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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倒真的有点像是情侣。
活泼又大胆,是和现在截然不同的曲年。
程靖昱早就发现曲年和之前的不同了,习惯性的走神发呆,对自己触碰的过度反感,但他以为是工作后的疲态,没想到只是面对的对象不一样。
这原本是程嘉拍给闺蜜聊八卦的两张图此刻成了落定所有怀疑的证据。
程靖昱挂了电话后,默立良久,片刻拿起围巾准备动身的时候一股熟悉的香水忽然闯进鼻子里,他脚步一滞,然后面无表情地把围巾重新递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
大脑里之前混沌的地方忽然明朗。
喷了这么多次的香水,第一次让他有了想吐的欲望。
程靖昱终于想起来这熟悉的味道是谁身上的了。
第75章
旁边就是垃圾桶,程靖昱伸手把围巾丢了进去。
转过头的时候,曲年正好在看他,察觉到他的视线后才别扭的移开,目光中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害怕?
曲年怕他?
因为什么怕他,是为刚才不小心甩开他的手,还是因为那从头到尾的谎话怕被他戳穿?
“怎么了,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外面的人太多了。”曲年看着面前人变幻莫测的脸色,惶惶不安,没进医院前他都不想和程靖昱闹翻。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让程靖昱笑了,道:“又没怪你,回去再摸。”
曲年的表情瞬间难看了起来。
巴顿玩了一会就该回去了,它调皮的很,玩完回家的时候脸上的毛已经湿漉漉的了,伸着舌头开心得像一只雄赳赳的大白鹅,曲年也被逗乐了,摸了摸他的尾巴。
回家后程靖昱先进去洗澡了,曲年则蹲在地上看着狗粮的说明书给巴顿添饭。
旁边一大堆瓶瓶罐罐的鱼油维生素曲年看不懂,只好给巴顿开了小零食,巴顿眼睛都亮了,一点也不认生地凑过去蹭曲年的脸。
程靖昱洗完出来看见后说:“别太惯着它,正经饭不吃光吃零食了。”
“我来吧,你先去洗澡。”
巴顿的耳朵瞬间耸拉下来。
程靖昱哼笑了下,拍了拍它的头:“有奶便是娘。”
曲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程靖昱已经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了,他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直接回房间的时候就听见程靖昱懒洋洋的一句:“过来。”
曲年还记着程靖昱公园里的话站着没动。
程靖昱逗狗的手停了下来,转头笑着看他道:“过来。”
脸上还是带着笑的,但曲年知道程靖昱绝对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踌躇了一会才走了过去,挨着程靖昱坐下了,看着面前的屏幕主动开口道:
“重庆森林?”
“我看一下,”程靖昱撑着头拿起旁边的空碟盒道:“对,王家卫的。”
程靖昱家里有很多碟片,小学初中高中时髦的、火的他全都买回来了,但他没有多少文艺心,看的片子以刺激为主,那些片子借来借去的丢了不少,最后剩下的却只有酸掉牙的文艺片。
这片子都快落灰了,他才拿出来放了一次。
不过他意也不在此。
关了大灯后,两个人窝在沙发看电影,程靖昱看不太进去,就拉着曲年东扯西扯。
程:“这是金城武吗?”
曲:“对。”曲年已经看过一次了,但是还是看的很专注。
程:“她为什么要帮这个男的打扫房间?”
曲:“一种文艺片的表现手法。”
程:“凤梨罐头?你喜欢吃什么罐头?”
曲:“黄桃的。”
程:“你听过王菲的歌吗?”
曲:“听过。”
程:“最喜欢哪一首?”
曲:“都还可以。”
程:“我走后你是和沈州一起住的吗?”
曲:“嗯。”
房间静了一瞬,曲年下意识回答完后才后知后觉地转过头,发现程靖昱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程靖昱,我是——”曲年张着嘴,心都攥到了一起。
之前程靖昱问的问题过于简单,随着电影剧情渐入佳境他也就慢慢放松起来,下意识的回答现在根本没有找补的空间。
“你是什么?当时不是说都是一个人过的吗?”程靖昱手搭在沙发上,前倾着身体笑看着他:“原来是骗我的吗?”
曲年看着慢慢逼近的人,不自在地偏过头还试图找补:“就一起住过两天。”
“哦。”程靖昱没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结下去,而是低头看着他的肚子说:“现在可以摸了吗?”
曲年洗完澡后穿着家居服,他紧紧地抓着衣服讨要余地道:“已经没有动了。”
程靖昱没管他,自顾自地把手伸过去,掰开曲年的手指探进了衣服里,轻轻触摸着软软的肚皮,然后往上游走。
曲年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愤怒和难堪。
程靖昱也没再为难他,而是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低头作势要吻下去,但曲年比他动作还快,迅速地扭过脸克制着脾气道:“你他妈又在发什么癫?”
果然又是避开了。
两个人刚好是一个偏过头的距离,沐浴过后的香气也若隐若现,可程靖昱总觉得那香味里掺着沈州恶心的香水味。
他慢慢转过头,目光逐渐深沉起来。
曲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手撑着沙发准备爬起来跑的时候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臂,凶狠地按着头吻下来。
“程靖昱你——啊!唔——放开——”
曲年被亲的痛苦地仰起了头,别开脸想要躲,但程靖昱却把他禁锢的死死的,把那两瓣唇肉都吮吸的变形,撬开牙齿。
“啊——别、别咬我——”
曲年被亲得口齿不清,拧着眉推程靖昱的胸口,但手迅速被对方攥紧压在沙发上方动弹不得。
“我发癫?”程靖昱终于抬起了头,从来上扬的嘴角被曲年啃破,此刻艳得像针扎进去的伤口,斯文的脸上此刻全是隐忍的郁火:
“怎么,沈州亲的了你,我就不行?”
“我走了之后你们两个人应该玩的很开心吧,连香水味都记得这么清楚?嗯?”
“你有病吧,放手!”曲年手疼的不行,骤然听见沈州的名字眼神都慌了一瞬。
这样细节的变化,被俯视着的程靖昱看得一清二楚,他心里更想笑了,手臂的青筋暴起道:“那你怀孕了找我干什么?怎么不找沈州?怎么了,他上了你以后就不负责了?”
“还是说,他给的钱更多,你招招手就过去了,压根就不需要他负责?”
“沈州也是真的不挑啊。”
程靖昱现在一睁眼就是那两张如胶似漆的照片,一呼吸鼻子里全是那该死的香水味。
他这些天为一个孩子开心,纠结,难受,怜惜,喜怒哀乐,精神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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