换下来的内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布料上残留的气息让他浑身发烫。
余林一向懒得做家务,连换下来的内裤都随手丢进洗衣筐,等着老婆儿子来洗。而余闻每次都会偷偷地、近乎虔诚地捧起它们,深深嗅闻上面残留的气息。
他听见客厅里传来的声音,心跳猛地加速。电视里的呻吟、余林低哑的喘息、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全都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的手指攥紧了那条内裤,布料贴在他的鼻尖,呼吸越来越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另一只手仍紧攥着那条内裤捂住自己口鼻。
镜子里映出他潮红的脸,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泛红的眼角。后穴早已被他自己扩张得柔软湿润,此刻正饥渴地吞吐着空气。
"啊……"他咬着唇,想象着父亲粗粝的指节正代替自己的手指进出。他的另一只手指尖沾着流出的液体,缓慢地侵入自己。
他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余林的手、余林的体温、余林压着他时沉重的呼吸……
可现实里,他只能躲在厕所,像个卑劣的小偷,偷取父亲的气息和声音来满足自己。
"爸……"他咬着唇,眼眶发红,动作越来越快。近乎虔诚地将脸埋进布料里,深深吸气。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余林的影子——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腹肌、还有偶尔在浴室里撞见的、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健硕身躯……
他紧紧攥着那条内裤,布料几乎被他揉皱,陷入疯狂的幻想中。
……
几天后,余林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明天下午的飞机,我给你们带了礼物回来。"电话那头,妻子笑着说道。
余林也笑了:"行,等你。"
他完全没注意到,走廊拐角处,余闻静静地站着,眼神晦暗不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室里,余闻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在瓷砖墙上,扭曲成暖昧的形状。他戴着耳机,屏幕里交缠的肉体正以夸张的角度起伏,女人的呻吟被耳机隔绝,只剩下男人低沉的喘息——那声音让他想起父亲。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探向睡裤。布料下已经隆起明显的弧度,他咬着下唇,拇指在屏幕上停留,将画面定格在那个男人汗湿的背肌特写上。
"……好像。"
他鬼使神差地截了图。
浴室的热气在镜面凝结成水珠,余闻盯着那个模糊的背影,恍惚间仿佛看见父亲在健身时的样子——绷紧的背肌在白色背心下若隐若现,汗水顺着脊椎凹陷处缓缓下滑。
睡裤被顶出难堪的弧度。他解开扣子,掌心贴上发烫的皮肤。
"爸当时……看的也是这种吗?"
耳机突然传来一声拔高的呜咽。画面里的男人掐着女人的腰发狠冲撞,镜头特写他绷紧的下颌线——这个角度像极了余林仰头喝啤酒时滚动的喉结。
余闻的喘息骤然凌乱。
他鬼使神差地点开相册,调出偷拍的父亲健身照叠在视频上方。两层影像在晃动中重叠,屏幕里陌生男人的撞击仿佛变成了父亲的动作。
"啊……!"
不小心碰到花洒开关,冷水劈头盖脸浇下来。余闻手忙脚乱去关水龙头,手机滑进盛满衣物的洗衣篮,视频里男人的低吼混着水流声在密闭空间回荡。
他跪在湿漉漉的地砖上捞起手机,屏幕恰好定格在男人高潮时的表情——眉心紧皱,嘴角却带着餍足的笑意。这个表情他太熟悉了,每次母亲出差回来,第二天清晨从主卧出来的父亲就是这副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衣篮里父亲的四角裤缠在他手腕上,棉质布料吸饱了水,沉甸甸地贴着脉搏。
余闻突然发狠般扯下它,湿透的布料"啪"地甩在瓷砖上,像道醒目的罪证。镜子里映出他通红的眼睛。
傍晚,余闻站在梳妆镜前,仔细地描画着眼线。
母亲的化妆品还留在主卧,他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支豆沙色唇膏。镜中的少年渐渐褪去青涩,眉眼间浮现出几分与母亲相似的风情。
他解开衬衫纽扣,穿上父母衣柜里的黑色蕾丝内衣。
蕾丝边缘摩擦乳尖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余闻躺上父母的大床,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又合拢。
床单上还残留着父亲的气息,他把自己蜷缩进被窝,像只偷腥的猫。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深夜,余林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
他摇摇晃晃地推开卧室门,昏暗的灯光下,床上侧躺着一个人——黑色蕾丝内衣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长发散在枕间,背影熟悉得让他心头一热。
"老婆?"他嗓音低哑,酒精和欲望烧得他头脑发昏,"这么想我?穿成这样等我?"
床上的人没说话,只是微微转过身,在阴影里露出半张脸——确实像他的妻子,但又似乎哪里不太对。
可余林已经顾不上思考了。他扑上去,手掌抚过柔软的肌肤,唇齿交缠间,身下的人颤抖着迎合他,甚至发出甜腻的喘息,像是等待已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闻紧紧搂住父亲的脖子,心脏狂跳。
"这么晚……"他踉跄着扑上床,手掌急切地抚过熟悉的曲线。身下人颤抖着迎合,却反常地沉默。
余闻死死咬住枕巾。父亲滚烫的性器破开身体的瞬间,他痛得眼前发白,却又变态般满足于这种被撕裂的痛楚。父亲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大手掐着他的腰肢冲刺时,他偷偷把脸埋进沾染父亲体香的枕头里。
他既兴奋又痛苦——兴奋于终于能这样靠近父亲,痛苦于自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偷来片刻温存。他化着妆,戴着假发,甚至穿着母亲的内衣,只为了让余林认错。
"爸……"他在心里无声地喊,眼泪无声地滑落。
雨声在清晨响彻,窗外是滴滴答答的声音,余林在宿醉的头痛中睁开眼,怀里还搂着人。他迷迷糊糊地低头——
下一秒,他猛地推开对方,脸色煞白。
"余闻?!你——!"
余闻被推得跌坐在床上,脸上的妆已经花了,黑色蕾丝凌乱地挂在身上,脖颈和胸口全是暧昧的痕迹。
余林脑子"嗡"的一声,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疯了?!你他妈在干什么?!"
余闻偏着头,脸颊火辣辣地疼,可他却笑了,笑得眼眶通红。
"爸,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林浑身发抖,胃里翻涌着恶心和不可置信。
余林这一巴掌打得极狠,余闻的嘴角当即渗出血丝,半张脸迅速红肿起来。
"爸……"余闻舌尖抵着破裂的嘴角,尝到铁锈味的血。他仰起头,黑色蕾丝肩带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锁骨。
"闭嘴!"余林额角青筋暴起,手指都在发抖,"我养你这么大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是要你跟个女人一样发骚!"他一把扯过床单砸在余闻身上。
余闻抓着床单低笑,笑声里带着癫狂:"传宗接代?"他突然扔开床单,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余林的指痕,"那昨晚是谁按着我操的?是谁射在我里面——"
"啪!"
又一记耳光。余林脸色铁青,封建大家长的威严被撕得粉碎。他指着余闻鼻子骂:"那是老子喝醉了!你扮成你妈勾引自己亲爹,要不要脸?!"
余闻舔掉唇角的血,突然扑上去抱住余林的腿:"我就是不要脸!"他仰着脸,浓妆被泪水晕花,"你养我不就为了延续香火吗?我能生!"他抓着余林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你再多操几次,说不定真能——"
"畜生!"余林一脚踹开他,抄起皮带就抽,"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个孽障!"
皮带抽在皮肉上的闷响混着余闻的惨叫。他蜷缩在地上,却还在笑:"打啊……打死我……"他喘息着扯开凌乱的内衣,"昨晚你也是这么用力的……"
余林突然停下动作,脸色惨白。
"滚出去。"他声音嘶哑,"别让我再看见你。"
余闻撑着身子爬起来,鲜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他歪着头笑:"爸,你猜妈回来闻到满屋精味……"话没说完就看见余林直接走了出去,没有跟他过多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门重重关上的瞬间,余闻听见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干呕声。
他摸着红肿的脸蹲下来,把脸埋进染血的蕾丝内衣里深深吸气——上面有父亲的味道。
最终,他穿好衣服,背着收拾好东西的书包,最后看了一眼家门。
雷雨打下,在淅沥的雨声中,水洼伴随着微微的血丝蔓延至远处,他转身走进雨幕中,直到再也看不见。
余林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里攥着皮带,指节发白。
电视播报着早间新闻,但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耳边全是余闻最后那句话——
"你猜妈回来闻到满屋精味……"
他猛地站起身,冲进浴室,打开冷水狠狠冲刷着脸。镜子里的男人眼眶通红,下巴上还留着余闻的吻痕。
他盯着自己的倒影,忽然一拳砸碎了镜子。
"畜生……我他妈也是个畜生……"
他内疚自己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儿子的心理问题。
下午,余林的妻子回来了。
她推开门,家里安静得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余?"她喊了一声,没人应答。
卧室里,床单换过了,但空气中仍残留着某种微妙的气味。她皱了皱眉,拉开衣柜——自己的内衣被动过,少了一套。
她心里一沉,隐约察觉到什么,但没说话。
城郊的"老刘旅馆"。是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老板娘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眼睛不太好。
"住几天?"老板娘头也不抬地问。
"三天。"余闻掏出现金。
房间比想象中还要简陋,床单泛黄,墙壁上的霉斑像是一幅抽象画。
余闻脱下衣服,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父亲的吻痕、指印,还有大腿内侧已经干涸的精斑。
他颤抖着手指触碰那些痕迹,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昨晚父亲在他耳边粗重的呼吸,还有那声醉意朦胧的"老婆"。
"我真是个变态。"余闻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余闻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不正常,是在十四岁那年夏天。
浴室的门没关严,蒸腾的水汽从缝隙里溜出来,带着沐浴露的香气。余闻本该直接走开的,但鬼使神差地,他停住了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透过那一道狭窄的缝隙,他看到父亲余林结实的后背,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滚落,消失在腰间围着的浴巾边缘。
他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手心沁出汗水,喉咙发紧。一种陌生的燥热从腹部升起,让他既兴奋又恐惧。那天晚上,他做了第一个关于父亲的梦,醒来时床单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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