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吸血鬼不吃饭（2 / 2）
蓝琉看着前方发呆，霜牙显然受不了这种无声的折磨，很快就开口搭话道。
“蓝琉，你准备和圣女签订契约吗？据我所知，你们人鱼族一直都是单契约者制的吧？”
蓝琉转回头，神情平淡，只有一双纯净蓝眸透露出一丝诧异。
“……你知道这个？”
霜牙轻笑：“我在来神殿前，好歹也是走南闯北的，你们人鱼族的地盘，我也到过呢。”
蓝琉淡然地点点头：“是啊，但入了神殿就不一样了，一切按圣女的要求来吧。”
霜牙眯了眯眼，目光里掺杂着警惕和猜测。
“你的意思是，即使圣女会选择多契约制，你也愿意和她结下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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