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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人,就连身高这一点就不符合吧,还小鸟依人呢,比谢梧都高。
-这么说,谢梧的理想型不就是白溪师姐这样。
-我就知道!没有直男能逃过白溪师姐的温柔眼!
秋月白没忍住冷哼一声:“毫无新意。”
谢梧不服气,“你的很有新意?”
他就喜欢温柔传统的姑娘,招谁惹谁了?
秋月白斜睨了他一眼,“起码你喜欢的,我一个都不喜欢。”
谢梧:“那说明你有新意,没眼光。”
-能理解,谁会喜欢情敌啊?
-放屁,谢梧不也是温柔的吗?我觉得他又纯情又温柔,从王臣一事上就能看出来。
-他可能说的性别。
-对老婆还臭着一张脸,难怪被老婆嫌弃。
-唉,要是西红柿可以不1V1就好了。
-西红柿是什么?
-一种天外之物,你不懂。
第六个问题:请问顾昭,听说兽人都有倒刺,是真的吗?
谢梧微微瞪大眼睛,这个倒刺,是他想的那个吗?
他无意对上玄蝉的眼睛,只听青年淡声道:“倒刺,很痛。”
倒刺肯定痛,但是玄蝉是在和他说?为何要与他说这个?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谢梧环视一周,却见所有人都用一种微妙掺杂着怜悯的,又闪烁的目光看着他。
“……”简直莫名其妙。
顾昭不好意思地抖了抖耳朵,笑容很甜,“嗯,但是我肯定会很温柔的。”
弹幕:
-一开始可能装模作样温柔一下,上头之后就不管了,别问我为什么。
-这个问题居然可以被放出来。
-也不一定全是痛,可能又痛有爽,话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
-谢梧好惨。
-这不是有玄蝉吗?吃颗丹药就好了。
-我觉得玄蝉应该会直接把顾昭毒死。
第七个问题:请问柳师姐,听说灵越谷中许多道友都将傀儡当做道侣,甚至与其云雨共度,是否是真的?
柳明月眨了眨眼,“唔,你说的这种情况一般是傀儡生前便是道侣关系,痴情之人总是不愿轻易放下所以强留道侣于世间。”
“不过我呢,还是更喜欢谢郎君这样的活人,比起受自己把控的傀儡,应该会更快乐。”
谢梧:“……”
身旁,玄蝉眸底冷光闪过。
弹幕:
-一提及谢梧,玄蝉马上就不高兴了。
-这个快乐的理解,可以同上倒刺问题的痛不痛了,反正说的都是一个东西。
后续问题里,白掌门亦意识到过于露骨不可取,便又设置了屏蔽,谢梧方才安了心。
他亦没想到,不过几日恋综,问他的问题竟然是最多的。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除了他与玄蝉,旁人都是直播间的红人,不需问问题来了解。
待一切结束,这一期恋综也正式宣布结束。
几人纷纷告别,各自用飞行器离开。
谢梧与玄蝉同路,他本想用剑载着玄蝉,一日便能赶到丹云宗。
但玄蝉拒绝,并邀请他上了一艘飞舟。
谢梧趴在飞舟边沿,听他低声道:“回沧澜山估计需三日时间,你可打坐休息片刻。”
第29章 玄蝉居然强吻他?!
按理来说,谢梧一个化神期的修士,是不会感到疲惫的。
但听玄蝉这么一说,他竟然真的觉得昏昏欲睡,就连眼皮都有些沉重起来。
莫不是这几日恋综直播太懈怠练功了?
“嗯,要是你也困了就喊醒我。”
谢梧说完,不知不觉睡着。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竟发觉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鲜红的外袍与缎靴被人随便丢在地上,身上也只穿了件衣襟松散的雪白中衣,赤脚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少年的脚趾因为不适应而微微蜷缩起。
更恐怖的事,他居然一点修为都使不出来,区区一根绳子就把自己锁住了!
难道沧澜剑宗有什么暗处的仇敌,想要杀他?
他拼命挣扎,不但没有解开绳子,反而连人带着椅子倒在地上。
视线范围里,终于映入一双雪白的缎靴。
“怎么总是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一声无奈叹气从头顶传来。
谢梧抬头,瞧见了青年隐匿在阴影中的下颚。
他眼睛一亮,“玄蝉?你来得正好,赶紧帮我解开绳子,有人想杀我!”
玄蝉沉默地将他扶起身,温凉指尖撩起他散落的发丝,慢条斯理捏在指尖抚弄,并未帮他解开绳子。
谢梧拧眉不解,心里蓦然生出不好的预感:“玄蝉?”
“宝宝太笨了,外面坏人太多,所以要把宝宝关在房子里。”玄蝉很认真地说道。
那双深冷的眼睛任是谁看了都会觉得真挚。
谢梧被他口中的‘宝宝’二字激得浑身汗毛倒竖,漂亮的眉眼因为厌恶皱在一起。
“别用这么恶心的称呼喊我。”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被人这么喊?传出去他剑修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玄蝉抬手,抚了抚他的唇,低笑:“都听宝宝的。”
下一瞬,青年温凉的薄唇就吻了上来。
谢梧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魂都飞到天上去了。
玄蝉,吻他?玄蝉他妈的居然吻他!!!
偏偏对方尤觉不够,指尖强行撬开了他的牙关继续深入。
谢梧这辈子都没这样愤怒过,他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
他攒足了力气,倏然挣断了绳索,将身前轻薄的他的青年用力一推。
眼前忽而陷入一片黑暗,耳边朦胧的声音忽而变得清晰。
谢梧再次睁开了眼睛,他喘着气,与眼前疑惑皱眉的玄蝉面面相觑。
环顾四周,他分明还在船上。
所以刚刚那只是个梦?
可是他为什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啊!
玄蝉见他状态不对,拧眉就要上前,“你——”
“别过来!”
谢梧下意识面露惊恐。
待说完又有些后悔。
自己好像过于应激了,只是一个梦而已,玄蝉也不会像梦里的人一样对他做出那种事。
“你怎么了?”玄蝉也没生气,依旧气定神闲,“做噩梦了?”
谢梧尴尬地低头,不敢看他,“嗯……”
梦到被好友强吻这件事,怎么都说不出口。
好在玄蝉从来不是一个多话的问,看他不想说,也不再问,直接递给他一瓶丹药,“下次打坐也罢,休息也罢,吃一颗会好很多。”
谢梧微微一怔,瞥见瓷瓶的花纹有些磨损,鬼使神差问道:“你也经常做不好的梦吗?”
“梦是欲望与恐惧的呈现,我与你相反。”玄蝉垂眸看他,“我总是会梦到太过美好的东西,故而需借此药让自己醒过来。”
谢梧闻言,心里更是惊愕。
玄蝉瞧着便是清心寡欲的样子,难道还会有执念?
但他向来不对旁人的事过于好奇,没敢问下去,而是故作狐疑,“这药当真如此管用?”
玄蝉淡淡道:“现在时间还早,你可以试试。”
谢梧也不多想,捏起一颗药丸咽下,顿时觉着惊悸感去了大半。
“真的诶,不愧是你炼制的药!”此刻灵台清明,正是打坐的好时机,谢梧也不客气,急匆匆盘腿坐下,开始入定。
他亦未曾瞧见,玄蝉眸色晦暗,指腹抚摸自己的唇瓣,像是在回味什么。
“……呵。”
居然被发现了呢。
-
一道凌厉的剑气朝沧澜山山门处的剑碑上划去,一道极深的剑痕赫然显现,就连剑碑底都受不住,隐隐有龟裂之势。
隐匿的山门终于打开,谢梧收剑入鞘,一只脚刚踏进,某个娇小的身影就撞了上来。
“大师兄!!!”
谢梧扬起笑,将小丫头抱起来举高高,“小师妹,有没有想念大师兄啊?”
江念晚只盯着他左瞧右瞧,“大师兄,我听说突破化神后即可听见来自上界的声音,你听见了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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