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胆小表白失败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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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廉玉不着痕迹地退至池心,暗流卷着腿间衣物缠上玉髓柱:"弟子愚钝,昨日在璇玑阁..."他忽然闷哼一声,水下的玉髓竟被灵力催生成形,正顶着塞满衣物的后穴打转,"...参详剑谱时,总觉气海滞涩。"

林行突然掷出三枚定魂钉,银光擦着廉玉耳畔钉入冰壁:"气海滞涩?"他指尖凝出冰刃挑开少年肩头湿发,"那这满池的合欢蜜气味作何解释?"霜刃扫过水面,竟从涟漪中钓起缕银丝——正是安颜上月炼制的催情药引。

廉玉猛然沉身入水,发顶玉冠撞碎倒映的月光。玄色腰封的玉石扣舌卡在穴口,随着他行礼的动作碾出灭顶快感:"弟子...弟子在试炼净心咒..."他借着躬身姿势将右手探入水下,生生扯断卡在体内的革带扣,血珠混着浊液在池底绽开红梅。

林行忽然捏诀冻结半池寒水,冰层下封着片可疑的衣料:"明日卯时,莫忘了上课。"转身时松香扫过廉玉发红的耳尖,却将那片染血的布料悄然收入袖中。冰阶残留的水痕里,几缕浊白正顺着裂隙渗入地脉灵泉。

璇玑阁的茜纱被夕阳染成琥珀色,廉玉的玉箫压在《凤求凰》琴谱上,箫孔里钻出的灵气正悄悄缠住林行腰间禁步。安颜把玩着鎏金药杵,杵尖沾的合欢蜜一滴接一滴落在师尊未批完的课业上,将"伦常"二字洇成暧昧的桃红。

"师尊可记得三年前..."廉玉突然用箫尾挑开林行束发的绸带,青丝扫过安颜故意伸来的手腕,"在诛邪阵里您说过..."他袖中滑落的鲛绡帕子飘到案几,帕角绣着的交颈鹤正啄着林行指尖。

安颜的银铃铛恰到好处地滚到林行膝头:"上月试药时,弟子发现味觉恢复了..."少年突然舔了下沾蜜的唇珠,"原来师尊的耳垂...是桂花酿的滋味。"药杵"不小心"戳开师尊衣襟,露出锁骨处未愈的齿痕。

林行突然执笔蘸满朱砂,在安颜眉心画起清心咒:"明日考校《太上感应篇》,你二人..."笔锋陡然顿住,朱砂顺着少年鼻梁滑落,竟与廉玉玉箫上缠绕的红绳连成一线。他腕间守宫砂突然灼痛,惊觉两个徒弟的灵力正通过红绳与朱砂侵入他经脉。

"弟子愿终身..."廉玉的誓词刚起头,窗外突然飞来只衔着婚书的青鸟。林行如蒙大赦般拂袖击响云板,震得青鸟坠落的翎羽恰恰盖住安颜将要脱口而出的"道侣"二字。他起身时带翻的青玉镇纸滚到廉玉脚边,恰好压住昨夜被安颜偷换成情诗的《清净经》。

"戌时三刻该给灵田施雨了。"林行广袖扫落满案信笺,其中混着安颜抄了百遍的"我心匪石"。他快步走向镂花门时,腰封暗袋里掉出颗东珠——正是廉玉冠礼时被他含过的束冠宝珠。珠光映出两个徒弟骤然苍白的脸色,却在门槛处被突然西沉的日轮吞没。

安颜的药杵"当啷"砸中砚台,溅起的墨汁在廉玉白衣绘出孤鸿影。少年捡起师尊遗落的松纹帕,背面赫然是他半年前用血书写的"慕"字。而廉玉攥着尚有体温的狼毫笔,笔杆深处嵌着的,正是他趁师尊入定时偷藏的几根青丝。

暮色吞没最后一道霞光时,林行在九曲回廊踏错台阶。他扶着廊柱喘息,指尖摸到安颜昨日刻下的"行"字,而柱后暗处,廉玉三百年前用剑气刻的"心悦君兮"正与月光同辉。

“这样不行啊。”林行喃喃,他几乎倒在门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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