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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丫头,你是不是病了,要不然在这休息,还像以往那样,爷爷住里间,你在外屋炕上睡?”看着我踉跄往出走,妖皮子追出来道。
“哼……爷爷,多么亲切字眼。”我一声很狂虐笑了。
说的像真事一样。
“嘿嘿嘿……柳丫头,别管你承不承认,在这世上,黄爷爷给你的爱是最多的。”
随着我这很狂虐笑,一顶心妖皮子道:“黄爷爷这小屋最温暖,黄爷爷所做汤面最为暖胃,丫头,你想没想过,黄爷爷一直念旧情,就没对你下死手,包括你当年偷走胡三绺子灵丹背叛黄爷爷,黄爷爷虽然围追堵截你,但也只是想抢回内丹而已,处处给你留生机,否则你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黄爷爷意思是说,你要认清当前形式,知道谁近谁远,咱们亲人联手,共同对付无道胡三绺子,不是挺好点事吗?”
“一可成就我们大业,二可替天行道,珠联璧合,丫头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听黄爷爷一句,回胡三绺子身边去,这俗话说,不近身,不得以机会,找到他软肋,等来年晋位大会上给他致命一击,届时这三界,可就是我们的了!”
随着这说,妖皮子又紧走几步阻拦在我身前道:“到那时,丫头你想要什么样男人没有,三界妖神任你挑选,一个不够就十个,十个不够可以几百个,做一高高在上女王,是何等尊贵点事?”
“又何必死吊在一棵树上,啊呸,为情所困吗,那是傻子,我告诉你丫头,男女之情是这世上最最廉价不值钱东西,人一旦动了情,就会把自己置在卑微之地,卑微到地底下,卑微到尘埃里,最后烟消云散,只留下一身伤痛,就像此时的你,丫头,你照照镜子,看自己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形消骨瘦,双眼呆滞,头发散乱如芥草,畏畏缩缩的像个躬腰虾米虫,你把自己都活成了可怜虫,知不知道?”
“住口,可恶妖皮子你给我住嘴,我活成什么样干你何事,还轮不到你来评判,虚以委蛇,你认为天底下的人,都像你一样虚伪没人性吗?”
我瞪眼珠瞅他,突然一声啊呸道:“滚开,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生是仇敌,死为怨鬼,总有一天我会杀死你,杀死你的!”
随着这说完,我抬脚出门,奔黑暗当中冲去。
“不会的,丫头,你要学会变通,这世上就没有永久的仇敌,也不会有永久朋友,只有亲情最难能可贵,这一点上,从你几次不舍得对黄姑姑下手,就看出来了。”耳边呼呼风声,背后传来一顶心妖皮子喊。
我奔跑回残破院落,默默拿起那张虎皮,给送到地下洞穴里了。
把已冻得梆硬虎皮给披搭在那口敞开铜棺之上,我倚靠棺头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腹中很饥饿感觉袭来,我睁开眼,这才想起来,很久没吃东西了。
我站起身瞅瞅那张虎皮,虎皮由于这地穴当中温度比较暖,化冻松软,垂掉到铜棺里去了。
“也好,这就做你的存身地吧!”我叨叨起身,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沉重铜棺盖给盖上,随即又点了一注香火,默默守护着完,起身往出走。
自己要不要去尾曲山,找半脸幺姑验证一下?
可此时大雪封山,恐怕是找不到那进山隘口。
“霹霹啪啪啪……”
“叮咣……”
村子方向传来阵阵放鞭炮声音,要过大年了。
我想了想,迈步往村中去,想着到小卖店买点吃的。
这么多年,除了晚上到一顶心妖皮子家落脚打站,几乎很少进村子,所以村中人,没几个认识我的。
“哎吆,这是曹家丫头吗,小红柳,是你吗?”而随着我进村,一个叼旱烟袋男子龇着一口大黄牙,站木栅栏院门口,很惊喜神色瞅我看。
“你是……麦子叔?”我抬头瞅瞅,很不确认叫。
想当年麦子叔与我家素有交往,是爹爹一起长大的发小,小时候没少哄我玩,在我家喝酒吃饭。
那时候穷,一碗土豆片子,几片白菜帮子放锅里炒炒,都能喝上一小天。
“对对对,哎呀,多少年没见,亏你还记得我,怎么,这是回来祭祖?”麦子叔笑呵呵上前问我,一股淳朴气息扑来,我眼睛湿润了。
“嗯。”我没多说别的。
“嗨,可怜耨,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事也没个确切说法,丫头,这么早过来,还没吃饭吧,走,进屋,让你婶子给你做点热乎的。”随着我泪眼朦胧嗯,麦子叔往院里拉我。
“好,谢谢叔。”我随着麦子叔进屋,麦婶一看见我,紧紧抱着我哭了。
“孩子,可怜孩子,你这是打哪来呀,这么多年过得好吗,你那养母,对你咋样?”随着紧紧搂抱我哭,麦婶哽咽问我道。
“挺好的,一切很好,谢叔叔,婶子惦记!”我很动情哭了,没想到在老屯里,还有人记着我。
“哎呀,哭啥呀,孩子这不好好回来了吗,赶紧的,弄吃的去去。”麦子叔上来喊麦婶。
麦婶瞅瞅我,擦抹眼泪去后厨房了。
“你……这是赶了很远的路?”看着我衣衫凌乱模样,麦子叔喊我坐炕上。
“嗯。”我扯扯衣襟,到镜子前一看,不禁也是被镜子中的自己给吓到了……
第四百六十一章 半袋玉米
此时的我,简直用蓬头垢面来形容了。
一身很肮脏衣物,发髻散乱披搭脑后,小脸蜡黄黄的,还有很浓重黑眼圈,简直如流浪乞丐。
我无语摇摇头,回身坐下了。
“孩子,你去过那老屋了?”随着我坐下,麦子叔很试探性问我。
“嗯。”我又嗯了一声。
“那……你认出来那死人是谁了吗?”听着我嗯,麦子叔复很小心问我道。
“死人……什么死人?”我一听,瞅他。
“就你家老屋房梁上所吊挂那个,都十几年了,你没看到?”听着我问,麦子叔一声道。
“房梁吊挂死人……十多年了……在哪里?”我一听,一声惊声。
什么死人。
哪来的死人,还十多年了?
“就你家老宅房梁上,正屋梁柁底下那个,自打你一家遇害之后就出现了,怎么,没人跟你说过,可你既然去了老屋,就应该看得见啊?”随着我很惊声叫问,麦子叔说道。
“啊?”我还是很不解。
哪里有什么死人,想我这么多年可是不止一次回来,都没有发现。
“那你是真没看见。”
麦子叔瞅瞅我摇头,很觉不可思议神情道:“不应该啊,那一进正门就看着了,正迎着门口,你就算没进屋子,也应该瞅得着。”
“这……”
我瞅瞅麦子叔,一声很迟疑叫问道:“那麦子叔你看见过,你去过我家老宅了?”
“看见了啊,全村人都看得见,现在吓得都不敢从你家当门口过了,都绕着走,那一片上啊,成撂荒地喽!”麦子叔一听道。
“从我家门口过……”我瞅瞅麦子叔。
这说的都是啥啊?
想那豆磨坊远离村子,后面是溜光大道,谁绕我家院前干啥去?
“是啊,不敢走了,想当初你家事出的厌恶,又没人能说得清楚,都说黄皮子豆杵子报复,可谁看见了?”
听着我叨咕,麦子叔说道:“还不是那老黄头一面之词,不过也亏了他,给你找个去处,要不然就当时情况来说,还真没人敢收留你,嗨,麦子叔我也不敢啊!”
“不是,麦子叔,您说这话我咋听不明白呢,那谁没事从豆磨坊走干嘛,那本来就是撂荒地啊?”听着麦子叔叨叨,我实在憋不住了问。
“啥豆磨坊呐,丫头,敢情这半天咱爷两说两差去了,我说的是你家以前那个老宅,你出生以前,你家人所住的那个。”听着我这再也憋不住的问,麦子叔一声说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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