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祭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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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沐天虞才意识到自己应该表现得更恐惧一些,尤其刚才被陌生男人看光了半边背,她却没惊叫出声。心里有些懊恼,沐天虞缩着身子往床角躲,没办法,只能处理成反应迟钝了。

许故剑站在楼梯口没动,看到她动作又往后退了两步,快要贴到塔楼竹壁上去,又说了一句:“你别怕,我不会过去的。”

这么友善吗?沐天虞心里犯嘀咕,悄悄抬眼仔细去看,视线移动到他额头上的银饰时停住。铜镜碎片的每一寸沐天虞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眉心银坠圆牌上的图案跟镜背上重复排列的花纹很像。

“那你、你来是做什么的?”沐天虞磕磕绊绊地开口。

“来看看你的状况,塔楼只有我和喜婆婆能上来,没有人会伤害你,你也不要寻死,好吗?”许故剑尽可能温和地说话,只有初次娶亲,成亲礼放在祭祀日举办父亲和祭司才会同时出席,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道还要再等多久。

原来是怕新娘寻死,沐天虞了然,继续低着头思索要怎么合理一点叫他过来,确认一下银饰上的图案。演戏经验匮乏,还没想好词,又听到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郑家姐妹没有名字,非要说的话叫大丫二丫,沐天虞不太想被叫大丫,就继续说:“不是祭祀日之后会有名字吗,还是说……”沐天虞抽了一口气试探道:“还是说祭祀日之后我会、会死?”

“当然不会!”许故剑立刻摇头,这一次祭祀日之后该死的人都会死,无辜的人都能离开。其实知不知道新娘的名字也没什么所谓,但许故剑想知道她的名字。

“小名也没有吗?”

“……小鱼。”沐天虞说了个同音的,许故剑点点头,他不打算多留,没想到准备走的时候被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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