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每天都在变美[快穿]——哟儿(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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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是十里八外出了名的懒汉,他娘又势利刻薄,亲事迟迟没有着落。

花母为了这个大儿子,煞费苦心,连卖儿求荣都干得出来,还因偷钱被衙差带走了,成了一大笑谈。

花母脸皮厚,可耐不住村民们的指指点点,那般讥讽的眼神,让她抓狂。

这不,为了要钱,花母把村长都喊来了。

这一刻,她挺起胸膛,骄傲得像只大公鸡,不顾儿子的名声,也要出一口气。

李崇环顾一圈,冷笑问:花大,你缺钱娶媳妇?

话音未落,人群中又笑开了。

花大暗暗咬牙,倔强道:谁缺钱了?何况,喜欢我的小姑娘那么多,我看不上罢了。

言罢,众人捧腹大笑,指着花大,嘲讽四起。

花母站起身,生气大喊:别笑了,谁再笑,我撕烂他的嘴!

这时,一个赖子哈哈大笑,昂首挺胸道:我就笑,你敢动我?

有人带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们纷纷上前一步,踊跃说:我也笑。

花母羞愤难当,扯着村长,嚷嚷说:村长,他们要逼死我!

李村长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责骂:你少说几句。

我我没说

李村长威风赫赫,拄着一根拐杖,冷脸问:李崇,你和花阳在搞什么,你强辱他了?

李崇目无表情,沉声说:没有。

哼,你骗鬼呢。花母气焰嚣张,叫嚣道:倘若你们是清清白白的,我当场吃/屎!

花母信誓旦旦,她很清楚,两人朝夕相处,而李崇热血方刚,岂能忍得住?

第20章 糙汉猎户攻 呆笨美人受 二十

花大重振旗鼓,狂妄道:花阳呢,叫他滚出来。

言罢,房门被推开了。

花阳泪眼朦胧,脸色白得骇人,走路摇摇晃晃的,哑着嗓子说:你们污蔑我,太过分了

花大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指责道:花阳,你年纪轻轻的,这般不自爱,你们在房里做什么了?

忽然,又一个年轻男子从房里走出来,他面如寒霜,冷脸说:清者自清,像你这般龌蹉的小人,禽兽都不如!

花大一愣,不知所措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黎昭气质不凡,虽穿着简单,但通身的优雅气派是无法遮掩的,犹如一颗明星,在萤火中熠熠生辉。

花母也愣住了,一双精明的眼珠子转得极快,却想不出妥善的说辞。

村民中,不乏有明眼人,打趣道:哎呀呀,三人共处一室,恐怕不好乱来吧?

闻言,众人笑作一团,眼神中尽是鄙夷,言语更是刻薄。

花家的,你怎么不说话了?

说话啊,你们不说话,莫不是在装死?

我还以为有好戏看呢,就这?晦气!

花母咬咬牙,嘴硬说:怎么,三人一起就不能成好事了?

言罢,她猛地扑向李崇,扒扯他的衣襟。

不料,李崇的胸膛一片光洁,没有一丁点的暧昧痕迹。

怎么可能?这下子,花母傻眼了。

一个好事的村民捂嘴偷笑,打趣道:花家的,你大庭广众之下,竟扒男人的衣服?你想干什么呢?

嘿嘿,这还用问,想那挡子事呗。

花家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男人了,却污蔑自己的儿子?

惨了惨了,花母要吃/屎了。

话音未落,赖子从人群中扑过来,手指沾着屎,抹在了花母的脸上、嘴上。

花母脸色陡变,恍惚间用舌头舔了舔,又臭又恶心,不停地干呕,惊得众人纷纷后退。

哇,太恶心了

赖子,你哪来的屎?

赖子哈哈大笑,得意洋洋道:我刚拉的,还热乎乎的,就是脏了我的手指,真臭啊。

花家的,热乎乎的屎,味道如何啊?

别说了,我要吐了。

众人捂鼻偷笑,这花母,真是一出笑话啊。

花大想出头,却被花父制止了,事到如今,跟一个赖子争吵有何用?

花父铁青着脸,冷声道:如果你没有坏心思,为何要买下花阳?

花大一听,曲解说:就是,你们男男相交,有违伦理,理应沉塘!

人死了,他就能独占李崇的家产了。

花大发狠,扯着花阳的胳膊,咬牙说:别怪我,是你自己不检点。

花阳疼得直抽气,眼泪模糊了双眸,脆弱得不堪一折,李崇,我好痛呀

李崇勃然大怒,一把掐住花大的脖子,将他凌空提起,杀意凛凛。

花大脸色铁青,无力地挣扎,咳救

花母大惊失色,一边拍打他的手臂,一边威胁:快放手,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你也活不了!

滚!

花母被甩飞在地,哭天喊地道:杀人了,快救命啊

活该啊人群中,有人轻声嘲讽。

村民们纷纷点头,对花家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他们不是傻子,心知花母憋着气,为了讹钱,连小儿子都中伤呢。

虎毒不食子,可见他们连畜牲都不如。

李大夫生怕闹出人命,叹气说:李崇,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好歹是花阳的大哥。

李崇一顿,将花大扔在地上。

花大气急败坏,粗喘着气,就想跟他拼命。

下一刻,他的脖子一阵阵冰凉,垂眸一瞧,一把大刀架在脖子上,一丝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地。

花大惊骇欲绝,从喉咙深处发出颤抖的哀鸣,在极度的恐惧下,尿湿了裤子。

李崇捂着鼻子,嫌弃地移开大刀,滚远点,碍眼!

花大软趴趴的,跌倒在地,像一坨烂泥,被两人架着,都站不稳。

李崇,你过分了。李村长脸色铁青,没料到他这般不给面子。

嗯。李崇话不多说。

李村长横眉怒视,逼问:你这是何意?

黎昭温和一笑,插嘴:他不想理你。

你闭嘴!李村长涨红了脸,这年轻人太聒噪了!

花父圆滑,见大势已去,悲痛说:花阳,我们担心你,才出此下策,你别介意,我们老了,糊涂了

花阳气呼呼的,扭过头去,不愿与他说话。

花母气急,大喊:花阳,你爹跟你说话呢!

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

花母气得人仰马翻,险些撅过去,想打他,却慑于李崇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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