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百度云下载-格格党(8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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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已经成年了,就是发情热还没来。路涞一滞,没成年?

开什么令人阳痿的玩笑。

路涞的脸沉了下,他操了一声,掐了烟,长腿一迈,拿起外套扔给池小天:穿上。他看池小天还慢吞吞的,大腿还露着,眼皮跳了下,抓起毛毯,兜头把池小天罩住,盖严实点,妈的没成年你野什么野。

池小天裹着毛毯,就露出一个脑袋,他的头发也湿漉漉的,还滴着水,小巧的耳朵莹白单薄,他低着头,也不吭声,还挺乖的。

路涞也去抽了件衣服穿上,看到自己买的套觉得脸皮烧的疼,一把拿过塞抽屉里、重重的合上,柜子都震了下。

池小天抖了一下。

他偷偷看路涞。

路涞转了下椅子,坐下,胳膊撑着背椅,面色冷然,眸色阴沉:多大了?

池小天怕怕的竖起三根手指。

路涞拧眉:三岁?三十?

他气息越发可怖,你是不是想死?

池小天连忙摇头,见路涞脸色有所缓和:三百岁。路涞把头发往后捋了下,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英俊冷淡的脸,他深呼吸,我看你他妈是真想死。

耍他呢。

很好玩吗?

池小天受惊,把毯子裹得更紧:呜。

他瑟瑟发抖,我是你交配对象,你不能打我。

交配?

路涞开始觉得池小天脑子有病了,他注视着池小天:你家里人呢?

池小天想稍稍动一下,然而在路涞越发冰冷刺骨的眼神中,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没了。

监护人?

路涞着重道,监护人。

未成年得有人看着吧。

池小天眼眸湿漉漉的,他的唇还是很红,小巧的鼻尖很秀气:没有。

他妈妈死后,他就自力更生了,魅魔这一族,血脉亲缘并不重,应该说绝大多数魔族,都没有血脉亲缘这个概念。

为了壮大魔力,父子相互吞噬也很正常。

这么惨?

路涞不太信,他揉眉心:你身份证呢?他见池小天还想摇头,声音幽冷,再说没有掐死你。

这小鸭子细皮嫩肉的不可能是个流浪儿,更不会没上户口。

真没有。

真的真的没有,为什么要问一只刚掉进异世界的魅魔要身份证。

池小天扭了下,低着脑袋,顾左右而言他:我明天就成年了,我们可以随便滚,你喜欢什么地方我可以继续穿着这件衬衫。

路涞怦然站起,他拉开门:滚!

池小天抬起脑袋:那明天?

路涞拧着门把,黑体恤罩着腰肩,下巴的弧度冷冽,声音阴戾:快点滚。

池小天穿鞋,他的小腿并不过分纤细、有着恰到好处的肉感,他明明挺瘦的,但有些地方就是可以称得上丰腴,比列很好。

路涞和池小天擦肩而过,理智告诉路涞,池小天在耍他、钓着他玩,但还是觉得池小天有点可怜,他声音冷嘲:不穿裤子?

你也没给我啊。

池小天不是很关心自己穿没穿裤子,魅魔很少会在意这个,他关心另一件事,年轻男生脸庞洁白,睫毛跟刷子似的,眼线拉的有点长:明天

路涞不知道池小天想什么,他侧目,眼珠漆黑,声音辛凉:明天什么呀。稍长的头发遮住了一点眉眼,他手背绷起青筋,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别逼我打你。

池小天又抖了下,内心悲凉。

路涞见池小天真不打算穿裤子,就这么披着毯子往外走:操。他感觉池小天走不出这片老城区就会被人拽进巷子里,他脸色难看到阴沉,回来。

池小天立马往回跑,毯子都不要了,光着大腿挂在路涞腰上:明天!我发情热马上到了!也就这几个小时了。

随时可能来。

门开着。

这是过道。

要是有人来,一眼就能看到这对不要脸的狗男男。

路涞单手撑着池小天,摔门,面色阴沉,咬牙切齿:闭嘴。

第119章 明骚vs暗骚(03)

路涞哪里还有心情。

他虽然不是个好人, 但显然也不是个变态。

池小天被一把丢到了床上,接着又是一床空调被, 他才冒出头,又一件衣服砸了过来,是件短裤、系带的样式。

路涞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凑合穿吧。

他和池小天显然不是一个尺码的。

池小天套上,真的很大,路涞的短裤,他的中长裤,都盖到小腿了,还很肥,他晃荡了下腿, 布料很软,还挺舒服的。

路涞的衣服基本都是深色调的,他又拿出来一件黑卫衣,言简意赅:换了。

池小天默默的把白衬衫换了。

路涞等池小天换完:我收留你一晚,明天你哪来的往哪去。

池小天跪坐起来, 他的身子骨很软:那

池小天一张嘴,路涞就知道池小天要说什么,他皮笑肉不笑:没有那,什么都没有,闭眼,睡觉, 天一亮你就走。

屋里就一张床。

池小天低头捏手指:你睡哪?

路涞打地铺。

他累一天了,今天这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 一上一下的坠得难受, 他关了灯, 合上了眼。

这会已经是深夜了。

街上消停了下来, 连烦人的雨都没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路涞的错觉,跟池小天接触时的香味似乎越来越浓了,本来就只有一点点,后来他翻身,脸朝枕头都能闻得到。

很勾人,甜到发腻。

路涞还躺着,平摊着。

他脑袋很重,意识却很清晰。

池小天没什么内疚,也没有辗转反侧,几乎是一沾被子,他就睡着了,他姿势不太雅观,踹开了被子,露出来一点雪白的、柔软的肚皮。

路涞睡不着。

尽管很累。

他烦躁的用胳膊压在脸上,心想一定明天一早就把池小天丢出去。

发情热其实是很凶险的。

尤其是第一波,海浪席卷,呼、哗,几乎是瞬间,池小天的尾巴就冒了出来,魅魔的尾巴细长,纯黑色的、毛绒绒的尾巴尖是个爱心。

他弓腰,睫毛都湿了,勉强抵着膝盖撑起瘫软的身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他闻不到自己的气味,他能闻得到路涞的。

很好闻。

清凉、冰冷,像薄荷,但比薄荷涩一点。

池小天感觉自己都要烧糊涂了,但是、好刺激,尤其是接触到路涞后,他掌心很软,眼睫潮湿。

路涞被人轻轻的抓着了手,那一点肌肤滚烫,说不出的瘙痒,他没动,只是声音很冷、称得上阴鸷:别找死。

白天没玩够,晚上还来?

真当他脾气好啊。

它来了。

池小天声音更含糊了,黏得过分,我热。

来什么?

路涞还是不懂,但这不妨碍他一把抓住了池小天的胳膊,奇怪,看起来很瘦,一握竟然有种手指下陷的错感,他怔了下,有人凑了上来,亲他的下巴。

路涞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他往后躲了下,掐住了池小天的脸,跟你说话呢,别亲了。

池小天几乎要缩进路涞的怀里了,男人的胸膛很宽,冷涩的薄荷味弥漫,他用尾巴缠路涞的腰:难受。

他睫毛一颤,泪珠就滚了下来,眼眸波光粼粼的,像路涞白天看到的那块宝石,他掐着的池小天的力道不觉放松,好像是纵容:好好说话。

池小天追着路涞的手亲,跟猫吸猫薄荷似的,他声音哆嗦着:我发情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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