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Alpha大佬被标记了——十钰(3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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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雪鱼存活的水域,代表着水源干净、无毒。

祁初捧起一手水,喝了一口。

溪水很凉,入口便带着一种甘甜、凉爽。

直沁肺腑的清透,让祁初感觉到浑身舒畅。

就连一路走过来的潮湿,都消散了不少。

微风拂面,夹杂着丝丝甜意。

祁初从空间钮里取出水壶,装了些水进去。

这枚空间钮的容量很小,只能装大约不到一斤的重量。

所以,祁初并不能带很多东西放在里面。

转好水之后,他便转身从过来的小路折回去。

只是,祁初在转身的同时突然感觉到被人偷窥。

他脚下一顿,余光往后瞟了瞟。

视线范围内,并没有出现任何人或者是生物。

而且,祁初也并未感觉到任何恶意。

回去的路上,他利用反侦察的方式特意绕了好几圈。

直到没有被偷窥的感觉,才往秦勒和小黄鸟的方向走去。

路上也算是很巧,找到一处山洞。

山洞里面很干净,没有任何动物停留过的痕迹、味道。

祁初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困在这里一段时间。

住树林里的话,不说夜晚的大型猛兽,光是小昆虫之类都够难熬了。

他把山洞稍加收拾一番后,便回去找秦勒。

回到降落点,祁初发现秦勒已经醒过来。

青年正半靠在树干上,手肘处袖子微微挽起,露出一截细腻的肌肤。

只不过,手腕皮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割伤,看上去触目惊心。

小黄鸟立在秦勒旁边,警觉地观察周围环境。

它的尾羽立得极高,就像是正在巡视领地的头狼。

而在它旁边的秦勒,也抿紧双唇环顾四周。

神情中隐藏不住淡淡的急躁、关切。

他的右手按住胸口,像是有些很严重的疼痛。

在听到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秦勒猛地抬头。

对上男人的脸后,他瞬间放松下来:哥。

祁初走过去,蹲了下来:胸口疼?

秦勒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哥,你去哪里了?

我去找水源了。祁初边说,边伸手摸了下对方额头。

虽然还有些烧,但是滚烫的热度已经退了下来。

青年扬起颈子,像小猫般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手。

随后,发出满意的叹息,喃喃道:哥的手,很舒服。

祁初微微皱眉,收回手掌。

却没想,对方猛地扣住自己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随后,秦勒微微张嘴。

男人的瞳孔收紧,猛地抽了回来。

他轻咳一声:你怎么了?是烧糊涂了?还是发情期到了?

秦勒往前靠了点,埋怨道:哥,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走什么,你没发觉身上穿的衣服是我的。祁初很自然的伸手接住秦勒,继续说道:走吧,我找到一处山洞作为居住点。

虽然山洞里空无一物,而且有点潮湿。

但是,树林里的环境更不适合过夜。

尤其是,秦勒还明显有些受伤的情况下,更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过夜。

祁初架起秦勒的胳膊,把人支了起来。

对方也很乖巧,并未把所有重量都停留在祁初身上。

只不过,青年吐息温热地喷洒在自己脸颊处。

倒是让祁初有些不太适应,微微缩回身体避开。

秦勒乖巧地点点头,顺带把自己重心稍微调整了些。

虽然身上的伤是有些难受,但并不是到了没法走路的地步。

他只是想要祁初能这样一直抱着自己,但是却又害怕自己重量把祁初给压难受。

再怎么说,自己都是成年男子的体重。

而且,他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渴求的火焰越少越烈,烧到让他自己都难以控制。

这时,小黄鸟蹦到祁初面前,叽叽喳喳叫嚷着。

祁初这才记起来,自己好像看到秦勒后就把小黄鸟忘记了。

男人伸手,安抚道:你很不错,尽忠职守。

小黄鸟甩开祁初的手,朝着相反的方向跳过去。

跳两步,还回头看了看祁初。

那样子,就像是在跟两人说跟上来。

祁初挑挑眉,对于小黄鸟的举动来了兴致。

看来他没有猜错,这里确实跟这只鸟有关系。

而且有很大的关系。

第66章

树林里,一只小黄鸟垂拉着翅膀。

用一蹦一跳的方式,艰难地往前走。

而落叶层里潮湿的湿气,沾到羽毛之后让它的动作变得更加笨拙。

只不过,小黄鸟这种走路方式显得有些滑稽。

惹得跟在它身后的男子吐槽:你真的是鸟吗?

有翅膀不会飞。

只会用这种蹦蹦跳跳的方式前进。

与其叫对方小鸟,还不如叫小黄鸡。

他这样想了,也这样说出来:小黄鸡,还要走多远?

小动物的身体微微顿住几秒,随后生气地挥舞翅膀。

不得不说,它居然还真的飘起来几公分。

男人眼睛一亮:不错嘛,飞高一点。

他刚说完,旁边的青年用手肘顶了顶:哥,别刺激它了。

秦勒不太懂,为什么祁初总是喜欢逗弄小黄鸟。

尤其喜欢看小动物生气、或者是恼怒。

虽然小黄鸟确实挺通人性的,但是再怎么都只是个动物而已。

祁初听到秦勒的话后,眼眸微闪。

微微侧头,在对方耳边轻声道:你就不觉得这个地方很奇怪?

秦勒一愣。

他抬头观察了四周,入目的全是参天古树。

刚刚醒来时,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寻找祁初身上。

并未发觉这座林子的不同。

现在回想起来,两人明明是掉入悬浮岛下的湖泊,却出现在这个地方。

而且,秦勒记得自己昏迷前并未看到小黄鸟出现。

所以说,这只小家伙和这里有关系。

祁初赞许地看着秦勒表情变化,轻轻吻了一下对方脸颊。

带上几分调侃:虽然你到现在才发现不对,但是看你是病患的份上,还是给你算成及格分数。

秦勒的脸蹭地红起来。

他感觉到从被对方亲吻的地方开始,热度就未曾散去。

尤其是,他所深爱的人离自己这么近,还这么主动。

怎么又耳朵红起来?祁初伸手摸了摸对方额头,关切道:不会又发烧了吧?

秦勒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躲开对方的手。

他喃喃道:我、我没事。

其实秦勒知道自己可能是到了易感期。

明明Enigma可以控制自己的易感期,但是他在这段时间却一度无法控制信息素的释放。

这些现象说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在祁初的身边,他没法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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