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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钰和听着此话面色一白,他清楚的知道醉须君是在警告他,警告他方才对岁云暮起的心思。

就如他所言,他若是想动自己,父亲乃至整个万花谷都会放弃他,毕竟醉须君背后的是整个道门。

即使没有道门,他万花谷在他眼中也都不算什么,不过就是与那些小门小派相差无几。

喉间有些酸涩,甚至说不上话来。

他从未对一个人有过什么念头,更别提还升起了想要将那个人占为己有的想法。

岁云暮生的极好,那张面孔明明生的阴柔,可他身上的傲气却是容颜所无法遮掩,甚至更盛。

正是如此,让他生出了想要他的心思,想知道他那股傲气散去时会是什么样的,想要看他依附于自己的模样。

只是这些他却是一丝都不敢表露出来,甚至连神色都不敢有。

醉须君的警告便是在告诉他,若是他敢对岁云暮动这些心思,便是他的死期。

终于是在片刻后,他出了声,“晚辈不敢,家父寻晚辈还有事,晚辈告退。”话落才走,步子沉重,喉咙更是干涩无比。

“君和......”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轻唤,浅的根本就听不清楚,只隐隐能听出最后一个字。

本就因为醉须君的警告思绪有些混沌,此时听到这一声唤时,他竟是有些分不清他唤的是何名。

君和?钰和?

他快速转过头去,见醉须君此时已经到了床边,揽着岁云暮往怀中抱。

同时,轻唤又传来,不过仍然是极其模糊。

看着岁云暮亲昵的倚在醉须君的怀中,他只觉得刺眼,心尖也有些疼。

之前听妹妹提到说是喜欢时心会疼,他不以为意,现在才知是真的。

明明也才见过他一面,可竟然已经会心痛了,这也使得他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作。

醉须君注意到了花钰和的目光,侧眸看去,此时眼中笑意全散有的也都是寒意。

“滚!”他在一声厉喝下,抬手一拂。

下一刻便见一道劲风袭去,瞬间就将花钰和震出门外,同时殿门也随即关上。

花钰和没有任何防备,被这么震出去时只觉五脏剧痛,吐出血来。

不仅仅如此,就连左手也都是犹如废了一般,剧痛不已。

他知道醉须君这一击是用足了力道,能将他打残但不会杀他,终于是在一阵剧痛下,他直接昏厥过去。

醉须君并不在意他是生是死,这会儿正抱着怀中人轻哄,手上则轻轻揉着他的腹部,道:“可还疼?”

“恩。”岁云暮点了点头,眉头也是皱的极紧。

他睁开眼看向醉须君,漂亮的桃花眸中染满了委屈,又道:“像虫子在咬,我肚子里是不是都是虫子?”边说还边掀开被子去看。

见醉须君的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还有热意不断渡入其中,稍稍减轻了一些,但还是不舒服。

就像是虫子要咬破他的肚子一样,极其难受。

“像虫子吗?”醉须君这还是第一回听到他形容暗伤的痛,竟是像虫子在咬,有些心疼。

以往这人连个疼都不会说,这会儿喝醉酒了到是连像什么都说出来了。

又揉了一会儿,他道:“我去拿药。”

“吃了就不疼了吗?”岁云暮迷糊地询问出声。

醉须君应着点头,然后才将他从被褥间抱了出来。

外衫滑落,一双玉足随即映入眼帘,蜷缩着挨在他的怀中。

而他也顺势搂上醉须君的颈项,这才没有摔下去。

桌上摆了才煎好的药,浓郁药香味不断飘来,扰的人眉头直皱。

醉须君取了一勺吹凉了去喂他,只是岁云暮却是快速躲开,然后直接躲到了他的颈窝处,摇摇头不想喝。

“那先吃荷花酥?”他将药放了回去,揽着又往怀中坐,随后从储物袋中取了块荷花酥来。

这还是他之前在不尘山山下时买的,岁云暮没吃完,就一直留在储物袋中。

他将荷花酥递过去,哄着他来吃。

岁云暮也闻到了荷花酥的香味,小心转过头去,见荷花酥就在跟前,荷花盛开,浓香四溢。

“好香。”他轻囔一句,然后才张口去咬。

只是荷花酥还没咬到,反而是嘴里多出一只勺子,同时一口药已经喂了进去,苦涩的气息随即涌来。

也不知这药到底是放了什么,苦的他头晕眼花,浑身打颤。

他委屈地去看醉须君,“好苦。”

“怎么会苦,荷花酥是甜的,不信你再尝尝。”醉须君一见他可怜兮兮的说苦,忙取了一小块荷花酥喂到他口中。

甜腻的气息快速袭来,瞬间就将口中的苦涩都给掩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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