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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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第五章

皇帝抱住舒歌,有如拥着心爱的情人:「怎麽样了?」

「皇上,嗯,应该没事,都是皮外伤,只是要多加休养,否则以後行路会不方便。」

「不方便,嗯,你是说会残?」

「只要好好养息就不会,皇上。」

「嗯,残了倒也好,省得又到处乱跑。」

皇帝顺了顺舒歌的发,握起了床上男子的手轻轻的捏着。御医一震,望了眼皇帝犀利的目光,想起刚才包紮时,这个男子身上的那些青紫,胸口的乌黑,腿上那片鲜红,心里有些同情,记得不久前还给这个男子看过伤,暗叹口气,起身退了出去。皇帝摩挲着舒歌的手心,看着那张有些青白的脸,按自己的喜好,他这种的并不会入眼,但却偏偏在意起来,既然已经看上的,就不会放手,皇帝的天性就是占有与得到,否则就不配做个皇帝,而皇帝是不能被背叛的,也是不允许被抛下的。舒歌,皇帝摸上那处伤患,你本来就是朕的,以前是,以後也是,有些冷酷,更有些执的着往下按,白色的布上已隐隐透出丝红色。

嗯,舒歌痛苦的睁开眼,看到那张熟悉的美貌,有些木然的转过头。

「舒歌,」皇帝扳住对方的下巴,「当朕的爱妃不好吗,他能给的,朕一样能给,甚至更多。」

舒歌抿紧唇,直视着上方的美目,久久,才吐出口气:「他爱我,我也爱他。」

皇帝心里一紧:「朕也可以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我只爱他。」

一阵沈默,皇帝亮丽的眼浮起丝冷气,嘴角却泄出笑意:「舒歌,真没想到你敢这麽说,作为朕的妃子,当着朕的面说出喜欢另一个人,你是第一个;要朕成全你背着朕偷人,你也是第一个,舒歌,逆叛当今天子,你知道是什麽罪吗?」

有些昏暗的光亮照在舒歌脸上,青白而惨澹:「可是,皇上不是已应承了吗?」

「应承,哼,」皇帝忽的一掐舒歌的胸膛,「舒歌,你太天真,你知道瑞王这几天在做什麽吗?」握住舒歌的腿,缓缓向上撑起:「他现在正在犹豫不决,反反覆覆的思量着呢,因为朕告诉他,要你可以,不过得交出半壁江山,而朕给他十天的时间考虑,舒歌,」皇帝的手指刺入那具身体,沿着皱褶,向里侵进,「你说,他是十天後来接你呢,还是继续当个权力在握的王爷呢,嗯。」

汗珠密密地从舒歌额头冒出:「他说过……会来接我的。」

「舒歌,瑞王弟或许可以为了你不要荣华,不享富贵,可是权力是不同的,它是一个男人的成功,满足与能力,一只鹰可以餐风露宿,可以辛苦啄食,但是却不能忍受无法飞翔,它会郁郁寡欢,会後悔,会怨恨,怨恨被折断羽翼,怨恨只得生存在狭小的空间,怨恨自己的才华,能力都一一消失,最终会怨恨造成这些的始作俑者———你,舒歌。」皇帝将自己的炽热代替了手指,向那入口缓缓推进了一寸,唔,舒歌紧紧扣住床沿,指节弯曲得有些泛白:「不……会的,他,爱我,他会来接我的。」

啊,舒歌仰起头,努力的喘着气,体内的巨大,使得自己眩晕得异常气闷。

「是吗?」皇帝又往前推了一寸,「朕说过了,他可能会为了你放弃一切虚荣,但要否定自己所有的能力必然会无法忍受,所以,朕让他仔细考虑,也让他尝尝失去了生存慾望,只能唯唯诺诺的会是什麽滋味,说不定,他最开始後悔的就是你们的感情。」

「不……会的,」舒歌拉住半落的沙帐,身下的强行撑开如火烫般刺痛,「我相信瑞,相信我们的感情。」

入侵的身形顿了顿,皇帝的美目一弯,朝着床上的人笑了笑:「舒歌,这样吧,倘若朕的弟弟,真能在十天後依约而来接你,真的能丢掉所有,你们的感情真能那样坚定,那麽,朕就放你走,不过,在这十天里,你得好好当朕的爱妃,好好的侍候朕,乖乖的听朕的话,」皇帝捏住底下那人的双颊,「这是朕赐你的机会,只此一次。」腰往前一冲,整个的埋进了舒歌的体内,嗯,那紧窒的感觉令皇帝满足的眯了眯眼,那种清爽的味道真是百尝不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情事中的皇帝漂亮得竟有丝妩媚,带着浓浓的诱惑着:「舒歌,朕是天子,无论怎样,你们都是无法与朕抵抗的,所以,舒歌,爱妃,你没得选择。」

舒歌艰涩的望住上方,轻柔的语气是肯定的命令,温和的容颜是肃然的冷情,是没有选择吗,毕竟,毕竟只是个弱者。

「是,没有选择,」舒歌喃喃低语,掩下眼帘,「皇上,他来接我了,就会让我走吗?」

「嗯,只要你好好让朕爱你,乖乖顺朕心意,十日後他要真来了,朕就从此罢手,」皇帝忽然轻笑一声,「君—无—戏—言。」

舒,你等我……耳边似乎荡起那人的声音,舒歌闭了闭眼,我等你,我信你,你一定会来的,会来的,慢慢放松四肢,接受身上皇帝的入侵。

「舒爱妃,你是否该主动向你的皇帝示好呢。」宠溺的语气加上美丽的容颜,彷若一位多情的情人般亲昵着,舒歌抓了抓身下的床褥,抬起那只未受伤的腿,缓缓的,缠上了皇帝的腰,皇帝再也忍不住的,猛烈的冲撞起来,啊,舒歌仰起颈脖,顶上的明黄彷佛巨大的罩子,密密实实的,一丝不露的压下来,裹住了自己,困住了自己,舒歌惨白的面随着律动而抽搐着。

「舒歌,叫朕名字,叫实安。」皇帝喘息着加快抽动。

「实安……实……安。」

半垂落的帏帐遮住了床上相互交缠的人影,遮住了慾望的粗重和压抑的,痛苦的低呤,遮住了那腿上白色沙布流下的丝丝红线,似恋人的眼泪,静静滴下……

天色微微亮起来,钟楼的敲打,幽深的震动着,清晨,终是让人爽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皇上……」宫人低着头,准备临朝前的梳洗。

「嗯……」帐帏里慵懒的声音缓缓传出,宫人急忙上前,轻轻撩起沙帐,只见美丽的皇帝身上,俯着一个男性的躯体,墨黑的发半掩住了面容,皇帝顺着发滑到了男子腰际,来回摩挲着:「舒歌,由今日起,你来侍候朕的梳洗。」舒歌撑起身,努力替皇帝穿戴好,身子歪歪的斜靠在床沿上,那腿上的,那股间的,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自己。

「舒歌,来给朕束发。」美丽的男子坐在镜台前,及腰的长发散在身後,一袭金色的外衣更显得丰姿卓越,动人非凡,可也是异常的无情,残忍的。如酷刑般的情事,腿上狠绝的一箭,还有强迫自己的主动恩爱,舒歌咬了下唇,拿起梳子,只有忍耐,忍耐的过了这些天就好了,他就会来接我了,瑞,舒歌梳着那柔顺乌亮的发,你一定会来的吧,一定会来的,固定好最後一缕发丝,舒歌的脚已经在发颤,细密的汗珠早已浸湿了後背,哎,头皮一紧,皇帝的手缠上了自己的发,被向下微微用力拉着,舒歌低下头,对上了皇帝仰视的美眸。

「舒歌,」皇帝轻柔的笑了笑,另一手抚上了舒歌的後颈,按了按,「说你爱我。」

舒歌张了张口,有些木然地:「我爱你。」

「再说一次,加上朕的名字。」

「我爱你,实安。」

「嗯。」皇帝眯了眯眼,溢出笑意的眸子越发漂亮:「朕也爱你,现在,吻我。」

舒歌握紧了手中的梳子,那梳齿,深深嵌进了手心。

「舒歌,」只差分毫的两唇,呼出的热气流转在彼此的鼻息间,「朕,只给一次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舒歌渐渐松开五指,缓缓拉拢最後的距离,轻轻碰上皇帝的唇瓣,手一抖,木制的弯梳跌落到地,发出沈闷的声响,啊,皇帝随之咬住了舒歌的,双手也顺势扣上了腰际,一带,便把舒歌按坐在自己腿上,圈住了整个背脊:「舒歌,以後你每天都要主动这样做,记住了,主动。」亮丽的眼眸淡淡的盯着舒歌,温热的唇刷过对方的下巴:「那麽,现在就再做一次。」感觉腿上的男子一僵,便乖顺的覆上了自己的唇,哼,轻笑溢出了嘴角,张开唇,勾住了那条退缩的舌,拉往自己的口中,舒歌,你快乐要在朕怀里,不快乐要在朕怀里,你所有的所有都要在朕怀里,就算死也得在朕怀里。

天边的光亮照着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子,其中一个异常美丽的微仰起头,接受着坐在他身上的另一个男子的主动献吻,彷若一对衷情的情人,正在脉脉的,深情的交缠着,好似谁也舍不得放开谁。外室的宫人有些脸红,更多的是羡慕,那种画面是如此的温馨,如此的浓情。

夜晚的暗色早已褪尽,看来,今天的早朝恐怕是要迟了……

第六章

严青穿过庭院,急步跨入大厅,看见那挺立着的身影,微一怔,随即叩拜:「王爷」,瑞王转过身,这一路风尘仆仆,神态颇为憔悴,但那眉宇间仍有一丝兴奋。

「严青,你还好吧。」

「多谢王爷,严青还好。」

「嗯,严青,这次我来是要告诉你,以後你便归於皇上直接差遣,好好效忠大良国吧。」

严青一愣:「王爷这是……」

「为了一个人,我以後不再询问政事,也许,以後就没有瑞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什麽?」严青有些惊讶,由於属地离了皇城有段距离,加之并不喜听人八卦,对一些事并不完全知情:「王爷怎麽会这样说,王爷可是贵为当今天子的亲弟弟,王爷的头衔,啓是说没就没的。」

嗯,瑞王靠着椅背,有些疲累的:「同享权力荣华固然好,可是世事无两全的,何况为了他,放弃一些也是值得的,」眼里闪过一丝柔情,「这次回去,我便接他离开皇城,找一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你平日也是克尽职守,尽忠大良,皇兄他暂也不会对你怎样,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保重。」

「嗯,王爷,皇上他会让你走吗?」

「会的,他要的得到了,就不会再管我们了,毕竟,权倾天下,对他来说更有兴趣,我不再留在王府,也是预防万一。」

严青低下头,沈默片刻,从刚才的一些话语中,猜出这个自己的上属,为了某个人正准备放弃原有的,包括权力与地位,虽然瑞王对自己的哥哥,当今的天子没有过二心,也未想过拥兵谋逆,但也是有着与生俱有的雄心勃勃,现在却宁愿当个一介平民,想必那个人是何等的倾城倾国,魅力非凡吧。

「不管怎样,严青都是王爷的部下,王爷如有什麽需要的,严青一定鼎立相助。」

瑞王站起身,微微按住严青的肩头:「我走後,皇上必然会调派一些人手的,你要保重了。」

窗外的风一阵刮动,带起沙帘轻轻飞舞……

渐渐靠近的优美的铃声伴着清脆的嗓音,姿态妙漫的少女,给屋内增添了一些光亮。

「哥哥,听说王爷来了。」少女灵动的眼睛,望见室内那道俊拔的身材,有些羞涩,更多的是欣喜:「啊,严娌见过王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瑞王微笑着抬了抬手:「娌儿越来越漂亮了。」

严娌晕红着脸,眼里尽是一片痴迷,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除了这个伟岸的男人,再没有其他的能放在心上了。

严青暗叹一声:「王爷这一路赶来肯定很疲乏了,不如先过内堂歇一歇,晚膳时,属下再来请王爷。」

瑞王点点头,这几天马不停蹄,五天的路程,硬是缩短到四天不到,赶路时一直紧崩着,倒也不觉得,现在精神一放松,说不出的劳累涌了上来,是该去休息一下了。

严青望着妹妹毫不加掩饰的爱恋目光,再度摇摇头:「小妹,王爷他快有王妃了。」严娌一震,收回凝在远处背影上的眼光:「这是王爷说的?」「嗯,王爷今次来除了公事上,就是告知已有了王妃人选。」虽然没正面说出,但想起刚才王爷提起那人的神态,肯定就是爱恋之人了,那也就是未来的王妃了。

「哥哥,」严娌抿了抿唇,「王爷身份显贵,总不会只有一个王妃吧,应是有侧妃的。」

「严娌,王爷一直视我为心腹,而你,也只是心腹的妹妹而已。」

严娌低下眉:「我知王爷地位,但以堂堂将军的妹妹,作一个妾也不为过吧。」见兄长还要开口,便抢先一步:「哥哥,自从那次在皇城里见过王爷後,就不再作他人想了,王爷应是知道如若要了我,哥哥对他也就更忠心了,况且,瑞王不是一向风流多情吗?」

严青有些吃惊,想不到妹妹如此执迷,以前时常在耳边念叨瑞王,只当是少女一时怀春,想不到已经存了这麽深的心思:「娌儿,你不知道,瑞王对他的这个王妃很不同……」

天边的暗色渐渐笼住了两兄妹,府内的下人忙碌起来,准备着丰盛的晚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热烈而暧昧的气息慢慢平稳,情事的余韵仍是让人脸红心跳,明黄的沙帐微一掀,天子的手臂伸出帐外:「来人……」暗哑的声音,还隐隐透着欢爱的痕迹,外面的宫人立即搬来热水,这是这几日必定的惯例了。

「爱妃。」皇帝实安轻轻低唤着,拉开整个沙帐,便抱着男子走了出来,宫人急忙准备好,皇帝细致的擦拭着怀里男子的身体,由於腿上的伤,男子的一只脚张开着横在皇帝的腰际,没有任何反应的,任皇帝在上面来回的徘徊,皇帝摸着手下的肌肤,比起女子的娇嫩顺滑,它可以说是粗糙的,而男子天生的骨节,也是无法比拟女子那柔媚娇若的身段,不过那层粗糙与凸出抚在手上,总能让自己兴起莫名的刺激,还有那骨子里从头到尾没有过的妥协,就是让人发痒,让人……手中的拭巾一扔,拽起这令人发痒的身躯就往床上靠去。又是一番云雨後,看着已晕过去的舒歌,美丽的皇帝心满意足地离开龙榻,向御书房行去。踏入房内,便朝那道立在中间的身影询问:「怎样了?」

那身影立刻跪下:「禀皇上,王爷提前一天到了将军府,想必回程也会缩短。」

「嗯,你下去吧。」

这麽急着赶回来吗,皇帝拿起桌上的书册,回来看朕的舒爱妃怎麽与朕恩爱吗,翻开第一页:帝王将相,皇帝淡淡的合上书册,瑞,既然我们都不放手,那麽,这样做也算是最好的了。

舒歌任宫人把自己穿戴好,突然站起来就往外走,漫无目的的踱了一圈,发现自己好像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围着附近,超出些许便被侍卫拦住,说是皇上吩咐的,伤患未好,不能随意走动。瑞,已经过了五天了,只要再过五天,你就会回来了吧,只要再过五天,一切,就会好办了吧,想念就犹如缕缕的丝线,缠缠绵绵的绕上了心头,发丝飞舞起来,今天的风似乎很大。

「舒柴人……」

嗯,舒歌回过神,望着眼前高贵端丽的女子:「玄贵妃。」舒歌倾了倾身。

「舒柴人的气色好像不太好。」玄妃温和的望着,从上次帮了自己後,一直有着莫名的好感,这一阵疯传这个男子是如何的受尽恩宠,尝尽雨露,又是如何的魅惑皇帝,甚至为了他误了早朝,还有与那瑞王之间……

「多谢贵妃,臣下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舒柴人,」玄妃跨上一步,靠近舒歌,「有些事,还是别想太多的好,皇上对他锺爱的人还是很疼庞的。」

「可是,这些不是每个人都需要的,」舒歌缓缓开口,「我要我想要的,」舒歌笑了笑,「其实,玄妃才是应让皇上好好珍惜的,我想,以玄妃的能力终究会母仪天下的。」

没有虚假的恭维,只有诚恳的表露,好感又添了一分,玄妃轻摇了摇头:「舒柴人过奖了,一切自有皇上定度,还是,舒柴人要保重身体,皇上毕竟是皇上,这天下都尽归於皇上,皇上要的别人是难碰的。」

「是啊,皇上要的,」舒歌有些迷惘的转过头,「可这世上有些东西,始终也有要不到的吧,这心里的感情,不是说要就能要到的。」

玄妃看着那微微皱眉的脸庞,那一身华贵的服饰虽耀眼,却是极度的不相衬,要是换上一些简单的衣物,应该更符合这个男妃吧。

「舒歌,」明黄一闪,瞬间便亲昵的揽上了舒歌的肩头,「你身子还未好,别乱走动。」低沈而又疼爱的摸了摸舒歌的面颊,「肯定走累了吧,跟朕回去吧。」

「皇上。」玄妃欠了欠身。

「嗯,玄妃好生休息了,望你予朕産下皇子。」

玄妃站立在原地,盯着两道越走越远的人影,那皇上的手自始至终都紧紧地揽着舒歌……

「舒歌,」皇帝亲了亲怀里的男子,「以後别再到处乱跑了,待在这里等朕不好吗?」拉过舒歌的手,与之五指相扣,「朕现在好像离不开爱妃了,朕发觉越来越爱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舒歌一惊,按住皇帝,又急又慌:「皇上答应放我走的,君无戏言啊。」

舒歌,皇帝慢慢隐去了嘴边的温情,一丝苦涩缓缓流进了美丽的眸子:「舒歌,朕对你不好吗,这几日,朕用在你身上的心思,是岂今为止对後宫的其他嫔妃绝无仅有的,舒歌,朕真的爱你。」那语气中竟透着丝少有的认真。

舒歌避开眼,仍是重覆道:「皇上应承放我走的。」

皇帝一窒,说不清的情感突然涌了上来,似一团硬块堵在胸上,有些酸楚,有点难受,有点,透不出气,这是第一次升起除了愤怒,占有,冷硬以外的情绪,刚才那句爱你,就这麽脱口而出,犹如这几日的一惯说词,只是今天的已有些不同,大概,也只有自己知道,眼前的这人,心心念念的就是要走。唉,皇帝埋下头,吻了吻舒歌因紧张而有些发白的脸,「真的这麽想走,这些天,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

舒歌一僵:「皇上,我……」

「算了。」皇帝打断了话语,不想听到那个回答,也是第一次有了逃避的心思。

「舒爱妃,朕说了会让你走就会,不过,朕也说了你得好好侍候朕,以後,朕不想再听到除了说爱朕以外的话,否则,朕就不保证会守约了。」一把抱起舒歌,艳丽的皇帝用着比平日更猛烈的热情侵入着。

「舒歌,」微喘的气息和着压抑的呻吟,「朕的舒歌,你今晚别想睡了。」

火热的慾望冲天而上,燃烧了室内的每个角落,也燃烧了漫漫长夜,间中的粗喘一直强势的主导着,然後才夹杂了几声呜咽,最後似有一声不太明了的抽泣。

「王爷,这麽急着赶路吗?」严娌看着就要上路的瑞王,不禁有些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瑞王点点头:「你们多保重了」,牵过侍从拉来的马,跨上便要走。

严娌踏前一步:「王爷,严娌想侍奉王爷回城。」

瑞王眼眉一动,望了望候在旁边的严青:「路上自有人侍候着,娌儿还是好好待在将军府吧。」

「王爷,」严娌热切的拉住马绳,「娌儿对王爷是一片真心,娌儿不求王爷什麽,只要能侍奉在左右,就心满意足了。」

瑞王脸色一整,刷地一拉繮绳,粗糙,从严娌手中滑过,引起一阵火辣:「本王只会有一个王妃,严青,好生照顾你妹妹了」,目光射向沈默不语的严青。

严青一动,拉过严娌:「妹妹,别误王爷办事,」朝瑞王一恭身,「王爷保重了。」

瑞王猛地一抽马臀,带起一阵劲风,快速的冲了出去。

「王爷。」严娌一声低唤,风拂过脸上,竟有一丝生疼。

「哥哥,我也要回城。」

「严娌,你别任性了,瑞王他,不会看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严娌急切的恳求着,「你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严青望着妹妹殷切的眼神,再看看那团越来越模糊的人影,不由暗暗叹气。

瑞王奋力的抽打着跨下的坐骑,回程的路比来时更让人心焦,舒,我回来了,这些天,你可有想我,晚上没有我抱着,你可有冷着,你可有……急速的风,迎面扑来,打在身上,吹皱了一袭衣袍,吹散了一头墨发……

舒歌静静的听着外面的脚步渐渐走远,从那天起,就没再出过这里,现在,唯一念上心的便是算日子,今天已是第七天了,离那人回来越来越近了,可是那皇帝,也更是半时不放松的缠着自己,舒歌摸上肩,恐怕昨晚那狠狠一咬的牙印还在上面,从脖子开始一直延伸到小腹,全是紫色的印迹,那大腿内侧的就更多,这些要被他看见了会怎样,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吧,舒歌闭上眼,安静地躺着,安静得无半分动静。

「禀皇上,照瑞王的行程,明日早上便可到了。」

「嗯。」皇帝微一点头,视线落在廊上挂着的鸟笼,这笼里的鸟,被挂在这里快两个月了吧,每天照例扑腾着,累了就歇一会儿,有神了就东冲西撞一番,待在这里不好吗,有人精心饲养,出去了又怎样,不是饿死,就是被人打了去。皇帝背负着手,靠近了些,那鸟更是惊慌的乱窜起来,呵,皇帝笑了笑:「这鸟很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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