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加入书签

「那天,你躺在我怀里喊了一整夜的太阳花,我想,这定是对你很重要,所以,」瑞王触了触对方的鼻尖,「我就差人去寻了来,喜欢吧。」

见舒歌微微点点头,「在我府里也栽了些,以後,你可以每年都看到了。」

舒歌手指紧了紧,定定的凝视着:「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

「还不明白吗?」瑞王解下花盆,一把箝住舒歌按坐在自己腿上,「我要你,从一开始就要你。」

舒歌轻哼一声:「王爷,又何必做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啊,何必做这些呢?」瑞王抵住舒歌的额头,辗转压了压,突然有点恨恨的:「从小到大,我第一次为了照顾人彻夜未眠,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喂饭伺候人,而那人却不领情的砸了碗,第一次山长水远的,耗费人力的去摘些花回来,只为讨那人的欢喜,」箍在对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吻在面上的唇移向耳际。

「我承认,那些事有一半是因我而起,但我做事从不会後悔,更不会不安,可那样对你後,我就心痛了,就後悔了,就心慌了,所以就想着法子去弥补,想着法子去做很多事,想着法子去讨那人的欢心,你说我何必做这些呢,又为什麽做这些呢?」

含住舒歌柔软的耳垂,重重的一咬,嗯,引来一记痛哼,瑞王一放开便见那细嫩处已呈现浅浅暗红,随即心疼的舔上,温柔的在那上面吮着,吸着。

「啊,王爷。」舒歌缩了缩脖子,只觉一股热气灌入耳中,缓缓流至大脑,四肢,一阵酥痒,一阵温热,一阵心跳。

「舒,我要你,我要你……」吻,变得火热起来:「我从未如此想要一个人,从未如此,舒,你是第一个。」

舒歌怔怔的看着眼前热切的,慾望的面容:「王爷,我,你,你只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呜……」

翕张的小口被那湿热的唇封住,灵动的舌急迫的探了进来,勾住另一条,缠缠绵绵的,用力的,狠狠的吸着,吸着,直到眼前的人儿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晕晕沈沈的浑身瘫软。

「舒,我也想是一时新鲜,我也想是一时兴趣,可是,每次看到你,我的眼光就只能跟着你,一靠近你就想抱着你,黏着你,可你的抗拒让我束手无策,让我有失颜面,只想着不从了我,就把你伤了、毁了也不给别人,但事後却是後悔的不行,所以我避开你,不想再见你,可不见你的一个多月又想你想得紧,舒,」

瑞王执起舒歌已有些略微颤抖的小手,舔上手心细细啃咬,「我曾经去找过其他男宠,可他们在我身下全都变成了你,舒,从未有人反抗过我,也从未有人反抗了我以後还让我心心念念,又恼又恨,牵肠挂肚,到最後只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爱,姿意怜惜,所以,你告诉我,这就是一时兴起的感觉吗,这就是一时新鲜的感觉吗,嗯。」

「我,我不知道,」舒歌头一偏,欲要躲开那快融化人的热气,立即的,被那大手强硬的扣住了下巴:「不,你知道的,舒,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别逼我,我什麽都没有。」舒歌迷茫的眼睛渐渐浮起水气,这个霸道的男人,一开始就强取豪夺,後来又作些手段来折腾,现在却如此甜言蜜语,深情款款,是一场戏弄与征服的游戏,还是真如他所说的真情以待,自己固守的,仅有的也只有那一点儿了,要真信了,真丢了,真给了,该怎麽办,一时间只觉又是烦恼又是无措又是心慌,本倚着对方的身子挣扎起来。

「好,好,我不逼你,」瑞王轻轻拍了拍舒歌,「从今往後,我只好好的疼你,宠你,怜你,惜你。」

瑞王有力的手指摸上舒歌的衣领,解开了上面的第一颗衣扣,接着第二颗……温热的嘴唇盖上了裸露的、柔软的肌肤,微微一咬便滑下至胸前的乳粒,含住一颗便深深吮吸起来。

「啊……」舒歌身子一僵,举起手便推拒起来:「别,王爷,你说过不逼我的。」

「嗯,好,不逼你,不逼你。」嘴上毫不放松的重重一吸,便缓缓上移至喉间,停留在那凸起上久久留连:「可是,舒,你就看在我千里迢迢为你摘了那花回来,只为博你开心的份上,让我亲一亲,抱一抱吗,别那麽狠心啊。」

你……舒歌眼中的余光一瞄到桌上那盆鲜黄,就觉心一颤,便又无力起来,这男人,就会戳中他的软处,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就知道这人必得软言温语才能打动,瑞王顺势一起身就把舒歌压倒在床上,殷切的,热烈的注视着这具身躯,明明平板的四肢,明明同自己一样的男性,却隐隐透着股诱惑,看似柔弱的下面是无尽的倔强,可那倔强下又是轻轻一点就破的脆弱,它们吸引着自己,魅惑着自己,迫切着自己去占有,去拥抱,唉,瑞王叹息着:「舒,舒,你怎麽可以这麽引人呢?」手缓缓抚上了腿,停在了那关节处,微一顿,便吻在了上面,「对不起」,啄一口,再啄一口,「以後,我不会再伤你一丝,倘若伤你一分便伤我十分,痛你一毫便痛我十毫。」

嗯,舒歌睁眼看着瑞王无比认真的,诚恳的面容,只觉心中那处越发的软了,好像有些什麽流淌了出来似的,有些害怕,有些期待,有些眩晕。双腿被拉得更开,那唇已沿着腿侧渐渐上移,最後盖在了那最敏感,最脆弱的中心,唔,不行,这样,太快了,舒歌抓住埋在下身的那颗蠕动:「别,我还不想……」

「嘘,我会让你很快乐,乖。」瑞王拉下那阻止自己的手,十指紧紧相扣的按住,忽的舌一退,直刺入舒歌的身後,湿漉漉的舌沿着那皱褶向里攀沿,勾住一处内壁便细细吸吮,哎哟,舒歌一弹,真觉连那脚趾头都紧缩了起来,这个男人居然去亲那个地方,还那样纯熟的挑弄,这样的刺激那受得住,真是……要命。

「嗯……瑞,瑞王……」感觉那舌又往里进了几分,搅拌得更为热烈,那瑞王似把所有的手段都用了出来,极尽的挑逗,霸道的诱惑,紧紧的箍制,誓要把身下这具身体弄得激情洋溢,欲火焚烧。

「啊……你……」舒歌已是晕晕乎乎,两腿竖起又蹬下,那原先被扣的手已自动紧抓着对方的不放,不知该推拒还是迎合,只觉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上下摆动,燥热已关不住的蠢动起来,这男人高超的调情哪是清涩的,无几经验的自己抵挡得住的,看来今儿是逃不过了,这身子就要被降了去了。瑞王微一抬头,离开已在自动收缩的肉壁,便用手指代替,轻轻的刺戳着,一进一出的抽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舒,快乐吗?」搅动着内壁轻轻旋转,看着舒歌半抬头的男根又往上挺了几分,暗哑的一笑:「看来你很舒服啊,我来让你更舒坦些。」张口就把身下人的男根包裹进了口腔,整个的、狠狠的直吸到喉咙深处,哎呀,舒歌腰一颤,直觉整个灵魂都要被吸了去,灼热的慾望倏的汇集到了顶端,叫嚣着,奔腾着,想要马上的倾泄而出,这种反应立即被那经验老道的瑞王接受,愈发卖力的套弄起来。

「啊,瑞王……王爷,求……」呜咽的声音语无伦次,弓起的背脊越发紧绷,舒歌什麽也无法思考,什麽也无法抗拒,只想央求这身上的男人快点放过自己,快点结束这种,这种……酷刑,看着不断扭动的身体,瑞王更是加大力道,不一会儿,白色的液体便缓缓渗出,知晓舒歌已快要去了,瑞王突的狂野的一咬,再猛烈的一吮,啊,舒歌双腿一夹,主动的往对方的嘴里抽插了几下,便直直的倾泄了出来,呼……舒歌异常红润的脸微微扬起,起伏的胸膛显露着主人的激动,高潮的余韵非但未褪却,反而正在热烈的燃烧。

「舒,你好漂亮,」瑞王暗叹一声,再也忍不住的把自己的坚挺送到了身下人的入口,轻轻往前推动起来。

「嗯,不行,瑞王,很痛。」

「舒,再忍一下,等会就好了,」一使劲又往前进了几分。

「哎,好痛,求你,别……」

刚才的情慾已荡然无存,幼嫩的内壁经不起那强硬的硕大,又是难受又是痛苦,完全抗拒着它的进入,唉,此时的瑞王是进退不得,望着舒歌本是欢愉的脸色已渐渐惨白,额上的汗珠也细细冒出,唉,瑞王心中是万分的不舍,万分的痛惜,可自己这样也是……嗯,深叹口气,心疼的、怜爱的、深深的吻上那略微抖动的唇,撬开紧咬的贝齿,去纠缠住里面的那一条,手上也抚住了发泄过的、疲软的分身,去进行第二轮的挑逗。

「嗯……」低低的呻吟在两人嘴里转动,手中的男性微一跳动,颤微微的半抬起,瑞王心中一喜,五指有节奏的一抓一放,嘴上更是不放松的灌注全部热情,誓要把那第二波的慾望生生逼出来,啊,舒歌双手一抓,竟扣在了瑞王的腰上,本已难耐万分的瑞王斯吼一声,便热切的摆动起来,进行着那原始的律动,只是动作之间是温柔而深情的,渐渐的,痛楚慢慢褪去,一丝异样的快感浮上舒歌的心头,嗯,舒歌轻轻地呻吟,连自己也没意识到的与对方一起摆动着,瑞王心中一荡,腰部的律动更为激烈,呼吸粗重起来。

「嗯……瑞王……」舒歌低低地呼唤着。

身上的瑞王更是激动不已,豆大的汗珠沿着宽阔的胸膛滴滴洒落在身下略微瘦小的躯体上,热烈的气流翻腾的似要爆炸,忽的,瑞王闷哼一声,重重的磨擦、抽动,连续几次,手上也不停地抚摸着舒歌的那处,最後,两人纠缠着一起冲上了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瑞王微微喘口气,便头一低,就把舒歌的下身举至眼前:「还好,没有撕裂,但仍是很红肿,看来下次得用点东西了。」伸出舌尖在那红红的四周怜惜的舔了舔。嗯,舒歌心里一颤,他……这算是体贴吗,长长的睫毛垂下,盖住了微微湿润的眼眸。

「舒,跟我回王府吧。」

「……」

「舒……」

「我……」舒歌咬咬下唇:「王爷,我不想,你,别这样。」

「舒,」瑞王捧起身下人的脸,凝视着,认真地开口,「舒,我是真的想对你好,为什麽你宁愿待在这里,也不愿跟我回王府?」

舒歌晶亮的眼睛眨了眨,定定望着瑞王:「我不想又进入另一个牢笼。」

「嗯,牢笼,」瑞王轻笑一声,「我真想做个笼子把你装起来,不再让任何人接近你,舒,岂今为止我只想做一个笼子,把一个人困在里面,让他时时刻刻只能陪着我,而我,也愿意与他一起待在那笼子里。」

你……舒歌缓缓地摇摇头:「王爷,我,不知道,再等等,等等。」

舒歌又是迷茫又是为难,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瞪着,唉,瑞王暗叹一声,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算了,我也说了不逼你,我瑞王府的门永远为你开着,不过,以後别再叫我王爷,叫我瑞,你记住了,」大手一捞,把那舒歌搂到胸前,再替两人牵好被,拍了拍,「先睡吧,刚才也把你给累了。」

「那王……」

下巴被一抬,那人眼中精光一闪,竟隐隐露出丝皇族的悍气。

「呃,瑞,」舒歌咽咽喉,还真是王爷啊,「你还不回去?」

「嗯,等你睡了我就走,乖,快闭上眼。」

舒歌略微挣了挣,那人越发的箍紧了手,唉,算了,就这样被搂着进入了梦乡,瑞王凝视着怀里的睡颜,轻啄了下那额头,便头靠着头闭上了眼,桌上的烛光忽明忽暗,照着那盆鲜黄也忽暗忽明……

舒歌戳戳面前的花,有点怔怔的,自从那晚後,那瑞王便日日跑来这里,白天与自己和小宫女打趣一番,然後走掉,到了夜晚再翻那窗户进来,先是搂着自己从头到脚吻个够,再抱着一起睡下,说是自己那里仍是有些伤着了,再休养几天才能再行云雨,舒歌脸一红,不知怎的,自己总是一开始挣扎抵抗,可到最後却迷迷糊糊的任他于取於求,也不知何时两人的关系变得如此暧昧,怎麽看都有点像私会情郎,夜夜偷情的感觉,舒歌脸上又是一热,那瑞王也凭是大胆,说什麽这里也是後宫,要是被发现……舒歌皱皱眉,看来那瑞王还真是不肯放过自己了,可又不愿轻易的跟了他,那样与在这儿有什麽区别,真是……心里一时竟有些恨恨的。

「主子,主子……」小宫女一脸恐慌的摇着想着发呆的舒歌。

「啊,什麽事?」

「快,主子,宫里的公公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咦,舒歌急忙站起就往外室跑。

「舒柴人,」尖细的嗓子透着丝阿媚,「恭喜了,皇上请舒柴人侍寝,舒柴人,准备一下跟我走吧。啊,侍寝,舒歌张了张口,面色惨白的立在房中……

「皇上,圣安!」舒歌屈了屈身,垂着头立在一旁。「嗯……」冰冷的声音仍是不形於色,端坐在椅上的身影如雕像般一动未动,只是微颔下首,便再无动静,一时间便这样静悄悄的,彷佛凝住似的压抑。呃,这是什麽状况,领人的公公咽咽口水,还从未见这样的,以往的妃子一见皇上不是千娇百媚便是使尽浑身解数,可这个舒柴人进来後只请了安,就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难不成还让皇上来侍候他,咳咳,「皇上,奴才告退了。」

「嗯,下去吧。」

宫人看了眼舒歌便躬身而退,只是在心中暗摇了摇头,这舒柴人,还不好好把握,出不出头就看今儿了。

「舒柴人,」美丽的皇帝微一挑眉,沈声唤道,「该不是你不知怎样侍寝吧。」舒歌一屈身:「皇上恕罪,臣下不知,不懂伺候,不如贵妃娘娘贴己侍人,望皇上恕臣下愚笨。」哦,皇帝抬眼盯着面前谦恭的人,起身坐到了床沿,怎麽这个男妃每次见到自己都这样,现在还搬出了其他妃嫔,真是……心里陡的非常不满:「你过来,替朕宽衣。」

舒歌缓慢的上前,解下明黄色的外衣,除掉了里面的中衣,只留下最後一件里衬,垂下手,无意识的瞪着地上,等待皇帝的下一个命令。皇帝两道好看的眉毛渐渐聚敛,这个男宠难道从未侍候过自己吗,难道宫里也没教过吗?皇帝的耐性向来不多,皇帝的地位也不能忍受遭到冷落——冷落,就是这种感觉,从这个舒柴人一进门就谨慎沈默,就没有半点一个妃子迎接帝王的喜悦及期盼,好,很好!

声音微扬:「全部脱掉。」舒歌一顿,终於,要来了吗,想起那个粗暴的夜晚,想起那个对自己越来越温柔的瑞王,瑞,心里暗叹一声,褪尽了皇帝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一具和自己相同的男性躯体呈现出来,和美丽的容貌一样,这具身体也处处透着养尊处优的特质。舒歌怔怔的,依照上次的经历,接下来该轮到自己宽衣了。

舒歌头皮一麻,面前的皇帝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一扯,再狠狠地一推,舒歌便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仅除下了裤子,皇帝便对着那下面的入口冲了进去,啊,舒歌浑身一僵,十指紧紧扣进了身下的被褥,细汗微微的冒出了额头,瑞……不知怎的,心底就浮上了一张与背後略微相似的面容。

哼,身後的皇帝渐渐皱紧了眉,美丽的容貌慢慢难看起来,怎麽这麽难受,那入口,又紧又乾,全力抵抗着自己的进入,只进去了前端竟生生作疼,宫里不只他一个男宠,平日里也碰过其他的,可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形,换了那些人的,早就事先自己准备好等着承欢邀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信今天就这样,伸出手指到那柔软处,慢慢的勾住往外掰开,一使劲又往里推了几分,啊,舒歌伸手一挥,抓住了床头的柱子,五指松了松便又紧紧握住,微微颤动着有些扭曲,那个地方,那个被那人呵护的,强忍不碰的地方,大概,伤了吧,舒歌竟有些失神。

而身後的皇帝也是难受万分,心里怒气慢慢升起,真是……该死,兴致已慢慢褪却,兴奋与慾望,已渐渐消散,偌大的空间,炽热的气流依然在搅动,只是,悄悄地,渗进了丝丝异常,缓缓的,退出了舒歌的身体。

皇帝冰冷的、美丽的眸子升起一丝怒气,从来没有遇到如此不甘心情愿的,从来没有在龙床上如此败兴的,从来没有,一哼:「你……好……」抬起脚,狠狠的,用力的朝面前的胸膛踢了过去,一记闷哼,舒歌滚落在地。

舒歌眨了眨眼,有些湿意掠过,斜撑着身,再眨了眨,那是什麽,那火红的,娇艳的,是……花吧,花,今天过来的匆忙,忘了吩咐小宫女浇花,应该不会枯掉吧,皱皱眉,缓缓躺了下来,抚了抚胸,没事的,歇歇就好,歇歇就好……

「来人,净身。」

门外的宫人立刻进来,看了看地上的身影,有些诧异,有些同情,平时皇上再不中意哪位妃子,也至多赶走或打入冷宫,弄得这样狼狈的还是头一次。倒水,擦拭,一阵忙碌,忽的,匡啷一声,好像金属着地的响声。

「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嗯……」皇帝的声音比平日更阴冷了几分,「侍君不周,拖出去,杖刑二十。」

啊……「皇上恕罪,恕罪啊……」

渐行渐远的哀叫打在每一人心上,今天是大凶之日吗,战战兢兢的小心着手上的工作,生怕下一个倒楣的就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皇帝睨了眼未动分毫的舒歌,装聋作哑吗,突然一阵烦燥:「行了,更衣吧。」

一阵沐浴後的清香飘到舒歌跟前,「舒柴人,你可知罪?」舒歌一动,撑起身:「臣下……侍奉不周,请皇上……咳咳……」捂着嘴,略显痛苦的揉了揉胸,面前的皇帝心里微微一动,直觉有那麽一瞬软了软,随即想到这个男妃,这个每次见到自己都未有过献媚邀欢的人,帝王天生的戾气就冲了上来:「那麽,舒柴人,就在这跪一晚吧。」

「谢……皇上,咳咳。」

「嗯,你可要跪好了。」转身便躺回了柔软的龙榻。

舒歌慢慢直起了腰,挺了挺背,静静的,跪在当中,香炉里的轻烟嫋嫋绕绕的,淡淡的,轻轻的,犹如轻沙般笼在了房中的每一处。床上的皇帝微侧了侧面,望着低低垂下头的舒歌,凌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整个脸,看不太清那上面的表情,只看到那挺得直直的背脊,那有些散乱的长发和那赤裸的下身,眼神暗了暗,不由自主的凝视着这道身影,久久的,久久的……

天色微亮起来,虽然不十分明显,但仍有缕缕晨光透了进来,床上微一抖动,美丽的皇帝睁开了眼,不知怎麽的,晚上睡得并不好,总是有点迷迷糊糊的,有时一个惊醒,习惯的侧头去望望那个跪在房中的身影,好一会儿才又睡过去,想着又回过头,经过一晚,那背脊稍微弯曲了些,头也垂得更低了些,终於受不住了吗?

「舒柴人,你可以下去了。」

嗯,舒歌动了动,觉得有些晕眩,有些疲累,刚才是叫下去了吗,那麽,自己就可以走了吗?

「谢……皇上。」嗯,好乾,抿了抿嘴,终於解脱了,真好,抬起一条腿,啊,不行,这脚伸都伸不直,不会是废了吧?

「怎麽,你还不想走吗?」彷佛知道他的处境似的,有意的带着几分讥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是,只是,臣下的……有点站不起来。」

哦,皇帝顿了顿:「那就爬着出去吧。」

「谢……谢皇上。」

舒歌勾过那团扔在地上的衣物,裹了裹,幸好,外衣够长,一步一步,缓缓的爬着出去。身後那双美丽的黑眸定定的,望了很久很久,才收回了目光,朝着外面沈声唤道:「来人……」微一顿,缓缓又张了张:「传御医。」

舒歌一路爬过精致的走廊,转过回廓,直到看不到那道门,看不到任何人,才瘫坐在地上。这一段路可真辛苦,尤其是胸口那里,那气好像还没完全缓过来,慢慢揉了揉,那一脚就以为魂魄分离,要去见爹娘了,舒歌不禁苦笑,真在那时断了气会怎样,还有,他,会怎样,瑞……

唉,他这些天日日到自己屋中,不知昨天有没有去,恐怕见自己不在早就走了吧,抬头向四周望了望,那里有个水池,可以洗掉这一身的狼狈,捧起水,拭了拭脸,缓缓拉开衣服,望着胸口那有点泛着紫色的痕迹,轻轻一按,嗯,竟然没伤着骨头,是皇上留了几分情面吧!

只是有些淤青,应该过些天就散了吧!又掬起一捧水,擦掉满面的酸涩。慢慢的朝住处走去。天色还早,悄悄的开了门,再悄悄进了里室,痛苦的身体瞬间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舒,终於等到你了。」

舒歌一下放软了身体,斜斜的靠在背後,从未有像现在这样,感到这个怀抱是那样的温暖,那双环住自己的手,是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安心,闭上眼,如果就这样永远的靠着也好。永远……奇异的情愫缓缓升起。初升的朝阳透进窗内,柔和的笼罩在屋里,也笼住了两个偎在一起的身影。

「舒,」瑞王轻咬了咬怀里人的耳垂,「昨天我一来就听说你被叫去侍寝,於是,我就坐在这里等,想着你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想着你的身体正在被别的男人看着,可我什麽都做不了。」瑞王咬了咬牙,自己这一夜无数的心焦,无数的愤怒,甚至冲动的想闯入寝宫,可最後什麽也不能做,只能在这等着,心是前所未有的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舒,我还从未如此挫败,如果他不是皇上……」怨毒的眼神一闪,环住的手紧了紧,却引来一记痛哼,舒歌眉头一皱,胸口阵阵犯疼。

「怎麽了?」瑞王扳过怀里的身体,发觉眼前脸色青白,很是憔悴难受的模样,心里格登一下,「你,和皇兄,一晚上……」

「没有,」舒歌摇摇头,「只是,我冒犯了龙颜,让皇上给罚了。」

瑞王心里舒了一口气,接着又一紧:「罚了,罚什麽了,你这性子应该不至於去惹皇兄。」

「嗯,」舒歌拉着瑞王的衣袖,略显疲态,「我很累,想躺一下。」

瑞王揽着便轻轻放倒在床,看见那人始终皱着眉,一只手无意识的按在胸口处,又说被皇上罚了,难道被用了刑,心里一慌,就要去掀那衣襟:「舒,你心口不舒服吗?」

「没,」连忙按住领口,舒歌望进那双焦急的眸子,不想让他看见心上那片乌紫,「只是刚才走急了,有点喘。」

哦,瑞王眉一挑,这个人,连说谎都不会,抬起渐渐垂下的头,上身一倾,便吻了上去,探进已微微开啓的唇瓣,去勾住了另一条,细细的吮吸,啃咬,忽的气息一热,缠绕变得激烈起来,唉,舒歌暗叹口气,经过昨天一晚,觉得这吻变得不一样了,变得甜蜜了,这心尖好像都在颤动,这心底好像就在向往,就在期盼……

手搭上了对方的肩,不像以往的那样回避,放松了身体往上方靠了靠。唇上的温度一下退了开,双肩被往後扳了扳。瑞王看着眼前的那片乌黑,如同丑陋的怪兽般嵌在胸上,也刺入了自己的心里,尖锐的,重重的,戳穿着自己的心脏,狠狠敲打着,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颤抖的,轻轻的触了一下,立刻的,引来这片肌肤瑟缩了一下,这个被自己抱在怀里呵护的,好好的身体,仅仅过了一晚就伤成这样,皇上……墨黑的眼眸,变得更为幽深,渐渐的眼中的阴戾缓缓流转:「舒,很疼吗?」瑞王手上放得更为轻柔,熟练的摸出一些瓶子,清清凉凉的膏药,细致的涂抹在了那上面,「舒,跟我回王府,」不容置疑的,强硬的,「只要跟了我,没人再会对你这样,哪怕,」眼睛眯了眯:「哪怕他是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舒歌沈默的低下眼:「还是,再等等吧。」

「等,为什麽,你……」

「主子,你在里面吗?」小宫女疑惑的声音在外间响起,「宫里有御医来了。」

御医,怎麽会来呢,舒歌起了起身,瑞王已沈声应道:「进来吧。」

「你,」舒歌有些惊慌的,他这是干嘛,非但不避嫌,还大刺刺的坐着,说什麽自己也是皇上的妃嫔,现在却跟皇上的弟弟在内室待在一起,可是大大的不妥。

「瑞,你快走。」

瑞王对着眼前有点无措的人一笑,身子更加挨近了些,执起一只手就紧紧握住。两个人已登入内室,先是一愣,料不到堂堂瑞王会在这,接着拜了拜便走上前:「皇上吩咐老臣来看看。」

瑞王握着舒歌的手紧了紧,皇兄召来的吗,嘴唇慢慢地抿了起来。老御医望着泛着青白的舒歌,今天一大早就被皇上召来,虽然还是一向的淡然,可仍是不经意的透出一丝急迫,本以为是哪个宠妃,可这简陋僻静的地方,还有这躺在床上的男人——原来是个男妃,怎麽也不像那正受宠的,但那皇上还让自己看完後必须回禀,还有这瑞王怎麽也在,还有……怎麽紧紧拉着这位男妃的手,微一斜头,便对上了锐利的眼眸,冷冷的盯着自己,心里一跳,赶紧仔细诊断起来。

「呃,还好,没事,只要好好用药及休息就可以了。」

「没事?」瑞王扬了扬下巴,「都乌了一大片,你可要看仔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哎,御医擦了擦手:「幸好没伤着筋骨,这淤血只要散了就好了。」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的用药了。」

舒歌捏捏握着自己的那手,转头点了点,客气的:「有劳了。」

「那老臣告退了。」

嗯,瑞王冷冷的看着退出去的那道身影:「你也在这宫里待了很长时间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

啊,御医打了个突,一躬身退了出去,还是快点走吧,皇上那儿还等着呢。

※※※※※

华丽的寝宫宽敞明亮,皇帝穿戴整齐的坐在椅上,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召了御医来,也不明白为什麽要在这里等着,只是,那样用力的一脚,不会,太重吧,哼,但那也是他自找的,朕是皇帝,还降不了一个妃子,随即又皱皱眉,端起旁边的茶抿了口。

怎麽还没回来,要看这麽久吗?低下眼看着乾净的地面,那垂着的头和直直的背脊,彷佛就在跟前,隐隐的抗拒并不像外表般的恭顺,看来这身下的性子挺倔的啊,还有那场未完的性事,在这种情形下,那具身体仍让自己有了情慾,呵,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很新鲜,很有趣,很……手指缓缓的敲打着桌面。

「皇上,这早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等等。」

旁边的宫人垂下头,皇上对朝事一向很严谨,今天这是……

「皇上,」御医跨了进来。

「嗯,怎麽样了?」

「胸下出了一大片淤血,恐怕要过些日子才好,不过只要散了就没事了,其他的没伤着。」

哦,皇帝点点头:「那就好好的用药吧。」

「是,臣下告退了。」

皇帝淡淡颔了首,没伤到骨头,应该,还好吧,舒了口气,那麽,该上朝了,站起身便往外踏了出去。原来这皇帝真的在等自己啊,如果没有看错,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焦急,和瑞王同样的一句好好用药时的语气……御医只觉得有些头晕,眼前浮起刚刚看到的一双握在一起的手,唉,这宫里的事……

舒歌望着没一会就迅速堆满了一桌的药物,遣退了小宫女,对着身前的人影有些埋怨地:「你刚才怎麽也不回避一下,要被说出去怎麽办?」

「那有什麽,」瑞王洒然一笑,「那样更好,我就马上向皇兄去把你讨过来。」见舒歌又沈默起来,不觉也有些烦躁:「我不明白你在坚持什麽,明明感觉得到你对我也有意,呃,可别不承认,」欺上前扣住舒歌的下巴,「否则,你看我的眼神不会越来越温和,不会常常注意我,不会在我怀里越来越心甘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舒歌扭了扭身,感觉对方的手伸进了衣服里:「别,你又要干嘛?」

「嘘,我在给你上药。」

上药,舒歌皱皱眉,上药需要那样暧昧的在胸前抚来抚去吗,嗯,现在居然已向腰间摸去,抓住那处蠕动:「别,我自己来。」「舒,」瑞王轻易的按住,「依着我以往的性子,你早就被要回了王府,但我忍到现在,不为别的,只为想要尊重你,想要你快快乐乐的,因为你是不同的。」瑞王撑开了手中的五指,与之细细相扣:「那次抱你时,我就说了自己的心意,难道你还不相信?」

舒歌愣愣的:「你,对我是真的吗?」

瑞王定定的凝视着:「当然,上次我都说过了,如对你只是一时兴起,那麽,我不会费那麽多心思,在得了你的身体後,也不会再那样小心翼翼的对你,在听到你去侍寝时,不会忌妒得想要去剐了那个男人,在看到你伤成那样後,不会心痛的像是被人刺穿了五脏六腑,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上了你,所以,放心的把你自己交给我吧,」微一顿,在那已有些红润的面上落下一吻,滑到耳际,轻轻一舔,「我爱你,舒。」

舒歌一震,爱,爱我,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那样的、努力的抵抗着这个男人的所有,抵抗着他越来越浓烈的情感,抵抗着一切的示好,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毕竟也只是个普通人,孤单的,寂寞的滋味其实很难受,很可怕,一直一直都在渴望,都在期盼,能够去爱,能够被爱是最温暖,最幸福的吧。

深深吸口气,我爱你——好奇妙的三个字,好有力量的三个字,一下子,重重的,狠狠的,紧紧的拽住了自己,再也跑不了了,再也逃不开了,纵然,这个男人以前伤过自己;纵然,这个男人以前那样对过自己,但现在,现在,那双黑亮的眸子里盛满了自己的影子,那双黑亮的眸子里也只有自己的影子。

久久的,久久的,温馨的,深情的气息,在两人身上流转着。

「我相信,相信,」舒歌微微笑着,很灿烂,很动人,「但是,现在还是不跟你回王府。」

「为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该知道这里的规矩,当柴人的,入宫四年还未向上升至一级,便可出宫,」情愫悄悄升起舒歌的双眸,「还有几月,我便到时间了,所以,我想自由之後,再一个人,亲自走进你瑞王府。」

瑞王凝视面前温和的眼睛,他这是算应承了自己吗?算是回应了自己吗?满满的情思翻涌着上来,缓缓流至四肢,百骸,最後集中到那颗心间,胀胀的,酸酸楚楚的,原来,得到爱人的回应是如此神醉;原来,能两情相悦是如此的愉快,难怪多少人为了一个情字能颠狂痴傻,犹如现在的自己,只想紧紧抱住眼前的爱人,就这样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两人静静的守着,相伴着过一生,是何等的幸福,何等的满足。

「舒,」长长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那眼角,「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在说你喜欢我,你在说你要以自由之身,再心甘情愿的进我王府,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我从未想过两个人相爱会如此美妙,现在就算让我用一切去换我都愿意,所以,我更等不及了,」环着舒歌的手渐渐收紧,「我怕夜长梦多,」忽然半是调笑的捏了捏下巴,「我的舒这麽好,要是被别人抢了去了怎麽办?」

舒歌不禁苦笑:「抢去?也只有你才会喜欢上一无所有的我,何况,」眼波流转,「这人心,是随便抢都抢得去的吗?」主动倚向旁边的肩膀,「听我的好吗,我想自己做一次主。」

「舒,」瑞王暗叹一声,你都不知道,不知道我恨不得你现在就进我王府,就从此後能日日夜夜陪着我,谁也拿不走,动不了,谁也不能……

「舒,你快睡一下吧,我都忘了,你伤成这样,还逗你说这麽多话。」

嗯,舒歌闭上眼,刚才被又抹又吃了那麽多药,不愧是宫里的东西,只觉胸口凉凉的,好像已没那麽痛了,倒是疲倦的很,只想睡过去,当下拉着瑞王的手,安心的躺下了。

瑞王牵好被,凝重的端详着:你不明白,舒,今次皇兄对你的态度……黑深的眼变得锐利起来,不管怎样,我都不想再放你在宫里了,所以,还是去直接把你要过来的好,这是为了我俩,任何人都不能阻挡,这皇上也不行,哼,霸气渐渐浮上,这大良一半的江山还在我手里呢!

出到外室,便向着宫里那方行去,皇上……阴戾之气缓缓笼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t\t', '\t')('\t\t\t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t\t', '\t')('\t\t\t第五章

皇帝抱住舒歌,有如拥着心爱的情人:「怎麽样了?」

「皇上,嗯,应该没事,都是皮外伤,只是要多加休养,否则以後行路会不方便。」

「不方便,嗯,你是说会残?」

「只要好好养息就不会,皇上。」

「嗯,残了倒也好,省得又到处乱跑。」

皇帝顺了顺舒歌的发,握起了床上男子的手轻轻的捏着。御医一震,望了眼皇帝犀利的目光,想起刚才包紮时,这个男子身上的那些青紫,胸口的乌黑,腿上那片鲜红,心里有些同情,记得不久前还给这个男子看过伤,暗叹口气,起身退了出去。皇帝摩挲着舒歌的手心,看着那张有些青白的脸,按自己的喜好,他这种的并不会入眼,但却偏偏在意起来,既然已经看上的,就不会放手,皇帝的天性就是占有与得到,否则就不配做个皇帝,而皇帝是不能被背叛的,也是不允许被抛下的。舒歌,皇帝摸上那处伤患,你本来就是朕的,以前是,以後也是,有些冷酷,更有些执的着往下按,白色的布上已隐隐透出丝红色。

嗯,舒歌痛苦的睁开眼,看到那张熟悉的美貌,有些木然的转过头。

「舒歌,」皇帝扳住对方的下巴,「当朕的爱妃不好吗,他能给的,朕一样能给,甚至更多。」

舒歌抿紧唇,直视着上方的美目,久久,才吐出口气:「他爱我,我也爱他。」

皇帝心里一紧:「朕也可以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我只爱他。」

一阵沈默,皇帝亮丽的眼浮起丝冷气,嘴角却泄出笑意:「舒歌,真没想到你敢这麽说,作为朕的妃子,当着朕的面说出喜欢另一个人,你是第一个;要朕成全你背着朕偷人,你也是第一个,舒歌,逆叛当今天子,你知道是什麽罪吗?」

有些昏暗的光亮照在舒歌脸上,青白而惨澹:「可是,皇上不是已应承了吗?」

「应承,哼,」皇帝忽的一掐舒歌的胸膛,「舒歌,你太天真,你知道瑞王这几天在做什麽吗?」握住舒歌的腿,缓缓向上撑起:「他现在正在犹豫不决,反反覆覆的思量着呢,因为朕告诉他,要你可以,不过得交出半壁江山,而朕给他十天的时间考虑,舒歌,」皇帝的手指刺入那具身体,沿着皱褶,向里侵进,「你说,他是十天後来接你呢,还是继续当个权力在握的王爷呢,嗯。」

汗珠密密地从舒歌额头冒出:「他说过……会来接我的。」

「舒歌,瑞王弟或许可以为了你不要荣华,不享富贵,可是权力是不同的,它是一个男人的成功,满足与能力,一只鹰可以餐风露宿,可以辛苦啄食,但是却不能忍受无法飞翔,它会郁郁寡欢,会後悔,会怨恨,怨恨被折断羽翼,怨恨只得生存在狭小的空间,怨恨自己的才华,能力都一一消失,最终会怨恨造成这些的始作俑者———你,舒歌。」皇帝将自己的炽热代替了手指,向那入口缓缓推进了一寸,唔,舒歌紧紧扣住床沿,指节弯曲得有些泛白:「不……会的,他,爱我,他会来接我的。」

啊,舒歌仰起头,努力的喘着气,体内的巨大,使得自己眩晕得异常气闷。

「是吗?」皇帝又往前推了一寸,「朕说过了,他可能会为了你放弃一切虚荣,但要否定自己所有的能力必然会无法忍受,所以,朕让他仔细考虑,也让他尝尝失去了生存慾望,只能唯唯诺诺的会是什麽滋味,说不定,他最开始後悔的就是你们的感情。」

「不……会的,」舒歌拉住半落的沙帐,身下的强行撑开如火烫般刺痛,「我相信瑞,相信我们的感情。」

入侵的身形顿了顿,皇帝的美目一弯,朝着床上的人笑了笑:「舒歌,这样吧,倘若朕的弟弟,真能在十天後依约而来接你,真的能丢掉所有,你们的感情真能那样坚定,那麽,朕就放你走,不过,在这十天里,你得好好当朕的爱妃,好好的侍候朕,乖乖的听朕的话,」皇帝捏住底下那人的双颊,「这是朕赐你的机会,只此一次。」腰往前一冲,整个的埋进了舒歌的体内,嗯,那紧窒的感觉令皇帝满足的眯了眯眼,那种清爽的味道真是百尝不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情事中的皇帝漂亮得竟有丝妩媚,带着浓浓的诱惑着:「舒歌,朕是天子,无论怎样,你们都是无法与朕抵抗的,所以,舒歌,爱妃,你没得选择。」

舒歌艰涩的望住上方,轻柔的语气是肯定的命令,温和的容颜是肃然的冷情,是没有选择吗,毕竟,毕竟只是个弱者。

「是,没有选择,」舒歌喃喃低语,掩下眼帘,「皇上,他来接我了,就会让我走吗?」

「嗯,只要你好好让朕爱你,乖乖顺朕心意,十日後他要真来了,朕就从此罢手,」皇帝忽然轻笑一声,「君—无—戏—言。」

舒,你等我……耳边似乎荡起那人的声音,舒歌闭了闭眼,我等你,我信你,你一定会来的,会来的,慢慢放松四肢,接受身上皇帝的入侵。

「舒爱妃,你是否该主动向你的皇帝示好呢。」宠溺的语气加上美丽的容颜,彷若一位多情的情人般亲昵着,舒歌抓了抓身下的床褥,抬起那只未受伤的腿,缓缓的,缠上了皇帝的腰,皇帝再也忍不住的,猛烈的冲撞起来,啊,舒歌仰起颈脖,顶上的明黄彷佛巨大的罩子,密密实实的,一丝不露的压下来,裹住了自己,困住了自己,舒歌惨白的面随着律动而抽搐着。

「舒歌,叫朕名字,叫实安。」皇帝喘息着加快抽动。

「实安……实……安。」

半垂落的帏帐遮住了床上相互交缠的人影,遮住了慾望的粗重和压抑的,痛苦的低呤,遮住了那腿上白色沙布流下的丝丝红线,似恋人的眼泪,静静滴下……

天色微微亮起来,钟楼的敲打,幽深的震动着,清晨,终是让人爽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皇上……」宫人低着头,准备临朝前的梳洗。

「嗯……」帐帏里慵懒的声音缓缓传出,宫人急忙上前,轻轻撩起沙帐,只见美丽的皇帝身上,俯着一个男性的躯体,墨黑的发半掩住了面容,皇帝顺着发滑到了男子腰际,来回摩挲着:「舒歌,由今日起,你来侍候朕的梳洗。」舒歌撑起身,努力替皇帝穿戴好,身子歪歪的斜靠在床沿上,那腿上的,那股间的,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自己。

「舒歌,来给朕束发。」美丽的男子坐在镜台前,及腰的长发散在身後,一袭金色的外衣更显得丰姿卓越,动人非凡,可也是异常的无情,残忍的。如酷刑般的情事,腿上狠绝的一箭,还有强迫自己的主动恩爱,舒歌咬了下唇,拿起梳子,只有忍耐,忍耐的过了这些天就好了,他就会来接我了,瑞,舒歌梳着那柔顺乌亮的发,你一定会来的吧,一定会来的,固定好最後一缕发丝,舒歌的脚已经在发颤,细密的汗珠早已浸湿了後背,哎,头皮一紧,皇帝的手缠上了自己的发,被向下微微用力拉着,舒歌低下头,对上了皇帝仰视的美眸。

「舒歌,」皇帝轻柔的笑了笑,另一手抚上了舒歌的後颈,按了按,「说你爱我。」

舒歌张了张口,有些木然地:「我爱你。」

「再说一次,加上朕的名字。」

「我爱你,实安。」

「嗯。」皇帝眯了眯眼,溢出笑意的眸子越发漂亮:「朕也爱你,现在,吻我。」

舒歌握紧了手中的梳子,那梳齿,深深嵌进了手心。

「舒歌,」只差分毫的两唇,呼出的热气流转在彼此的鼻息间,「朕,只给一次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舒歌渐渐松开五指,缓缓拉拢最後的距离,轻轻碰上皇帝的唇瓣,手一抖,木制的弯梳跌落到地,发出沈闷的声响,啊,皇帝随之咬住了舒歌的,双手也顺势扣上了腰际,一带,便把舒歌按坐在自己腿上,圈住了整个背脊:「舒歌,以後你每天都要主动这样做,记住了,主动。」亮丽的眼眸淡淡的盯着舒歌,温热的唇刷过对方的下巴:「那麽,现在就再做一次。」感觉腿上的男子一僵,便乖顺的覆上了自己的唇,哼,轻笑溢出了嘴角,张开唇,勾住了那条退缩的舌,拉往自己的口中,舒歌,你快乐要在朕怀里,不快乐要在朕怀里,你所有的所有都要在朕怀里,就算死也得在朕怀里。

天边的光亮照着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子,其中一个异常美丽的微仰起头,接受着坐在他身上的另一个男子的主动献吻,彷若一对衷情的情人,正在脉脉的,深情的交缠着,好似谁也舍不得放开谁。外室的宫人有些脸红,更多的是羡慕,那种画面是如此的温馨,如此的浓情。

夜晚的暗色早已褪尽,看来,今天的早朝恐怕是要迟了……

第六章

严青穿过庭院,急步跨入大厅,看见那挺立着的身影,微一怔,随即叩拜:「王爷」,瑞王转过身,这一路风尘仆仆,神态颇为憔悴,但那眉宇间仍有一丝兴奋。

「严青,你还好吧。」

「多谢王爷,严青还好。」

「嗯,严青,这次我来是要告诉你,以後你便归於皇上直接差遣,好好效忠大良国吧。」

严青一愣:「王爷这是……」

「为了一个人,我以後不再询问政事,也许,以後就没有瑞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什麽?」严青有些惊讶,由於属地离了皇城有段距离,加之并不喜听人八卦,对一些事并不完全知情:「王爷怎麽会这样说,王爷可是贵为当今天子的亲弟弟,王爷的头衔,啓是说没就没的。」

嗯,瑞王靠着椅背,有些疲累的:「同享权力荣华固然好,可是世事无两全的,何况为了他,放弃一些也是值得的,」眼里闪过一丝柔情,「这次回去,我便接他离开皇城,找一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你平日也是克尽职守,尽忠大良,皇兄他暂也不会对你怎样,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保重。」

「嗯,王爷,皇上他会让你走吗?」

「会的,他要的得到了,就不会再管我们了,毕竟,权倾天下,对他来说更有兴趣,我不再留在王府,也是预防万一。」

严青低下头,沈默片刻,从刚才的一些话语中,猜出这个自己的上属,为了某个人正准备放弃原有的,包括权力与地位,虽然瑞王对自己的哥哥,当今的天子没有过二心,也未想过拥兵谋逆,但也是有着与生俱有的雄心勃勃,现在却宁愿当个一介平民,想必那个人是何等的倾城倾国,魅力非凡吧。

「不管怎样,严青都是王爷的部下,王爷如有什麽需要的,严青一定鼎立相助。」

瑞王站起身,微微按住严青的肩头:「我走後,皇上必然会调派一些人手的,你要保重了。」

窗外的风一阵刮动,带起沙帘轻轻飞舞……

渐渐靠近的优美的铃声伴着清脆的嗓音,姿态妙漫的少女,给屋内增添了一些光亮。

「哥哥,听说王爷来了。」少女灵动的眼睛,望见室内那道俊拔的身材,有些羞涩,更多的是欣喜:「啊,严娌见过王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瑞王微笑着抬了抬手:「娌儿越来越漂亮了。」

严娌晕红着脸,眼里尽是一片痴迷,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除了这个伟岸的男人,再没有其他的能放在心上了。

严青暗叹一声:「王爷这一路赶来肯定很疲乏了,不如先过内堂歇一歇,晚膳时,属下再来请王爷。」

瑞王点点头,这几天马不停蹄,五天的路程,硬是缩短到四天不到,赶路时一直紧崩着,倒也不觉得,现在精神一放松,说不出的劳累涌了上来,是该去休息一下了。

严青望着妹妹毫不加掩饰的爱恋目光,再度摇摇头:「小妹,王爷他快有王妃了。」严娌一震,收回凝在远处背影上的眼光:「这是王爷说的?」「嗯,王爷今次来除了公事上,就是告知已有了王妃人选。」虽然没正面说出,但想起刚才王爷提起那人的神态,肯定就是爱恋之人了,那也就是未来的王妃了。

「哥哥,」严娌抿了抿唇,「王爷身份显贵,总不会只有一个王妃吧,应是有侧妃的。」

「严娌,王爷一直视我为心腹,而你,也只是心腹的妹妹而已。」

严娌低下眉:「我知王爷地位,但以堂堂将军的妹妹,作一个妾也不为过吧。」见兄长还要开口,便抢先一步:「哥哥,自从那次在皇城里见过王爷後,就不再作他人想了,王爷应是知道如若要了我,哥哥对他也就更忠心了,况且,瑞王不是一向风流多情吗?」

严青有些吃惊,想不到妹妹如此执迷,以前时常在耳边念叨瑞王,只当是少女一时怀春,想不到已经存了这麽深的心思:「娌儿,你不知道,瑞王对他的这个王妃很不同……」

天边的暗色渐渐笼住了两兄妹,府内的下人忙碌起来,准备着丰盛的晚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热烈而暧昧的气息慢慢平稳,情事的余韵仍是让人脸红心跳,明黄的沙帐微一掀,天子的手臂伸出帐外:「来人……」暗哑的声音,还隐隐透着欢爱的痕迹,外面的宫人立即搬来热水,这是这几日必定的惯例了。

「爱妃。」皇帝实安轻轻低唤着,拉开整个沙帐,便抱着男子走了出来,宫人急忙准备好,皇帝细致的擦拭着怀里男子的身体,由於腿上的伤,男子的一只脚张开着横在皇帝的腰际,没有任何反应的,任皇帝在上面来回的徘徊,皇帝摸着手下的肌肤,比起女子的娇嫩顺滑,它可以说是粗糙的,而男子天生的骨节,也是无法比拟女子那柔媚娇若的身段,不过那层粗糙与凸出抚在手上,总能让自己兴起莫名的刺激,还有那骨子里从头到尾没有过的妥协,就是让人发痒,让人……手中的拭巾一扔,拽起这令人发痒的身躯就往床上靠去。又是一番云雨後,看着已晕过去的舒歌,美丽的皇帝心满意足地离开龙榻,向御书房行去。踏入房内,便朝那道立在中间的身影询问:「怎样了?」

那身影立刻跪下:「禀皇上,王爷提前一天到了将军府,想必回程也会缩短。」

「嗯,你下去吧。」

这麽急着赶回来吗,皇帝拿起桌上的书册,回来看朕的舒爱妃怎麽与朕恩爱吗,翻开第一页:帝王将相,皇帝淡淡的合上书册,瑞,既然我们都不放手,那麽,这样做也算是最好的了。

舒歌任宫人把自己穿戴好,突然站起来就往外走,漫无目的的踱了一圈,发现自己好像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围着附近,超出些许便被侍卫拦住,说是皇上吩咐的,伤患未好,不能随意走动。瑞,已经过了五天了,只要再过五天,你就会回来了吧,只要再过五天,一切,就会好办了吧,想念就犹如缕缕的丝线,缠缠绵绵的绕上了心头,发丝飞舞起来,今天的风似乎很大。

「舒柴人……」

嗯,舒歌回过神,望着眼前高贵端丽的女子:「玄贵妃。」舒歌倾了倾身。

「舒柴人的气色好像不太好。」玄妃温和的望着,从上次帮了自己後,一直有着莫名的好感,这一阵疯传这个男子是如何的受尽恩宠,尝尽雨露,又是如何的魅惑皇帝,甚至为了他误了早朝,还有与那瑞王之间……

「多谢贵妃,臣下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舒柴人,」玄妃跨上一步,靠近舒歌,「有些事,还是别想太多的好,皇上对他锺爱的人还是很疼庞的。」

「可是,这些不是每个人都需要的,」舒歌缓缓开口,「我要我想要的,」舒歌笑了笑,「其实,玄妃才是应让皇上好好珍惜的,我想,以玄妃的能力终究会母仪天下的。」

没有虚假的恭维,只有诚恳的表露,好感又添了一分,玄妃轻摇了摇头:「舒柴人过奖了,一切自有皇上定度,还是,舒柴人要保重身体,皇上毕竟是皇上,这天下都尽归於皇上,皇上要的别人是难碰的。」

「是啊,皇上要的,」舒歌有些迷惘的转过头,「可这世上有些东西,始终也有要不到的吧,这心里的感情,不是说要就能要到的。」

玄妃看着那微微皱眉的脸庞,那一身华贵的服饰虽耀眼,却是极度的不相衬,要是换上一些简单的衣物,应该更符合这个男妃吧。

「舒歌,」明黄一闪,瞬间便亲昵的揽上了舒歌的肩头,「你身子还未好,别乱走动。」低沈而又疼爱的摸了摸舒歌的面颊,「肯定走累了吧,跟朕回去吧。」

「皇上。」玄妃欠了欠身。

「嗯,玄妃好生休息了,望你予朕産下皇子。」

玄妃站立在原地,盯着两道越走越远的人影,那皇上的手自始至终都紧紧地揽着舒歌……

「舒歌,」皇帝亲了亲怀里的男子,「以後别再到处乱跑了,待在这里等朕不好吗?」拉过舒歌的手,与之五指相扣,「朕现在好像离不开爱妃了,朕发觉越来越爱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舒歌一惊,按住皇帝,又急又慌:「皇上答应放我走的,君无戏言啊。」

舒歌,皇帝慢慢隐去了嘴边的温情,一丝苦涩缓缓流进了美丽的眸子:「舒歌,朕对你不好吗,这几日,朕用在你身上的心思,是岂今为止对後宫的其他嫔妃绝无仅有的,舒歌,朕真的爱你。」那语气中竟透着丝少有的认真。

舒歌避开眼,仍是重覆道:「皇上应承放我走的。」

皇帝一窒,说不清的情感突然涌了上来,似一团硬块堵在胸上,有些酸楚,有点难受,有点,透不出气,这是第一次升起除了愤怒,占有,冷硬以外的情绪,刚才那句爱你,就这麽脱口而出,犹如这几日的一惯说词,只是今天的已有些不同,大概,也只有自己知道,眼前的这人,心心念念的就是要走。唉,皇帝埋下头,吻了吻舒歌因紧张而有些发白的脸,「真的这麽想走,这些天,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

舒歌一僵:「皇上,我……」

「算了。」皇帝打断了话语,不想听到那个回答,也是第一次有了逃避的心思。

「舒爱妃,朕说了会让你走就会,不过,朕也说了你得好好侍候朕,以後,朕不想再听到除了说爱朕以外的话,否则,朕就不保证会守约了。」一把抱起舒歌,艳丽的皇帝用着比平日更猛烈的热情侵入着。

「舒歌,」微喘的气息和着压抑的呻吟,「朕的舒歌,你今晚别想睡了。」

火热的慾望冲天而上,燃烧了室内的每个角落,也燃烧了漫漫长夜,间中的粗喘一直强势的主导着,然後才夹杂了几声呜咽,最後似有一声不太明了的抽泣。

「王爷,这麽急着赶路吗?」严娌看着就要上路的瑞王,不禁有些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瑞王点点头:「你们多保重了」,牵过侍从拉来的马,跨上便要走。

严娌踏前一步:「王爷,严娌想侍奉王爷回城。」

瑞王眼眉一动,望了望候在旁边的严青:「路上自有人侍候着,娌儿还是好好待在将军府吧。」

「王爷,」严娌热切的拉住马绳,「娌儿对王爷是一片真心,娌儿不求王爷什麽,只要能侍奉在左右,就心满意足了。」

瑞王脸色一整,刷地一拉繮绳,粗糙,从严娌手中滑过,引起一阵火辣:「本王只会有一个王妃,严青,好生照顾你妹妹了」,目光射向沈默不语的严青。

严青一动,拉过严娌:「妹妹,别误王爷办事,」朝瑞王一恭身,「王爷保重了。」

瑞王猛地一抽马臀,带起一阵劲风,快速的冲了出去。

「王爷。」严娌一声低唤,风拂过脸上,竟有一丝生疼。

「哥哥,我也要回城。」

「严娌,你别任性了,瑞王他,不会看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严娌急切的恳求着,「你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严青望着妹妹殷切的眼神,再看看那团越来越模糊的人影,不由暗暗叹气。

瑞王奋力的抽打着跨下的坐骑,回程的路比来时更让人心焦,舒,我回来了,这些天,你可有想我,晚上没有我抱着,你可有冷着,你可有……急速的风,迎面扑来,打在身上,吹皱了一袭衣袍,吹散了一头墨发……

舒歌静静的听着外面的脚步渐渐走远,从那天起,就没再出过这里,现在,唯一念上心的便是算日子,今天已是第七天了,离那人回来越来越近了,可是那皇帝,也更是半时不放松的缠着自己,舒歌摸上肩,恐怕昨晚那狠狠一咬的牙印还在上面,从脖子开始一直延伸到小腹,全是紫色的印迹,那大腿内侧的就更多,这些要被他看见了会怎样,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吧,舒歌闭上眼,安静地躺着,安静得无半分动静。

「禀皇上,照瑞王的行程,明日早上便可到了。」

「嗯。」皇帝微一点头,视线落在廊上挂着的鸟笼,这笼里的鸟,被挂在这里快两个月了吧,每天照例扑腾着,累了就歇一会儿,有神了就东冲西撞一番,待在这里不好吗,有人精心饲养,出去了又怎样,不是饿死,就是被人打了去。皇帝背负着手,靠近了些,那鸟更是惊慌的乱窜起来,呵,皇帝笑了笑:「这鸟很怕人啊!」

「回皇上,这种鸟生性就这样,有一点响动就会惊得到处乱飞。」

「嗯,不过这扑腾的样子很有趣啊,要它真不动了,那又没意思了。」

啊,宫人低头应和着:「是啊,是啊,这样逗起来才好玩。」说完,谄媚似的拿根小细棍,往笼里一戳,那鸟惊的左窜右跳,一阵尖利的叫声和着晃动的笼子,在静静的回廊上,格外响亮与刺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