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绿茶穿成炮灰真少爷(穿越)——雪满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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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做了那个梦?所以要报复我对不对?齐君浩的目光锁定在温茶身上,想要捕捉到他情绪外泄的那一刻,可惜温茶还是那副过于云淡风轻的样子。

梦里的温茶怯懦见不得光,和现在眼前这位张扬明艳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同样一张芙蓉面,给他的感觉截然不同。

可是两辈子了,他想拥有的全心全意的爱都被他给弄丢了。

齐君浩把脸捂进掌心,似哭非笑,发出了扭曲的声音:如果我当初对你好一点,不欺骗你的感情,我们是不是会不一样。

温茶不会投入齐修竹的怀抱,他和温茶在一起组建美好的家庭,会不会很圆满。

你想对我说的就这些?温茶叹了一口气,看见你这么不好,我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温茶耸了耸肩,友情提醒他:问题从来不在我,你一直都很失败。

一句话瞬间拆穿了齐君浩的幻想,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或者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注定没有什么好下场。也就是知道这一点,他才会疯了一般想要杀死齐修竹泄愤。

不想跟容易破防的普信男浪费时间,温茶起身,慢悠悠丢下一句老实交代,别总给别人增加负担以后走出房门。

温荣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同负责的刑警说: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带我弟弟离开,麻烦你了。

温茶笑眯眯地招呼:警察叔叔再见。

他们走出警局门口时,天朗气清,没有发现角落里一个穿着贵重衣服但十分邋遢的男人在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怎么会出错呢?这不是老天爷给他的机遇吗?为什么会突然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

他应该备受宠爱,温茶明明会死,温荣会因为温兴盛的背刺拿不到温家一分家产,薛眉会跟温兴盛离婚被温兴盛扫地出门,齐君浩顺风顺水扶摇直上。

为什么完全不一样?

他痛苦地捂住脑袋发出尖叫,吓得路过的小孩哇哇大哭。

家长连忙抱起小孩,怒视他一眼哄着小孩。

小孩哽咽询问:妈妈,他是在乞讨吗?

家长轻拍小孩的后背,嫌弃地说:不要管他,有手有脚的不去工作还来乞讨,真是厚脸皮。

维纳斯摄影大赛的ddl迫在眉睫,温茶还没有从家里温暖的港湾之中享受多久的快乐,就被刘老师鞭策着赶紧努力,压在办公室看他完成作业,免得温茶做着做着又跑去摸鱼。

刘老师倒是躺在摇椅上,边喝茶边吃牛肉干边听点小曲儿,好不享受。

温茶心有不甘:老师,这像话吗?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刚出车祸的得意门生?

刘老师掏了掏耳朵:车祸?什么叫车祸?你开车去嚯嚯别人吗?

拆文解字属实被你给玩明白了。

温茶无语:老师,你不爱我了。

别说什么爱不爱,我已经跟别人夸下海口,我的学生肯定能拿个很不错的奖项,你可别给我掉链子。刘老师不近人情得很。

温茶泄气了,呜呜假哭了半天没人理他,然后手脚麻利地剪辑视频。

刘老师估摸着算准了温茶濒临暴走的时间,叫他放下手头的活计和他闲聊谈谈心。

你就是太懒了,得有人催一催你,我又没有h你到太过分的程度。刘老师唱完了红脸唱白脸。

温茶哼哼唧唧:老师,你已经失去我了。

刘老师啧了一下:现在的小孩,又要对自己严格一点,又不能逼自己太紧,这两个度很难把握啊,温茶,你是个聪明人,对自己的情况很清楚,平时也要多关注自己的身心健康。

温茶不知道刘老师为什么这么说,只能应下:老师你放心,我心理健康得不得了。

那就好。刘老师抬了下眼镜,我瞧这外国小孩,肯定就是心理出了问题。

什么?温茶八卦地凑过来,借着刘老师的手机屏幕围观了那条新闻。

刘老师贴心解释:就是那个什么什么西大赛,最有可能夺冠的那个外国小孩,到他上场以后站了半天没有办法演奏,把小提琴举到肩膀上又放下来了,说以后不会再演奏。

点开视频,爱德华不再像当初那样气宇轩昂、总是微抬下巴,他的头快要低下来,快要垂到胸口,看上去可怜又唏嘘。

不过刘老师马上又提醒温茶:你可千万别可怜他啊,都是这小孩的报应。

不等温茶理解这句话,网上冲浪选手刘老师马上又调出了一条wb。

原来,起因是外网一个被爱德华利用过的女孩勇敢地站出来,曝光爱德华对她的行径:和她一起,突然提出分手冷暴力,还引诱她堕落。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人们发现,爱德华曾经出名的批判嘲弄的曲目竟然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他是一个玩弄别人人生的恶魔,终于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审判。

我们搞艺术的,虽然艺术很重要,但是一定得有做人的底线。刘老师对着网友总结出来的爱德华的劣迹嗤之以鼻,非常瞧不上他的行为。

嗯。温茶拿起自己的手机翻阅了一番,回了一条短信,收回思绪,乖巧回应刘老师。

被压回座位上再动了会儿脑子,和刘老师吃完饭以后,温茶坐在驾驶座片刻,在导航设定了一个新的地点驱车前往。

爱德华在c市买了一套小公寓,离市中心不远,他到的时候门没有关上,似乎早早地就在等着他了。

爱德华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似乎刚刚打理过,头发松软,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淡淡清香,勉强提起精神。他这样的人就算输了也不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示弱。

房间里一尘不染,干净地像没有住人,留声机上在播放的乐曲正是温茶复刻给爱德华那首《生门》。客厅茶几上,两杯咖啡在腾腾冒着热气。

爱德华很缓慢地露出一抹笑,像是僵硬许久的机器人:我猜你不会喝这杯咖啡,但我还是煮了,毕竟你是客人。

嗯。温茶脸上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确实不敢喝,万一下毒了怎么办?

《生门》真的很好听。爱德华的手指在空气中轻点几下,勾勒着旋律,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

在悠扬的曲子里和渐渐失去温度的热气之中,爱德华开口:小茶,恭喜你,得偿所愿。

或许从一开始,温茶以《生门》为诱饵,就是看穿了他的卑劣,要报复他。他一脚踏进那个深渊一样的陷阱,却没有任何怨怼。

温茶没有说话。

爱德华的手有点抖,拿起咖啡时咖啡液渗到了他的衬衫上,马上被衣服的布料吸干,留下一小块污渍。

原来求而不得是这种滋味,如果我还有创作能力,一定要把这种感觉写下来。

温茶很平静:没什么好恭喜的,你没有那么重要。这也不是我的愿望,我只是在帮别人完成。

爱德华紧紧凝视温茶,确定自己在他的生命里无足轻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心脏被揉得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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