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绿茶穿成炮灰真少爷(穿越)——雪满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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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竹听着听着,再瞟到温茶正襟危坐但是有点心疼的表情,没有忍住笑出声,在肃穆的会议室里有些突兀。

温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偷偷一脚踹过去。

结果下一秒他的脚腕就被男人炙热有力的手掌握住。温茶的脚腕细,一掌就能握住还有很大的空余。他能感觉到脚腕上的肌肤被激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男人的手还不老实,顺着宽松的裤腿往上探。

你怎么回事?从前不是我蹭你小腿你还翻脸吗?你怎么变得这么骚了。

温茶深呼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找准时机轻轻踹了下齐修竹的手腕,对方下意识一松,才勉强逃脱出来。

齐修竹收回手掌,放到台面上光明正大地揉了下。

忙于补救父子感情的齐老爷子关切地问:修竹,怎么啦?手疼。

被挠了。齐修竹在温茶明亮到要燃烧起来的眼神里摆弄了一下袖扣,放松地说。

挠?

什么东西能挠?

齐老爷子觉得自己是不是年纪大耳背了,怎么听不懂小儿子说话了。

他注意到齐修竹的目光凝聚在温茶身上,也顺着视线端详了一下温茶。

现在他对温茶是越看越满意,长得好,会泡茶,嘴巴甜,还能帮齐修竹,简直是他们家高攀了温茶。

温先生是齐氏最大的债权人,我们和温先生商量之后,希望齐氏可以重整,具体的是化债为股还是别的赔偿措施,我们会后续和齐先生商谈,近期会很快重新组织一个会议。上头的男人做完总结。

台下一片安静,哑口无言。

怎么可能?齐家老二愣愣地说。

他们已经计划好了,怎么会突然杀出来一个温茶。他们之前试图找过别的债权人,但比他们份额大的那几家对主事人语焉不详,说不希望出面,他们就放下了心。

没想到竟然不是主事人神秘,是亏太多没脸出来。

温茶不想费心思和他们唠叨:我也不想听你们讲话,我亏的最多,我是老大,我说重整就重整,明白了吗?

坐这儿跟上刑一样,他才不要继续呆着听他到底挥霍了多少,太丢人了,搞的他很没面子。

说完拍拍屁股去外头吹吹风冷静一下。

顺便赶紧查了下银行卡的余额,如果老老实实不碰投资说不定还能够供他吃喝玩乐很久。

一道熟悉的令人迷恋的气息笼罩住他,齐修竹倚靠在栏杆上,姿态舒展又闲适,清风朗月一样噙着笑:温先生好厉害啊。

那当然,美人救英雄这种戏码怎么少的了我?温茶骄傲地翘起下巴装样儿。

说完以后他想起齐修竹在会议室里的举动,立刻凶巴巴地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动手动脚。

齐修竹不置可否。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温茶一向很可以的。

他就是觉得温茶跟只要挠下巴的猫一样想逗一逗。

你现在只是我的打工人,你的第一要务是帮我挣钱,其他的再说吧。温茶做出一副挑剔的模样,你瞧瞧,你现在连我的生日礼物都买不起。

你生日不是齐修竹话说了一半就默默吞回去。

温茶果不其然任性地发作,趁机发泄自己没了好多钱的不满:好啊,我的生日难道不配提前三个月准备吗?你怎么连这点钱思想觉悟都没有?

温茶生日在年底,现在才在初秋,少爷的排面也未免太大了。

齐修竹闻言望住温茶手上的佛珠,带上了就没有摘下来,面对在意的人温茶总会很好地保存他们的心意,他不由心里一软:行。

不许送不健康的!温茶警告。

就离谱,本来佛珠多么神圣的一样东西。

谁能想到它的前主人喜欢将现主人的双手按过头,一边拨弄腕上的珠子一边在耳边颈侧嘴唇留下咬痕。

弄得温茶现在生怕夭寿亵渎了佛门圣物。

齐修竹佛经读到狗肚子里了?还是偷偷去看欢喜佛了?

齐修竹笑,满是宠溺:都行。

现在是不是一切都解决了?温茶问得特别天真。

接下来会更忙。齐修竹说。

重整可不是那么简单,曾经出过一个重整负责人在重整成功以后当场吐血抢救无效的消息。

啊?温茶一听,怀疑自己好心办坏事了。

你不用担心,我当然要谢谢你,不然齐家败了,我爸爸可能会当场心脏病发。齐修竹解释。

温茶哦了一声,确定自己没有弄砸事情,马上又嘚瑟起来:是得谢谢我。

会议室里的人已经出来,和进去之前的状态反了过来,老爷子觉得自己腿脚又利索不少,而老大、老二面色铁青。他们撞见角落里低语的齐修竹和温茶,神态各异。

老爷子一副慈爱的笑,老大老二则一脸冷漠。

齐君浩接了齐家老二的电话过来,暗骂他们都是废物,连这么简单的小事都搞不定。于是他刚出电梯门就撞见了两边的人,呈了三足鼎立的架势。

君浩,你来了。齐家老二出声,最近他隐约有感觉到他这个儿子似乎不一般,赶紧向他求助。

可是齐君浩根本没有理他,而是紧紧盯住亲昵的温茶和齐修竹。

之前再怎么听说两人的互动,也不及亲眼见证到的冲击大。

温茶窝在齐修竹怀里,恰到好处嵌入了对方的怀抱,仿佛两个人天生一对般的亲密。

名义上的前任和现任撞见,场面有些微妙。不管温茶的心在谁身上,都要互相撕咬一番。

小叔。齐君浩凉凉地笑,你可真会抢东西啊,为了你的胜负欲连小茶都要抢走吗。

老二在一旁搭腔:什么都是你的,齐修竹,你不要太贪心了。但凡你肯让一点步,我们今天都不会撕破面子。

自己贪心还怪到齐修竹身上了。

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

齐修竹垂下眼睛,双眼皮的折痕淡淡一条,俊秀隽永,还有一点厌倦的疲惫感:

我没有和你们争,整个齐家我从来都没有想争过。

况且。齐修竹搂紧温茶,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说出来的话却很温柔珍重,他是我喜欢的,想争取的。

你真的把我们当做过家人吗?齐老爷子问,他是你弟弟啊!

齐家老二冷笑。

齐修竹似乎一瞬间疲惫外泄,没有再说话,只是再搂紧温茶一些,仿佛要从他的身上汲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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