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马杰和潢江背着韩东偷情)(2 / 2)
他视人命如草芥,缺乏道德观,却同时母爱泛滥,甚至愿意与孩子发生更深层的连结。进入青春期的我身体疯长,一腔无法发泄的暴躁与破坏欲叫嚣得越来越激烈。我愈发意识到,自己无法从单纯的杀戮中获得满足,直到马明心来到我的面前,像一个心系孩子的慈母搂住我的宽肩,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我仍记得他温暖的肉手覆在我的脸上,顿时密密麻麻的汗毛竖起,酥痒的欣快感蔓延至周身。我看到极近距离下马明心扇动的眼睫,肉欲的沾了水般的双唇,还有若隐若现的唇间的粉嫩小舌。毫秒之间,我脑内的理智之弦断裂。
他被我压倒在地折起身子,宽松短裤被我轻松扒下,暴露出无毛的白虎阴阜,空虚多年的寡妇小屄紧张地收缩,我低下头狂乱地嗅闻母亲阴户的腥臊,伸舌品尝起了味道,最后撕咬起了湿滑的大阴唇和里面的屄缝。我听到了马明心夹杂着快感与惊慌的凄厉尖叫,像被捏起后颈戏弄的猫咪,可他却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只是在我勃起的巨大鸡巴贯穿他的雌穴并带出阴道撕裂的鲜红血液时,才吃痛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淫贱的杀手和他残暴不仁又恋母的儿子,很快在黑白两道上引起轰动。我们从谋财害命演变为纯粹的随机杀人,愈发疯癫,视法律与人性于无物,各大媒体控诉着犯下滔天罪案的雌雄双煞,却无计可施。
他们又怎会知道,彻底释放本性的马明心美艳得令人目眩神迷。
那段日子着实令人难忘,我近乎膜拜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杀出了一条血路,回头露出天真快活的甜笑。他会坐在一个奄奄一息的受害者身上,柔软又灵活的手指翻转着他的蝴蝶刀,欣赏着满屋满墙蜿蜒流下的血迹。而我会来到母亲面前蹲下,扶起他小巧的裸足,轻轻舔舐他敏感又薄嫩的脚背,之后一颗颗吮吸他玫瑰花瓣般染血的脚趾。他是那样的开心,在我的舔弄中怕痒地呵笑出声。
马明心是我慈爱的母亲,是我搭配天衣无缝的搭档,是我的避风港,我的良药,我的救赎,更是我肆无忌惮用来泄欲的肉便器。我拉扯他娇小的肉体,将他推倒在尸体旁做爱,他像是得到了至高快感的精神病患,嘴里忘情地高亢淫叫。他迷恋着所有脱离掌控的纯野性的本能,而我深爱着向我袒露了所有劣根性的母亲。我将他翻过身来,大手掐着他的喉头抬高,这样一来他肩膀悬空,肥软的奶子往下都浸泡在血水之中,仿佛穿上了一席量身定做的猩红礼裙。马明心在性窒息的快感中宛如破溃的水源,骚浪的贱逼跟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浪汁,就连我的手上也全是他过度分泌的眼泪和口水。我将他钉在身下猛烈打桩,鸡巴变换着角度凿他的子宫,他尖叫着蹬动小腿,在地上划出了更多骇人的血痕,一边抽搐一边潮吹,直到跟断了气似的翻着白眼,吐着嫩粉的舌头陷入长久的痉挛。
等到他坐在副驾驶座恢复气力时,我已驾车带着他逃离了现场。纵欲后的母亲望着我的眼神都带着眷恋,我笑着问他“还饿吗”,他便俯身用嘴拉下我的裤链和内裤,舔舐起了他最喜欢的儿子的大肉棒。我被这个淫荡的母亲勾引得情难自制,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往下压,迫使他的小嘴将我的鸡巴含进喉咙深处。
后续为了躲避警方大力度的追捕,我们经过商讨后将目光投向了海外,黄宗伟和他的姘夫阿东所在的掸越便是我们下一个落脚点。
自那之后又过了许多年,母亲的身手逐渐退化,人也步入衰老。可我看着他依然娇俏的脸蛋和柔和的五官,又觉得他和我记忆中年轻貌美的模样所差无几。至于我则变得更加沉稳,能够完全控制自己暴戾的性子了。在掸越的这些年里,我打打杀杀,多次出生入死,逐步混到了阿东的贩毒集团的高层。马明心偶尔会跟着我一起行动,弟兄们每次看到他都会深深一鞠躬,齐声喊道“大嫂!”马明心被他们逗乐,转身扑进我怀里咯咯地笑起来,而我只觉得母亲娇憨的模样煞是好看,于是旁若无人般搂着他亲热。在天堂般的掸越,没有人会对母子乱伦的行为侧目。
如今马明心再次躺在我的身下,眼里多了很多随着年华苍老而无法言表的情意。我细细密密地吻遍他的肌肤,他轻轻摩挲着我身上的伤口。
“妈妈,还记得我们以前疯狂的日子吗?”
马明心笑了,眼尾弯翘的皱纹是那样美丽。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正如周知非和日本人达成的协议,挖出孤舟,便可谋求一条生路。他不知道日本人会如何处置顾易中,而当他几经周折回到了宜兴老家,褪去往日笔挺的皮大衣和冰冷的黑手套,穿上粗布麻衣来到田塍挥动锄头时,他感到重生的热流从太阳照射的后背蔓延开来,一身养尊处优的白肉很快覆上晶莹的汗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至此他抛去杂念,不再去想纷乱岁月中的人与事,只求一家子安稳度日。
很久以后的一天,村子里响彻人们狂呼高喊抗战胜利的声音,周知非被密密麻麻的人群挤得走不动道,身边的每个人都喜极而泣,锣鼓与鞭炮声炸响,红色的碎片与村民燃烧摇动的火把串成鲜红的图景。那时周知非才意识到四年的时间过去了,日本鬼子终于投降,他定定地站在原地,只觉得恍如隔世。
回到家中,早已得到消息的纪玉卿却不以为意,庆幸他们脱身得早。周知非漫不经心回以一句“不惦记你那些黄鱼了?”女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细长的手指拂过他柔软的肚子,娇笑道:“我虽然贪财,但也不是不要命的,再说了,能和我妻子安安稳稳地长相厮守才是最重要的。”
纪玉卿外表看似没心没肺,实则是个痴情种,但周知非来不及感动,就被她那声“妻子”说得有些面红,别过脸去,用软糯的苏白骂道:“老纪,你个没正经的,不要在外人面前说漏嘴了。”纪玉卿双手覆在他肥软的胸脯上,暗示性地揉了揉,故作惊讶道:“哎呀,你不会真以为外人不知道你能下崽子还能奶孩子啊?”
话音刚落,屋子里又传来一阵恼羞成怒的咒骂和嘻嘻哈哈的吵闹声。
周知非清楚,抗战胜利并不可能代表一切归于和平,但他早已远离斗争漩涡,除了作为老百姓平凡地生存之外,也就只有一些无法和别人说的念想烂在肚子里了。每到傍晚,周知非都会坐在村头那块平整的树桩上,眼看着火烧般的晚霞渐渐隐匿于夜色之中。很快万籁俱寂,只有星点灯火和窸窣虫鸣作伴。
儿子平日里上学不在家,乡野生活过于闲散,几近无趣。周知非时常一人待在家中,靠看书或者刺绣打发时间。并不是他不乐意出门陪纪玉卿干农活,而是怀上第二胎后,他的妊娠反应比起第一胎要剧烈不少,到了六月后愈发腰酸、胸闷、腿脚不便,只能坐在椅子上,一手搂着大肚子,一手抚着自己丰满的胸脯顺气。
纪玉卿看着周知非的难受劲十分发愁,生怕是一贯的高血压害了她的宝贝孕妇,于是花了大把积蓄,从姑苏老家找来了一位名医给周知非调养了一段时间,果然有所好转。周知非心疼浪费掉的钱,纪玉卿还发了大火,骂道“你现在还要那些钱干嘛!莫不是还要出去寻欢作乐,给我带回第二个区晰萍来!”周知非这才噤了声。
田地自然是下不成了,也就只能接些针线活。周知非本以为自己幼年时跟母亲学的女红早在多年刀光血影中忘却,可当手指触碰到布料与针线,那熟悉的手感就像刻在骨子里一样,成品丝毫不逊色于技艺精巧的绣娘所制。
周知非一家住得离村中心较远,过去都是些荒凉地,但自从周知非搬过来进行一番改建之后,村里的顽童们倒是喜欢大老远地跑来这里玩耍了。他们经常偷偷溜进周知非家的院子摘果子、偷鸡蛋,临走了还要跑到屋里头捣乱,对着坐在里屋的挺着大肚子绣花的周知非戏谑道“非姨”、“周奶奶”,男孩们叽叽喳喳笑个不停,取了一堆稚气的花名,全用来形容面前这个与朴素的村子格格不入的双性美妇。
周知非不怒反笑,一巴掌把绣绷拍在桌面,卷起袖子露出洁白的藕臂就冲过去,孩子们尖叫着四下逃开,跑到外面的时候,还留恋地回头看了眼。毕竟如此风情万种久居深闺的熟妇,想见上一面、与他嬉闹一番,着实是不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孩们在滚烫的日头下跑出百米远,面对一望无际的田野喘气。他们穿过玉米地,在比人高的叶片间行走时,回想起了周知非高大的雌躯,含羞带怒的圆脸,以及圆滚滚的硕大孕肚。在那个时刻,情窦初开的男孩们不约而同地感到了一丝怅然若失。
早在几年前,周知非就想生第二个孩子了。
白日里他周旋于各方势力中苟且偷生,夜晚却身着开衩到腰的紧身黑旗袍,肥圆雪白的臀部撅起,一根细黑的内裤带子没入阴影,堪堪遮住了私密的三角区,活脱脱是个揽客的娼妓,而胸口漏空的设计让两团满溢的美乳嚣张地晃荡。
那时的周知非不知检点地扭腰摆臀,爬上床跟纪玉卿求欢,娇声道:“老纪,我们再要个孩子吧。”纪玉卿一脸不敢置信,怒道:“周知非!你个小婊子发什么神经!当什么破站长大汉奸也就算了,你还要大着肚子遭尽日本人羞辱吗?”
谁知等到他们一家子回到宜兴,纪玉卿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好似这种天地间只有他们夫妇俩逍遥度日的荒淫感令她来了兴致,看到周知非时,视线不自觉地就往他肉乎乎的夹紧的腿根处扫,巴不得下一秒就内射在他生过一胎的产道里。那时周知非历经日本人的审讯身子还未好全,自然是不乐意的,嘴里还抱怨着:“叫你早不给我,我现在都快生不了了。”
性交不成,纪玉卿就天天用她那细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搓周知非的肥屄,硬是要把他玩到淫性大起不可。
她手指一伸,周知非就皱着眉躲开,她紧跟着贴上去,抓住他的肥屁股又揉又捏,他再躲,她再猥亵。一来二去周知非的情色娇躯也发了骚,腰骨酸软,哼哼唧唧地被丈夫压在角落狠狠抠了个痛快,浪汁就跟母狗撒尿般流了一地。
有时候周知非被欺负得丑态百出,或是真的尿在丈夫手里了,就会变得气急败坏,直接挥起肉掌朝纪玉卿招呼。然而纪玉卿和他夫妻那么多年,早把周知非的性子摸了个透,每到这时她就立马闪得远远的,嘴里说着我去找某位姐妹唠唠嗑。等过了一两小时回来,周知非身上的泼妇劲儿下去了,早已恢复成李先生调教的那般优雅,也就不会再和她计较了。
但欢喜冤家的两人间偶尔也会有出乎意料的发展。有一次两口子吵架,周知非习惯性把桌子上的茶杯扫到地上,而那套茶具正巧是两人热恋时周知非攒钱送给纪玉卿的礼物,当年他信誓旦旦说是出自南宋时期的景德镇官窑,虽不知真假,可纪玉卿就是喜欢得不行。
彼时的纪玉卿看着地上碎成五六块的杯子,露出一副痛彻心扉的表情,她捡起碎片,然后趁其不备,手握着碎片就往周知非的腿间伸,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那尖锐的碎瓷就戳在他的阴蒂上。
“老周啊,你能不能不要再耍小脾气了,咱们现在可不像以前那般富裕,家里的东西不是想砸就砸的。况且你过去送我的礼物大多被日本人抢走,本就所剩无几,以后你要是再砸坏我的宝贝,我就把它们捡起来通通塞进你的烂逼里,明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平日里看似无害的纪玉卿震怒起来反而异常平静,周知非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一阵寒毛直竖,顿时没了吵架的心思,点点头服了软。纪玉卿本就和他身高相当,如今踩着小高跟,比他还要高出小半头,她毫无预兆地猛推了周知非一把,随后扑上去泄愤般狂咬他柔嫩的脸颊肉和脖颈及耳垂,再扯开他的领口,叼起肥乳就开始用力吸奶。周知非慌张地喊道:“老纪!你发什么疯!”女人依然不理,恰如村里那只一见人就咬的疯狗。
等她彻底肆虐完,周知非早已衣衫凌乱,纪玉卿抬起头,几绺垂下的发丝搭在精致的脸庞上,微笑着勾起嘴角。她的口红被蹭掉大半,而周知非的双乳间一片狼藉,破皮并溢奶的殷红乳头,肿大的乳晕,原本白花花的美乳布满了吻痕和口红印,看上去被丈夫羞辱得不轻。
纪玉卿依旧用平和的语气说道:“知非,你年纪比我大,但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我的小妹妹呢?是不是当年李先生宠你太过,把你惯坏了啊。”
周知非呆坐在床上,眼看着纪玉卿又恢复到平时的面孔,下了床坐到梳妆台前,解开自己的乱发开始补妆,而他的心脏就跟擂鼓似的怦怦直跳,震得他耳膜突突作响。
经历了这一遭,好似给周知非这个名副其实的贱婊子打开了什么奇妙的开关,有些食髓知味了。
他愈发喜欢去惹自己的女老公生气,平时穿得像个袒胸露乳的风尘女子去村里头买东西也就算了,甚至还在儿子放假回家的当口,大半夜骑到纪玉卿的身上,用他光裸而湿润的肥厚屄唇一下下磨蹭纪玉卿沉睡的阳具,待女人被异常的性香唤醒,一脸震惊地低吼道:“周知非!咱儿子还在旁边睡觉呢!发骚也不看看时间地点吗?”
周知非还对纪玉卿吃瘪的模样沾沾自喜,接下来却被反压到身下,女性柔韧的身体紧挨着他双性的丰润雌躯,肌肤相贴的舒爽感让他发出叹息,然而他还没做好准备,纪玉卿便退到床尾,捧起周知非的两瓣肥臀,一下子把脸埋在汁水饱满的女屄里狠狠地吃了起来。
周知非捂住嘴浪叫,双腿抖得不行,脆弱的屄口被丈夫又吸又吮又咬,还嘬着阴唇拉扯,火辣辣的疼痛与快感混在了一块。周知非根本坚持不了一会儿,就丢脸地潮吹了,纪玉卿用手背擦去脸上的骚水,没等妻子高潮结束,就双手攥住妻子肥大的乳房,鸡巴猛地凿进肥厚温暖得像一裹热面团的阴道里,水分充足,每插一下都滋滋作响。纪玉卿拉扯着他的肥奶子就跟拽着缰绳似的,同时猛力耸动腰胯前后打桩。周知非小声地哀叫着,发出类似抽泣的鼻息,那夜的月光格外刺眼,将他泪眼朦胧的视野染成了一滩涟漪阵阵的池水。
儿子睡在一旁的小床上,梦呓着“妈妈”,而这边纪玉卿操着他肥美的妻子,附在他耳边有点吃醋地说道,“都在同一屋了,怎么儿子还在梦中想你。”
那次假期结束,周知非送走了儿子,回来路上越走越不舒服,最后跑到田沟里呕吐了起来。当晚他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纪玉卿,她还在擦拭几年前从周公馆带出来的珍珠项链,听罢顿时回过头,瞧了他几秒,然后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周知非惊慌失措,完全没想到这女人力气那么大,被抱着转了几圈后放到地上,头晕眼花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熟悉的唇吻住了。
“都老夫老妻了,还像小年轻那般,不腻得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接受了丈夫彻彻底底的舌吻后,周知非的唇舌都被吸吮得发麻,他脸上泛起红晕,纪玉卿依然开心地亲吻他的脸颊,还用舌头好好搅了一通周知非肉感滑润的嘴,恨不得把妻子嘴里的蜜津都饮尽。
“我就喜欢和我妻子黏糊,再说了,我妻子还愿意再给我生个孩子呢——知非,你是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啊。”纪玉卿叹息道,她坐在椅子上,然后把不情愿的周知非拉到了自己大腿上,抱着这样一个大体型的肥娇妻,把脸埋在他丰硕的大奶子里,倒让纪玉卿欢喜得不行。
“比黄鱼还要爱吗?”
“嗯……自然是比黄鱼还要爱了。”
“你怎么还犹豫了一下!”周知非又生气了,也不知为何平日里对别人总是笑脸盈盈的他面对自己的丈夫就跟从未驯化过的小泼妇一样,纪玉卿的肩膀挨了他不轻不重的一拳头,噗嗤一笑,握着他柔软的手心放到面前细细亲吻。感受到手里麻麻痒痒的快感,周知非不做声了,咬着下唇,一脸余怒未消又哀怨的表情。
“你真是不禁逗啊,知非,我要是只爱财,还会跟你挤在这破乡下种田养猪吗?我是真的认定了你,要和过你一辈子的。”
“那还差不多。”
周知非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在丈夫的甜言蜜语攻势下,他虽然仍是一副不好哄的模样,却乖顺地挨到了纪玉卿怀里,任凭她对自己黏答答地又亲又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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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堪称顾易中人生中最寂寞的时光。即便他的性子相较同年人沉稳,也经不住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也正是那段时间,顾太太从外头捡回了一个孤儿。
那是个大雪天,顾太太发现了蜷缩在雪地中的小乞丐。孩子虽然虚弱,但神思清明、口齿清晰,奶声奶气地说自己叫周知非,求好心人赏口饭吃。顾太太发了善心,甚至没有想过自家老爷会不会生气,把心一横就将小乞丐带回了家,给他吃饭、洗澡、穿衣,也正是那个时候,她瞧见了周知非下体的秘密。
顾易中沉浸在绘画中,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声软糯的“顾少爷”。抬头一看,母亲已经牵着一个陌生的孩童来到了他面前。那男孩身子瘦弱,脸蛋却白白胖胖,黑亮的圆眼和肉嘟嘟的嘴巴,活脱脱是个讨喜的年画娃娃。顾太太把男孩推到他面前,微笑着说道:“以后知非就是你的玩伴了。”
他的心脏飞快地跳动起来,表面上则是彬彬有礼地说了句“你好”。周知非坐在了床边,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掌心,笑眯眯地回答道“你也好”,声音温柔而沉稳,透露了些与年龄不符的成熟。顾易中有些无措,脸不自觉地红了。
对于突然多出的玩伴,顾易中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起初觉得新鲜有趣,后来随着彼此了解加深,他愈发从周知非身上察觉到了一股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气质,那是属于江南女子的柔婉,又掺杂了些苏州黄酒的甜美与醉人。浮想联翩之时,探究的心思就更加强烈,连望着周知非的视线都带着孩童仰慕式的目不转睛,但碍于一些小男生的面子,他并没有用言语表达出来。周知非出身卑微,还是个罕见的双儿,然而除了缺衣少食之外,并没有沦落到出卖肉体的境地,澄澈的双眼未曾蒙尘,平日游走于形形色色的人之中使他修炼了一身讨好的本领,所以对着顾少爷自然而然流露的微笑,足以把情窦初开的少年给迷得神魂颠倒。
都说顾太太从大街上捡了个家奴,可知情的人才明白,顾太太对这个懂事又乖巧的小孩喜欢得不得了,完全是视作己出。也不知道她对顾老爷说了什么,竟答应将这个未开化的孩童收为养子。领受顾太太好意的周知非宛如一株奋力扎根的植物,如饥似渴地学着上流社会的规则,平时除了陪伴顾易中,便会花上相当多的时间跟顾太太学习该怎样做一个完美的名媛。按照顾太太的意思,周知非除了出身之外,哪哪都好,是个能够完全遵循她心思成长的童养媳。
有了周知非陪伴,顾易中在养病期间就像浸泡在蜜糖罐里,周知非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连沐浴擦身这些事也都由他亲自负责。当顾易中的伤彻底痊愈并回到学校时,过去和他关系平平的同学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语气带着玩味地说道:“顾大少爷,听说你妈给你找了个胖媳妇?”“还同床共枕了。”“什么媳妇,是小妾吧。”随后哄堂大笑起来。顾易中年纪虽轻,但为人耿直,理性的他有自己的一套处世规则,面对类似的调侃根本无动于衷。况且放课后看到校门口等着自己的周知非,身上穿着母亲与自己在百货商店给他挑选的米蓝色长裙,手里撑着蕾丝阳伞,一副娇憨可爱的模样,那些无关紧要之人的嘲弄也就更不重要了。周知非笑靥灿烂地朝他挥着手,不少同学在旁边窃窃私语,说顾易中这小子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姐姐。
到了第三年,顾易中转去寄宿学校,念起了高中。放寒假的第一天,周知非便独自前往学校看望他,按照他们的计划,他们会先在空旷的校园里玩上几天,再一起回到姑苏的家中。
生长在顾府的这些年里,周知非被滋养得楚楚动人,丰腴的身段即便穿着女式的驼色大衣也是风姿绰约,弯翘的下垂眼尾流露出欲态,仿佛修行结束的狐妖,练就了时时刻刻勾人的本事。他与顾易中牵着手漫步于大雪之中,看遍了白雪皑皑的校舍和结冰的河滩,一边说笑和嬉闹着,还弯腰拾起一握雪朝对方抛去。踩着小皮鞋的周知非被小雪球击中,步履不稳就要摔倒,下一秒便被拉进了少年怀里。他的脸颊贴着顾易中的胸膛,听到了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悄悄地抬手擦拭了下眼角。周知非总是这样,一双波光粼粼的多情水眸极容易落泪,似乎觉得自己不配得到顾氏一族对自己的垂怜似的。
已经比他高出半个头的顾易中安静地抱着他,像以前那样揉捏他肉乎乎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顾易中从来没有提起,自己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正是周知非。梦中人与他隔着一层薄纱,侧对着他宽衣解带,摘下肚兜时,泛着柔光的瓷白双乳弹跳而出,晃出白色的光影。之后弯腰缓缓褪下内裤,豆腐般嫩滑的大腿根部有湿润的水渍,紧紧夹着的白虎肥屄如同饱满的馒头,中间凹进去的一道诱人的小缝令顾易中鬼使神差地抬起了手,想要想要插进那处柔滑的沟壑,惩罚那张好色地吐露爱液的小嘴。
平日里有意或无意窥探过的动人女体,恍如古典油画里的美妇,袅袅婷婷来到了他的梦中,给未经人事的顾易中带来了持久的冲击。
晚霞中的他们,是这片雪白的寂寥地中最胆大妄为的一对狂徒。他们在校舍钟楼前的空地上相拥,双双倒在及膝的厚雪上。顾易中的舌头探进了周知非柔滑的肉唇之间,汲取着从初见时就诱惑他至今的沁人酒香。与爱人接吻的周知非懵懂羞赧,完全没有想到一向克制的顾少爷会藏不住情意,几近狂热地与他舌吻,缠绵许久,两人湿哒哒的双唇才最终分开,呵出的热情白雾覆在了顾少爷的圆形镜片上。下一秒,周知非发出小声的惊叫,他感受到男人精瘦的膝盖顶进他肥厚的大腿内侧,碾磨起了布料下湿透的骆驼趾。
“要在这里吗……?”周知非难得一见地慌了神,肉手轻轻推着顾易中的胸膛,像在欲拒还迎。
“天地万物作为见证,也算是浪漫吧。”
顾易中吻着他又开始溢泪的眼尾,露出了一抹染上了邪气的微笑。周知非看着自己认定的夫君,平日里的游刃有余全化作了含羞带怯,他紧紧回抱着顾易中,张开双腿,任由已经成熟的小丈夫将手探进他的裙摆,扯下裤袜,抠进了湿滑得一塌糊涂的处女屄。
那夜顾易中揽着周知非睡在宿舍的床上,又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与现实迥异的场景,匪夷所思,乃至荒诞离奇。他见到了中年的周知非——脸上长着皱纹的他依然风韵犹存,身穿禁欲而紧绷的黑色皮大衣,看上去风尘气十足,显然已在声色犬马中浸淫多年。他的肉手攥着皮鞭,一次次打在顾易中血肉模糊的脊背上,处刑结束,猩红高跟鞋踏在地面发出噔噔声,然后走到了他的面前,那时他才发现,周知非的高跟鞋是被鲜血染红的。
紧接着一阵刺痛,周知非揪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随后俯下身来,露出蛇蝎般狠毒的狞笑,一双肥润的大奶就垂在他的眼前,大衣下的皮质抹胸箍住了周知非的奶头,即便没有露出最情色的两点,那半边粉嫩鼓胀的乳晕却几乎要送进他的嘴里。
——顾易中,别以为我给你操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若真想救我,就拿你的命来换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浑身一颤,再次惊醒。低头看去,他最珍视的知非仍乖巧地睡在他怀中,如雪般洁白无瑕。
翌日,顾易中与周知非漫步早市,谈起了昨夜的梦境。周知非听完,坦言道自己也梦到了类似的场景,但不同的是,受辱的是他本人,而把周知非扒个精光当做母狗牵到马路上游街示众的,则是看似正义凛然实则阴暗歹毒的顾易中。
“还真是怪异呢。”两人说完自己的梦境,面颊都有些发热,确是相视一笑。
“你说我们的另一世,会不会就是梦中的光景?”周知非握着他的手,眯着双眼看着远方渡上金色的楼宇。“针锋相对,机关算尽,视对方如草芥,却又长长久久地互相折磨不给予一个了断。”
“或许对于那个世道的我们而言,激进又绝望的举动是爱着对方的唯一方式了。”
周知非眉眼弯弯,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说的没错,也是爱呢。”
此世的他们十指相扣,一同朝着金灿灿的暖阳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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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除了吴瀚之外,没有人注意到那个丰满娇小的双性人,正被两侧背对而站的乘客夹在中间,即便公交车开得很平稳,身子依然摇摇晃晃。吴瀚觉得他穿着白连帽衫和运动裤的身影有些眼熟,便多看了他两眼。
那人像是感受到了侧后方的视线,圆圆的肉手扶在裤腰上,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吴瀚目瞪口呆,只见双性人微微踮起脚,毫无预兆地把裤子往下一拉,白花花的大肥屁股瞬间暴露在外。吴瀚吓了一大跳,连忙左右张望,发现没有一个乘客注意到如此不雅的行为,更别说出言制止了。
——这个胆大包天的露阴癖,也不知道是谁家放出来的小婊子,跑到公交车上搞公开露出,简直龌龊至极。吴瀚腹诽着,却控制不住被淫靡的画面吸引,死死盯着人群中晃动的肥臀。双性人在陌生男人的淫猥视线中兴奋地撅高下流的大屁股,随着公交车的颠簸而晃出臀浪。他双手握住自己的臀瓣,指节深深陷进白软的肥肉中,宛如掰开了果肉紧实的蜜桃,发出丝丝粘腻的水声,藏匿其中的湿哒哒女穴触到空气羞耻地紧闭,下一秒又淫乱地绽开。
吴瀚呼吸一滞,前所未有的冲击席卷大脑。双性人连小巧玲珑的屁眼都是润泽的粉色,下方的女屄犹如肥美的蚌肉,光滑饱满的肉唇收拢进中央凹陷的沟壑,形成了完美的骆驼趾。如此肉乎乎的女屄,想必抠进那鼓胀的肥唇间才能触到内里的阴道裂缝。吴瀚顿感喉咙发干,幻想着双性人的美穴里会流出怎样的甜蜜汁水。
此时除了吴瀚以外,终于有个中年男子注意到了那个露阴癖小荡妇,面容猥琐地凑过去,大手对着挺翘的肥臀一抓,两指顺着股沟滑下就抠起了肥屄。双性人似乎没想到真的会被人猥亵,惊得小跳了一下,奋力挣动起来。只可惜他与男人体型差距过大,立马被掐住手腕拉入了男人怀中,转过身子面对了吴瀚。即便口罩遮挡了半张脸,但那双黑溜溜的下垂眼里明显流露出恐惧。
下一刻,吴瀚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毋庸置疑,那双下垂眼就属于平日里将自己勾引得春梦连连之人。由于太过熟悉,吴瀚一时感到难以置信,如此猖狂地竟敢在公共场合露出美屄的贱妇会是自己的大学教授,苏格致。
很快吴瀚来到他们旁边,对着双性人低声问道:“他在骚扰你吗?”
直到这个时候,苏格致才注意到面前站着的是自己的学生,能言善辩的舌头瞬间打了结,愣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他身边的男人则没有好脸色,对吴瀚不耐烦地说道:“你谁啊?”
“我是他男人,请放开他。”吴瀚厉声道,拨开中年男的手,拽起老师的裤子就往上提。那时他才意识到苏格致连内裤都没穿,完全是真空出街。
男人啧了一声,嘴里一边吐槽着“傻逼两口子在公交上耍什么流氓”,一边悻悻然转过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吴瀚扶着栏杆,几乎把苏格致抱在怀里。他的老师明显是吓坏了,平时严厉又高傲的姿态完全不见踪影,低着头一言不发,耳根子红得都快滴出血来。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恶劣的性癖被学生发现,陷入了一种即将身败名裂的恐惧之中。
“吴瀚……不要告诉别人。”
公交车前行了几百米后,苏格致才小声地对吴瀚说道,羞愧使然,他连抬眼望着学生的勇气都没有。吴瀚的手扶着老师的腰,第一次觉得以前高不可攀的老师在他怀里竟是那么小,而他一直对苏格致抱有的幻想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
“那我想要苏老师当我的情人,可以吗?”
吴瀚说完,苏格致微不可闻地倒吸了一口气,但他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在胸腔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他颤抖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们从单纯的师生关系转变为了床伴。一开始吴瀚还记得尊师重道,而到了后来,他发现苏格致根本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娼妇,他对苏格致的态度也因此发生了转变。
有时造访完苏格致的家,吴瀚心情大好地躺在床上,脑内回想的全是先前发生的香艳情事。比如穿着裸体围裙的苏老师是如何羞红了脸,翘着他觊觎许久的大屁股承受他猛烈后入,奶水和屄水喷了满地都是。或者是在一对一授课的教室内,身穿白衬衫的苏格致大张双腿,坐在讲台上对着学生露阴揉穴,嘴里嗯啊娇吟,勾引吴瀚扑过去疯狂舔逼。吴瀚边回想边咂嘴,感觉嘴里都残留着苏老师肥逼的骚味。
但更多时候,欲望是突如其来的。只要吴瀚在学校走廊上见到一脸禁欲的苏格致,就发疯地想肏他,拽着他的衣摆不让他走。苏格致对他拉拉扯扯的动作感到很恐慌,张望四周发现没有学生经过,才愠怒道:“你能不能别成天想着那档子事!”而吴瀚自然不会理亏,笑着反问道:“那请问苏老师在公交车上对着陌生人露逼又是在做什么,嫌天气太热?”苏格致无言以对,生怕这是一句威胁,于是难堪地垂下眼帘,妥协道:“去我办公室,我给你吸出来。”
到了办公室反锁上门,苏格致便脱力般跪在地上。吴瀚一脚踩在他两腿之间,用鞋尖碾磨他厚厚的屄唇,苏格致媚叫着靠在学生腿上,两手柔若无骨般掏出粗长的腥臭肉棒,然后张开嘴吃力地含住龟头,可他迷离的痴女眼神分明在诉说自己有多喜欢这样的对待。苏格致不愧是嫁过人并且生过孩子的熟妇,舔屌技巧练得炉火纯青,连深喉都能爽得奶头发硬,被吴瀚发现后一手掐住他白衬衫下溢奶的乳尖,喷射的乳汁甚至透过布料还能溅出一小股。
等到有别的学生来找苏格致,“咚咚咚”地敲门问“苏老师在吗”的时候,苏格致已经含了满口的精液,正贪婪地往下吞。吴瀚被暗恋之人的淫乱模样诱惑得再也无法忍耐,根本顾不上外头的人是否听到了里头的响动,捞起苏格致的身子就去揉他的屄,但苏格致却把他的手夹得死紧,迟疑了一会儿才对学生说:“今天不行,我来月事了。”
接着他解开了衣服,抬高一侧的手臂,露出覆着薄汗的肉粉色腋下问道:“想试试我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吴瀚没料到苏格致浑身上下有那么多地方可以用,就连肥沃湿滑的无毛腋下也成了性交的小嘴,夹着鸡巴套弄时又紧又润,跟乳交的感觉如出一辙。同时由于腋下神经更多,每当戳顶小窝的时候,总能引发苏格致怕痒的连声哀叫,被男人的龟头戳腋都能哆哆嗦嗦潮吹,却会露出一副贞妇被玩到淋漓喷水的屈辱神色。存在于苏格致身上的极大的反差令吴瀚跟中了蛊般,愈发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可惜苏格致这个人闷骚至极,无论外表看上去再怎么拒人于千里之外,本质却是喜欢犯贱的荡妇,最喜欢光着屁股对陌生人暴露他美丽的肉屄,引发他们惊恐或是垂涎欲滴的反应。
在一次晚课结束后,吴瀚走过教学楼门外的假山,正巧看到苏格致扭着光裸的肥臀走进了旁边的竹林里,他也紧随其后。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吴瀚发现竹林里原来有片空地,一群男学生正围坐在那里排练迎新会的节目。就在竹子的遮掩下,苏格致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抬高了一条腿,肉圆的手摸向下体,一边看着血气方刚的男学生们排练,一边揉起他多汁的肥厚屄唇。
——天杀的荡妇,他的女屄究竟是什么无底洞,连个消停的时间都没有。在那个时间点,吴瀚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他立马冲过去抱住苏格致,吓得苏格致差点叫出声来。
“吴瀚,你在这里做什么?”苏格致看清来者,压低声音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我他妈下午难道没把你喂饱吗?你真就那么饥渴?还是说要被那堆男生轮奸了你才会满足?”吴瀚正在气头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颠倒了地位身份,像个咒骂自己出轨的妻子的男人。然而苏格致被吴瀚骂得羞愧难当,目光游移地喃喃说道:“我也不知道……鬼使神差地就这样了……”
好一个鬼使神差。
嫉妒、愤怒、憋屈以及各种复杂的情感混在一起,吴瀚只觉得急怒攻心,一把将苏格致压在那块大石头上,扑上去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那是作为炮友的他们第一次接吻,本以为会是愤怒主导的过分举动,谁知唇舌交缠的瞬间,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顺着两人湿滑的舌尖辐射到四肢百骸。那感觉不亚于有烟花在脑内绽放,眼冒金星般飘飘然沉醉其中,而苏格致更是被吻到呜呜咽咽,甚至流下了泪水。吴瀚一惊,松开了口,以为自己冒犯了老师惹他伤心了,结果苏格致攀着他的肩膀又追了上来,献上了自己性感的香唇。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吴瀚几乎想把苏格致拆吃入腹,舌吻的力度之大甚至让苏格致舌头生疼、嘴唇红肿,口水不受控地流下,全被吴瀚饥渴地舔去,最后甚至舔起了苏格致肉乎乎的脸蛋。吴瀚看到竹影斑驳地投在苏老师白皙的肉体上,脸上沾水的欲态仿佛跨越了时空从过去映射到了此时此地,苏格致咬着下唇凝望着他,眼里满含温柔,直把吴瀚看得面红耳赤。
“苏老师,你能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吴瀚盯着他许久,如同自言自语般说出这样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在说什么。”苏格致疑惑道,思考了一会儿便露出了羞恼的表情,“……除了老公以外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况且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和他再也没有同房。”
这样的回答着实让吴瀚意外,以至于有些猝不及防。而当他看到红透了脸颊的苏老师带着情意的注视后,顿时恍然大悟,心中叹息着自己何德何能,只能受宠若惊地把苏格致紧紧抱在怀中。
“可你为什么要对着别人露阴,还对着不认识的男人自渎?”
吴瀚又问道。苏格致的脸更红了,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那是病,再说了,我只是想对别人暴露性器官,又不是想和他们做爱。”说完他还瞪了吴瀚一眼,“在你眼中我就那么滥交吗?”
听到苏格致的控诉,吴瀚语塞了,他不敢说自己之前确实这么认为过。事到如今误会解开,吴瀚的身心仿佛浸泡在暖泉之中,能与暗恋的苏老师心意相通,对他而言就像一场酣畅淋漓的美梦,醒后还讶异地发现美梦竟然成真了。他们在竹林里缱绻缠绵,而苏格致的浪穴还暴露在空气中,在两人身体的摩擦下又犯了淫性。吴瀚感受到苏格致难耐地前后扭胯,不停用嫩逼蹭着他的裤裆,看上去很想被就地肏干。于是捞起他的双腿,掏出早已硬挺的大肉棒凿进了湿泞得一塌糊涂的女屄。
苏格致舒服地扭腰摆胯,迎合男人狂野的插穴动作。体内的龟头变换角度戳向他的宫颈环,差点逼出他高亢的尖叫,还好被吴瀚用唇舌堵住。苏格致委身于最喜欢的学生,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的淫浪,透过泪水他看到了吴瀚脸上的深情。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我一直很喜欢你,苏老师——”
“我也是,很喜欢你……”
他连嘴唇都在颤抖。这样一句从吴瀚入学那日起就藏在心底的话,又或许是更多年前的上一世被带进坟墓里的告白,终于在那夜被他说了出来。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魏老板,你那么厌女,该不会因为你就是女的吧?”
眼看着魏健从醉酒的糊涂中清醒过来,之前侃侃而谈的兴奋劲消失无踪,紧接着怒火中烧,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我扑了过来。手下立刻将他面朝下压在沙发上,掐着他的手腕逼迫他松开酒瓶。他距离我不过十公分,气得咬牙切齿,抬眼怒视我的目光像只纯粹的野兽。
“为了讨好我,魏老板是真舍得花大钱,但很可惜聊了那么久,我没觉得你给出的方案和你叫来的那堆清纯玉女的初夜有什么吸引力。倒是你本人有点意思,一副油腔滑调的作派,本质是个火药桶不说,身上还背着三条人命。”
我慢悠悠地说道,魏健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外强中干的他眼里流露出恐惧,之前对我的怒视也转变为楚楚可怜的乞求目光。我早就把他的底细调查了个清楚,正如传闻所言,他就是一条为了自身利益没有任何原则底线的狗。
“比起坐牢,不如出卖你那不值一提的双性人肉体取悦我,你说如何?”我拍了拍他的脸颊,摸到了一点水痕,他沉默片刻,屈辱地点了点头。不过是被肏个逼,竟让这个八面玲珑的小老板流下眼泪来。看来之前打听到的消息,有关他童年遭受过男人侵犯的经历,确实是他最大的心理创伤了。
从K厅转移到酒店之后,魏健被我手下塞进了浴室,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清洗干净。半小时后我的心腹将魏健抱了出来,他被裹在浴袍里,像一大块粉嫩的猪肉。
估计他也没料到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从送礼的人变成礼物,被当成卖淫女般清洗、除毛、下药,最后像块破布扔在洁白一片的大床上,望向我的眼中充满恐惧和无助。
“放心,我对女士一向很温柔的。”我安慰他,抚摸他湿软的发丝,突然想起什么后知后觉道:“哦不对,你不是完整的女人。”
魏健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即便位居人下,他还没收起精明,语气卑微地想最后做一发协商:“我这种人皮糙肉厚,天生就是做牛做马的,没有那些真正的女人娇嫩……您放了我,想要什么美女我都给您找来,您的投资款我也不图了,行吗?”
“还有这种好事?”我故作惊讶道,在他露出获救的微笑的下一秒将他的腰带松开,握住了他光滑无毛的白胖阴阜,魏健当即尖叫一声,像下体沾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但我就喜欢魏老板这样耐操的。听说你当年被几个邻居关在房间里轮奸了三天,阴道愣是连撕裂伤都没留下,是你的屄太松,还是你本来就是靠下面这张嘴吃饭?”
我调侃道,屋子里的手下们也发出了淫邪的笑声。遭受诋毁的魏健气得浑身发抖,却无从反驳,细小的汗珠覆在他沐浴后发红的肉体上,再加上被去除了毛发和胡茬,他现在看上去就跟个装大人的假小子没什么区别,脸上的表情越是屈辱,越是秀色可餐。我着实来了兴致,手里的动作更加重了,一下下揉挤他湿滑的阴唇,感觉像在翻搅一团热乎乎的滑溜的肥肉,手感异常舒服。对着他的阴蒂搓了几下,那浪荡的肥屄就开始发抖冒水了,随便插一下阴道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魏健压抑着呻吟,眼里浮现了泪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紧接着,我扒下他的睡袍扔到了地上,他不敢动弹,宛如即将就义的烈女。围在床边的黑衣保镖们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身美肉,他像是被吓坏了,就在我压到他身上的同时,他怯懦地低声乞求:“请轻一点……”
“别矫情了魏老板,你又不是什么十五六岁的没破处的少女。”
我说道,满意地看到他在我手下的哄笑声中羞愤万分,脸蛋都红透了。我再次压在他柔软的身子上,手往下掰开他的大腿,掏出涨得发疼的沉甸甸阴茎打在了他的屄缝上。魏健惊叫一声,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眼里汇聚的泪水几乎要满溢出来。
“我就直奔主题了,想必你当年被奸的时候,那些男人也没有闲工夫给你扩张。”
“不……等,等下……啊啊啊!!”
凿进他嫩逼的瞬间,魏健发出了凄惨的尖叫,我舒爽地低吼一声,对包裹自己肉棒的紧致度十分满意,捞起他的两条肥腿就开始对着肥屄不停夯击,由于用力过猛,甚至把他身子都弯折起来,脚背都蹭到了床头板上。
“好疼……慢……慢点啊……”
魏健终于哭了出来,以往游刃有余的形象全面崩塌,就是个被男人侵犯后哭哭啼啼的软柿子。他的体内又湿又热,犹如一汪厚重的暖泉,鸡巴猛地一插破开他绵绵密密的阴道壁,他顿时呜咽着绞紧嫩逼,往下一摸,发现他连肥厚的阴唇都在抖,我拔出阴茎用手掌拍打并搓着他的女阴,谁知他直接脑袋一仰喷出水来,一看就是被简单的抽插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操,魏总的身子蓄了多少水,被奸了还那么会喷。”
我咒骂道,肉棒再次捅进潮吹后敏感的女屄里。魏健哭吟着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骚穴里的热汁几乎是每凿一次就丢脸地喷出一股浇在我的龟头上,使我舒爽地叹息出声,之后攥着他的脚踝更加凶猛地抽插他绽开的肉花,朝深处最脆弱的子宫口进攻。一下下尽根没入又完全抽出的肏法使他的贱逼打开了一个合不紧的洞,骚水就跟羊水破了似的狂流到床上。
“啊啊……天呐……不能进去……”
他无意识地呻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总有这样一口比女人还淫贱的屄却不懂得好好利用,真是浪费。”
我戏谑道,看着他在药效发作后染上媚意的眉眼,像是受了蛊惑般忍不住吻上了他美丽的唇瓣。魏健睁大了双眼,似乎比起被奸穴,遭人强吻更加令他崩溃。想不到还是个内里纯情的种,拖着这样一具骚浪的肉体也是够为难他了。
他的小肚子在剧烈的插穴动作中一鼓一鼓的,我着迷地抚摸着,感受到阴茎每次进入时下方紧绷的触感。魏健的肌肤十分细腻,像是平日里就注重保养的女人,可惜了他适合承欢的淫荡肉体,白白做了那么久皮条客,他若是想赚钱,不如当个挨肏就能赚钱的脔宠,或许还更轻松。
我这么想着,心里头却涌现了些不快,总觉得是自己发现了他这块被蒙尘的瑰宝,落入别人手上未免太便宜他了。
魏健逐渐得了快感,连叫声都甜腻了起来,我一把抓住他乱晃的奶子,把他小小地惊吓了一下,紧接着两只肉圆的手覆在了我的手背上,用细弱的声音乞求道:“多摸摸我的……”
我心情大好,这小婊子看上去体态匀称,奶子却意外丰满,估计平时自慰时也经常玩弄自己的美乳,不然乳晕和奶头也不会涨得那么大。我一边插他喷汁的浪穴,一边用手指拨开他的奶孔。他淫叫个不停,像个被撩到痒处的荡妇,连之前一双坚贞的黑眸都呈现出浸水的色欲,望向我的眼神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恐惧,反倒有些含情脉脉了。
“魏总,那么喜欢被玩奶子?”我笑着拍打着他嫩滑的肥乳,他发出欢愉的媚叫,粉色的大乳晕微微鼓起,看上去里头存着丰沛的奶水。我顿时脑子发热,低下头叼起他的一颗肥奶头就使劲嘬了起来。
“呜呜……好舒服……老公……”
我呼吸一滞,他的这声“老公”和之前的音调完全不同,娇娇滴滴的,浪到了骨子里,我差点被他唤得缴械,怒意横生我掐住了他的脖子,而他已经在春药的作用下彻底情动,望着我的眼神也带了些受虐的惊喜。
“你真是个贱人啊,被强奸了还认别人做老公。”我恶狠狠地啃上了他性感的肉唇,也不明白自己心中的无名火是哪来的,魏健伸出湿哒哒的舌头和我交缠,还扭腰摆胯,用紧致湿热的阴道磨我的肉棒,我被他淫贱的动作伺候得头皮发麻,两手掐着他奶子根部按着肋骨,固定着他娇小的身子,对着他汁水四溢的女屄就开始狂抽猛插,每次都使劲钻磨他的宫颈肉,把这个被药倒的傻妓女肏到口涎直流,白眼都翻了过去,我直直地盯着他高潮后的模样,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忍不住扑上去含住他无意识吐出来的嫩舌,又给这个内心深处不知想给谁守贞的小淫妇来了个剥夺呼吸的深深舌吻。
魏健瘫在床上,双腿夹着,嫩逼里汩汩流淌出我内射进去的白浊,而他那一双水润而乌黑的下垂眼里尽是我的身影,满含着妻子对丈夫的痴迷,在那一刻使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感,于是下了床,将遍体性爱痕迹的他丢在床上。
“老大,这婊子您还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的心腹凑上来问道,我点了根烟,皱着眉摇摇头,像是想要抗拒心理那种烦闷感似的。得到我的许可后,等候在房间里的手下们饥渴地蜂拥而上,在魏健惊恐的求饶声中摆弄他的四肢,将自己丑陋的性具掏出,贴到了他洁白的肉身上。
他的身子被淹没在高壮的黑衣男人中,只有偶尔探出黑色的一抹细小的雪白,定睛一看是他挣扎的手与脚。魏健的哭叫越来越凄惨,同时被那么多男人奸辱,就像回到了他童年时遭受侵害的那几日。我本应该感到畅快,却在他默不作声抽烟的时候,看到一刹那间他从男人堆里露出来的哭湿的小脸,像在向我求救似的。
“行了,都出去。”
我说道,手下们愣了一下,但也听从我的命令,收拾好自己的着装后离开了房间。一通骚乱过后,只剩下了我和床上被男人们凌辱过后浑身秽液和红痕的魏健。
“我会……我会听话的……”
当我坐到床上时,他像是已经在春药的作用和受辱的惊吓中神智不清,只是喃喃地说着,肉手抓着我的手掌贴到了他湿漉漉的脸颊上。
我抚摸着他的脸蛋,深知他现在说的话都违背他了的本心。
“那就好,魏健,只要以后你跟着我,就再也不需要操心钱的事了。但凡你有一丁点背叛我的念头,我就把你拉下去给我的狗肏,明白了吗?”
魏健吓坏了,整个人挪动到我的身边,用他湿滑的肉体磨蹭着我,像一只在乞求主人垂爱的可怜的宠物。我顿时感到心满意足,揉着他潮湿的发丝,只觉得全身畅快,或许,我还挺喜欢这个闯入我生命的跳梁小丑的。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当我在酒店的大堂见到那个熟悉的肥美身影时,不禁感叹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从前台买下情报的汶颂刚转过身,就被我一把拉到了无人的角落。站定后的他皱着眉看了我几秒,仿佛对于我的出现感到十分头疼,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他那副眼镜。
“你的任务目标是什么?”他问。
“2103房。”
“又撞单了,你图财还是害命?”
“我要他箱子里的文件与芯片。”
话音刚落,汶颂就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了一句“给你占便宜了”,转身就要走。我心情大好,跟上去搂住他肥圆的腰身。今天的汶颂穿着简单的棕色格子衫和灰色休闲裤,肩上背了个没有牌子的运动包,伪装成了一个老实巴交的程序员。要不是见到我时眼里流露出的杀气,很难看出他是个职业杀手。
我跟着他走进电梯,来到了五楼的一间普通单人房。一进门汶颂就原形毕露,直接用锁喉擒拿把我压在了墙上。
“我的目标只是取他性命。我可以顺手帮你取箱子,酬劳你二我八。”
他不容拒绝地说道,我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汶颂钳制我的肉蹄子就换成了肘关节,更加大力地压制我的喉咙,“想了下,还是你一我九吧。”
这个贪婪的肥婊子——我被他压迫喉咙说不出话来,只得不停点头。眼瞅着我满脸通红呼吸不畅的模样,他终于满意地把我放开,然后走到床上打开背包拿出各种装备,没有理会我在一旁大声咳嗽。
我与汶颂师出同门,他大我几岁,是我们组织当年的风云人物,被写进杀手教案里的狠角色。后来我与他一前一后从组织脱离,除了金钱谁也不效忠,但或许冥冥之中注定我要与他纠缠到底,竟然经常在凶险的任务现场打照面。大多数情况是我躲在衣柜或者床底下,刚找机会钻出来用消音枪对准目标,扮成泰国人妖的汶颂就从目标身后接近,从眼镜腿处掏出铁丝一把勒住他的脖子。
再之后,就是我俩在躺了具尸体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搞不懂这种情况该算谁的业绩。分别交差拿两份钱明显是不合规矩的,一旦被发现会同时影响我俩的声誉。本来以为那次只是个巧合,直到我们在不同的任务现场碰面了三次,我和他终于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老天的恶作剧。于是我们达成了共识,接到同类暗杀任务时,采用最简单的方式“打一架”来决定谁放弃酬劳退出;若是同目标但不同类的任务,就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今天显然就是后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得不说,作为杀手的我虽然实力出众,但混得很一般,就因为每次和他搏斗时我总是念及旧情,一看到他白花花的美肉忍不住怜香惜玉,结果惨遭暴打,将酬劳拱手让给了他,而自己则因为悔单上了不少大客户的黑名单。
我坐在床上一边回忆辛酸往事,一边看着汶颂忙前忙后。他总是把我当做透明人,相信我不会伤害他,又或许是觉得,即便我突然暴起他也能反杀我。
当时的他正皱着眉头,努力把自己的丰乳肥臀塞进小一号的金色抹胸连衣短裙里。他与我的暗杀方式不同,我主打潜伏,他会出卖色相——尽管他本人难以接受像他这样的大码双性人在男人中很吃香的事实。
今天他这副装束暗示性太强,配上他的浓妆艳抹,恨不得昭告天下“老娘就是个出来卖的妓女。”但我看着他胸前晃动的两团雪白大奶和被大腿袜勒出的肥肉,只觉得口干舌燥,后悔刚才怎么没仔细看他穿了什么款式的内裤。回想当年,我不顾同届师兄弟的眼光热烈追求他,结果换来他鄙夷的瞪视,还被撂下一句“你能不能吃点好的。”
肥胖的妄自菲薄的杀手婊子,极大可能到现在还是个处女,真让我日思夜想、欲罢不能。
按照我们的计划,我会在外面的车上接应他,等他完成任务后立刻带他离开现场。我并不担心汶颂的身手,可当我在外头等了接近两个小时也不见人时,才意识到可能出了问题——汶颂这家伙,该不会拿着我的箱子直接从后门溜走了吧?正打算下车查看之时,酒店门口终于出现了汶颂的身影,我连忙打开车门,汶颂提着箱子迅速跳进副驾驶座,低声道:“快走。”我听从指令一脚油门,疾驶而去。
一路上汶颂很安静,把箱子放到后排之后,和我核对了一下汇款的账户,就不再吭声了。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在开出市中心后停在了一处偏僻的旅馆旁。
“你怎么了?”
“他给我下药了……”
汶颂的声音发颤,我心中一惊,难怪他磨蹭了那么久都没完成任务,原来是被那老色鬼拖住了。
“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我着急地说道,他却抬起头轻飘飘地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没到向你求助的地步。”那时我才发现汶颂傲人的雪乳汗津津的,中间的乳沟更是深得夸张,不禁猜想他脱离组织后是不是还给奶子做了保养,怎么比我认识他的时候还要大。沐浴在月光下的汶颂承受着我的视奸,不自在地用手挡住胸脯,拉扯了一下短裙,可就是这个动作让我看到了他大腿内侧的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座位上有水。”我摸向汶颂的腿间,他惊叫一声“别碰”,而我的手却率先一步误触到他肥美的阴阜。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汶颂的脸一下子羞红了。我分明摸到了湿透了的小内裤,窄窄的布料已经深陷在汶颂的骆驼趾间,被淫水洇出湿泞的痕迹。
“都这样了,我帮你吧。”
“……你是不是早就在等这一刻了?”
汶颂低语道,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我盯着他颤抖的涂了口红的精致唇珠,晕开的黑色眼线,还有大片裸露的水润肌肤,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他牵着走了。不知不觉鸡巴已经把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汶颂看了眼我的下体,扭捏地变换了下坐姿。
“你摸下我吧……”
“什么?”
“这么小的空间你还听不见我说话吗?”汶颂的脸快红得快滴出血了,我搞不懂这个肥婊子卸下温厚好人的伪装后脾气怎么那么大,却又娇俏得要命。他看着我呆愣的模样,索性一把抓过我的手,直接塞进了他的短裙里,而我不为所动,正色道:“那你自己把内裤撩开。”
“你……!”
汶颂羞恼地瞪着我,难得看到汶颂吃瘪的模样,我忍不住多逗弄了一下。他不情愿地张开了大腿,几乎是立刻我就闻到了熟妇女屄的骚味,他肉圆的手刚拉开内裤,我的大手就裹住了他肥软的阴阜,食指中指直接挤开厚实的阴唇往中间一抠,滋地一声溅出水来。
“呜嗯……深一点……”
汶颂一下子就瘫软在我胸前,我搂着他,一手抠着他火热的水穴。那手感异常淫靡,像是一团湿热的软体动物紧紧地纠缠着我,随便戳刺一下就会惊恐地泌出水来。汶颂的胖还胖到了屄里,要是被这样肥沃的骚逼紧紧裹住鸡巴,岂不是连插都插不动,直接射精缴械了。
那时的我鼻息间充斥着汶颂身上的潮湿性香,他是那么白胖柔软,该是被娇惯起来好好疼宠的丰满贵妇,怎么就做起杀手这行了呢?汶颂在我怀中抬起头,彼此的嘴唇瞬间靠得很近,我不受控制地凑上前,汶颂难为情地躲开,使我的嘴唇落在了他的耳垂上。我照单全收,对着他耳朵上的小痣舔了起来,还把舌头探进了他的耳孔翻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啊……好痒……”
汶颂被我舔得浑身发抖,而我的手指还在他水分十足的下体里疯狂抠屄,他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手,被我用指尖搓着宫颈口时踮起了脚尖,仰头浪叫一声,双臂箍着自己的胸乳潮吹了。肥屄里喷出的水还带着热乎乎的体温,撒尿般浇在我手掌心。
“汶颂,还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他趴在我胸前无力地喘息,我嗅了嗅手上淫水的骚味,接着把湿淋淋的大手伸进他的抹胸,对着他的肥乳抓了一把,谁知他只是震颤了下,并没有做出反抗。
“不回答的话,我可要上你了。”
我调笑道,他却在我怀里发起抖来,依然一声不吭,迷离的水润双眼和口中呵出的热气都代表他已经极度欲求不满——该不会脑子都被药傻了吧?我思忖着,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唇,他像是如梦初醒,立刻后退,而我倾身向前,肉棒隔着裤子碾在他的肥屄上。
“……谁让你亲我的?”
汶颂像受了奇耻大辱,可被我堵在狭小空间里肌肤相贴,那种怒火很快变成委屈,眼眶都泛起泪光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了,我想对你做的事远不止亲吻。”
我坦率地说道,听到这番话的汶颂全身泛起了粉红。这年头居然还有像他一样羞涩的人,被师弟告个白,比自己杀了个人还要紧张。
“那你轻点……我没和别人做过……”
汶颂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那时的我被意料之外的幸福冲昏了头,甚至眼冒金星,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我真该感谢2103房的那个死人,把我一直觊觎的宝贝送到了我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必汶颂事后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因为当晚的我就像一只饿了半辈子没吃过饱饭的野兽,所作所为跟他乞求的“轻点”毫不搭边。我将他放倒在车后座,撩裙子、掏鸡巴、凿逼一气呵成,他浑身美肉晃得我神魂颠倒,嘴里发出的哭喊在我听来就跟猫叫似的。我乱揉他的两团肥奶,强奸他流血的绵软雌穴,还捧着他的大屁股将指头钻进他同样骚贱的湿屁眼里,汶颂啜泣着摇头,药力作用下无力的双手轻轻附在我胸前,哪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根本一点气势都无,完全是我专用的鸡巴套子。
“求你了……不要操了……让我走吧……”
他哀求着,被我翻过身来奸辱肥屁眼。双性人也太过天赋异禀,紧致的肛屄就跟阴道那般肥沃,鸡巴插了几个来回居然滋滋冒水,估计调教一段时间就能顺利吃下成年男子的拳头了。汶颂撅着白面团似的肥臀,被我自上而下尽根凿进后穴,而我的手掌则握成梭形插在他溢血喷汁的女屄里,一阵阵钻磨抽插,另一只手臂直接从后面勒着他的脖子,给他来了个性交版的锁喉。他像个荡妇似的吐着舌头翻了白眼,全靠鼻音发出嗯嗯嗯的痉挛低鸣,被我干到了阴道和屁眼的双重潮喷。
最后汶颂晕在了我怀中,浑身的软肉就跟要化成水似的。可怜的师哥,估计晕过去之前还在想,之前自己能够轻松打压的男生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吮吻他昏迷时微张的肉唇,又将他的嫩舌用嘴嘬出,把无力的湿滑的小软肉纳入口腔来回翻搅。他迷迷蒙蒙地被我吻醒了,脸上又浮现了红晕,肉拳头敲打着我的背。
“你怎么敢……”汶颂含泪控诉,却是话都说不完整了,我笑着捏了捏他娇小的肥躯。
“汶颂啊,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对你的爱意了,还把初夜给我,你知道这对于一个钟情于你近二十年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听到这番话,汶颂的脸更加红了,似乎难以理解我对他的过度喜爱。我将他扶起身来,拉高他的抹胸挡住两团肥奶,然后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汶颂像个被人狠狠轻薄的妇女捂着松松垮垮的胸口,一把拿起地上的背包,打开车门逃也似的走了。
我用眼神舔舐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快感。
——可怜的汶颂,从今以后的每次见面,我都会好好糟蹋你的。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夜深了,王守月来到这片熟悉的居民区。发廊门口的三色灯柱还在旋转,倚靠在墙上打扮颓废的女人们烫了凌乱的卷发,朝他抛去媚眼,却没有得到理会。
附近养生馆的灯也熄灭了几盏,王守月径直朝那走去,刚推开门,穿着制服的店长就从柜台后站了起来。那是个长相白净的双性人,胸牌上写着“何蓝”,清纯的脸蛋和几乎把纽扣撑爆的丰满胸乳形成了极大反差。他有些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先生,已经打烊了,店员们都回家去了。”
“公安局接到举报,说这家养生馆的老板娘背地里提供特殊服务,是真的吗?”
“诶?”何蓝愣住了,脸上立刻浮现了慌乱。他规规矩矩地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有些怯生生地抬眼问道:“你是警察吗?”
王守月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警官证,双性人看到后顿时大惊失色,眼神游移,短裙下丰腴的大腿都夹在一起,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王sir,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很缺钱……从小我爸妈就不在了,家里还有孩子要养。”
“我问过附近居民,他们说你年纪轻轻就从了妓,还生下了嫖客的孩子。就算现在创了业也依然在背后干着卖淫的勾当,这些是否属实?”
男人毫不留情的打断让何蓝更加羞愧了,他拉扯着自己的裙子下摆,咬着下唇,思索了一会儿对着面前高大的警察说道:“我知道错了,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双性人靠在王守月胸前,毛茸茸的脑袋缩在他颈窝里,像是一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母兔。发丝间的清香萦绕鼻腔,王守月的大手握着他的腰,扯开了他绑在身后的围裙蝴蝶结。
“既然你说什么都愿意做,那就让我见识一下所谓的特殊服务吧。”
王守月覆在他耳边说道,带有强烈性暗示的话语让何蓝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丰满的身子都因为雄性气息入侵而兴奋不已。只是被王守月抱着,他就脑子迷迷糊糊,好色的本性驱使他和男人亲密,差点忘了自己的人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何蓝答应了,细声道“我带您上楼”,温暖的肉手牵着男人粗糙有力的手掌,领着王守月走上了一个窄小的楼梯。而他生过孩子的肥美胯部随着走上台阶的动作风情万种地扭摆,吊带袜将大腿勒出肥肉,制服裙下连内裤都没穿,湿乎乎的白虎粉鲍和肿胀的小肉唇都给男人看了个精光。这朵人畜无害的小白花,用纯情的面孔博取男人的同情,实际上却是个喜欢挺着奶子露着屄,用肉体换取钱财和保护的娼妓。
到了养生馆二楼的小房间里,何蓝服侍王守月脱去衣服。双性人外表看着含羞带怯,手里的动作却极为熟练,脱下衣服时指尖还滑过男人胸膛和手臂上的肌肉,似乎是很喜欢恩人的健壮体格。在何蓝的引导下,王守月仰躺在了按摩床上,嗅着空气里弥漫的具有放松功效的清雅熏香。
紧接着,何蓝当着王守月的面褪去短裙,然后一颗颗解开制服上衣的纽扣,过于肥白的大奶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晃出夸张的乳波。
男人的视线死死盯着他的双乳,何蓝满脸羞红、浑身燥热,反手解开奶罩,两团乳房失去支撑垂坠了一些,却依然以傲人的弹性挺立着。乳晕鼓胀而粉嫩,与之相配的奶头也呈现出多次哺乳的肿大,奶孔羞涩地绽开,仿佛两指一捏就可以泌出奶水来。谁能想到,这个小身板的双性人胸前竟长了一对名副其实的神乳。
“王sir,我给您抹精油。”
何蓝拿起一个棕色玻璃瓶谦卑地说道,接下来却爬到了按摩床上,一屁股坐在了王守月的下腹。他嘴上说着是给王守月抹精油,实际上却直接把精油往自己的双乳上倒,大量油亮的液体流过他的双乳和肚子,最后积聚在光洁的阴阜。他一边揉捏自己肥奶,一边前后摇晃屁股,将精油涂满他自己和王守月的上身。
“您有什么别的需求也可以告诉我哦。”
他的话语轻悠悠的,若不是在此情此景,听上去简直让人如沐春风。王守月点点头,何蓝千娇百媚地俯下身,一双沾满精油的饱满大奶慢慢压在男人胸前,直到压扁成了淫靡的椭圆状。两人的距离缩短得极近,何蓝从王守月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爱欲,使他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心慌意乱,涂满精油的肌肤也蔓延起细细密密的潮热。
何蓝娇小却肥润的身子趴在男警察的身上,扶着一双大奶给男人做着推油按摩。小淫妇的奶头已经酥麻得不成样子,由于来回摩擦着男人的肌肤,有了一种奶水激荡、亟欲喷出的感觉。何蓝一边扶着奶子推着油,一边嘴里还在呜咽呻吟,看上去只是因为挤乳按压的刺激就情动万分,双乳内奶水迅速充盈。
弱小的雌兽抱着胸前滑溜溜的巨乳尽心竭力地伺候着雄性,不知是想要得到他的施舍和保护,还是下贱的肉体发了骚,在抚慰自己罢了。
很快王守月就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精油挥发,留下了大片香甜的奶渍。何蓝身娇骨软地撑起身子,两团肥乳一离开男人的上身,瞬间淌下大股奶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最近生了孩子?”王守月看到白花花的乳汁从何蓝的奶孔里源源不断地涌出,开口问道。
“不是的王sir,我的胸部天生很敏感,平时稍微刺激下都会漏奶……对不起,把您的身子弄脏了。”
何蓝捧着乳房挡住两颗溢奶的乳头,露出一副羞愧的模样。王守月抚上了他的脸颊,安慰道“没关系,继续吧。”
何蓝的小肉手扶着男人的大手,一双下垂眼亮晶晶的。或许是得到了恩人的体恤,他看上去很是开心,把王守月的小臂放进自己湿滑的双乳间一下下套弄起来。王守月感受到何蓝肥厚乳沟里的肉体温度,握着他一边乳房搓了下奶头,何蓝顿时发出喜悦的尖叫,又一股奶水喷到了男人胸口,甚至溅了一些到男人嘴角。
“要是每个客人都像王sir一样就好了,他们老是欺负我。”
“……以后别再干这行了,何蓝,你应该嫁个好人家,做正当的工作。”
王守月说道,可何蓝却像是要哭了出来。他放下男人的手臂,撅起屁股往下挪动,肥软湿润的屄唇蹭过男人体毛茂盛的下体,然后停在了已经硬挺得不成样子的巨大鸡巴上。
“可我没受过教育,还是个嫁过人、生过孩子、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何蓝说着,身体继续往后移,直到来到了王守月的腿间,他趴在男人的大腿上,用两团湿淋淋的巨乳夹住了王守月完全勃起的巨大肉棒。男人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粗喘,那不苟言笑的脸上依然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漠,望着何蓝的一双眼却满是执着和占有欲。
“我可以带你走。”
当王守月低声说出这句话时,何蓝怔住了,他抬头望向男人的脸,却没有看出一丁点开玩笑的意思。受宠若惊的他两眼汇聚了泪水,肥乳更加努力地夹着肉棒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真的吗……如果是王sir的话……我一定会很开心、很幸福的。”
何蓝含着泪呢喃,露出了让一切黯然失色的温柔微笑,手中的动作依然下贱而放荡。男人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捅穿他交叠的肉乎乎奶肉,紧致的乳穴带来的快感跟肏逼不相上下。何蓝性感的肉唇还一下下吮着探出乳沟的龟头,甚至用上了灵活的小舌尖去勾带男人的马眼,舔去分泌的前液。
王守月情难自制,额角青筋凸起,他拍了拍何蓝含着龟头的鼓鼓的脸颊,示意他停下动作。即便正在给男人波推乳交,何蓝的表情依然纯洁得像个初夜都没有献出去的少女,听话地吐出了阴茎,与此同时王守月也坐起了身,拉过何蓝丰腴的肉体纳入怀中。
“我会对你好的,何蓝。”王守月吻上何蓝的唇,多情又缺爱的双性人立马就软成了一滩,乖乖地张开娇唇,伸出小舌头任由男人狂热地翻搅吮吻。
“阿月……月哥……”何蓝带着哭音呼唤着男人,熟悉的称呼一旦出口,两人彻底交合的急迫需求便如同熊熊大火骤然升起。王守月握着那团滑溜的大肥屁股,直接往自己勃起的粗大肉屌上套,何蓝湿乎乎的美屄被瞬间破开,层层叠叠的紧致穴肉一下子纠缠上来,绞得男人头皮发麻。
“呜啊……好喜欢……阿月的肉棒……嗯……撞我的子宫……”何蓝泪眼汪汪地叫着床,酥软无力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肩膀,饥渴地扭摆肉臀,动作下流至极,却面带纯真地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而王守月明白,何蓝那极度坦率而真诚的情感表达恰恰说明了他是个本性至纯的人。
王守月握着何蓝穿着黑丝的肥大腿,指节过于用力使得黑丝都被划破,破洞处溢出雪白的肥肉,何蓝被男人揉捏得舒服至极,两条肥腴的双腿环着王守月的腰,显得他更像个放荡的妓女了。
“阿蓝,抱紧我。”
男人说道,紧接着保持两人性器的结合抱起了何蓝,边走边操了起来。何蓝惊慌又爽极地媚叫,屁股被捧起到高空时阴道黏膜拉扯着肉棒,然后又受到重力直直撞向巨屌,粗硬的龟头直接破开了还未反应过来的阴道,撞在了脆弱的宫颈上。何蓝的浪叫瞬间变得尖细又绵长,两眼翻白,一阵阵痉挛着,连舌头都无意识地吐了出来,呈现出一副被自己的丈夫干到痴傻的模样。
而王守月没有放过他,走到玻璃窗前将他的肉体抵在上面,针对着淫贱的肥沃女屄开始疯狂乱凿。何蓝哀声求饶,成了一个被奸到淅淅沥沥喷水的失足少妇,双手无意识地乱抓,在冲顶情欲高峰的时候想要攀附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呜呜……月哥……慢些,蓝妹要被你插坏了……”
他委屈地哭吟,王守月捏住他的下巴深深舌吻,他脸红心跳地看着自己丈夫那坚毅的面孔浮现了裂痕,之后粗喘一声,精液灌进了他的小子宫里。他浑身哆嗦着承受着男人的灌精,手覆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食饱餍足地体会到子宫热乎乎的满足感。
性爱结束后的两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浑身湿透的何蓝娇软无力,整个人依偎在王守月怀中,白皙的腿弯被男人搂着。恩爱的两夫妇缱绻缠绵,耳鬓厮磨,不时相拥而吻。
“玩开心了?”
“嗯,好喜欢……”何蓝的脸红扑扑的,眨着大眼睛,面带崇拜地望向自己货真价实的丈夫,柔软的腰肢还在男人的大手下难耐地扭动。
“要是给局里那些人知道,他们评选出来的清纯警花喜欢和老公玩这种角色扮演游戏,估计会气得不轻。”
“反正我当初决定嫁给你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气过一轮啦。”何蓝笑眯眯地说着,凑到对他笑得宠溺的丈夫面前,送上了一个甜蜜的吻。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韩东回到家的时候,屋里只亮了一盏入户阳台灯。
他蹑手蹑脚地关上门,就见到客厅的灯突然亮起,裹着披肩的黄江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数日不见的妻子熟悉的模样映入眼帘,韩东心中霎时萌生出暖意,走过去把他柔软的身子搂在怀中。黄江缩在他胸前,吸吸鼻子嗅了一会儿,抱怨道“你好臭”,韩东忍俊不禁,大手托着他的肉脸亲了一下。
“不是跟你说先去睡吗?我回报社交稿还花了一段时间。”
“你在明知故问?”黄江皱皱眉,明明已经是孕育着小生命的待产孕妇了,还跟以前一样收不住小性子。韩东用粗糙的掌心拨开他的碎发,盯着妻子光洁的额头忍不住亲了一口,黄江瑟缩了下,瞪着男人的眼神明摆着要生气了。
“好好好……黄老师,我去洗个澡,等下来陪你。”
他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妻子。他知道黄江作为高龄产妇怀上这胎后身体有些吃不消,病痛不断,加之临盆之期越来越近更是情绪紧张,只好请假在家休养。黄江本就是工作狂,一想到资历不够的家伙接手他的主编工作,甚至还把他带出来的记者使唤来使唤去,难免憋了一肚子火。加之待在家无所事事,一方面担心丈夫一个人在外奔波还被自己的同事为难,另一方面,他早已被韩东惯得无法无天,如今长时间见不到丈夫,难免陷入了无法排解春闺寂寞的烦闷中。
韩东了解妻子,黄江的嘴虽然一向很毒,看待问题一针见血且解决起来不留情面,却是他梦想道路上的领路人和偶像。尤为惊喜的是,在褪去雷厉风行的外壳后,黄江的本质竟是个依赖伴侣又性欲旺盛的小荡妇。
两人交往不久后曾被同事撞见过。那时他们在北海公园里散步拍照,黄江依偎在他怀里仰望着摄像头,泛红的脸蛋透着一股与他年龄不符的娇憨。而当听到同事隔了大老远跟他们打招呼的声音时,黄江脸上那抹温柔和天真顿时消失。韩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恋人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冷了脸,恢复到平日那副生人勿近的凌厉气质,与他一起走到同事面前,礼节性地寒暄了起来。
在他眼中,黄江只对他一个人展现的所有柔情与任性,这对韩东而言无疑是天底下独一份的馈赠,必须被妥善地珍视与呵护。
当韩东洗完澡擦拭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黄江正蜷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将披肩当做小被子盖住高高隆起的肚子。毛茸茸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看上去昏昏欲睡。
韩东坐到他身边搂过腰,黄江闭着眼睛乖顺地贴到他怀里,在他的颈窝里嗅了嗅,似乎很满意丈夫沐浴后清爽的气息。韩东一边抚摸他的肚子,一边轻声说道:“老婆,我带你进屋去睡。”黄江咕哝了一声,当作默许,韩东便抱起了他视作珍宝的妻子来到了他们温馨的房间里,将他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相拥着沉入梦乡。
然而睡到约莫凌晨三四点时,韩东被妻子的呜咽声惊醒,连忙坐起来查看。
只见黄江正弯着身子扶着睡裙下洁白的小腿,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朦胧的月色中他的小脸惨白,饱满的肉唇都被咬得发红,“老公……我腿抽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于黄江这种自尊心极强的人来说,能让他示弱地喊出“老公”二字足以说明他难受得不行。韩东顿时心疼得要命,说道“来,我给你揉揉”,然后将妻子整个抱在怀里,握着他纤细的小腿揉捏起来。男人的大手宽厚而温暖,力道适中地按摩酸疼的肌肉,黄江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哝声,带着一些酥麻的震颤,像只被爱抚得眯起了双眼的母猫。两人多日没有肌肤之亲,正值极易擦枪走火之际。待黄江抽筋的疼痛缓解之后,韩东撩高了他的裙摆,爱抚的区域逐渐上移到了肥润的大腿,缓缓地来回摩挲,享受肌肤丝滑的触感。而当他揉捏起了妻子饱满的安产型肉臀时,黄江睁开了双眼。
如今的两人也算是心有灵犀,几乎是立刻,韩东就从黄江湿润又满含期待的下垂眼里看出了色欲。他凑到黄江耳边,小声问道“可以吗?”黄江点了点头,夹紧的大腿张开了一条缝。下一秒,韩东有力的手掌就钻进了他肥腿内侧的丝滑缝隙中,黄江发出“嗯啊”一声轻喘,丰满的胸脯也朝丈夫的脸挺了挺。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抚慰自己吗?”
“嗯,今晚还用了吸奶器。”
黄江坦率地说道,韩东呼吸一滞,拉下黄江睡裙的肩带,握着一边嫩乳就吮吸了起来。黄江敏感的身子猛地一颤,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奶水都挤完了,你还吸什么。”韩东对他一双美乳的迷恋总是让黄江感到难以理解,可当看到丈夫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含住他肿大的奶头奋力吸吮时,黄江心里顿时萌生出母爱泛滥的欣慰暖流,脸红心跳又欲火焚身。
外表看上去木讷的韩东,实际上却是玩弄双性人的货真价实的好手,舌尖来回扫过脆弱的出奶口,双唇和牙齿还咂吮着奶头又拉又扯。成人吃奶的动作可比婴儿要下流得多,轻而易举地把黄江玩弄得浑身白肉乱颤,平日里低沉的嗓音都变得甜腻,如泣如诉那般说着“不要再舔了……”空荡荡的肥乳被刺激得仿佛又要泌出乳汁,韩东的大手趁机往他大腿内侧一捞,摸到湿热的待产阴道就快速抠挖了起来,如同肆意翻搅着一团高温融化的奶油。霎时间黄江哀叫一声,仰着头哆哆嗦嗦地潮吹了,透明的浪汁浇了韩东满手都是。
“黄老师,舒服吗?”韩东抱着妻子,在他肉圆的脸蛋上温柔地亲吻。黄江偏过脑袋,将自己发颤的双唇奉上,用行动来表达对丈夫的赞赏,随后被深深吮吻,搜刮着甜蜜小嘴里的津液。
为了不伤到黄江和他的孩子,韩东忍住了一腔勃发的欲望,以满足妻子的性欲为首要目标。他在黄江的腰后放了个抱枕让他靠在床头,而他自己则掰开了妻子的双腿,把头埋进了肥沃的股间。黄江一下子就明白了韩东是要给他舔屄了,脸上浮现了羞赧的红潮,怀孕后变得红润饱满的阴阜也紧张地抖了抖,感受到丈夫在极近距离下喷洒在私密部位上的灼热吐息。
“韩东,你是不是没刮胡子?”
黄江的声音带着颤,回荡在幽暗的只有月光流泻的房间里。韩东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粗粝的胡茬摩擦着婴儿般柔嫩的肌肤,引发了黄江的颤栗。
“那不做了?”
韩东说罢,一副要起身的样子。黄江愣住了,随即有些羞恼地双腿一夹,把韩东固定在了自己的股间。韩东知道黄江本质好色,上次用胡茬磨得他淋漓喷水时,妩媚至极的浪叫听得韩东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估计说出去谁也不会信,外表看上去禁欲的黄江,最喜欢被男人用粗糙的胡茬磨他私密的美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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