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穿进恋爱游戏后(78)(2 / 2)
倒也不是因为宁姝最后会走,而不肯把玉石给她。
他找到一棵香木,爬上树木,掰下最顶端的树枝,刮掉树皮,切块,开始打磨,动作十分利索,木屑慢慢在他脚边堆积。
有些东西,总归是要自己做的。
这一天,对珍岛的民众来说,可算是轰动,不止阿尧和宁姝宣布明日定亲的消息,还有四个男人加入珍岛,岛屿沉浸在过节前的氛围里。
等阿尧把香木珠打磨好时,天色见黑,他回去的路上,看到许多人在为他订婚的事奔波,因为岛上人人相识相知,每次婚事,基本都是所有人相互帮顾,这场订婚也是按大婚的规格而来。
阿尧揣好手上穿成线的香木珠。
夜间,北风微冷,宁姝在这里吃过一餐小麦面,今天光是试嫁衣就忙活大半天,也没机会和那四人说点什么,希望他们能够看在大家的共同目标上,安分守己。
不一会儿,有人来找宁姝,说是阿婆找,等宁姝进阿尧的屋子,才发现阿尧也在,屋子里除了阿婆,还有几个岛上年长的妇人。
阿婆说:既然订婚按正婚来办,规矩也按正婚的来。
宁姝:什么规矩?
阿尧愣了愣:祖奶奶
阿婆摆手:我都听你们的话,弄了个劳什子订婚,规矩这点,要听我的。
一个年长妇人掩嘴笑:阿尧可是害羞了,当初也是你自己说的,要着急圆房呢。长辈的打趣,其余人都笑起来,只有阿尧咬紧后槽牙。
宁姝明白了,这座岛上,繁衍是第一要务,有一些开放的习俗,也能理解,她反客为主,牵住阿尧的手:祖奶奶的意思,我懂了。
阿婆笑起来:好孩子,像我们种庄稼,土地肥沃尤为重要,我们叫这试耕,我把图册放在你们床头,不懂的,看看就明白了。
那些年长妇人又开始笑。
看把阿尧戏弄得满脸通红,她们也就满足了,把空间留给小年轻们。
宁姝松开阿尧的手,坐下来,颇有兴趣地拿起床头的东西,那是简易的麻纸,摸起来很粗糙,能画出东西来也不容易,没想到画得还不错。
她倒是悠闲自在,阿尧却按住眼睛,突的小声说:外面,有人听
宁姝:?
阿尧把声音压得极低,又说:也是习俗。
和闹洞房有点像。宁姝挠挠脑袋,小声问:谁来听啊,听多久?这决定她要演戏的程度。
只看阿尧目光瞥向窗外,良久,才从喉咙里压出几个音调:长辈,以及长辈挑选的十个适龄男女。
*
前面有人带路,傅松越四个人跟着他。
他们叫我们是有什么事?乔其深问。
言屹心情不好,说:不知道。
傅松越说:小声。
他们可以随自己性格,但不能太出挑。
裴哲则拍拍身上沾染的花瓣,今天刚到这里,他不善言辞拒绝,那些姑娘们在其他三人那里碰壁,就把花都塞给他,导致自己收到不少花。
他走得有点慢,刚一抬头,就看远处已经布置好的红绸,十分喜庆,他目光微微一凝。
其他三人看这场景,心里好像也被这红色兜头一阵火意。
就在院子里,阿婆坐着,几个年长妇人站着,还有五六个年轻女子,阿婆则朝他们招招手:来,孩子们,跟你们介绍我们岛上习俗。
第83章 荒岛二十八
长辈, 以及长辈挑选的十个适龄男女。
在阿尧说出这话时,宁姝有所预感,10积分一个【小视野】放到外面, 立刻就看到, 阿婆与包括傅松越等在内的几个年轻人, 都站在院子里。
听完阿婆的讲述, 那四人神色各异。
乔其深刚想说什么,傅松越压住他的胳膊, 声音低沉:我们知道了。
倒不难想象,阿婆也借此刺探他们态度, 看到同伴入乡随俗, 如果他们态度反对,那她对他们愿不愿意加入珍岛,会存疑。
乔其深只能低下头,看鞋尖, 让别人看不出他的神色。
裴哲则和言屹换了个眼色, 宁姝有自己的办法,他们是信任她,何况那个阿尧, 和他们有利益关系,应该也不想毁掉计划, 就会配合宁姝。
为了离开这里。
四个人什么都没有说,阿婆则点头, 露出满意的神情。
该不该说弄巧成拙,这不就是正好搞一搞愤怒值么。宁姝眸底流光微动, 突然笑起来, 用气音对阿尧说:那我明白了, 不过,要你配合一下。
怎么配合?阿尧还没问出口,眼瞳缩起。
却看宁姝踮起脚尖,她细长手指按在阿尧的后颈,那块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随后用力一压,阿尧不由低头。
屋内漏出火光,在窗棂投下模糊的影子,纤弱女子的影子,主动迎合高大男子,两个黑晕交叠一处,还不够,她伸出另一只手,挂在他脖颈上,男子就是再木,此时也无师自通地,把手放在她的纤腰上。
屋外,瞧见这一幕的妇人,都捂住嘴巴,观礼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子这么主动,不愧是外来者。
裴哲抿了下嘴唇,言屹干脆闭上眼睛,乔其深却看得眼睛有点直,圆眼睁大,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
这是错位动作。宁姝侧脸贴着阿尧的脸颊,嘴唇离阿尧的距离,仅仅一毫米,她眨了眨眼,睫毛蹭着阿尧的脸颊,以那为中心,阿尧整张脸,倏然之间发烫。
他控制不住地,将双手放在她的腰上,可是没敢用力,他害怕心跳声,脉搏击鼓的声音,会通过手掌,传到她身上。
在宁姝看不见的地方,他眼睑颤抖着。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小声说:不好意思啊,冒犯你了。阿尧不太能听懂她所说的话,只知道自己脸颊上,拂过温暖的气息,一瞬间,他的鼻息重了几分,脑里像是被按下某个开关,竟然刷刷地跳出那些不该跳出的画面。
直白点说,就是他以前最看不起的,所谓急色。
想咬住她的嘴唇,想箍住她的腰,想看她的乌发散落在床帏之间的模样。
阿尧屏住呼吸。
宁姝只消轻轻一推,他往后退几步,躺在床上,她自己也躺下,不过是在上方,这个姿势能给外面的人带来的遐想,已经不少了,噗嗤一声,灯火熄灭,屋内一片漆黑。
屋外,傅松越的喉结上下挪动,轻捏了下指节,发出类似烛火哔啵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身体,都会像火炉一样,阿尧身上的温度也不低,透过一层层衣物,传到宁姝身上,这个时节,很是温暖。
宁姝手指将发丝撩起,随后,手掌按在阿尧肩膀,她听到脑海里,系统传来的播报:叮,【愤怒的男人(完成度60%)】+10%!
10%?还挺多的。
宁姝闷声一笑,对上阿尧沉沉的眼眸,又小声说:我还没演过这东西,不知道实际怎么样,临场发挥,你别笑,不然我也会笑的。
阿尧移开目光,低低应了声,他倒是想笑,也得看笑不笑得出来。
宁姝仔细回想以前朋友塞给她的某东西,她轻喘一下,不够大声,传到外面时,不比蚊蚋虫鸣大多少,在有些人的耳里,就像一道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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