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向我表白了——何发财(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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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弃眉心一拧,他十分不喜欢陈泛看着他的眼神。

二少,你一定不是自愿的对不对,我怀疑李清楷身边的人可能会背叛他,我们一起一定能把李清楷

啪!

王弃面无表情的扇了他一巴掌。

陈泛被打得头一偏,他舔了下咧开的嘴角,继续用那双炙热的的眼睛看着王弃。

二少,我们

啪!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这次把陈泛打得身子都侧倒在地。

头发被用力的揪起,他高高的仰起头看着王弃。

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不利于他的话。

王弃目光阴郁的看着他,眼里泛起锐利的冷光。

陈泛没有说话。

咧开的嘴角渗出了丝丝血珠。

他知道,早在以前王弃还在试图扳倒李清楷的时候,他就听不得任何人说李清楷的不好。

那时的郑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可他心里的卑微就像一朵期待浇灌的花,妄想着有盛开的一天。

他抬起手,紧紧的抓着王弃细瘦苍白的手腕。

王弃就像被什么最肮脏的东西触碰到了一样,眼里几乎是瞬间就布满了厌恶,他想甩开陈泛,对方却捏的很紧,几乎是将他腕骨捏碎的力道。

放开!

陈泛定定的看着他,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苍白细腻的皮肤,还有那张殷红饱满的唇。

他在想,打开自己的王弃会有多美,一定比世界上最艳丽的玫瑰还要美。

因为有时候,王弃只需要稍稍挑起眼尾,那种风情就足以醉了任何人的心。

王弃拧着眉,手上的力道甩不开,陈泛看着他的目光仿佛是一种带着冒犯的亵渎。

心里无法发泄的戾气彻底到达了顶峰。

那就别怪我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阴森狠厉的冷光,反手抓住陈泛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的撞向墙壁,陈泛并不反抗,手上的力道依旧没有松开,他眼里发了狠,几乎是带着将人弄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撞的狠。

眼里的暴戾逐渐带上了猩红嗜血的亢奋,颈圈上的锁和银色的细链发出了细微清脆的声音。

终于,陈泛缓缓的松了力道,洁白的墙面溅出了不少的血花,贴着陈泛的后脑勺,染红了地面。

二少,李少口渴了。

王弃猛地回过神,眼里的阴狠瞬间褪去,他深吸一口气,舔湿了指尖上的血迹,闭了闭眼,起身站了起来。

知道了。

他重新拿起一个杯子,手上的鲜红染红了杯壁,只是他却好像没看到一样。

青年看着意识不清只虚虚抬起眼追随着王弃的陈泛,面无表情的推了推眼镜,淡声问: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陈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依旧看着王弃离开的方向。

他很美,对吗。

尤其是刚刚舔湿指尖的时候,他只要想到他的鲜红染红了王弃性感的嘴唇,进入了他温暖潮湿的口腔。

他就有股难以自控的兴奋与快,感。

青年没有说话,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扯出了一抹细微的弧度。

王弃拿着水杯送到李清楷的身前,李清楷一眼就看到了他满手的血。

他漫不经心的低头抿了一口,却一眼就看到他手腕上的於红和泛着血珠的指尖。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把抓住王弃的手。

王弃抖了一下,他想起了李清楷的话。

不不是

他慌张的想把手上的痕迹擦掉。

他身体的每一寸,只有李清楷才有资格刻下痕迹。

没关系。

李清楷托起他的手,含住他还在渗血的指尖,轻吻着他的手背,缓慢而又温柔的舔舐着他的手腕。

王弃轻轻一颤,他低下头,看着清冷的李清楷此刻极其色,情的动作,眼里逐渐带上了湿润的迷蒙。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在想着完结该怎么写了。所以你们要不要长一点的番外,也许我可以努努力,靠番外苟到三十万

第65章

陈泛猛地睁开双眼,看到是青年推门进来后,他放松下来,漫不经心的重新闭上了眼睛。

青年站在病床的另一侧,隔着一个恰当的距离,淡声说:看来陈先生伤的没想象中这么重。

这话说的有些不上心,因为此时的陈泛看起来绝对不算好,脸色苍白无血色,嘴唇干裂,缠在头上的纱布还在往外渗血,整个人都有一种颓败凋零的憔悴。

陈泛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闭着眼睛。

青年单手推了推眼镜,问:你恨他吗。

谁?

陈泛看向他。

二少。

陈泛笑了一声。

我怎么可能会恨他呢。

哪怕当时王弃的力道是真的抱了想将他弄死的心,可在他的眼里,那才是王弃该有的样子。

青年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浅浅的笑。

但你恨李少。

陈泛脸上的笑消失,他抿了抿唇,直截了当的说:是。

从很久很久开始,他就恨他。

不是因为陈氏的毁于一旦,也不是因为他落到今天这个境地,而是李清楷不需要做什么,他就能得到王弃。

青年又说:所以你才去见了李明知。

陈泛猛地看向他,虽然他知道青年可能知道这件事,但在青年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心脏一缩。

因为青年是李清楷的人。

不过青年神态自若,他双手插兜,看了眼窗外,又看向陈泛。

陈先生不必紧张,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告诉李少。

陈泛并没有放松:为什么。

他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一次青年不再缄默不语。

他抽走花瓶里已经枯萎的花,平静的说了一句话。

花枯了总要换新的。

陈泛看着青年离开的背影,过了好半晌,他猛地一愣。

是了,李清楷在高位待得太久了,而他现在腿又废了

陈泛侧头看着空了的花瓶,是该换一些新鲜的花了。

青年拿着那束泛黄的枯花,一手插兜,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花是枯了,但他可没有说李清楷是花啊。

王弃从角落的阴影里走出来,看着青年挺拔的背影在走廊上越走越远。

他收回目光,没有任何意义的笑了一声,转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陈泛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以为是青年折返,并没有睁开双眼。

直到他感觉到一双幽冷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他才突然睁开眼睛,侧头看着站在床头的王弃。

他直起上半身,却因为失血的眩晕晃了一下,本就苍白的脸更是看不出一丝人色。

王弃的眼中一片平静,没有丝毫的波动,他只是问:李明知在哪儿。

陈泛撑着床沿,看着近在咫尺的王弃,眼里带着痴狂又炙热的光。

二少你是来看我的吗。

王弃没有任何情绪的说:李明知在哪儿。

陈泛好似听不到王弃的问题,他定定的看着王弃:二少,你是来看我的吗。

王弃已经隐隐有些不耐,黝黑的眼中流转着丝丝戾气。

我最后在问你一遍,李明知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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