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利斯-医院(1 / 2)
西亚从未如此疲惫过,他躺在柔软的床褥间,苍白得如同一片轻羽,好像即将消失的雪花要融化在单调的纯白里。
橙色的眼睫轻颤,西亚无力地喘出一口气,极度的后怕一点点攫住了他的心。自己竟然会自杀……失重的那一瞬,他首先感受到的并不是解脱,而是恐惧和后悔。
他不想死,不想……就这么结束自己的人生,他还有好多事没有做过,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过,还有好多风景没有见过,他还想活着,想回到故乡,像一个普通人那样,能在温柔的清风下正常地晒一会儿太阳……
这里很明显是一间医院的病房,阳光从半透明的白色纱帘穿过,落下清浅的白芒,将整个房间映得暖融融的。西亚却在这温暖中瑟瑟发抖,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蜷缩成可悲的一团。
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有海潮般倾覆下来的疲惫,这甚至让西亚忍不住怀疑,所谓的自杀坠落是不是只是自己濒临崩溃的臆想,但那怀疑不过瞬间,他还没有到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程度。
他被救了下来,被那个在飞行器里目睹了他不堪情状的旁观者救了。西亚不自禁捂住了小腹,一股莫名的恶心感袭上心头,他还记得那之前伊洛科做的事,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将他当成尿壶在里面肆意射尿了——生殖腔还没有清洗过,好脏……
细细的冷汗从额角冒出,西亚突然觉得好冷,裹在绵软的被子中也止不住的寒意将他包围。他挣扎着从床上爬下,避着地上断续的光块,几乎是逃一般躲进了病房内的浴室里。
浴室里设施精良且齐全,空间十分宽敞,甚至还有一个两米宽的浴缸。西亚看见了镜中的自己,脆弱腐败,他仿佛见着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抵触地避开了视线。
里面很脏,必须要洗干净才行……西亚此时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他没有开灯,关上了浴室的门,在一片昏暗中坐进了陶瓷的白色浴缸里,将内裤连着宽松的裤子一起脱下,放在旁边。双腿曲起,尽力张开,然后一手握着手柄状的喷头放在了两腿间,娇嫩的部分触到金属的表面,冷得他发颤。
西亚克制住不适,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按住了私密处两侧的唇肉,颤抖着手很是艰难地试图向两边分开,小穴闭得很紧,一鼓一鼓地抽动着,一只手根本拉扯不开,反而因为被玩弄得过于敏感,稍一触碰便渗出了湿滑的淫液。
西亚面上露出了难堪的神情,似哭不哭的,他换成了两只手的食指,终于将那淫乱的穴,扒开了一个菱形的小口。
西亚将两根手指伸入其中,撑开了已经在缓慢蠕动的甬道,骚痒的肉壁紧紧咬住了手指,开始恬不知耻地含吮收缩起来。西亚双颊涨红,紧闭着眼用手指胡乱抽插着,动作带着自厌自弃的粗暴,像是在惩罚自己一般。
他完全没有耐心扩张的打算,只是报复性地将那处地方用力拓开,直到能顺利塞入三指,然后将那个金属喷头抵在了微微嘟起的玫红小嘴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亚咬住了下唇,尽力压下内心的恐惧,直接打开了喷头的开关。他动作鲁莽,根本没有控制好水量,霎时间,冰冷的水流凶猛地冲击在了最脆弱的小穴上,有不少细水柱钻到了张开的小嘴里,毫不留情地喷射在甬道内,带来可怕的冰冷痛感。
“啊……”西亚发出一声沙哑的哭叫,整个人瘫软在了浴缸里,喷头根本握不住,像一条水蛇胡乱蹿动着,冰冷的水流将西亚整个人都淋湿了。
西亚瑟缩在浴缸内,被那冷水淋得睁不开眼睛,下意识躲避那失控的花洒,浅蓝色的病服一下子就湿透了,粘附在纤瘦的身体上,露出诱人的曲线,光裸的双腿紧紧闭合,几乎是在痉挛般颤抖。
希德利斯推开浴室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香艳的场景。他只停顿了一瞬,便立刻走上前,将花洒关闭。
西亚愣愣地躺坐在浴缸内,橙色的湿发像水草般贴伏在脸颊、额角,苍白精致的脸上满是水痕,透明的水珠沉沉地缀在纤长的尾睫,仿佛落了满脸的泪,可怜脆弱至极。
赤裸的双腿并拢,微微曲起,下摆遮住了大半个臀部,也将那隐秘处盖住,勾勒出潮湿的阴茎轮廓,反而更有种欲遮未遮的诱惑。
玉般的雪白中,只有那花瓣似的嘴唇艳红得像要烧起来,正无知无觉地微微张开,露出小巧的一点舌尖,诱着人直想要用力含吮,将那内里的软红勾出,吸得那毫无自觉的人哀泣出声,再不敢露出一丝媚态。
希德利斯移开了视线,面上一派冰冷,耳垂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银灰色的眼微不可察地敛起,似生出了一丝恼意,却不知恼的到底是谁。
西亚很快便意识到有人进来了,他本能地退到了最角落,抱膝缩成了一团,却不知道这个姿势反而使他雪白的臀部完全暴露了出来,甚至连那被冷水冲洗过的小穴也在腿缝间若隐若现,被玩熟的肥软穴肉在冷空气中浪荡地收缩颤抖着,像是一朵欲绽不绽的花蕾。
希德利斯呼吸一窒,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他人的性器官,竟好像有一股奇异的热度从心底生起。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不自觉地盯着西亚的腿间,完全忘记了非礼勿视的绅士风度。那里……好漂亮。
西亚根本不敢看那个陌生人,现在的他别说是生人,即使是光线和声音都能吓得他发抖。浴室内十分安静,西亚却觉得有可怕的视线黏在他身上,好像要将他完全穿透,难以抑制的恐惧不安让他全身颤栗,碰撞到冰冷的瓷面上,发出可怜的窸窣声响。
“不……别看我……”西亚喉间发出了低弱的泣音,眼角氤氲出嫣红,逐渐变成了惊惧的哭叫,“我会听话的……求你……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德利斯骤然惊醒,自己竟然看着他人的隐私处几乎看入了迷。他立刻移开视线,拿起浴室柜子内的一条浴巾,将西亚当头罩下,浴巾尺寸较大,很轻易地便将西亚整个裹住了。
他此时应该退出门外,等待西亚逐渐平静下来,然后处理好自己。但是看着西亚将自己弄得一团糟的可怜模样,希德利斯没有选择离开。
他心中有了一个简单的认知:这个beta弱小可怜,连洗个澡都能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需要被好好照顾才行。但如果让其他的护工来处理的话,肯定会被欺负甚至侵犯。
希德利斯打开了浴室内的暖灯和暖风,温暖的空气开始流动,西亚却发出了呜咽般的惊叫,将自己缩得更小了,埋在浴巾下不敢动弹。
希德利斯蹲下身,用柔软的浴巾将西亚全身包紧,吸去他身体表面冰冷的水分,然后轻柔地擦拭着他的头发和脸。
西亚颤抖得厉害,眼睫下垂,扑簌簌地如同蝶翅煽合,脸侧有水珠断断续续地跌落,让人分不清是不是泪水。他的呼吸又轻又急促,明显十分害怕,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乖乖地静默在原地,任由希德利斯施为。
希德利斯擦了一会头发,而后便将手探入浴巾下,摸索着解开了西亚的病服扣子,那件浅蓝色的棉衫已经湿透了,黏在身上容易生病。
西亚的身体僵住了,一只手扣在了希德利斯的手腕上,而后像是受到惊吓般立刻松开了,转而捏住了自己的衣领。
“不要……”西亚感到恐慌,混乱的大脑竟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伊洛科玩够他了,所以把他送给了别的alpha。
希德利斯动作停了下来,静静注视着面前的beta,用指关节试去了对方眼角的水液。西亚紧闭着双眼,没再有任何的反抗,竟是任由希德利斯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只是嘴唇咬得很深,柔软的唇瓣像是多汁的软桃印出一排整齐的齿痕。
希德利斯不由自主地用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西亚的嘴唇,西亚仿佛触电般轻颤了一下,喉间逸出一声软软的闷哼,双腿也随之夹紧。
希德利斯眼眸微抬,便见西亚脸上露出了隐约的羞耻神情,似哭不哭的,格外惹人怜惜。希德利斯的动作不禁放得更轻,生怕吓着对方一般,将粘附在西亚身上的病服一点点脱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程那条浴巾始终裹在西亚身上,遮住了满目春色。希德利斯的目光落在西亚的脸上,能清楚地看到对方每一分的神情变化,有几次他甚至忍不住嘴唇微开,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习惯冷漠处事的人,想要尝试却也找不到任何柔软的词句。
脱下的湿衣服被放到一边,希德利斯将多余的浴巾又在西亚身上绕了一下,使它贴合得更紧,将表面的水分全部擦拭干。
西亚像是一只听话的幼猫,藏在白色的浴巾下,手指紧紧抓着内侧的布料,在不可见的暗处用力到关节发白。他真的好怕,这个沉默的陌生人,到底要对他做什么?这么温柔又小心的动作,难道是有着什么可怕的惩罚在等着他吗?
希德利斯将西亚从浴缸内抱出,西亚的身体还在本能地轻颤,但却很是顺服地伏在他怀中,双腿被架在了臂弯,白皙的赤足微微蜷起,脚趾精致粉嫩,宛如最完美的艺术品。
希德利斯将西亚小心地托抱在臂间,走出浴室时,他下意识地在西亚眼皮上遮了一下,挡住突然变化的光线。
西亚不自觉揪住了希德利斯胸前的衣服,那种难以抗拒的恐惧感还在不断攀升,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眼眶又酸又涩,想要哭喊,想要哀求,想要躲藏到无人的隐蔽角落。
希德利斯将西亚放在了病床上,犹豫了一瞬,便开始剥离西亚身上的浴巾。那条浴巾已经半湿,捂在被子里只会更加难受。
西亚终于没能控制住尖叫,他死死抓住了裹在身上的浴巾,眼眶通红湿润,大睁着那双橙红色的眼,瞪着眼前的陌生人,声音中满是绝望与哀切。
“不要碰我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西亚没能忍住嗓音里的啜泣声,“你不能……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根本……根本不认识你们啊……”西亚不断哀求着,紧紧抓着浴巾往后方躲去,几乎要从病床上跌落。
希德利斯本能地探过身,伸掌挡在了西亚身后,却引来了西亚更加疯狂的反抗,他胡乱地在身前挥打着,想要阻挡希德利斯的靠近。
西亚的这些攻击对希德利斯来说实在是过于孱弱,他只需要稍一动作,便能让西亚完全静止下来。但是希德利斯没有那么做,他只是在确定西亚不会摔落后,主动往后退了几步。
“冷静,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淡漠的声音听着十分冰冷且不近人情,却让西亚紧张的神经逐渐平复了下来,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银发的alpha,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灰色的眼像是无机质的琉璃,里面是冰冷的烟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样毫无感情的冷淡视线,反而使西亚感到了几分奇异的安心。伊洛科的眼神像恶意的刺,带着野兽一般的可怕欲望,让西亚即使在睡梦中也难以松懈。
西亚的眼角还带着湿意,他有些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陌生alpha,倒是比之前木偶一般的僵硬多了些鲜活的生气。
“你……”希德利斯停顿了一下,最终从浴室又拿了一条干燥的浴巾出来,放在了西亚的床脚,“换一条,湿的容易生病。”而后便径自离开了病房。
过了有好一会儿,西亚才挪动着身体,将那半湿的浴巾从被子底下脱去,踢到了地上,然后又从床脚拿起了那条新的松软的浴巾。
但是他依旧记得,自己的生殖腔并没有清洗成功,想到里面可能残留着的肮脏液体,西亚便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反胃感。
“小淫妇,被四个alpha肏过,射过精,你的生殖腔真是脏死了,套过那么多的鸡巴,这算是五手的鸡巴套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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