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科-囚(1 / 2)
西亚将自己藏在了封闭的衣柜下层,底下塞着一些替换的被子,蜷卧在上面是相当柔软舒适的,但是西亚却还在试图往更深处钻,将自己埋在了被子下,光裸的身体直接贴合在微凉的实木上,嗅着黑暗里清涩的松脂味,将所有的光线隔绝在外。
好痛啊……西亚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他忍不住按了按腹部,想要将内部频率性的隐痛驱逐。但是那种抽痛始终在持续,像是有一条小蛇在肆意甩动着尾巴。
西亚觉得脸颊处凉凉的,他吸了吸鼻子,将脸压进了被褥中,有些害怕地想着:那个可怕的男生是不是在他的生殖腔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难受,好痛……
“你这个浪荡的淫妇,烂逼给多少alpha玩过?生殖腔都脏得发臭了,又松又贱,以后要是再敢……”失去意识前,耳畔全是那个男生恶劣的恐吓,下身已经被肏弄到麻木,像是钝器在不断磋磨。双腿分开到极致,腹部高高隆起,那个男生的手似乎正在深入他被精液灌满的穴,几乎要探到了手肘处……
昏迷前的景象吓得西亚浑身发颤,他想要稍作摸索,但手指一碰到下身,就疼得他失力。
那里肿得很厉害,穴肉已经完全外翻,甬道内的媚肉有不少被拖到了穴外,像是厚厚的嘴唇嘟成一圈,绽成了一朵艳红的肉花,而中间的小孔被挤压得连一根手指都探不进,光是触碰就产生电流般的痛与麻。
即使西亚只是并起双腿,也能感到腿间的酸涩不堪,好像敏感的内里被完全敞开摊到了外面,成了可以肆意观赏淫玩的器具。
私密脆弱的地方在昨夜被不认识的男生无休止地恶意使用,动作残忍暴戾,完全是恨不得将里面玩坏的程度。即使是现在,生殖腔里也灌着满满的粘稠精液没有吸收,甚至腔囊上还残留着被疯狂抽插捅干的快感触觉。
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吸,腹部动作稍大,便有坠胀的痛感,伴着恐惧将他渗透。
西亚记得那个男生在阳台下经过时的笑容,单纯友好,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活泼,让人心生好感。
在此刻回忆起来,却比恶鬼更加恐怖,连带着记忆里曾见过的其他人的笑容也像碎裂的玻璃般开始崩坏,化作了深渊漩涡在大脑里翻搅。
西亚的呼吸变得急促,头脑发晕,恶心的呕吐感挥之不去。他团紧了身前的被褥,死死咬住棉质的布料,堵住了喉间如同绝望的小动物般的哀泣。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动静,西亚僵直了身体,瑟缩在衣柜里不敢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规律的脚步声伴随着轻快悠然的哼歌声,那声音,正是昨夜折磨过他的男生。他又来了……为什么……为什么……
“小荡妇,还不自己乖乖爬出来?”伊洛科语带诱哄,声音清澈开朗,“要是让我先找到了你,我就把你套在床旁边的石柱子上,把你的生殖腔玩成又脏又烂的破袋子。”
西亚闭紧了双眼,只剩下恐惧的本能,脑中像是有锯子在拉扯,全是尖利的杂音。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小荡妇其实很期待吧?生殖腔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骚得满地乱爬。”伊洛科好整以暇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故意发出拉窗帘或者开门的声音吓唬柜子里的beta。alpha五感敏锐,他一进门就知道西亚躲在了哪里,此时刻意放慢了搜寻的速度,只是为了将西亚的恐惧时间拉长。
柜门被用力打开,藏在最里面的娇小beta被掐着腰举到了外面,身量的差距,使得西亚显得格外柔弱可怜。
这个房间并不是西亚之前租住的公寓,而是一处陌生的新地方。他在昏睡中被伊洛科转移到了这处封闭的房间。
西亚双腿无助地打着战,浑身赤裸地显露在伊洛科面前,双足悬空,呼吸间还带着抽噎,被蹂躏过度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流出了尿水,竟是被吓到失禁了。
“真是管不住尿的骚货。”衣服被尿液淋湿,伊洛科反而笑出了声,猫眼弯成了很是可爱的弧度,光听声音就像是少年毫无恶意的揶揄,完全一副天然开朗的学生模样。
他干脆将西亚放在地上,用还穿着运动鞋的脚踩踏着西亚正在漏尿的阴茎,橡胶的鞋底有凹陷的沟壑,不断摩擦把玩着beta敏感细小的阴茎。
西亚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硬了,龟头立起,正对着伊洛科。
“好骚啊,用鞋子踩都能硬。”伊洛科将鞋尖朝下,直接插进了西亚屁股下,肥肿的穴花被网状的鞋面重重擦过,痛得西亚整个人都痉挛了。
但是在那疼痛中又带着如潮的疯狂快感,西亚双眼翻白,两腿不自觉夹紧,腹部抽搐着,自穴口吐出一大股热液,其中夹杂着浓稠的精絮,全部粘在了黑色的运动鞋上,显得格外脏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脏死了,”伊洛科语气轻慢,笑容带了几分恶意,“果然是脏逼,被脏鞋子磨就这么爽?”他用力颠了颠脚,刻意将鞋子上抬,往凹陷的软肉处撞了几下,快速顶弄着肥软的肉花。“你这脏逼真是肥啊,烂肉都拖到外面了,是被那些alpha玩了多久,逼才能玩成这副骚贱样?”
西亚喘着气,下意识地抱住了伊洛科的腿,想要阻止对方剧烈的动作。但是他的阻拦根本无济于事,伊洛科用力晃动着压在西亚穴肉下的那只脚,时而前后用力摩擦,时而上下颠簸,甚至因为西亚紧抱着伊洛科腿的动作,带着西亚抬到了半空,鞋面深深陷进了那朵肉花中,逼穴被挤压得扁扁的,淫水几乎将网面渗透了。
西亚的喘息逐渐变了调,双腿夹紧,肥腻的大腿紧紧裹着伊洛科的脚腕。伊洛科从上往下望,便看到西亚满脸绯红,透明的涎水自嘴角流出,表情已经显现出了淫乱的痴态。
“贱货……”伊洛科的下身鼓起了惊人的一大块,神情染上了几分狂乱,动作更加剧烈残暴,脚跟点地,鞋尖几乎顶进肿胀的肉花中央,从侧面看来,鞋尖已经陷进了臀肉的凹陷处,跟着外翻的穴肉一起捅进了甬道中。
西亚发出了一声尖叫,双手紧紧抓住伊洛科的腿,身体本能地向上抬,想要阻止重力下滑。
“果然是被人干烂的破鞋,”伊洛科双手压在西亚的肩上,往上狠狠踢了几十下,每次鞋尖都捅进了肥软的穴眼里,“爽不爽?鞋子干得你爽不爽?你这条下贱的烂母狗。”
“啊……”西亚完全无法控制体内生起的快感,明明是在被脏鞋子一次次踢进身体,他却依旧难以抗拒地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不……不要……”
西亚脸上已是极度的羞耻不堪,呜咽地哀求着,身下的淫水却越流越多,吞食着身下黑色的运动鞋。伊洛科踢踹得很凶,到后面几乎有三分之一多的鞋子被吃进了西亚体内,牢牢卡在了甬道里,穴口被绷成一张大嘴,可怜兮兮地咬着坚硬的橡胶面。
伊洛科用鞋尖用力碾踩了一会儿,竟是还要向内深入。他将鞋尖抬起,西亚下身几乎被挂在了鞋子上,全靠双手死命抓着伊洛科的腿才没有往下坐。
西亚被折磨得心神混乱,好像又回到了过去被塞西尔残忍调教玩弄的时候,他本能地开始讨好眼前伤害他的人,用下贱的姿态主动摇尾乞怜,妄图能减少惩罚。
西亚艰难地直起身,双手环住伊洛科的腰,隔着裤子开始舔舐那团巨大的突起,伊洛科脚下动作一顿,本就肿胀无比的肉棒受到刺激,硬得更厉害了,将裤子撑得满满的。
西亚将肉棒附近的布料舔湿后,牙齿咬住了拉链,有些生疏地往下拉,结果拉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卡在半途。伊洛科被磨得难受,有些烦躁地用鞋尖顶了西亚好几下。
“对不起……我会弄好的……”西亚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眼眶和鼻尖一片通红,目露哀求,“求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贱货,”伊洛科喉间滚动了一下,眼睛发红,直接自己解开了裤链,按着西亚的后脑就往自己的阴茎上压,“嘴逼好好含鸡巴。”
西亚的嘴一下子就被肉棒塞满,几乎无法呼吸,他双手撑在伊洛科的胯上,艰难地推按着,想要脱离,却被伊洛科按住后脑用力顶了好几下,脚也跟着往上踢了踢,甚至打着圈用鞋尖踩碾着甬道内的肉壁。
“呜……”西亚整张嘴都被撑得满满的,鹅蛋大的龟头已经抵进了喉咙,他条件反射地吞咽了几下,给肉棒带来了更加舒爽的挤压感。
不用伊洛科再动作,给塞西尔和肖恩做过不少次口交的西亚,开始自发前后挪动起来,双手揉按着根部的睾丸,舌头舔压着柱身,咽喉收缩着侍候口中粗长的肉棒。
下面的嘴被鞋尖塞满,习惯了进入的状态后,便开始小幅度蠕动收缩,一点点上下蹭动,套弄着身下粗糙的鞋尖。
伊洛科呼吸变得粗重,眼中神色暗沉,冷冷盯着身下正在奋力给他口交的西亚,脸上面无表情,眼底的恶意却越来越深重。
“真是个烂逼破鞋,长着一张清纯脸,背地里骚得天天吃鸡巴,”他抓着西亚橙色的软发,将他后脑固定住,胯部用力,往西亚的嘴里肆意冲撞起来,亚麻色的卷曲阴毛几乎压在西亚脸上,“被人肏烂的贱货,肏死你,上下两张逼都给你肏透,肏成臭烂的鸡巴套子。”
伊洛科连着捅了百多下,西亚的喉咙随着粗暴的动作不断起伏着,等到最后一下,伊洛科狠狠撞在西亚咽喉深处,重重喷射了起来,射了好几分钟才结束。西亚反应不及,一边尽力吞咽一边剧烈挣扎着,涕泪横流,不住呛咳,鼻子里都咳出了不少粘稠的白精。
伊洛科射完,便直接拔出,分量惊人的肉棒在西亚脸上重重拍打了几下,随意擦了擦,便松了手,任由西亚软倒在地上,满脸都是溅出的白色浊液。
鞋尖还卡在西亚的穴里,伊洛科动作恶劣,又用力踢了好几脚:“干脆以后,你这破鞋的脏逼就给我擦鞋怎么样?反正都套过那么多alpha的鸡巴了,脏兮兮的烂逼刚好当鞋套。”
西亚没有说话,只是逸出了低低的抽泣声,双腿无力地敞开,任由伊洛科的鞋子在里面肆虐。
“你刚刚吃鞋子不是吃得很舒服吗?骚水都要把我的鞋子泡湿了。”一边嘲讽着,伊洛科踢得更加用力,穴口发出了清晰的“噗嗤”声,竟又涌出一股热潮来,“这不是挺喜欢的吗?对呀,你是破鞋嘛,相比于脏鞋子,更想要吃脚是不是?”
伊洛科笑得纯粹,将鞋子从西亚的穴里抽出,被捅开的洞无法立刻合上,艳红的穴口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收缩蠕动着,像是一张狭长的肉唇,肥嘟嘟的不断开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鞋子上全是你的骚水了。”伊洛科直接将脚上的鞋子甩开,脚趾探在穴口附近,扒拉着闭不拢的肉花,一副要将脚插进去的架势。
“不……”西亚抽噎着,滚烫的眼泪不断从眼角落下,“求求你……不要……”他试图将双腿合拢,但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反而将伊洛科的脚虚虚地夹在了当中。他努力将手伸过去,想要用手掌遮住那朵肥烂绽放的肉花。
“我……我已经很听话了……”西亚的声音破碎,像是一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动物,橙红色的眼眸里是一片死海,“饶了我吧……我想回家……好痛啊……”他不断重复着“想要回家”、“好痛”,双手捂着生殖腔的位置流泪,他始终觉得里面像是堵着什么东西。
“你为什么要这么脏啊……”伊洛科将西亚抱了起来,整个搂在了怀里。西亚乖顺地靠在伊洛科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头,泪水浸湿了衣襟,虽然身体怕得发抖,却没有任何挣扎反抗。
西亚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性爱的痕迹,下身还不断有白色的精液流出,那张漂亮的脸害怕无助,眉梢眼角却带着媚人的嫣红,咬唇垂泪的可怜模样更加诱发出人内心的恶质。
特别当对象是一个性格恶劣又性欲旺盛的alpha时,这副脆弱无辜的模样简直是在撩动着对方心底的施虐欲和控制欲。
“阿亚刚刚可一点都不听话啊,我之前说过如果被我找到,就把你套在床旁边的石柱子上,把你的生殖腔玩成又脏又烂的破袋子吧?”伊洛科将西亚托在床柱上方,下身正对着石质的方形柱子。很明显,伊洛科得到了一个错误的名字。
“不要……”西亚发着抖不敢挣扎,声音像是幼猫的呜咽,外翻的肉花已经贴在了冰冷的石柱上方,被刺激得剧烈收缩着。
方形的柱身顶端是一个双球葫芦,表面全是凸起的线型花纹,上端的圆球大概有山竹的大小,顶端雕刻着绽开的叶片,而下端的圆球有拳头大小,再往下就是方形的长柱了,宽度和下端圆球的直径一致。
西亚紧紧抱住了伊洛科,眼中满是惧意,他能感到自己正在因为重力的作用而一点点下陷,硬质的石头轻而易举地攻破了柔软且未闭合的肉穴,上端的圆球已经塞进了甬道中。拳头大的圆球卡在穴口处,摩擦着最外侧翻出的艳红媚肉。
“这么硬的石柱,估计能把你脏兮兮的生殖腔给顶破吧,贱婊子生殖腔被套成破袋子还敢不敢再跟alpha发骚?”伊洛科笑嘻嘻地掐着西亚的腰向下压,粗糙干涸的石球卡在接近中断的位置,穴口被强行撑开,绷成了可怜的一圈,顶端的那颗山竹大的球已经深入肉穴,顶在了甬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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