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向我表白了——何发财(52)(2 / 2)
我们把李明知杀了好不好。
看着王弃脸上绽放的如罂粟一样艳丽妖冶的笑容。
他想,他知道让王弃缠在心里的噩梦是什么了。
一个一瘸一拐的女人蓬头垢面的缩着脖子,她好像害怕有人将她认出来,披头散发的挡着自己的脸。
门口的侍从有些犹豫要不要拦住这个一看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
一只白皙的手却拿出了一张黑色的卡。
劳烦,三楼包厢。
清和温润的嗓音让侍从眼睛一亮,不自觉的就弯下了九十度的腰。
您请进。
两人隔着不算远的距离,一前一后的进入了这个富丽堂皇的会所。
要说以前,这里也是女人常常出入的地方,她会画着最精致的妆,穿着最昂贵的衣服,甚至从来就没有低过头走路。
可从刚刚的那一刻,女人就没有抬过头,缩着瘦弱的肩膀一动不动。
您可以尝尝这里的茶,清香悠远,沁人心脾。
女人从发丝中抬起半边眼睛,沙哑的声音一听就坏了嗓子。
我喝过,这里最好的就是西湖龙井。
对面的男人捏着茶杯笑了。
我差点忘了,王夫人以前是这里的常客。
是的,面前这个干瘦粗鄙的女人,就是之前被李清楷打断腿送出h市的王夫人。
你找我做什么。
女人当天被李清楷打断了腿,又被强行带上车。
只是在火车行驶到第二个站的时候,她就被一个人带了下去。
起先她以为是李清楷的人,要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做了她。
随后她看到一张白净俊秀的脸,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之后就平复了下来。
于是,这么一躲,她就在h市躲了好几个月。
李明知看向女人,女人不动如山的坐在那里,猩红的双眼带着深埋的怨毒。
他轻轻的笑,像春风拂面。
不知道王夫人对我当初的提议有什么看法。
女人抬起头看他,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怎么会有人愿意放弃大好的日子,认下所有的罪来洗脱王闫的罪名。
李明知的指尖轻轻的敲打着桌子。
除了我,你还能相信谁呢。
女人瞬间就被戳到了痛点。
她死死地握着拳,虽然不想承认,但当她走入绝境的时候,是对方在半路拉住了她。
王夫人,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自由。
他拿出一样东西推到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看了一眼,随即猛地一愣。
李明知轻轻的绽放出一个笑容。
我只是希望我走的这条路不那么孤单而已。
女人定定的看着桌面上的东西,随即阴笑出声,眼里的红像是要变成血淌出来。
好。
这场病折腾了王弃好几天才有所好转。
除了第一天整个人有些意识不清,后面几天王弃都没有什么异样,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
李清楷正在处理公司的文件,王弃躺在他的腿上玩他的皮带扣。
他看了眼时间,低头说:吃药了。
王弃眨巴了下眼睛,张开嘴:啊
他拿出几粒药放进王弃的嘴里,将玻璃杯送到他的嘴边。
王弃爬起来抿了一口,咕咚一声将药咽了下去,又舔舔牙,向他撅起嘴。
他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在王弃的唇上亲了一口。
青年推门进来,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目前有好几家公司的股票都在下跌,已经有几家开始示弱。
李清楷头也没抬:继续跟进。
嗯。
在青年出门的时候,李清楷突然叫住他。
这件事先放一放,看看陈泛最近在做什么。
李清楷顿了一下,又说:还有李明知。
青年推了下眼镜:好。
李清楷低头看了王弃一眼。
王弃笑眯眯的抬起头亲了他一口。
那双乌黑的眼睛没有丝毫的阴霾。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话题;
李明知走的是什么路
第63章
王苡来见了王弃,这是王弃从医院出来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许久未见,清丽温婉的王苡变得更加内敛,笑起来会弯成月牙一样的眼睛变得又深又沉。
好似她肩上压着数不清的担子,将她所有的自由都囚进牢笼,所有的骄傲自满都折断了翅膀。
见到王弃的第一眼,王苡说的是:你看起来好多了。
其实王弃的病刚刚才好,脸侧还带着一道浅浅的疤,只是李清楷离开前才给了他一个吻,所以他在笑。
王苡说的第二句话是:她不见了,我觉得她死了。
这个她是谁很容易就能想到。
王弃没有说话,因为他最后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是被他锁进宅子的时候。
不过他后来也没有见过她,想来或许真的死了吧。
王苡垂下眼睑,浓密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层阴影。
她的脸上看不出多少的难过,只是有那么一丝的怅然。
纵然她是个理智通透的人,可她也终究是个女人。
父亲死了,亲弟弟被抓了,现在那个她已经有些记不清样子的母亲不见了。
说不清心里是不是应该有悲哀的情绪。
她没有那么浓烈,只是突然觉得有些累,想来看看王弃。
王弃摸着手里的杯子,他看着王苡微垂着头不说话的样子,抿了抿唇:如果撑不下去了就告诉我,我也有王氏的股份。
王苡轻轻的笑了一下,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好。
王弃别过视线,抿了口杯里的茶。
哪怕是一句十分生硬的宽慰,也给王苡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力量。
她深吸一口气,两手搭在桌上,微微前倾着身体。
你最近过得好吗。
王弃神色微顿,眼里有些茫然。
我觉得我应该过得很好。
应该?
是的,应该。
他终于彻底的得到了李清楷,拥有了他的承诺,可很久没做的噩梦却开始了,每天每夜的折磨着他,让他像以前那样无法入睡。
王苡注视着王弃的眼睛,轻声说:能跟我说说吗。
王弃缓慢的转动着脖子,看着阳台外逐渐枯萎的风信子。
冬日过去,那株在狂风中唯一活下来的花也要凋零了。
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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