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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补充一句:“就在这里。”
凛乌愣了愣。
随后抿唇点头:“好……我……答应你。”
珩澈气笑了:
“那你可以开始了,我会将宫门隔音的禁制解了,你可别发出声音,被在外面的颜舒听见不好。”
言罢,宫门被珩澈轻扣了一下。
凛乌吻上珩澈,缓缓抬手解开衣带……
白衣随雪委地,衣上的热度化了几分雪。
珩澈喉间一紧,又近前几分,下意识想要用自己的温度烘暖凛乌。
……
无遮无拦的雪地中,宫门前,衣衫不整,一个药膏罐子落在地上,温度迅速攀升。
两人身高相似,待一切就绪,凛乌只得自行背过身……
完美的蝴蝶骨细细颤动着。
珩澈被这一幕所刺激,再也不克制,逼身近前。凛乌被迫靠在门上,却被身后的珩澈一揽入怀。
大片雪色玉色间彻底没了距离。
药膏被珩澈的温度热化开来,借此,并没有在凛乌那里受到什么阻碍。相碰的节律自那处传来,伴着黏腻的声音响起,凛乌有些慌张地回过头。
——声音!不是说禁制解开了吗!
“凛乌,嘶……别这么紧,放松一些……”看着凛乌无措的眼神,珩澈在凛乌绯红的耳根落下一吻,故意道。
话说完时,便见凛乌的神情有些怔然,脸色难看至极。
又是几个深深的来回,终究是不忍,长叹了口气,珩澈开口:
“禁制没有解开,我也不想杀颜舒。凛乌,我只要你,别的,一并不想……”
凛乌被搅得又乱又茫然:“……当真?”
“当真。”珩澈眉头微皱。“…嗯…所以你放松一点,凛乌。”
如珩澈所愿。
……
因为是站着的,到了后头,凛乌的腿有些打颤,珩澈只纠缠了凛乌一次,便将人放过。
使了个清洁术,珩澈将凛乌和自己的衣裳重新穿好。
他垂眸将人拥入怀中:“凛乌……我对你真心可鉴,你却为了颜舒那般揣测我,可是叫我好生难过。”
被控诉的人双目仍有些涣散,隐隐觉得这话不对,却又一时说不上哪里不对。
“是我不对……”
珩澈对凛乌的服软相当满意,只是面上仍是一副委屈的样子:“我怎么舍得怪你呢,不过……我想要你亲一下我,可以吗?”
珩澈是有意带凛乌来看颜舒的,这几日凛乌的状态太过怪异,像是雪崩前的寂静。他希望能在凛乌脸上看到更多波澜,如最初他醒来那般。
只是他低估了凛乌与颜舒的情感,也低估了他自己对凛乌一切的占有欲。
不过殊途同归,虽然没让凛乌真正看见颜舒,但凛乌明显多了几分活气。
凛乌还是感觉不对,但他懒得想了。
若是他去内界人界走上一圈,便会知道哪里不对了——珩澈这叫PUA。
累,算了。
他吻上珩澈,两唇相碰,他在恍然中细细咬了一下。
很软。
珩澈没想过凛乌会有多余的动作,满目惊喜地看着凛乌。
其实这一个动作,就足以说明凛乌对他也有着那般感情,只是珩澈不信。
第一次时,迈出那一步前,珩澈问凛乌是不是也喜欢他。要是当时凛乌说一个“不”字,珩澈都会停下。
可凛乌没有,凛乌什么都没有说。他只当是凛乌犹豫,而并非喜欢自己。
——凛乌为什么喜欢他?他有什么值得凛乌喜欢的?
故而他不信,他不敢信。
仅两息后,凛乌退开,但珩澈伸手与他十指相扣,深深吻了上来,郑重而亲昵。
……
凛乌说想去将离苑,珩澈自然没有异议。
两抹白相携走在宫道上,融于天地,正如来时那样,依旧是珩澈撑起一把伞。
将离苑中,荷花池台的池水竟是没有结冰,荷花上也没覆上半点雪。
应当是蔽空鱼所为。
凛乌半跪坐下来,指尖探入池水中,圆溜的小白鱼欢快地游过来,不断蹭着凛乌的指尖。
珩澈抿了抿唇,克制住想把人塞入怀里谁也不让碰的冲动。
凛乌眉眼微微弯起,抬指在两颗小白鱼头上一点,离开水中。
小白鱼在原处转悠一圈后,没入了水底。
珩澈探出神识感知到——那两颗小白鱼通过柱上的传送阵法,离开了!
随后他愕然地看向凛乌。
这个传送阵,明明凛乌也可以用,他只需找一个借口到将离苑,可为什么……
那日凛乌剜心拿出道凝珠的一幕在他眼前闪过。
愧疚,当真足以至此吗?
凛乌明明不会输,但凛乌选择了输,哪怕是全部的修为,自由,甚至性命。
不对,并非全因愧疚,还有别的。凛乌一直以为他记忆全失,收他为徒,处处上心。当凛乌发现那个为他准备的绝阵时……该是怎样的心情?
毫无疑问,他对凛乌来说越重要,此事对凛乌的打击便越大。
他当真有那样重要?
珩澈很想问问,但他又不敢问。
“小澈儿,可否能帮我将那传送阵毁掉?”凛乌起身,看向池中。
珩澈没想到凛乌会让自己将他如今唯一可以出去的方法毁掉。
“凛乌……你……为什么不走。”
凛乌转过头来,目光终于有了些往日里的温和,只是仍不太多:“如果有得选的话……我并不会选择离开你。”
珩澈心脏狂跳。
并不是说这几日的凛乌不温和,只是那温和没有半点生机,不像此刻,不像往日,那温和本该是有色彩的。
……
入夜,珩澈还是为凛乌准备了些吃食。
凛乌端起果露的手顿了顿。
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将这果露端得平稳,他有多么吃力。
喝了些果露,还没摸几颗棋子,便将棋子放下,往后靠在椅子上。逐渐,他的面色开始泛红,深吸一口气,凛乌睨向一旁正盯着他的珩澈。
良久。
凛乌:“果露里……加了东西。”
语气中已有些难捱。
被揭穿,珩澈反而得意地笑了:“是有一点,不过不止果露,我就知道你今日会选这些。”
“我,选不选……这些,不都…一样吗……”凛乌用力握着椅子扶手。
……
冰雪凉不了长宁宫殿内的温度。
依旧是镜墙之前,只是两人换了个角度。
珩澈…在外徘徊。
凛乌触感被放大数倍,珩澈的踌躇像是猫爪一样挠着他。
“告诉我,凛乌,你要什么……”
凛乌好像被热气蒸着,弓身靠近…,可珩澈却再三躲开。
不得已,他只好一咬牙:“你…进来……”
趁着珩澈一瞬的愣怔,凛乌找准…一动,终于如愿以偿。咬紧的唇还是关不住那声闷哼。
“……”
珩澈目光暗了暗,用力了几圈,便又退离。
好不容易得来舒缓,却浅尝辄止,凛乌眉头蹙起。
“你这又是做什么……”
珩澈心情十分愉悦,低声说了句什么。
凛乌嘴角一抽,翻身跪坐在上方。
看着正颤颤缓慢落下的人,珩澈抬手稳稳扶着,脑内却几乎炸开。
……太……
没有两人想的那般轻易,凛乌咬了好几次唇,才终于松了口气。
……
相合如浪拍岸石,声音不是哗哗,却同样不肯断绝。
上方的人一开始紧咬嘴唇,到后面也混混沌沌被浪花卷着跌宕。
……
这个位置,凛乌正对着镜墙。
……的地方看得更为清晰了,出没的每一寸。
也看着自己的失控。
往日的被动隐忍,在那几杯果露之下,纷纷瓦解。
又是整夜风雪簌簌。
不一样的是,这一回,两人都很投入。
……
凛乌如常从珩澈怀中醒来,带着痕迹的玉臂慢慢收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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