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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过片刻,梅枝就把人领来了。

宁元书不想有外人在场,所以屏退了下人,只留下李大夫一人。

“李大夫,可否请您老人家为我把把脉。”

李大夫奇道:“世子这是何故?整个京城都知道你的身体一向是许公照看的,平日里有些不舒服,宫里的御医也经常出没王府。怎麽今日反倒要我这个无名小卒为你诊脉了?”

“没什麽,就是昨日见李大夫医术高明,就想着也让您替我瞧瞧。”宁元书笑道。

李大夫颔首,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拿出枕垫放到桌上,“世子请。”

宁元书将手腕放了上去,李大夫闭目诊脉。

一时间宁元书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仔细观察李大夫的表情,又实在看不出什麽。诊完脉后,李大夫又问了他好几个问题,宁元书只能把这两天的感受告诉他,至于原身之前怎麽样他也不知道啊,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影响大夫的诊断。

李大夫沉吟片刻,“世子的病根主要是因为曾经身中剧毒,虽然后来解了毒,但也伤了肺腑。”

竟然是中毒,什麽人可以给王府世子下毒?

难道是何氏?有可能,毕竟原身死了,她的儿子才有可能继承世子之位。

“那我这病还能治吗?”宁元书追问,想着既然毒解了,那他好生养着,就算身子弱些,也不至于早死吧。

哪知李大夫摇摇头,叹息一声,“世子这病无解。世子能活到今日已是奇迹,可以说全靠王府的灵丹妙药保着,如果生在普通人家,早就已经死了。”

宁元书好似一口气堵在胸口,大脑一片空白,这种感觉就像当日他被判定为高位截瘫,整个世界都在坍塌。

“那我还能活多久?”

“五年,最多五年。”

第10章 发烧

医生,我还能站起来吗?

几乎没有可能。

这两句话和刚刚那句最多五年轮换在宁元书脑中闪现,让他头痛欲裂。

“世子?世子?”李大夫见他神色不对,连着唤了他好几声。暗想莫不是自己说话太直接,把世子吓到了?但是宁王府世子爷活不久这事儿在京城里也不是秘密,世子应该早就知道了啊。

“啊,我无事。”宁元书哆嗦着端过桌上的茶杯,手抖的茶水都差点洒出,直到一口温茶进入胃里人才渐渐缓和过来。

“李大夫先下去吧,这几日可能还需要麻烦您,就劳您暂住在莲心小筑,至于酬劳也不用担心,我会让荣福给您準备好。”

打发走李大夫,宁元书就爬上了床。

他现在什麽也不想想,只想睡觉。

结果刚到傍晚,宁元书就发起了高烧。

莲心小筑一时间又忙碌起来,下人们上下奔走,请大夫的,熬药的,看顾的,井井有条,乱中有序。这也是因为原身经常生病,下人们已经有了经验。夏天还好,但每年的冬天对原身来说都特别难熬,咳嗽更是要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才会减轻。

梅枝端来药汁,一勺一勺喂给宁元书,也不知道这药里加了什麽,宁元书苦得脸皱成一团,只将将吃了半碗就连连摆手,说什麽也不肯再喝。

梅枝端着剩下的半碗药,惴惴不安,“世子还是把药喝了吧。”

荣福也劝道:“不吃药烧怎麽退得了。世子要是嫌苦,小的这里还有蜜饯。”

宁元书自己也清楚,如果不尽快退烧,他这破身体怕是撑不住,只能把药碗端过来,咬咬牙一口气喝了。

他刚一喝完,荣福就适时递给他一块蜜饯。

见药碗空了,梅枝总算松了口气,“我去看看许大夫到没有。”

宁元书躺回床上,虚弱道:“其实不用这麽麻烦的,李大夫都已经替我诊断过了,说是受了风寒,现在连药都喝了,又何必再麻烦许大夫。”

梅枝却不赞成,“可是世子一向是许大夫看得,他对世子的身子最熟悉,还是要他看过才好,世子金贵,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宁元书被她一本正经的说辞逗笑了,无奈道:“好好,那你就去看看吧。”

结果人还没走出去,张嬷嬷就已经带着许大夫进门了。原身的这个乳娘是他母亲的陪嫁丫鬟,原身自小就是他带大的,因为怕她起疑,宁元书今天还没怎麽跟她说过话。

此时张嬷嬷正一脸焦急的把许大夫领进门。

许大夫诊脉时,屋子里都很安静,结果得出的结论和李大夫一样,都说是受了风寒,只要吃两贴药,退了烧就好,只不过退烧后,咳疾恐会加重。

许大夫重新开了单子,又仔细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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