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无限流副本里被针对——来福xx(3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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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一起走。他随手抄起镇民摆在墙边的农具,一棍砸开挡在面前的夜叉,然后张开双臂狠狠将浑身都沐浴着火焰的京墨抱住。

要是有一个人走不了,那另一个也没有走的必要了。

阳光照亮了他的身体,将冲天的青烟染成金色,火焰迅速蔓延到傅敏和的身上,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喷涌的金火竟然让周围的夜叉都心生畏惧。

落下来的阳光被傅敏和高大的身躯挡住,但京墨身上的火焰已经无法被熄灭。

他用力拽着傅敏和的外套,想要把他拉开,但傅敏和站在原地,如磐石般岿然不动。

你疯了!

对,我疯了。

傅敏和看向他,被灼烧的脸在火焰中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你会死的!

对,我会死,会消失。他用力抱着京墨,坚定地站在火焰里,但是,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存在。

火光烧红了天边的云,使得整个小镇都沉浸在浓郁的焦糊气味里。

我不要后悔。

傅敏和紧紧抱着京墨,望着远方的天幕,孤鸟掠过被烧红的天空,落下一片黑色的鸦羽,他突然觉得今天像极了他初入井中,第一次见到京墨的那一天。

真奇怪,他们认识的时间明明只有一个多月,却已经让人生出朝夕相处的错觉。

怀中京墨的身体如火般滚烫,他微微侧过头,在青年的发间印下一个很浅很浅的吻。

还好,这个时候我们在一起。他这样想到。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哨声,团聚在周围的夜叉再次躁动起来,傅敏和握着京墨的手,缓缓抬起了那把长刀。

夜叉一拥而上,突然,他的口袋中掉出一个小小的泥人,胎仙在眨眼之间冒出来,笑嘻嘻地拽住他的腰带,用力把他扔向已经开远了的车。

傅敏和:?!

大姐,你当是扔铅球吗?!

他抱着京墨从窄得要死的车门里摔进大巴上,片刻后,胎仙扒在门边朝他眨眼睛,看那样子像是在问你看这样行吗?

行,可行了,等出去了我一定带你去奥运会为国争光,你把所有选手都扔出去你就是冠军。

但傅敏和话还没来及说出来就喷了口血,当即两眼发黑,脑袋一歪就晕了,晕过去之前,还在想我肋骨到底断了几根。

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周围不停传来电子仪器的滴滴声,白的黄的药水顺着输液管流进血管里,皮肤下面不时传来冰冷的阵痛,他好半天才回过神自己这是在哪里。

胎仙也算是神出鬼没,在车上冒了个头之后又不见了,傅敏和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呆,心说这是怎么了?我和京墨被胎仙扔上了车,然后

我操,京墨?!

一想到京墨,他猛地精神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正好这会儿病房门给人打开,帝江叼着根烟进来,说哟呵,醒了?

傅敏和挺久没见他了,一时之间还有点儿恍惚,问你怎么在这儿?

那可不是咱有缘吗?你们的车好巧不巧又停我店门口了,野猪看半天没人下来,就叫我去看看,这不就看见你们俩倒霉蛋了吗?

傅敏和立马问:京墨呢?!他怎么样?

帝江朝他摆手,示意他别急,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道:在你隔壁。醒得比你早,我看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说着就开门要去叫京墨,不过京墨比他还快,门一开,人正好走到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就要进。

正好这会儿走廊里有值班的护士路过,瞟了帝江一眼,说医院禁烟啊。

帝江连哦三声,当着护士的面把烟掐了,然后转身关上门,又点了根新的。

京墨穿着病号服,显得整个人又白又憔悴,但一双眼睛倒是很有神,看起来比傅敏和还精神,完全不像是几个小时前还重病在身随时都可能过去的病号。

傅敏和看他进来,立马问:你怎么样?

没事了。京墨道,我和你说过的,只要到了井墟,都能治好。结果他说着说着就咳嗽起来,傅敏和慌得差点把自己的输液管拔了扎他手背上。

帝江靠在一边墙上抽烟,说话也不是这么说的,你们俩上车的时间但凡再晚上那么一分钟,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傅敏和反问你不就是神仙吗?

帝江说是啊,我救不回来。

傅敏和看着他干笑了两声。

帝江在场,他们俩说话都像是有忌讳似的,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帝江说行吧,那我走?

京墨十分不客气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好像真的是在说快走。

帝江撇撇嘴,推门出去,在门口又碰见了刚才那护士。护士瞪他一眼,说你这人怎么回事,那么大个禁烟标志看不见是吧?

帝江又把才抽了两口的烟掐了,傅敏和刚要说活该,走廊里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男人粗犷的叫声叫亮了整栋楼的声控灯,帝江正要出去看怎么了,就见个一脑袋血的棕发男人从走廊另一边冲过来,朝着急救室狂奔,怀里还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小姑娘。

他哎哟一声说这怎么了啊,结果傅敏和抓着药瓶子就和京墨往外追,把帝江一个人落在门口。

干嘛啊你俩?病好了吗就凑热闹?

傅敏和和京墨朝着那男人跑的方向追过去,走远了帝江才听见句:那他妈是叶宛童!

男人抱着人从他们门口跑过去的时候,傅敏和正好看见他怀里那血人左手手腕上戴着的五帝钱。

叶宛童的五帝钱和别人的还不大一样,据她说那上面的五个古铜钱是她自个儿挨个找的,编手绳的线也和寻常用的有区别。

虽然傅敏和觉得她那句这秦半两你看见没,我把我们道观抵押出去才买上的是在跟他胡扯,但认出好友的随身物品对于他来说不难。

两人一路追到急救室门口,带着叶宛童来医院的是个外国人,听他说话估计是个毛子,正在叽里呱啦地和医生说着什么。

叶宛童已经陷入重度昏迷,她的整条左臂以一个诡异而夸张的角度弯折着,白色的骨头被血染成粉红色,大咧咧地从皮肉里刺出来。

伤口里喷出的血把整件衣服都染红,好在是在井墟里,不然依着这出血量,命早没了。

叶宛童被医生护士推进手术室,棕头发的毛子猛地呼出一口气,这时才注意到身边俩看热闹的挂水群众。

傅敏和操着口中式英语就要和他比划,就在这时,那位毛子兄弟似乎想起了什么,朝着他做了个手势,嘴里喊着wait wait,然后从兜里摸出了两个沾着血的耳机。

他示意俩人把这耳机戴上,京墨有些不明所以,倒是傅敏和震惊了,说还有人随身带同声传译器的?

他忙把耳机戴上,毛子说了句话,流利的中文立马就从耳机里响起来: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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