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科,迪安,克里斯x(2 / 2)
Alpha盛怒下的力气极大,穴口立刻红肿了起来,下身痛到了极点,肉唇被打得陷了进去。西亚不禁发出一声惨叫,头向后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抬起,宛如濒死的天鹅。
迪安神情兴奋,又接连打了十几下,听着西亚的痛叫慢慢转为嘶哑的哀嚎,他拿过那根牙刷,激情之下,直接将牙刷柄狠狠捅进了红肿的穴口处。
西亚发出掐断一般的悲鸣,整个人剧烈弹动了一下,要不是克里斯在背后困着他,他早就瘫倒在了床上。
红肿的穴口咬着一根细长的牙刷柄,显得格外淫糜,迪安抓着牙刷头抽动了几下,随后一气按到了最底,将牙刷整根塞了进去,粗糙的刷毛卡在穴口。西亚无力地挣动着,浑身震颤,下身竟流出了透明的清液。
“这是什么?”迪安用手指捻了一些,靠近鼻侧闻了闻,“好香。”
“是这妓子的淫水,”克里斯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被牙刷柄肏出水来了。”
“真下贱。”迪安评价道,捏住穴口的牙刷快速抽了出来,更多的清液淌在了床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亚完全靠在了克里斯怀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明显感受到身后也有硬物在顶着他,却根本无法逃离,脸上一片潮湿。
牙刷刚抽出去,便有手指钻进了湿热的小穴。“伊洛科,你不是不玩吗?”迪安不满道,他正要插入,伊洛科却先一步把食指伸进了红肿的穴口。
“但我硬了,”伊洛科满不在乎地笑道,“我要第一个。”
迪安一脸不满,但还是晃着硬挺的性器让了开来。
伊洛科漂亮的猫眼中此刻满是危险的欲望,他紧紧掐住西亚的大腿根部,只拉开了裤链,将阴茎抵在那个已经紧闭起来的穴口外,沾着外缘的一点淫水轻轻磨蹭着。
他将西亚已经侧开的头强行偏转过来,看着西亚逃避性紧闭的双眼,他轻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扒开一点缝隙,狠狠插了进去。
“啊!”西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果然本能地睁开了眼睛,那眼中甚至没有焦距,只是茫然地漂浮在虚空,透明的泪珠在眼角凝成。
穴内太过紧致,伊洛科明显感到一层阻隔撞在了他的阴茎上,雄性的征服欲与独占欲得到了满足,他抽出了阴茎,前端果然沾了鲜红的血液。
他还记得克里斯提醒迪安的话,刻意等到要射的冲动过去后才重新插进了穴里。但里面实在太紧了,虽然有血液和淫水的润滑,还是卡得他难受,抽插没几下就要拔出来在外面缓缓。
“你干嘛呢?”迪安眼热得厉害,“不想插就让我插一会儿。”
“里面太紧了,无法全部插进去。”伊洛科直接伸了三根手指在里面用力搅动起来,西亚已经痛得发不出声,痛苦地抽泣着,鼻尖和眼眶都红艳艳的,看起来格外可怜可爱。
克里斯忍不住舔吻起西亚的脸,还伸了两根手指到西亚的嘴里,模拟着性器开始规律抽插着,结果没几下,就手指一疼。西亚几乎用尽了全力咬下,如果不是克里斯反应快,恐怕手指都要被咬断了。
“还挺凶的啊。”克里斯声音不重,卡着西亚牙关的手用劲极大,似乎要将骨头都按裂。西亚痛极,却只是无力地挣扎了一下,灼热的泪落在克里斯的手指上,喉间是很轻的呜咽,克里斯盯着手指上的那滴水痕,放轻了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洛科感觉手指开拓得差不多了,便重新将阴茎插进了穴内,直接撞到了根部,西亚的小腹微微鼓起,随着阴茎的脉搏规律起伏着。
伊洛科掐住了西亚胸前的乳头,用力旋转拉扯着,快速顶弄起下身,几乎能看到残影,穴口的清液被撞成了细沫,堆在阴茎旁。伊洛科是能一拳轻松捶飞几百斤异兽的3S级alpha,力气恐怖至极,此时用力操弄身下这处柔软的穴口,带来的刺激和痛苦更是难以想象。
西亚只觉得内里几乎被捅破了,他整个人似乎被从中剖开,串在一根坚硬粗大的尖刺上,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烙铁反复炙烫,被完全占领,捣烂……而胸口的乳头痛得好像要被完全扯掉。
“不要,”他哭泣着,已经失去了理智,“好痛,饶了我吧……”
“伊洛科,你看你都把人家干哭了。”克里斯状似怜惜地劝道,“他只是一个beta,你稍微轻一点吧。”
“小婊子里面湿着呢,这里都是alpha,军妓连这都受不住吗?”伊洛科更重地向内捅入,西亚整个人都剧烈抽搐起来,阴茎直接射出了白色的精液,溅在了伊洛科的脸上。伊洛科顿了一下,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操,他里面还有一张逼。”
“那是beta的生殖腔,你生理知识也太差了。”克里斯用阴茎蹭着西亚的臀部,扣着西亚的牙关在与他亲吻,几乎要将他的舌头都吞掉了。而迪安则用阴茎磨蹭着西亚无力的手,掰着他的手指在强迫他手淫。
“原来beta也有生殖腔啊。”伊洛科叹道,随后更加用力地往更深处挤,“里面真小,一下子就撞到底了。”他感受着内里的热度,热液一股股喷射到他的阴茎上,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贱逼,骚货,淫荡的军妓,”濒临高潮,伊洛科眼中染了狂乱,言语也更加恶劣无忌,“大鸡巴操得你这个贱婊子爽不爽?”他用指甲掐弄着乳孔,然后又用力抽打,俯下身舔咬着肿大的奶头,“以后天天有alpha排队轮流操你,把你的贱逼肏成合不拢的大松逼,把你的生殖腔干烂,射满精液和尿液,把你干成大肚子,怀着不知道谁的野种继续挨操。”
他示意克里斯将西亚放开,而后就着插入的状态将他摆成跪爬的姿势,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更深,伊洛科掐住西亚的腰,往内一顶,西亚的小腹显出一个可怕的突起,惹出他一声痛苦的干呕。
“你怎么这么贱呢?军队的公用肉便器?”伊洛科凑在西亚耳边,咬着他的耳垂,恶意道,“下次我把军犬带过来,让它们也爽爽吧,把你这条骚母狗干得汪汪叫好不好。”
西亚闭紧了双眼,眼泪却依旧流了出来,落在床单上。
小腹肉眼可见地涨起,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几乎被撑大到极限,西亚眼前一黑,便失力软倒了。可是幸福的昏迷并没能持续多久,他很快被痛苦的折磨逼醒。伊洛科在背后狠狠骑着他,一次次用成结的阴茎用力顶弄着他的生殖腔,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满是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射在生殖腔壁上,似是永无止境,穴肉随着狠戾的抽插不断外翻又重新捣入。西亚哀叫着,随着身后的力前后摇晃,臀部被用力抽打,伊洛科喘息着,声音中带了一些沙哑:“骚母狗,肏死你,让你犯贱,让你勾引人。骚逼流这么多口水,是要天天吃鸡巴吗?!”
西亚无助地摇着头,胡乱哀求着:“不要,我真的受不了了,里面要破了……”
“才一根就受不了?以后怎么给军队服务?贱逼多被操操就会习惯的。”
等到伊洛科从西亚体内拔出后,那个穴口完全闭不上了,张着荔枝大的口,白色的浊液混着血丝流了出来,显得格外淫荡下流。没有了伊洛科的支撑,西亚直接软倒在了床上,蜷缩成一团。
另一双手将他捞起,西亚直接被抱着坐在了迪安的阴茎上,迪安本来就因为临近易感期性欲旺盛,虽然刚刚手淫已经射过一次,但很快又硬了。他站在床旁,疯狂地顶弄着坐在他阴茎上的人,双手紧握着伤痕累累的臀部,像是在操弄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顶得西亚的腹部不断起伏。
西亚嘴唇微张,红舌吐出,脸上是将近失去意识的茫然。
迪安初尝情事,激动之极,嘴里胡乱喊着“贱逼”、“母狗”,手不断揉弄着西亚身前的阴茎,每次一用力就能感受到内部的收紧,带给他更加强烈的快感。他完全将西亚当成满足情欲的器物,想到对方之前差点伤到他的眼睛,他一边抽插一边狠狠捏住西亚穴口的肉,向外拉扯或是扭转着,甚至将手指从边缘插入。
“我看到片子里有那种双龙,要不要拿这个母狗试试?”迪安面带潮红,将西亚抱在怀里,向上用力顶弄着,“好舒服,真想让他一直套在我的鸡巴上。”
“先多肏他几次再说吧,”克里斯正在用西亚的嘴做着口交,手牢牢卡着牙关,“太紧了也不舒服。”
这三人分别轮流肏了有三四次,后来还试了双龙,但西亚挣扎惨叫得实在太厉害了,最终只是在甬道处双龙抽插了十几分钟,生殖腔则轮流进入。
他们让西亚遮住眼仰躺在床上,轮流插入他的穴口,逼着他猜是谁的鸡巴在肏他。如果不猜就恐吓他要三龙,把他的骚逼撑成再也闭不拢的大洞。
而猜错了,就用力抽打他的穴口,拿粗糙的皮带卡在他的穴缝里,让他踮着脚勉强站立着,然后再用力将皮带提起,几乎是将他吊在皮带上,推着他让他用卡在穴里的皮带荡秋千。
嘲笑他的贱逼特别爱咬硬东西,果然是一条淫贱的骚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之前还将浴衣扯碎,用了一小半布料堵进鼓胀的生殖腔内,将满溢的精液牢牢塞住,留下一片狼藉,门都没关就离开了。
西亚腹部涨得夸张,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床单一片黏腻,满是污浊的液体。
而在这三人走后,又来了一名年轻军人,他试图将西亚腹内的精液挤出,但是按了几次腹部却都无法,他将手指伸进那个大开的穴口,果然摸到了一些布料,便随意拉出了一些,等到有足够的空隙后,他迫不及待地捅进去操干了一番。
里面的布料没有全部取出,全被更深地顶进了满是精液的生殖腔,超强的紧致带来极度的快感,这名军人更加用力地用手按压西亚鼓胀的腹部,感受着内里的精液找不到出口在内部四处冲撞。
正在他正干得舒爽得时候,门口却又来了一名红发绿眸的年轻男子,他站在门边安静看了一会儿,懒洋洋道:“普利斯,任务没有汇报,你还有心思来搞军妓吗?”
名叫普利斯的男人赶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被他肏醒的西亚直接抱了起来,架着腿压在墙上,更加用力地顶弄起来。
“很快就好,这个军妓真漂亮,里面又紧又热,我干完就去汇报。”
门口的男人没有离开,反而走了进来。
西亚意识模糊,只是顺应着本能在呻吟哀求,嘴里喃喃说着“不要”、“求你”这些话,眼眸半开配着那张无助可怜的脸,反而更加诱发了普利斯的欲望,双腿被用力按在两侧,每一次顶弄都撞得西亚上颠了几分。
“真他妈骚,被干成这样了还勾引人,真想把他逼给肏烂,真是骚贱的母狗军妓。”普利斯加重了操干的力度,里面的布料早就被顶到了最里面,随着成结,生殖腔难以承载,过多的精液从穴口处被强行挤了出来,在地上流了一摊。
普利斯做完后,大团精液直接从穴口落了下来,他笑着重重拍了几下西亚鼓胀的腹部,挤出更多的精液,像是失禁一般,用逼口尿出了白色的尿液。
“艾伦,你也干一下吧,正好解解压。”普利斯整理好衣服,任由西亚滑倒在地上,他用军靴的顶端踢了几下西亚的穴,甚至插入了一部分,在里面来回磨蹭着,这样玩弄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伦蹲在地上,看着面前脏兮兮,凄惨得不成样子的西亚,他用手拂了一下对方的发,却沾了一手黏腻,是白色的精液。
西亚勉强睁开眼睛,但视野却依旧颠三倒四,模糊得不行,一个熟悉的清朗声音在耳边说着什么,却听不分明。
“西亚,快十年没见了吧。”
“你不是和维拉结婚了吗?”
“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莫尼星。”
“却来这里当军妓了吗?”
艾伦压低了声音,在西亚耳边道:“真好啊,西亚,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西亚一开始以为自己死了,但可惜的是,没有,他依然活在地狱里。全身被清洁干净,甚至涂上了药,下体塞着一个湿润粗大的栓剂。床单和被子都散发着柠檬的清爽香气,床旁趴着一个红色的脑袋,似乎正在睡觉。
西亚只是轻轻动了一下,床旁的人便立刻醒了过来,抬头是一张熟悉的脸,比记忆中更多了锋利的棱角,是艾伦。
西亚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对方身上的军服已经说明了一下,自己以最不堪的模样出现在了多年未见的友人面前。
艾伦握住了西亚的手,绿眸凝视着对方,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西亚,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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