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之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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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罗伯特回到基地,就看见自己的儿子站在门口等着他。

“爸爸,你终于回来了,你前几天带来的那个男人一直在吐血,身上淋得全部都是,妈妈还说他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啊!”

罗伯特想着这个人可是白色帝国的将领之一,怎么可能这么不经玩呢?他脱了外套,不紧不慢地说:“我去看看,你快回房睡觉。”

“爸爸,晚安。”男孩憧憬地望着父亲,在心中默默许愿成为父亲那样功成名就的alpha。

罗伯特看儿子露骨地盯着自己的勋章,怜惜地摸了摸儿子的头:可惜他的功名是不能交由儿子继承的,西王国要产生一场巨大的变革啦。

那场新月之战真的摧毁了很多东西,对白色帝国而言,对西王国而言。

他思索着,推开阁楼的门。

男性Omega以一种圣母濒死的姿态跪坐在一片乌黑的血泊之中,如同在他身下铺了一层厚重的玫瑰花,他听到开门声,迟缓地抬起了沉重的头颅。

罗伯特颤抖了,并不是害怕,他见过那么多血,或滚烫鲜红,或冰凉恶臭,无论如何对他来说都是人的液体,与精液,汗水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粘稠的血液沿着男人的下巴尖儿滴下,这与他浑身是精液的样子大不相同。

“亚德伯特·奥斯汀,你也有今天么,看看你现在的嘴脸……”罗伯特一步一步地走近林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是肮脏的,如同古老故事里的巫师。

他扯住罗伯特的裤腰,声音晦涩不清:“肏我,请,求您,来吧。”

男人清淡的信息素被满屋的血腥味掩盖,罗伯特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在发情。

罗伯特只是想着那么遥远的事情,他的兄弟姊妹们死在战场上,都是见不到血的,因为他们都被击碎了,渣都不剩下,被谁呢?当然是眼前这个男人。

每个Omega都会发情的,罗伯特扒掉林迪的全是脏污的衣服,林迪已经把他自己摆开了,他的脸上因为alpha的信息素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又回到了那些不堪的日子,冲着阴茎晃动腰肢,被贯穿,被践踏。

他们带着那么大的敌意撞进林迪的身体,仿佛操碎了林迪,就能操碎林迪所代表的东西,操碎他们被迫来到战场的事实似的。

他们大喊着,看啊,这里怎么会有一个白色的婊子,前线的白化病人们是疯到什么程度才会让一个Omega爬到他们头上去,把腿张开点,有本事再摆出之前那副嘴脸跟我们看啊,够了别看着我们你这个娘娘腔,你的眼睛就像一条得了黄眼病的狗,因为你有罪你活该你被操死了就是减刑。

林迪记忆总是模糊,但他的身体总是记得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去迎合男性alpha那根大的过分的鸡巴,叫得放浪,发情期的Omega是越肏越熟的,多大他们都能吃下去,吃得汁水淋漓。

身体在替自己做选择,无论如何要活下去,因为生命是父母赋予的,要好好珍惜。

咦,奇怪,为什么他会这样想呢?

“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咦,是谁在问话呢?

“妈妈,花田的阳光很灿烂哟。”

原来是黛芙妮啊。

“是有些失望,不过妈妈养育了我,我没有其他奢求了。”

“生命要好好珍惜呀,笑一个嘛,妈妈。”

林迪恍惚间看到了一双绿眼睛,里面有光,几乎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灼伤。

罗伯特能感到身下的Omega激动地流泪了,汗水和泪水晕开了身上的血,他紧紧抱着罗伯特喘气,修长的大腿绞着罗伯特的腰,嘴里的话呢喃不清。

罗伯特碧绿的眼睛仿佛被林迪炙热的阴茎烫到了,瞳孔不由自主地放大,他不由用双手箍住林迪的腰,用手去摸他腿间被打发的如乳汁般的淫水,笑着说:“原来你这根鸡巴不是摆设啊。”

男人只是抱着他的脖子颤抖,粉色的舌头在嘴里若隐若现,暧昧的低喘和柔情蜜意里的呻吟混合着热气吐在他的耳边。

罗伯特听清了。

男人分明在一遍遍地说着,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黛芙妮婚后的生活很忙碌,这样说倒也有失偏颇——她的生活总是很忙碌的,只是现在没有人可以安抚她的忙碌了。

“至今都想不明白,”一个青少年模样的男性扫了一眼在外面的黛芙妮说,“为什么要娶皇长女呢?六皇子应该也是可以的。”

“她有恋母情结,”旁边年纪稍长的女性alpha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膝盖上羸弱娇美的Omega,“对着年纪小的就硬不起来。”

“我哪有。”黛芙妮进来,笑着关上门。

“我要为她辩言,‘工作和性交不带回家里’这句充满哲理的话还是我从她嘴里听过来的。”又一个戴眼镜的青年说。

“谜题解开了,我们怎么能理解一个哲学家的想法呢?”有人低笑。

总会有人会理解的。

黛芙妮的忙碌当然会有收获,她还那么年轻,少年总是充满希望的,有些事情慢慢地就可以熟练。

那年八月份公爵府邸就失火了。

萨里特当然不觉得自己的女儿是为了一个注定要由她继承的爵位而突起弑父之意——这是她的精心谋划。

这才是布莱德家族的alpha应有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皇室对布莱德家族的顺位更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萨里特在位良久,他们也需要新鲜的血液,

皇帝啊,你可知什么叫做惹火上身!萨里特公爵的尸体已经焦黑,当然看不出来他死前是多么畅快地笑过。

她血洗的时候家谱的时候你们不以为然,之后你们又可以拿出什么来满足她的野心呢?

不过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这么志得意满。

“信号不在了?”黛芙妮歪着头嗤笑,“你怎么还在?”

“我已经派人去基地了,公爵。”下面的男人被黛芙妮香到致命的信息素弄得头昏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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