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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浩千扯上衣服就跑了出去,这事和秦莫萧有关,那就绝不会轻视,一个不小心,他会死,而且死的很惨,一路急跑到楼递口的徒浩千突然停住脚,然后想到什么快速转身回去,但当他在回到刚才那房间的时候,哪里还有乐希望在,而刚才那个汇报的人已经躺在血泊中死透。

徒浩千愤怒的拳头砸在门上,到嘴的美肉就这么飞了,让他怎么不气愤,可是现在他只能转身并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这件事的内情到底怎么样他还不知道,他必须马上回去跟父亲商量。

凌乱不堪的房间,趴在血泊中的人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爬起来,混身是血,就像从血池爬出来的鬼一样,那人把墨镜拿下来擦了一下,又重新戴上,然后走到衣柜前打开,里面有三套黑色的西装,他随便拿了一套换上,衣服很合身,整理好后他就出了房间,向上面走去,走到一扇黑色的门前停下。

老师,事情办好了,他已经被人救走。门前的人就算隔着门,也非常的恭敬。

嗯,办的很好,以后,你就跟在他身边,不管以什么身份都可以,不要让他知道你真正的目地,暗中保护他。声音略撕哑,只是听着不难听,但能知道,里面的是一个男性。

老师,我知道了。那人向门鞠身说道,然后就离开,只是他离开没多久,门就从里面打开,走出来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一双眼睛闪着锋芒,神彩奕奕,在门口站了几秒,才转身关门,然后离开。

秦莫萧回到包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白歌跟在后面,脸色很苍白,表情也不自在。

歌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要不今天就到这里,我让阿萧送你回去吧。秦母不放过任何能让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努力把两人牵在一起。

啊,不了阿姨,我有开车,能自己回去,今天真的很抱歉,让你们等了那么久。白歌看了一眼秦莫萧,她是害怕,但她更期待那个冷冷的男人能说送她。但是秦莫萧连头也没抬一个。

那又不是你愿意的事,别说了,可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回去,这大晚上的太不安全了,阿萧,送人回去。秦母发威了,给秦莫萧使眼色,在不站起来她就要生气了。

奈何秦母的威严下,秦莫萧最后还是送白歌回去,车上谁也没有说话,把车开到白家大门后,他就下车,说了句,我不适合你,然后就离开了。

白歌到现在还不能缓过来,她只能看着他走远,伸出手想去抓他的背景,但她怎么也抓不到。

不,能适合我白歌的人只有你,谁也不能抢走!

乐希望躺在浴缸里,已经泡了一个小时多,他还是不想出来,他觉的很脏,非常脏,在闻风找到他的那瞬间,他知道自己得救了,但这身体,很脏。

除了那个男人,这身体已经被别的人碰过,他以后要怎么办!那个人知道后还会喜欢自己吗?还是像以前那溺宠自己吗?还会碰他吗?如果他不要自己,那自己要怎么办,他还有勇气活下去吗?面对这一切,乐希望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他好想他,好想躲进他温柔的怀里。可是,那不可能了,一想到不可能在靠进那人的怀里,他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掉下来,掉到浴缸里和水溶合一起。他不敢哭的出声,咬着唇无声的勐掉眼泪,他的心脏很难受,就像心脏被撕开又重新组起来,血淋淋崩溃了。

风哥,小望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浴室里,这都已经一个小时多了,他在里面不会有事吧。白莫站在桌边,抱着胸捏眉说道。

闻风站在浴室门前,脸上没有表情,额角和手背上的青筋在暴跳,他别过脸看他,眼中冷冰的压制着一股怒气,随时都有可能暴发,结果肯定不是好事。

闻风并没有把找到希望的情景告诉他们,因为他知道,希望绝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当时的情况,那一幕幕幕在历,想起一次他就多一份愤怒,他一定不会放过把望伤成这样的人。

闻风,还是进去看看吧,别真出什么事。席生合上书,他都看半本了里面的人还不出来,这是要泡掉一层皮吗。

是啊风哥,小望喝醉了他一个人在里面这么久,一定是出事了。楚蒙揪着脸,他是最担心的一个,如果真有什么事也是因为他要过生日而引起,这都是他的错,过什么鬼生日。

让开。夏言义走到门前,浴室从里面锁上是打不开,他这姿式是准备破而门入。

闻风后退了一步,把门让开,夏言义抬起脚准备要踹掉门,就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出来的人把浴巾盖在头上,穿着一条短裤,头发的水都滴到地上,一幅失魂落魄的乐希望出现在众人面前。

小望,你别吓我。闻风第一个上去抱住他,浴巾被拿下来,露出的是他满脸的泪水,红肿的眼睛。这一下,可把几个人都吓到了,连夏言义也震惊了。

小望望,你这是怎么了,快跟哥哥们说说,是谁欺负你了,我们帮你出气去。白莫的声音难得严厉,他的眼睛瞬间全是怒火。

怎么弄成这幅样子。席生比较镇定,但他的眼睛,落在乐希望的肚脐上,那个类似吻迹的红点。其他几个人也发现了,除了背上的红迹,他的肚子上和胸前有很多红点,不是很楚清,但他们看的清清楚楚,那是吻迹。

几个人都震怒了,同时把眼睛转向闻风,而闻风没有做解释,他只是心疼的把人抱到床上,轻轻为他擦着湿头发。

闻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席生走到闻风旁边,眼睛盯着垂下头的乐希望,就像失了灵魂,这样的样子看着令人心疼。他蹲下来,小心翼翼的为他擦眼泪,可是眼泪就像止不住的泉水一样,怎么也擦不干。

闻风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席生刚想在问,他就把浴巾狠狠甩在地上,愤怒的瞪着他。

什么也不要问。冷怒的吼了一句,然后拿来干毛巾继续为他擦头发。

席生眼睛眯起来,真的就没有在问,他不说,不代表他没办法知道,转身走开的席生回到电脑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风哥,小望望没事吧。白莫小声的问,他可不敢在着惹处于火暴口的闻风,但他又担心乐希望。

闻风斜了斜眼,说道。

他没事,你明天还有课,早点睡。闻风冷冷的表情没有打算说下去,白莫也不敢在问,看了一眼乐希望,最后还是回到自己的床上。D大的宿舍非常大,可以放下六张双人床还不显挤。夏言义见人出来没事,就回到床上躺下。楚蒙本来还想说什么,被闻风一个眼神扫过,只能乖乖的回床去睡。而席生还在电脑前摇弄着什么。十几分钟后,他的脸黑的像墨,全身散发出寒气,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指甲掐入手心,但他丝毫不感觉到疼。他勐然站起来,一个字也没说,走到乐希望的旁边,看着那个在微微颤抖肩膀的少年。

你打算怎么做。席生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冷淡过。

闻风转过脸,眼睛半眯着。你知道我会怎么做。不用多问,闻风已经知道他也知道了那件事,刚才在电脑前,他一定是黑进了闻风楼的监控器统,里面清清楚楚的拍摄着一切的事。

不管你要做什么,算上我一份。席生没有表情的说道,闻风看了他一眼,很少见这个优雅的男人生这么大的气,不过有他加入,他就更能肆无忌惮整死那个人。

席生蹲下来,棒住少年的脸,温柔的抬起来,为他擦掉眼泪,一个吻随着落在他的额前,用最柔和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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