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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问起来就说是女儿自己已经找到对象了,对象又高又帅的,说得跟真的似的,但是这一年多来,他女儿一直在岛内,根本没有去过外面,也没有人见过所谓的男生的样子。”

“这个我感觉不太靠谱,根本没有确切的信息。”

谢时年微微蹙眉,听起来好像确实和自己没有什麽关系,都是居民之间的传话。

毕竟语言都是越传越夸张,他们谁也不知道最开始是什麽样子。

说着,陈凛划到下一张图片,这是一张医院的图片,看起来医院有些年头了,招牌上中心医院四个字都掉漆了。

“这是滨江市的一个医院,调查信息显示,在三年前,你坠海不久后的那段时间,有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因为脾胃破裂到医院就诊。”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说,当时是有人带着他来的,但是那个人不知道伤者的信息,事发紧急,医院着急救人,只登记了那个人的信息,谁知道手术之后,伤者被带着跑了。”

“现在只有一个名字,但是滨江市叫那个名字的,有数千个人,而且时间久了,当时他们的行蹤,不好查。”

滨江市与港城隔海相望,不排除有海上船只发现谢时年之后,把他带到滨江治疗。

只是时间久远,很多事情都只能依靠目击者的回忆,记忆是否出现偏差,也不知道。

一切只能等调查清楚。

“你不要太失望,”陈凛安慰他,“我让他们加快速度,尽快调查清楚。”

“好。”

听完陈凛带来的关于自己的这两个信息,其实谢时年都不太抱有希望,但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说不定哪一天,就找到自己了。

只是难免还会感到失望。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默,他们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类型,以前不经常见面,见面多是在工作场合,大多也是聊聊近况和工作。

此时两个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落,陈凛觉得自己很没有用,调查了这麽久,有用的信息一点都没有,帮不到自己的好友。

安安静静地吃完晚餐,谢时年随着陈凛回他的公寓,为了不惹人注意,陈凛没有回他自己现在住的家,这个小公寓是刚工作的时候租的,后来感情深了,直接买了下来。

他很久没有来住,也不会引人注意。

谢时年一进门,径直走到冰箱前,想找点水喝,打开冰箱门,没有水,并排的啤酒映入他的眼帘。

他拿出一瓶啤酒,回头问:“你这是借酒消愁?”

“给你準备的,”陈凛关上门,手中的钥匙以一个完美的弧形抛向谢时年,“这几天你就住这里。”

“好。”

谢时年在港城有一套房子,但是陈凛告诉他,那套房子,裴晏天天找人盯着,一旦有人出现在门前,就会被各种盘问。

谢时年想想算了,出现在那里无异于告诉裴晏自己就是谢时年。

“喝一杯吧。”

谢时年关上冰箱门,手中拿着两听啤酒向陈凛晃晃。

“希望没有过期。”陈凛好心提醒。

“刚看过,还有一个月。”

谢时年坐在沙发的一边,利落地打开易拉罐,放在陈凛面前,又打开自己的,同陈凛碰杯。

谢时年往口中灌了一口酒,说起来也有三年没喝酒,如今这个心态,喝酒倒没有以前那般抵触。

谢时年有时候自认自己是个很老派的人,不爱喝咖啡,不爱喝饮料,不爱蹦迪,不爱喝酒,不爱尝试一切新鲜事物。

认準了哪一个, 就是哪一个。

不会轻易改变。

陈凛曾经评价他,说好听点是长情,说难听点,就是个老古董。

谢时年对此不置可否。

因为他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爱一个人爱七年。

谢时年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看着窗外逐渐下沉的夕阳,有些恍惚。

坠海那天,好像也是这样美丽的夕阳。

当时他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陈凛从卧室里走出来,两只手端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开机之后点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他找人做的资料和文件。

他把电脑屏幕朝向谢时年,说:“这几个文件的时间我一直没有填,你想要填哪一天。”

谢时年颇有些不胜酒力,一杯啤酒就醉了,眼神迷茫,他凑近电脑屏幕,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他看都不看,直接拉到最下方的时间,修长的食指点上几个数字。

他的音调也懒懒的:“都用这个日期吧。”

陈凛拿过电脑一看,时间填写的是三年前的四月十三日,谢时年当年坠海的时间是四月二十五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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